輕笑聲頓時從姬容的嘴裡發出,望着這個已在自己身上享受了幾天幾夜的魔,心裡有着說不出的自豪感。
手輕輕地摟住了他俯下的脖子,雙脣緊緊地吻住了他。
在花叢中的魔人無法忍受着身體裡因他們而泛起的慾望,齊齊衝向了極地。
瞬間便在極地的四處散去,尋找了許久的他們卻沒有尋到女人的身影,只好離開了極地,奔跑在那一片草原之中。
一望無際的草原裡,一隻只的猛獸,瞪大着眼睛,惡狠狠地望着這一羣又跑到草原來搗亂的魔人。
魔人們頓時縮了縮身子,避開了這些猛獸的視線,衝進草原中尋找着狐狸精的身影。
草原中的狐狸卻像是消失了一般,許久不曾讓魔人們發現她們的身影,這羣魔人無奈的奔出了草原,從那片荒無人煙的沙漠竄到了城市裡。
在高樓中嬉戲着的狐狸精們,嘴裡正發出了陣陣的歡笑,魔人們心中狂喜,身形迅速地飄上樓層,隨意掃過幾個便壓在了身下。
遠處的狐狸精感應着這瘋狂的歡愛,頓時又是妒嫉又是羨慕,一個個朝着他們的方位涌來。
傾刻間便已把他們身旁的位置圍了個水泄不通。在歡愛中的魔人們頓時驚起,拾起地上的衣物便飄向了遠處。
看着還在身後追趕着的狐狸,一個個嚇得落荒而逃。
奔到草原時,那一隻只猛獸已有如戰士一般站在草原內等待着這些自動送上門來的狐狸精。
一聲聲地慘叫在魔人的身後響起,好奇回過頭去的他們頓時驚呆了,一場血腥的撕殺已呈現在他們的眼前。
嚇壞了的魔人飛速地逃回了極地,看着這熟悉的景物,一個個雙腿發軟地跌坐在雪地裡。
在宮殿裡的魔相此時已清醒過來,感應着手下的心情,鬱悶地從姬容的身上爬起,迅速地飄向了極地。
一個個魔人全身發軟地靠在雪堆旁,嘴裡不停地念叨着,“太可怕了,那一大羣的狐狸就這麼給沒了。”
魔相感應着他們內心的思緒,嘆了口氣,催動意念把他們帶回了花叢中。
宮殿內的姬容已穿上了衣裳,走進了花叢,聞着這不同於別處的香氣,姬容的頓時有些頭暈,鬱悶地問道:“這花香怎麼這麼奇怪?”
魔相皺着眉頭,把她帶回了宮殿,“想呆在這裡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宮殿裡,不要四處亂走,出了事我可不負責。”嚇了一跳的姬容連連點頭,撒嬌的把自己送進了他的懷抱。
暗室裡的樹魔久等不見紅兒歸來,只好在極地的四周尋找着她的身影,許久,一無所獲的他催動意念,飄出了極地。
看着凡間那從自己的眼睛裡閃過的景物,樹魔嘆了口氣,暗罵道,紅兒這傢伙到底是跑到哪去了?
忽然記憶深處傳來了紅兒和魔神的對話,樹魔內心一陣驚喜,催動意念迅速地移到了亞嘶的宮殿外。
看着面前這有如金子一般雕琢而成的宮殿,樹魔
不禁讚歎,“這烏金國的國王還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能夠整出一棟如此金碧輝煌的宮殿。”
催動意念,便往殿門內飄去,一道結界的閃光頓時把他彈到一旁。
樹魔瞪大雙眼,望向了那還在發光的結界,腦海中迅速地思索着破解的辦法,但卻未能找到,只好悻悻地退出這一片區域。
在房間裡的紅兒正與魔神陶醉在彼此的歡愛之中,盡情的享受着那美妙的歡樂時光。
無法看拔的他們已在這房間裡整整窩了三天三夜,卻依然不想離開彼此的身軀。
房門外,維恩再次敲打着魔神的房門,被驚起的魔神無奈的離開了紅兒的身體,胡亂地套上衣物,打開房門,惡狠狠地問道:“老頭,你找我有事嗎?”
看着他的這番光景,維恩嘆了口氣,瞄着牀上那隱約可見的女人身影,“這麼多天不見你出來,過來關心一下。”
手中的食物隨着話音的停止,遞到了魔神的手中。
魔神愣了半晌,本想喚他進屋坐坐,卻望見了牀上不曾隱去身形的紅兒,心知她還未滿足的魔神連忙打發走了維恩。
看着再次緊閉的房門,維恩鬆了口氣,心想這兩個傢伙也太色情了,天天把自己窩在房間裡,卻不覺得累,真是怪事。
房間裡的魔神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飛快地撲到紅兒的身邊。
宮殿外的樹魔再次飄飛在凡界的上空,忽然一陣魔氣飄蕩在一片山林外,樹魔很是好奇連忙降下身形。
仔細地端詳着這奇怪的現象,意念裡一座熟悉地宮殿忽然映襯在他的腦海裡,樹魔無法置信的揉着雙眼,再次望向了這一座宮殿。
望着這不曾改變過的四周,樹魔催動意念,呼喚着宮殿裡的魔王。
一個身影瞬間飄到他的眼前,手一揮,大門處的結界瞬間打開,樹魔隨着他進入了魔宮,看着眼前這一個個即熟悉又陌生的臉孔,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麼也到這凡界了?”
魔星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傢伙,數百年不見,你依然沒有變化。”
樹魔裂嘴一笑,跨步踏入了殿中,看着這一個個坐在地上發呆的魔,輕笑道:“真想不到竟然能在凡界碰到你們。”
魔星頓時苦笑,地上的一隻只魔瞬間躍到了他的面前,惡狠狠地罵道:“我們是被魔星這傢伙騙到凡界來的。”望着他們那同仇敵愾的模樣,魔星連忙閃入了魔王的寢宮裡,不再出現。
樹魔頓時一臉的驚訝,心想魔界爲什麼要派這麼多魔上這凡界呢?
感應着他內心的思緒,窩在角落裡的魔尊長嘆道:“綠洲裡的那棵大樹精帶着幾個神仙上魔界去鬧事,還殺了我們一個魔女。主上派遣他們過來幫助我們捉拿他們回魔界。”被嚇了一跳的樹魔無法置信地望着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的魔尊,“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着這壓根兒就不信任的話語,魔尊暴跳如雷,大聲地喊道:“誰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
這傢伙怎麼老是這付德行?”樹魔這才壓住了內心的驚訝,鬱悶地望着眼前的魔羣,半晌已隨着這一羣魔跌坐在地上,不見動彈。
在寢宮裡的魔星看着樹魔的這付模樣,好奇地走到他的跟前,蹲下身來,疑惑地問道:“怎麼連你也這付德行了?”
樹魔默默地擡起頭,哀傷的看着眼前的魔星,“你認爲就這一羣魔能把那一羣傢伙帶回魔界去嗎?”
魔星頓時驚起,詫異地望向了魔尊,“這幾個傢伙真這麼厲害嗎?”魔尊的雙脣努動了一下,兩隻眼睛悄悄地瞄向了四周,看着這一個個正在對着自己觀望的傢伙,連忙起身走進了魔王的寢宮。
跟了進來的魔星扯着他的胸襟,惡狠狠地問道:“快告訴我,樹魔那傢伙的疑惑是怎麼回事?”
魔尊嘆了口氣,催動意念,注入了他的腦海,“老傢伙,你要是真想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那就隱去身形,隨我上極地看看去。”魔星很是疑惑,但還是隱去身形,隨着他飄向了極地。
到了那一道暗黑屏障外,二人凝目望向了裡面那一片其樂融融的區域,宮殿內的人羣此時已是熟睡。
魔星撇撇嘴,催動意念,便奔向了圍成一圈的暗黑屏障。
瞬間亮起的光線把他拋到了遠處,魔星驚得跌坐在原地,半晌不見動彈,心想,這是什麼玩意兒,竟然還能夠把我拋到這麼遠的距離?
魔尊的手伸了過來,扶起了地上的魔星,鬱悶地問道:“你還好吧?”
魔星搖搖頭,飄到了暗黑屏障的外面,呆呆地望着這看着就已經有些怪異的結界。
魔尊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這便是裡面那個穿着藍袍子的傢伙所爲。”
魔星催動意念,感應着宮殿裡的生息,但卻也只能端詳到他們睡覺的身軀,無奈的撤回意念,“這個傢伙在凡界呆了多久了?”
魔尊掐指一算,苦笑道:“應該有五千年左右了,這傢伙原本是藍族的神仙,被派到凡界做起了黑暗之神,我那徒弟和我也已經在這凡界呆了三四千年了。”魔星的意念再次催動,卻依然無法破去眼前的這一道屏障,鬱悶地收起意念,望向那一片已和結界外所不相同的區域。
雪地裡的白狐彷彿感應到他們的存在,一隻只從雪堆裡爬出,對着他們的方位大聲地哀嚎着。
驚呆了的魔星迅速運起體內的魔氣撲向了這一隻只的白狐,一道道傷口頓時讓雪地上的白狐流出了鮮血。
得意洋洋的魔星正要再次催動意念,卻看到了一付奇蹟般的景象。這一羣白狐身上的傷口在裂開後的一秒裡竟然自動癒合,結痂脫落,彷彿不曾有過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身旁的魔尊嘆了口氣,拉着他飄回了魔宮。
半路上,魔星止不住內心的疑惑,鬱悶地問道:“那傢伙在結界內使了什麼法術,竟然能夠讓如此平凡的動物有着起死回生的功效?”
魔尊頓時長嘆,“老傢伙,你問我,我又去問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