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川念在她是第一次,做足了前戲,但她因爲太緊張身體一直緊繃着,無論他怎麼撩都放不開,反倒是撩起了自己的慾火。
也不管她是否已經準備好了接納自己,分開她的雙腿一點點擠了進去。
她太緊緻,進去了一半就受到了阻礙,身下的脹痛令他額上滲滿了細汗。
他眼裡有隱忍的痛苦,凝着身下的女人,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叫什麼名字?”
還沒有完全進去,沈悠然已是疼的臉色煞白,她一字一頓的回答:“沈悠然。”
身下不適,她微動了一下,引來季錦川一聲低吼:“別動!”
沈悠然被他嚇的不敢亂動,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身體越來越僵硬緊繃。
他額上冷汗直冒,感覺到她的甬道在漸漸緊縮,倒抽了一口冷氣,身下幾乎是快要爆裂:“放鬆。”
她太過緊張,屏凝着一口氣,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引起一陣陣的輕顫,令季錦川更加的慾火焚身,不管不顧的挺了進去。
“嘶——”沈悠然一張小臉疼的煞白如雪,身體彎腰弓起。
她知道初次會很疼,但沒想到會疼的這般厲害。
她曾想過,等自己過了二十歲的生日,就將最珍貴的東西給顧瑾琛,那個她深愛的男人。
身上的男人動作粗魯生猛,幾乎快要將她的腰掐斷,在他一撥一撥的攻勢中,她緊咬着下脣,潤色的脣瓣被咬的泛白,破了皮,口腔裡滲進了血腥味兒。
“季……季總……不要了……”她疼的幾乎快要暈厥過去,雙手緊緊攥着身下的牀單,節骨陣陣泛白,右手的兩根手指指甲被她攥的斷裂,連帶着皮肉撕開,生疼生疼的。
許是她的哀求起了作用,季錦川釋放後退出她的身體,取下硬物上的安全套扔進垃圾桶,轉身進了浴室。
她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身上,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水晶吊燈亮如白晝,襯的她臉色蒼白如紙。
輕輕一動就能感覺到身下傳來的撕裂疼痛,她這才驚覺剛纔的一切是真的,自己做了有生以來最愚蠢的事。
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沒過多久,季錦川從浴室裡出來,然後進了衣帽間,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
寶藍色的襯衣,剪裁得體的西褲包裹着修長筆挺的雙腿,英俊的五官輪廓如同畫筆描繪,墨黑的眼睛在燈下格外的深邃。
沈悠然已經調整好了情緒,除了眼睛有些微紅,看不出哪裡有異樣。
季錦川拿出筆和紙開了一張支票,放在牀頭櫃上,漆黑的眼眸中沒有半分情緒:“走的時候將聯繫方式留下,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
他拿起桌上的定製腕錶帶上,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停下來,沒有回頭,語氣清淡生硬:“來之前應該打聽過我的規矩,知道怎麼做嗎?”
她輕聲的應道:“知道。”
季錦川的女人保質期只有三個月,在這期間若他有需要必須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