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伶往後摔去,撞到身後的桌子上,胳膊打翻了上面的酒瓶酒杯。
賀嘉善怕她再撲過來,起身閃到一旁:“薛伶,我雖然不喜歡你,但訂婚是我爸媽的意思,所以我不反對,可就在訂婚的當天有人給了我那些照片,做爲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以後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不潔身自好。”
“賀嘉善,你這個人渣!去死吧!”
薛伶薛伶雙目赤紅,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如同瘋癲了一般撲了上去,幸好賀嘉善及時閃開。
薛伶撲了個空,撲在沙發上,手中半截酒瓶尖銳的戳破了真皮沙發。
“媽的!薛伶,你冷靜一點!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什麼?”
薛伶現在哪還聽的進去,只想着是這個人害的自己,恨意肆意漫延。
賀嘉善警惕的提防着她:“薛伶,這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後操控,那些照片是別人給我的,你應該去找他!”
薛伶面色猙獰的看着他:“那個人是誰?”
“鬼他媽知道是誰。”那天他換好衣服去了一趟洗手間,等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桌上就放着那個牛皮袋,裡面就是薛伶和那個男人的照片。
當時看到那些照片,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根本就沒有細想給他照片的那個人是什麼用意。
薛伶還沒仔細問清楚,包廂的門就被人撞開,警察衝了進來,兩名警察上前扣住她,其中一人攥住她的手腕一扭,她痛臉色一白,手中的半截酒瓶落在地上。
包廂門口外站着賀嘉善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到警察擒住了薛伶,幾人進了包廂,殷切的跑到賀嘉善的面前:“賀少,你有沒有事?”
“賀少,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賀嘉善對他們的假意關心置若罔聞。
“帶走。”隨着一聲令下,警察帶着薛伶往包廂外走。
賀嘉善看着被兩個警察扣着的薛伶,右手握着左手手腕,左手背上被她剛纔不小心劃了一條小口子,鮮血順着手背滴落在地上:“不管你信不信,我剛纔說的話是真的。”
薛伶被帶走後,賀嘉善的狐朋狗友看他的手背還在流血,一個個的討好他:“賀少,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那個女人簡直像個瘋子!”
“也許是被上次的事情刺激到了,她的精神好像有點不正常。”
賀嘉善扯過桌上的紙巾按在手背上,目光銳利的掃向他們,冷笑道:“剛纔一個個跑的挺快。”
狐朋狗友被他看的心頭髮虛,其中一個精明的道:“賀少,我們一出去就趕緊打電話報警,所以警察纔來的這麼及時,我們其實也是擔心你的。”
賀嘉善冷哼了一聲,抄起沙發上的外套,頭也不回的出了包廂。
看着他的消失在包廂門口,其中一個穿着格子襯衫的青年說道:“完了,這個二世祖生氣了。”
“沒事,過兩天他的氣就消了。”
“這一次他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那個女人精神應該出了問題,剛纔那種情況,不跑難道留下等死嗎?你看他自己都嚇成了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