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總一行人在玩遊戲,男女組合,輸了的那一組要麼男人喝酒,要麼女人脫衣服。
在這種地方玩這種豔俗的遊戲是常有的事,所以各自玩的都很嗨。
貝總見季錦川獨自一人在那乾坐着,就邀請他一起玩,季錦川最後看了一眼手機,加入了他們的遊戲。
他沒有女伴,貝總喊來了服務員:“將你們這漂亮的姑娘喊來讓季總挑一個。”
季錦川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緩慢的吐出菸圈:“不用了,就你左邊的那個。”
貝總有兩個女伴,他和其中一個玩遊戲,另一個就坐在他的身邊倒酒水。
季錦川開口要的就是閒着給他倒酒水的女人。
季錦川點名要的女人,貝總當然樂意給他,在左邊女人的腰上拍了一下:“還不快過去。”
女人走過去在季錦川的身邊坐下,也想像其他的同伴一樣依偎在男人的懷裡,但見季錦川面容冷峻寡淡,卻是不敢靠近他,強壓下心中的歡喜,規規矩矩的坐着。
第二圈下來,季錦川這一組就輸了,女伴見他無動於衷,便要脫去身上的蕾絲鏤空小披肩,季錦川端起手邊的酒杯一口飲盡,遊戲進入下一輪,
女伴感激的道:“謝謝季總。”
季錦川溫漠的臉龐面無表情,連一個斜視的眼神都沒有給她,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有一條短信,但是是一條詐騙短信。
遊戲結束後,季錦川喝了不了少酒,貝總喝的有了七八分醉意,女伴更是脫的只剩下了胸衣,一行人裡只有季錦川的女伴衣服穿的最整齊。
貝總摟着懷裡的女伴醉醺醺的道:“季總這麼憐香惜玉,今晚可以盡情放縱,這一批都是新來的人,好幾個都是雛……可以出臺。”
季錦川吸完最後一口煙,將菸蒂摁進菸灰缸,起身繞過衆人走向沙發,拿起桌上肖呈留下的車鑰匙。
衆人還以爲他要帶女伴離開,都一致曖昧一笑。
他接過女伴遞過的外套,慢條斯理的穿上,步伐優雅的朝包廂外走去,女伴快步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他眉頭一皺,停下腳步看着掛在臂間的女人:“你確定要跟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回家?”
此話一出,包廂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有家世的男人?
他們瞪大了眼睛,在心裡慢慢的消化這個消息。
季總結婚了一一
而且還是隱婚!
女伴愣了一下,隨後靦腆一笑:“如果季總想回家玩,我沒有意見。”
包廂的燈光照在季錦川冷峻的側臉上,深暗的目光沉暗幽冷,嘴角帶着邪佞的冷笑,扯下臂間女人的手甩開:“我老婆是個母老虎,你還是省省心吧。”
以季錦川的身份,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居然娶了一個兇悍的女人,貝總替他感到不值:“季總,既然是母老虎,你娶她做什麼?”
“鎮宅。”季錦川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擡步朝包廂門口走去,在衆人一臉蒙逼狀態下,拉開包廂的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