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男人很直接,直接開口向沈悠然要電話號碼,沈悠然潤滑的回答:“下一次見面一定告訴你。”
宴會過半,她累的心力憔悴,藉機去了一趟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路過一間臨時休息室,忽然間被人拽了進去,房門被人關上。
她驚慌的要尖叫,脣上一熱,有人在黑暗中覆上了她的脣,侵佔了她的呼吸。
她掙扎着要推開他,男人嵌住她的雙手,撬開了她的貝齒,鼻尖傳來淡淡的菸草味,帶着熟悉的味道,讓剛纔還極力掙扎的她放鬆警惕。
兩人的口腔裡都帶着清冽的香檳味,甜蜜的汁液如同灌了蜜一般,不但不讓人覺得噁心,反而想要攫取更多。
一吻結束,男人離開了她的脣,她微微喘息的開口:“季錦川?”
黑暗中,傳來低低的輕笑聲,“啪”的一聲,休息室的燈被打開,刺的她下意識的閉了一下眼,然後再次睜開眼,映入眼裡的是季錦川輪廓分明的臉龐。
季錦川單手掌在牆壁上,用身體和牆壁將她困在其中,低垂着頭,視線與她保持着平衡。
沈悠然清亮的瞳孔倒映着他英俊的五官,他涼薄的脣因剛纔親吻而變得水潤有色,挺直的鼻樑像似藝術家精心雕刻的一般,深邃幽暗的眼睛宛若深潭。
他的身上帶着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包裹着她,讓她的心不可抑制的加速跳躍。
兩人的目光相對,呼吸縈繞糾纏,分不清彼此,曖昧無聲。
在落針可聞的休息室裡,是誰的心跳劇烈的加速,又是誰的目光太過柔軟。
她輕輕的推了推他,他紋絲不動,她移開視線不去看他:“你剛纔……是喝多了嗎?”
“你覺得的呢?”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沙啞,目光深邃冷冽。
沈悠然對上他深幽的眼睛:“那你是什麼意思?”
季錦川的視線落在她精緻妝容的臉頰上,勾脣淺笑,笑容卻未抵達眼底:“沈耀庭還沒死心,還想利用你來拯救沈氏?”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那種屈辱感彷彿襲遍全身,她倔強的仰起頭,與他四目相對:“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外面的走廊上,傳來高跟鞋的聲響,沈悠然怕被別人發現,下意識的屏凝住呼吸。
季錦川見她一臉的高度警惕,輕嗤出聲,他撫上她水潤的脣瓣,輕輕的摩挲着:“沈悠然,我對你有了興趣,不如你還跟着我吧。”
他的俊臉隱在燈光的暗影裡,沈悠然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他的指尖帶着溫熱的氣息,甚至還能隱隱的聞到菸草味兒。
她微垂眼着眼簾,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映着黑色的剪影,她的睫毛輕輕的顫了一下,然後掀起眼簾,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你能幫助沈氏渡過難關?”
與其嫁給別人,倒不如跟着他,到時候可以先簽個契約,契約一結束,一拍兩散。
似是猜透了她的想法,季錦川絲毫不作考慮:“這個條件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