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以爲他忍不住了,主動湊上塗着蜜色脣釉的嘴。
季錦川把她的兩手綁在牀頭上,因爲兩人挨的近,她身上的香水味在他的鼻端繚繞,讓他的神智在一瞬間有些迷亂。
蘇寧掙扎了兩下,但他綁的是死結,根本就掙不脫,她看着他道:“你做什麼?”
季錦川看着她一張一口的蜜色脣瓣,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甩了甩頭,保持着清醒,從牀上下來。
站在牀位,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兩手以大字型綁着的蘇寧,擡手摸上皮帶。
蘇寧還在疑惑他綁着自己做什麼,聽到皮帶解開的聲音,然後看向他,見他解開了皮帶,臉上一喜:“原來你喜歡這麼玩,早說嘛,我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
季錦川冷笑了一下,語氣森寒的如同從地獄裡迸射出來的一樣:“但願你待會還能笑得出來。”
他從腰上抽下皮帶,隨着“啪嗒”的一聲,狠狠的抽打在蘇寧的身上。
蘇寧發出聲尖銳的慘叫,痛得連五官都皺在了一起,躬身蜷縮在一起。
他深暗的眸子迸發着戾氣,猩紅嗜血的如同魔鬼:“蘇寧,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這是你自找的!”
他之所以沒有動她,是因爲有薛伶的前車之鑑。
他怕蘇家會將仇怨記在沈悠然和季諾的身上,他不想他們兩個有任何意外。
再加上陸經年的那句話,少樹立一些敵人,爲妻兒積德。
但蘇寧真是該死,今天竟敢對他下藥。
這一次他一定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咎由自取!
隨着他揚起的手,蘇寧驚恐萬狀的看着他,連忙求饒:“季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季錦川置若罔聞,又是一皮帶好不留情的抽下,他用足了力氣,打的蘇寧皮開肉綻。
第三下,第四下……
每一下都帶着狠勁,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蘇寧淒厲的喊叫聲,在這一層樓裡迴盪,驚動了經過的服務員。
服務員知道里面的貴客身份尊貴,連忙去通知經理。
酒店經理趕過來,聽到裡面女人悽慘的叫聲,他一陣膽戰心驚。
這一層樓是賀子民包下來給賓客休息的地方,所以不敢貿然開門,就讓人去把賀子民請了過來。
賀子民聽說了事態的嚴重,連忙趕到,問酒店的經理:“裡面的客人是誰?”
酒店經理剛查過監控:“是季總。”
賀子民拍了拍門:“季總,是你在裡面嗎?”
裡面除了蘇寧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外,沒有任何人迴應。
賀子民對酒店經理道:“把門打開。”
裡面傳來男人震怒的聲音:“誰敢開門!”
酒店經理剛拿出卡,聽到這一聲怒吼,嚇得手抖了一下,房卡掉落在地上,服務員趕緊撿起給他。
他看向賀子民,連聲音都帶着一絲顫音:“賀副省長,還要開嗎?”
賀子民知道季錦川發怒了,按年齡來說,他比季錦川大上一輩,但這個年輕人在商場上的很厲手段,他沒少聽說,所以也不敢讓酒店經理再貿然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