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啪”的一聲將遙控器扔在茶几上,單腿跳到陽臺,陽臺上的視野寬闊明亮,一眼望去可以看到西北方向的湖泊,景色十分不錯。
頭頂上方是透明的玻璃,剛好可以遮住毒辣的太陽,她在藤椅上躺下,闔上眼睛享受這份安靜。
“滴”的一聲,房門被人拿房卡刷開,她陡然睜開眼睛,回頭看去,進來的是一身西裝革履的季錦川。
季錦川掃了一眼房間,見電視開着不見她人,眉頭微微一擰,餘光瞥到陽臺上的身影,皺起的眉目漸漸舒展開來。
他將手中的門卡扔在茶几上,步伐緩慢的走向陽臺。
沈悠然指着自己的腳:“季總,我不是故意偷懶,我的腳受傷了,行動不便。”
季錦川垂眼看向她的腳腕,紅腫的有些嚴重,不禁略微皺眉,嗓音低沉冷冽的開口:“怎麼弄的?”
“崴的唄。”難道還是她爲了偷懶自殘的不成?
門外傳來敲門聲,沈悠然心中咯噔了一下,難道是沈舒娜或是顧瑾琛又返回來了?
季錦川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關門,房門只是虛掩着,馮藝透過縫隙看了一眼房內,只能看到陽臺上男人高大的身影,恰好季錦川檔着沈悠然,她並沒有看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季錦川轉身走向她,拉開房門,從她手中接過東西,關上房門返回到陽臺。
沈悠然見他手中拿着冰塊,眸底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明白過來,笑眯眯的道:“季總,難道你要給我冰敷?”
季錦川目光慵懶的睨着她,俊眉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想法不錯。”
他將手中的冰塊遞過去,她撇撇嘴,從躺椅上坐起,接過冰塊敷在腳裸上。
她穿着職業套裝,襯衫胸前的兩個釦子間微微拱起,露出雪白的溝壑,圓潤的弧度隱約可見。
季錦川正好站在她的正前方,將那誘人的風景一覽全無,他抱胸靠在扶手欄上,意味深長的道:“誘惑我?”
沈悠然擡頭不解的看着他,見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前,她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一顆釦子不知何時被撐開,露出肉色的胸衣和白皙的肌膚。
她臉色一窘,將冰塊放在旁邊的圓玻璃桌上,扣好胸前的衣釦,擡頭瞧見季錦川的嘴角帶着不知深意的笑,她眸底流光一轉,笑盈盈的道:“那季總被我誘惑到了嗎?”
季錦川雖然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但也有自己的原則:“不是我的女人我向來不沾染。”
他朝着玻璃桌上的冰塊揚了揚下頜,示意她繼續敷。
沈悠然拿起冰塊貼在腳腕,仔細敷起來,聽到“啪嗒”一聲,擡頭見他點燃了一根菸,問道:“慶祝儀式還沒結束,你不用下去嗎?”
季錦川微擡起下巴,吐出口中的煙霧,白煙裊繞:“抽完這支菸就下去。”
她沒再說什麼,繼續低頭敷腳,冰敷過後,紅腫的地方消退了不少。
季錦川抽完煙,回到房間拿了沈舒娜留下的傷藥,又折回到陽臺,將藥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