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烙炎自然是也記的,“看起來這真的上天把你送給我的,”傳說在煙緣林裡相遇的男女,只要可結成夫妻,那麼他們將得到比平常夫妻更多的幸福,而烙炎卻不這樣認爲,他好容易纔得到了這份感情,自然的,他更加珍惜。
這次的女兒節,與往年還是一模一樣,,甚至還要熱鬧很多,月老廟還是人來人往,香火不斷,門口還是坐着一個頭發胡子發白的算命先生,他的生意出奇怪的好。
當允西走上來之後,那算命先生,撫着鬍子對他們笑着,“兩位近來可安好?”
“安好,”烙炎拉着允西的手走上前,然後伸手從籤裡隨便抽出了一根。
“呵……”那老先生笑出了聲,“這位公子這次可否信了老夫的話了,你這一生只有一妻,有兩子。”
“是啊,”烙炎握緊允西的手,“子,現在無。”
“很快就會有了,”算命老先生笑着說道,眼中一抹超於時間的瞭然。
“那是何時呢?”烙炎還真的很關心這個問題了,他們也應該有個孩子了。
“很快,”老先生只是給了他一個模枝兩可的答案,
“你們在說什麼啊?”允西不明白的聽着他們的一來一語,越聽越糊塗。
“呵呵……”算命老先生又是笑了起來,“姑娘沒有忘記我當初幫姑娘算過的那隻籤嗎?”
允西佔點頭,“沒有,”他說過,她的那次姻緣不好的,而且還會受盡苦難。
“所以, 姑娘現在是苦盡甘來是不是?”老先生了然的說着。
“你是說,我和他?”允西睜大了眼睛,莫非你一早就知道。老先生拿過了符桶,從裡面抽出了兩隻籤,“你們抽中了我這裡唯一的一對對籤,這就證明,你們是天生的夫妻,不管經歷了什麼,總有一天,你們都將會在一起,這是天上註定的,而那些苦難也是你們所必須承受的,只要你還保有你的那份至城之心,你終會幸福的。”
他說完,將撿擺在了桌子上,果然是一對對籤,因爲這籤文是一模一樣的。
能抽中這籤的男女少之又少,就更不要說是兩人前後抽到。
“謝謝,”烙炎放下了一大錠銀子在桌上,然後帶着允西進了月老廟。
那算命老先生將銀子收在自己衣服的口袋裡,然後再拍了拍,“今年可以的過一個好年了。”而這時又有一對男女走了過來, 女人的懷中還抱了一個很小的孩子,女人高貴美麗,而男人威猛成熟,確實是很相配的一對。
而他只是看着這對男女進去卻是一句話也不曾說過,這時那個女人轉過身,突然走了過來。
“你不識我嗎?”她對着算命老先生說着,一雙鳳眼也是微微的向上挑了起來,好似有些目中無人,也有看不起,更有些嘲弄。
“老夫應該認識姑娘嗎?”算命老先生撫着鬍子,然後不發一言的將籤裝進了籤桶裡面,他不由搖頭嘆息,“可惜,可惜啊。”
“靜怡,你在這裡做什麼?”安謹走了過來,卻是見蘇靜怡正在門口和一個的算命先生對看着。
“他曾今說過,我們不可能會在一起,可是我們現在呢?”蘇靜怡輕拍着懷中的孩子,轉身,眼間絲絲縷縷的都是那種得色之感。
“這種江湖騙子信他做什麼?”他說完,也扔下一塊銀子放在桌上,然後帶着蘇靜怡離開了。
“可惜啊……”那算命先生再次拿起子, 不過,卻是隨手一扔。
“你看你這算命的,這銀子還能亂扔嗎?”其它人都是有些受不了的說着。
那算命先生是輕瞥一眼那些銀子,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樣的銀子花着才舒服,那樣的銀子,怎麼花,心裡也不好受啊。”
“你看你這人怪的,”那人笑了起來,“銀子能花就行了,哪有舒服不舒服的,讓我看沒有銀子纔是最不舒服的。你不要,我要了,”那人說着就要撿起那塊銀子,而算命先生只是掛着一抹淡笑,在望向月老廟時,只是輕輕的搖頭嘆息了一聲。
“好高,”允西望着那個大香爐,裡面都是插上了成千上百隻香了,可是,她掂起腳尖也是無法將香給放上去。這時她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人就已經被抱了起來。
“去吧,”烙炎在她的身後說說着。
“好,”允西將香別在了上面,然後烙炎放下了她,再給廟裡捐了不少的香油錢,他今天心情不錯,自然還有那算命先生所說的,他會有兩子,而且很快就要有了。
他將手放在允西的小腹上,或許這裡已經有了呢。
當他們要離開時,卻正好是碰到了剛要走進來的安謹和蘇靜怡。
安謹全身猛然的一震,他眼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允西的一張白淨的臉,“允西,是你嗎?”
允西向後退了一步,碰到了身後的人,卻也因爲這種熟悉的體溫,讓她多了一些可以面對一切的勇氣,奇怪的,她以爲見到他,她會心痛的,以爲她會難過的。
可是卻是如同她初來這裡一樣,好像只有淡淡的離別,還有莫句的感情,卻不怎麼痛。
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夢,而夢醒了,他成親了,而她也親了。
她的眼睛從安謹身上移下,然後落在了蘇靜怡的身上,蘇靜怡還是以前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一年的時間給她的是更多的貴氣,只有她身上的那種冷淡卻是沒有減多少,而她的懷中還抱了一個孩子。
這是他們的孩子吧,真快。
“安哥哥,你好嗎?”她突然擡起臉,那雙眼睛在笑着,就如同她的脣角一樣,在彎彎的笑着,而離別了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給他的也就只有這麼三個字,你好嗎
好嗎?
好……
安謹的喉嚨有些緊,烙炎只是淡淡的望着他她,臉上擒着一抹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