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辦公室。
秦嘉怡接起一通電話,是老公南樺打來的,回道:“老公,您就放心吧,跟着我大哥,絕對不會有錯!”
“可是他是一個精神病人啊,而且那個林莯也是個瘋子,兩個……”南樺最近可是看了很多新聞,不免憂心忡忡。
要知道他的老婆秦嘉怡可是秦家的千金大小姐,算是下嫁到他們南家,一直都是他們南家的搖錢樹,很多合作項目都是通過秦家搞來的。
“就是這樣的兩個人,組合起來才無敵啊!”秦嘉怡慶幸自己跟木綰妍的關係不好不壞,這一次也沒和秦澤走得近,否則還不被大哥大嫂一起給整了啊!
要麼整死在海島上,要麼就給整進牢裡!
至於二哥的身世,說不定是大哥知道了,所以整得那麼狠,秦嘉怡得到一些小道消息,現在她也有點懷疑自己。
她要儘快找個時間,和植物人父親做個親子鑑定才行。
惹不起惹不起!
還是管好自己吧!
秦嘉怡想着,又囑咐道:“你有點眼力見,不要亂說話,不要亂戰隊!”
“我哪有亂說話,我都很少說話的……”
“我跟你說,大哥這種情況,如果不是犯病期間,說話還是有效的,不管在爺爺還是法律面前,所以你還是少往他和他身邊的人動歪腦筋!”
“知道了知道了……”
……
101層,董事長辦公室。
林莯不需要做什麼,只是在沙發上養傷。
她抿着茶杯,眼睛偶爾看向高樓大廈外面,但是大部分的注意在秦懿身上。
認真工作的男人,真的是太特麼帥了!
今天的秦懿倒是沒有把碎髮梳上去,眉峰沒有顯得那麼凌厲,原本就俊絕的臉龐多了一絲歲月靜好的溫柔,讓人怎麼看都無法生厭。
他突然擡起眉眼,朝着她看了過來:“好看嗎?”
林莯:“……”
偷看被抓包了,居然不能像以前那麼坦蕩,反而不自覺地低下了臉。
她這是害羞了?
臉皮後如城牆的秦大小姐,居然也會偷瞥帥哥而害羞?
她都懷疑自己被人奪舍了。
“怎麼,不好看?”秦懿又問了一句。
林莯這纔回到:“我無法客觀評價你。”
“爲什麼?”秦懿窮追不捨。
林莯頓了頓道:“……因爲我主觀喜歡你。”
心上火被點燃了一般,秦懿突然覺得,手裡的文件索然無味。
他拉下了百葉窗,長腿邁向沙發,口乾舌燥貼向她的脣,又與她纏綿了許久……
在她被吻得溼熱無力,他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在她耳邊說道:“等我們身體養好,就要個孩子吧。”
“孩子?”林莯本來還沉浸在他的吻技之中,一下子清醒了許多,“都已經兩個了,你還想要?”
“那兩個我會加倍疼他們,但是也確實缺席了很多重要的過程,想重新體驗以下。”
“不要,我怕疼。”林莯不求多子多福,兒女雙全就已經很好。
秦懿察覺到異樣,說道:“沒事,很溫柔地要。”
“保證?”林莯還是有點心理陰影,畢竟疼出了兩次教訓。
“溫柔且絲滑。”秦懿說着,輕輕咬了她的耳朵,或者說溫柔地含了一下耳垂。
林莯從臉蛋到耳垂,再到脖頸都紅了……
最溫柔的話,開最刺激的車……
“對了,你怎麼不打耳洞?”秦懿觀察到,她要麼不帶耳環,要麼就是帶夾式耳環。
“應該是……怕疼。”林莯說來也奇怪,身上到處受傷流血都沒哭過,但是每次鼓起勇氣打耳洞,最後還是放棄了。
現在想來,可能她就是一個怕疼的人。
只是生活中的有些疼,她不得不去麻痹地接受。
真正讓她主動的疼,她就是蓮打耳洞都猶豫,都不相信什麼市面上的無痛穿耳。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疼了。”秦懿說着這話,是一語雙關。
一方面是,夫妻之間的那些事,他一定會竭盡溫暖與溫柔。
另一方面是,他一定會護她周全,不會再讓她受無畏的傷害。
林莯靠在他懷裡,給他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目光望着窗外的雲朵,飄向了影業公司的方向。
她的思緒隨着飄飛過去,她的身世和秦千戈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總覺得木綰妍的話裡有蹊蹺,秦家對她的態度有所變化,但是好像刻意在瞞着她什麼……
看見懷裡的女孩發呆,就像是夢遊娃娃,秦懿捏了捏她的下巴:“在想什麼?”
“沒什麼。”林莯回神,從他的懷裡筆直坐好,說道,“你去忙工作吧,感覺我在這,影響到你了。”
“你不在我跟前,我不放心,反而更加影響。”說着,秦懿直接把她抱走,就像是輔導孩子家庭作業似的,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看一下這份文件。”
“好。”林莯不需要動手,只需要動眼睛。
然後隨着他的講解和翻頁,她跟着汲取裡面的知識。
突然發現自己就是吸收他的二手知識,都可以學到了很多東西。
“你再模仿一下我的簽名,以後要是我不在,你就是帶着木槿之,也能籤這類文字。”秦懿說道。
“你的字太蒼勁有力了,筆鋒遊走也很漂亮,我怕是學不會。”林莯覺得自己難以模仿,也覺得木槿之那個弱雞臭弟弟,模仿不出這樣的字體。
“你可以的。”秦懿握着她的手,教她在草稿紙是練習自己的簽名,“只要力度到了,剩下的就是肌肉記憶。”
“好。”林莯說是這麼說着,但是感覺好久都學不會。
肌肉記憶太難了,就像是,職業殺手練習開槍一樣聯繫準心。
不過喜歡一個人,寫他的名字千萬遍,也是一種享受。
更何況她現在喜歡,自己的小手被他的大掌包裹,乾燥溫熱而厚實,滿滿的都是安全感。
練出了一點感覺之後,林莯問道:“對了,林懿身體那麼弱雞,是因爲秦老給他打了什麼藥劑?”
秦懿默了會,說道:“也不全是。”
林莯有些吃驚:“還因爲啥?”
“也不是爺爺主張給他打的,是我要求的。”秦懿說道。
林莯更是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