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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藏大漢突然飛身至場中,場面登時安靜下來,當中有幾名僧侶想起身阻攔,不過白蓮聖女微一擺手將之都阻攔了下來。
“這位壯士此來何爲?”
白蓮聖女對此人的闖入絲毫不動氣,平心靜氣看着來人相詢,那昂藏大漢冷笑,道:“自然是來找你的,我只問你可曾收到天闕公子的邀貼沒?”
“收到如何?沒收到又如何?”
噌!
昂藏大漢一把抽出揹負的大刀,冷聲道:“收到自然是交出來,否則我冷鐸的刀可不認人。”
聽到昂藏大漢如此霸氣橫然的話,白蓮聖女眉目一凝,似乎想說什麼,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竟是從城頭上一躍而下,轉眼既至場中,橫在了昂藏大漢和白蓮聖女之間,這來人卻是名身穿銀色錦袍,手持摺扇的翩翩佳公子。
“冷鐸?可是前幾日連挑了九曲連環寨八位當家的‘虎門刀’?”
那公子哥手中摺扇一合,笑臉吟吟的看向昂藏大漢,那大漢昂首傲然道:“正是在下!”
“有禮了,在下言惜花。”
那公子哥極是有禮的對着冷鐸一禮,隨即報出自己名字,冷鐸聽之不由瞳孔微縮,道:“你是‘金身鐵衣’言惜花?”
“不錯。”
言惜花打開摺扇輕搖於胸前,冷鐸顯然對言惜花極爲忌憚,隨即道:“若是言兄有意白蓮聖女身上的論武大會邀貼,在下自是退走便是。”
“非也,我言惜花既名惜花,便自是要賞花護花,白蓮如此聖潔,我言惜花自是要愛護,別說你冷鐸,就是蘊胎期第一人白道昕來,我也言惜花也要和她比比,所以你這個新晉的稱號高手還是退下吧。”
說完,言惜花全然無視冷鐸,轉過身灑然的看着白蓮聖女,一副情聖的模樣。
這兩人對話間,站在城門處的王延一臉古怪之色,鬼伯問道:“可看出什麼名堂來了?”
“這白蓮宗似乎有些鬼門道,之前那小孩若我感覺無差,的確是在喝下那滴聖水後氣感自生,瞬間築下根基,這等手段實在聞所未聞。”
王延相當詫異,他本來以爲白蓮宗只是些裝神弄鬼的手段,卻沒想到這中間卻真有玄虛,眼見這一幕,王延自然想到了白茉莉,若是當初這丫頭能有此機緣,又該省去多少苦功?
“可想一探究竟?”
鬼伯似乎知道一些這中間的玄虛但並不明說,王延微微一笑,道:“鬼伯知我。”
王延的確對白蓮宗能激發人氣感的手段感興趣,而除此之外他也想知道言惜花和冷鐸口中提到的論武大會,邀貼和天闕公子又是如何一回事。故而話音未落,王延足下一點便即飄身而出,而就在這時,言惜花還在扮他的護花情聖,冷鐸則目光閃爍,腳下微微退步,似乎有了退意。
但下一瞬,王延便飄身入場,淡淡道:“站住。”
王延一入場中,衆人登時轉頭看來,只不想那白蓮聖女一眼看到王延,眼神中現出一抹驚詫之色,繼而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喜色,最終又恢復如常。
“閣下是何人?”
言惜花對於破壞了氣氛的王延大爲不爽,語氣不善的問道。
王延卻根本不理會他,只是看着冷鐸,道:“告訴我天闕公子是何人,你們所說的論武大會邀貼又是何意?”
面對王延如此赤果果的無視,言惜花登時眉頭一皺,一聲喝道:“豈有此理。”
話音未落,他手中摺扇一合,繼而持扇之手一抖,只聽‘咄咄咄’幾聲,卻是幾根飛針朝着王延激射過來,與此同時,其輕功一展朝着王延直直而去。
叮叮叮...
王延卻是頭也不回,隨手一掌拍出,數道劍氣從掌心勃發而出,繼而只聽金鐵交擊之聲,卻是那幾根飛針被一一打落,餘下的劍氣朝着言惜花激射而去。
言惜花見此當即大驚,不過此人卻是有幾分能耐,足下一停,沉身腰馬之間,肌肉從錦袍下鼓脹而起,隨即只聽砰砰幾聲悶響,劍氣擊在他胸前,卻是沒能造成什麼傷害似的,言惜花僅僅臉色變得脹紅而已。
王延見此不由有些意外,他從氣機感知中能察覺到言惜花和冷鐸都是玩家,玩家的氣機和武者是截然不同的,以過往他和玩家的交手經歷來看,玩家對於武功的運用可以說是一塌糊塗,哪怕是被號稱七絕的龍嘯雲和李道海也不過泛泛,可這言惜花對於武功的運用卻是見機而用,雖沒什麼高妙的地方,但也不比一般的武者差,這卻是以前普通玩家根本做不到的程度。
心生疑惑之下,王延倒是來了些興趣,就見他反手拔出落沙,繼而足下輕點之間,一躍而至言惜花身前,繼而手上落沙微一轉圜,數道劍光化現而出,緊跟着,又有無數劍絲自劍光中生出,交互旋轉之間,朝着言惜花一劍直去。
言惜花見此目中現出驚色,繼而就聽他身上傳出‘刺啦’之聲,卻是粗壯的肌肉撐裂衣衫而出,一條條粗長的青筋如同長蟲般爬滿全身,與此同時,他雙手運掌朝着身前四擊而出。
眼見如此,王延不由面現古怪之色,但依舊一劍刺出,隨即只聽利刃入肉聲間,一道道劍絲洞穿了言惜花堅若金鐵的身軀,而後劍光倏爾合一之間,其眉心處便多了一個紅點。
看着言惜花身上鼓脹而起的筋肉縮回,整個人緩緩朝地上軟去,王延隨即反手一劍朝着冷鐸隔空斬去,隨即一道劍氣破空而出,冷鐸不意王延會突然對自己出手,當即大驚,他眼中明明有慌亂之色,腳下也在倒退,可持刀之手卻穩穩的一抽刀繼而一記橫斬。
當。
劍氣和刀刃碰撞之間,冷鐸手中大刀被打的脫手而出,但好在他整個人安然無恙,王延眼見冷鐸如此不堪的情況下,竟然還接住了自己劍氣,而且沒受多大的傷,心中不由暗道:“玩家竟然變強了!”
這一發現讓王延震驚不已,他不相信冷鐸和言惜花都是白道昕那樣的玩家,很顯然,這兩人原本只是普通玩家,可在武功運用方面遠勝於以前自己遇到的玩家,雖然應對無措,出招生澀死板,可用出的招式卻都是似模似樣,與以前接觸過的玩家完全不同,那麼只有一個解釋,蒼穹之上的那個意志賦予了玩家更強的運用能力。
時間靜止,世界暗滅,一切重回之後,玩家竟然一夕之間變強了,王延知道若是當初他在傲劍山莊遇到的玩家都有這些水準,他估計早就成了一具屍體。
心中發涼之間,王延壓下心中對未知的驚懼,繼而轉過頭看向冷鐸道:“我剛纔所問,可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