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寂靜的靈堂裡,這聲音格外的響亮。這也讓女孩的媽媽停住了腳步,表情很驚詫的長大了嘴巴,愣在那裡看着這幅不敢相信的畫面。這也讓被打人蘇慎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自己一向乖巧的女兒會對自己動手,而且下手還是那麼的重。
響聲過後蘇慎的嘴角迅速的有鮮血滴落,不斷的加快,這也可想而知,蘇慎的嘴巴要閉上一會了。可能個女孩打自己父親的這一巴掌,正是要的這個效果。
數秒之後女孩的媽媽緩過神來,走到女孩的身邊一把把女孩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嘴上卻責怪的說道:“小橋兒你怎麼這麼傻!就算自己的父親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你也不應該動手打自己的父親啊!”女孩的媽媽把女孩抱進自己的懷裡也是另有原因的,她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氣,她怕自己的丈夫還手再打自己的女兒一巴掌。
“媽媽這個人不配做我的父親,更不配做您的丈夫,他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僞君子。”
女孩趴在自己媽媽的肩膀上,沒有感到打自己的父親是大不孝,更沒有感覺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之後還冷冰冰的說自己父親是個僞君子。
蘇慎越聽越氣,怒火一下就燃燒了起來,這時蘇慎想開口來呵斥自己的女兒,但是蘇慎張了張嘴痛楚立馬傳遍了全身,以至於蘇慎暫時沒有辦法說話,不過蘇慎伸出手抓住女孩的衣服,一把就拉了過來,女孩的媽媽沒有防備,所以一下女孩就被蘇慎拉了過去。蘇慎拉過自己的女兒,沒有多餘的話語,再說,他想說話也不敢說啊,那種痛他忍受不了的,所以等女孩轉過身之後,蘇慎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啪”
這樣的聲音剛散去,這時又響起,這次比上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聲音還未散去,女孩的嘴角就有鮮血流出了,不過女孩沒有向蘇慎一樣,愣在原地。女孩卻是對着蘇慎笑了笑,用手一抹自己嘴角流出的鮮血,表情很無所謂,跟沒感覺到疼一樣,而後還不夾雜一絲感情的說道。
“這樣就對了嘛,這纔是您本來的面目。”
說完這些女孩就轉過頭看着自己的媽媽笑着說道:“媽媽你看到了吧,這就是這個人的真面目,對自己的女兒都這麼狠心,對別人您可想而知了,楓兒的一家人都是因爲他而死的。”
女孩說到最後的時候,眼淚再一次的涌了出來,那神色很絕望,撕心裂肺的痛。
女孩話音未落,蘇慎右手再次的揚起,這時女孩的媽媽手疾眼快趕緊的一把拉過了女孩。一下就站在了自己女兒的身前,閉上了眼睛,之後說道:“蘇慎你作夠了嘛,這女兒不是你親生的怎麼着?你就這麼忍心的下手這麼重嘛,女兒心裡不好受,你做父親的挨自己女兒一下怎麼了,你還沒完沒了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女孩的媽媽語速很快的說完了這些,而蘇慎揚起的右手停在了空中,然後慢慢的放了下來,放下的右手順勢插在了自己的衣兜裡,等右手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香菸和火機。蘇慎抽出一根香菸放在嘴裡就要點燃,就在這時,女孩一下把蘇慎嘴裡的香菸抓了過來,就在蘇慎詫異的那一瞬間,女孩說道:“這裡
不能抽菸,要抽到外面去。”
既然剛纔蘇慎沒有下去手,那這時蘇慎就算是載生氣,也不會再出手了,蘇慎此時只是氣沖沖的看了一眼女孩,轉身向外走去。
女孩的媽媽見自己的丈夫走了出去,就轉身看到自己女兒嘴角的不斷往外冒出的鮮血,她忙掏出了自己衣兜的紙巾,然後就慢慢的幫女孩擦拭着女孩嘴角上的鮮血,女孩的媽媽見自己女兒的嘴角不斷的有鮮血涌出,就擔心的說道:“小橋兒我們去醫院吧?你這樣的一直流血,也不行啊。”
這時女孩接過自己媽媽手裡的紙巾,對着自己的媽媽牽強的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媽媽,一會來拜祭的客人就到了,楓兒家裡沒有人了,一會拜祭的人來了,一個親人都沒有,那別人會怎麼笑話楓兒的一家人。”女孩拿着從媽媽手裡接過的紙巾變擦拭着自己的嘴角,變說道。
女孩說完這些之後,女孩的媽媽搖頭嘆息了一下,因爲她知道,“這個追悼會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參加,他們家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還會來再找麻煩呢,他們都是享樂其身,其禍外身。”但是她不會跟自己的女兒說,她知道現在自己的女兒很傷心,不想在來刺激女兒那脆弱的心靈了。
這時女孩的媽媽又問道:“小橋兒,媽媽不明白,你爲什麼突然之間這麼狠自己的父親?”
“媽媽您以後會知道的,我現在如果說了,那您一定不會相信的。”
女孩一副痛心的神色,拒絕了自己媽媽的問話,那語氣裡有着一絲的恨意,狠意。
女孩的媽媽見自己的女兒這樣,知道自己再問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所以也就不說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女孩在靈堂和自己的媽媽在一起,不過眼神大部分時間都在照片上男孩的身上,儘管男孩不會跟女孩說一句話,或者一個字。
蘇慎在門外,手裡整整一包的香菸,現在已經被蘇慎消滅了不剩幾根了。蘇慎的心裡也很煩躁,自己的女兒現在對自己這麼個態度,而他心裡長遠的計劃又非自己的女兒不可。
就在蘇慎手裡的香菸被他消滅了剩一根的時候,這時一長串的奔馳車開了進來,當蘇慎看到由奔馳組成的車隊時,馬上就掐滅了自己手裡抽了才一半的香菸。
等車隊停下之後,蘇慎就走到了中間那一輛牌照就一個8的奔馳車旁,等車熄火的時候,蘇慎就充當了開車門的角色,只見蘇慎伸手拉開了這輛車的後車門。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從車裡下來,這個年輕人猛的一看,就給人一種很陰的感覺,一看就是一個十足的陰謀家。
五官還算端正,身材也算挺拔,就是他的髮型讓人看着彆扭,年紀輕輕的就學前輩們玩禿頂。真不知道要別人怎麼稱呼他,來分辨他的年齡,可能這也是他做陰謀家的一個天生資本吧。他的氣質和他的樣貌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整個一個就欠揍的貨,不過一般人還真不敢動他,國內能動他的人一把手都數的過來。
只見這個人下車看到蘇慎之後,好像這個集團的總裁給他開車門,換不來他的一點榮幸,臉上一絲冷笑一閃而逝,對着蘇慎就說道:“蘇叔你看這座莊園
怎麼樣?”
諂媚的蘇慎聽得此話,就一邊點頭的,一邊說道:“這不錯,就是有點可惜了。”
聞言,年輕人冷笑了幾聲,“要是蘇叔看上了這個地方,我會讓人把這地方移到蘇叔的名下。”
蘇慎一聽這話樂了,他知道這個地方已經被國家給沒收了,聽說要賣給國外的哪個高官做在中國遊玩的行宮。既然國家都要賣給外國人了,那年輕人說這話,蘇慎還能樂的起來?
這就是這個年輕人的厲害之處,這也是蘇慎一個集團的總裁給他開車門的原因,想想,國家已經定數的東西,他還能許諾給別人,可想而知他的後臺是多硬,當然,也不要忽略了他自身的實力,除國內以外的實力。
“小橋兒就在裡面,林少要不要過去看看。”
蘇慎知道自己能和這尊殺神搭上關係,全是自己女兒的功勞,他還知道這位林少能來參加這裡的追悼會也是自己女兒的魅力。而此時蘇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想殷勤一下。
蘇慎帶着這位林少向裡面走去,而那些林少的保鏢們都跟在了後面,就在這時林少轉過身來,對着那些想要保護自己的保鏢們說道:“你們不用跟着我,在那看着車就行了。”
林少既然這麼有實力,還會怕車被偷嘛?
不是的,他的意思很明顯,他的這些保鏢們不配保護自己,只配保護那些個破車。那些保鏢也都知道他們主子的意思,但是他們沒有一點的怨言,因爲他們都知道他們主子的實力。
蘇慎帶着林少走進靈堂,蘇慎就開口說道:“小橋兒,林少過來看你來了。”
蘇橋兒這時正看着照片上的人,而她媽媽站在一邊,不去打擾蘇橋兒。蘇橋兒的媽媽聽到蘇慎的話就看向了門口,一看真是林少來了,就趕緊的走上前去,對着林少笑道:“林少上午好。”
而這位林少只是對着蘇慎的夫人點了一下頭,臉上也沒有尊敬和笑意,眼神中甚至還有一絲的怒意,因爲他看到了蘇橋兒此時正在看着那掛在牆上的照片。
林少眼中那一絲怒意一閃而逝,然後就直接走到了蘇橋兒的身前。而蘇橋兒就跟沒有感覺到林少的到來一樣,那眼神在照片上男孩的身上絲毫沒有移動。
林少走近之後,就發現蘇橋兒嘴角上的血跡,現在蘇橋兒的嘴角已經不再流血了,但是還有血跡在上面,這時林少有點詫異了,不過他的詫異沒有讓他愣神,而是趕緊的從自己的衣兜裡,拿出了全世界不超三塊的手帕,這手帕是頂級的軟金絲加工而成的。而他就打算用這麼名貴的手帕給蘇橋兒擦拭嘴上的血跡,要是換成別人,他一定問都不會過問一下,這別人,當然也包括他的父母,不能說他冷血,只能說,他的成長環境跟別人不一樣,有着天和地的詫異。
林少拿着這名貴的手帕就要去擦拭蘇橋兒嘴角上的血跡,不過就在林少的手差一點就要觸碰到蘇橋兒嘴角的時候,蘇橋兒卻用一隻手把林少要幫她擦拭血跡的那隻手打開了。這些林少還能忍受,不過蘇橋兒後面的那一句話,讓林少臉色變了變。
“拿開你的手,沒看到我在看我男朋友的照片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