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這麼美味可口,讓我欲罷不能?說起來,你還得賠償我的抵抗力呢。”
男人無恥的開口,將她的手指挨個吻了一遍,最後封住她的檀口,吻得渾然忘我。
洛芷璃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直到呼吸快要停止他才放開她,不滿的說。
“吻了這麼多次,你怎麼還不會換氣?笨老虎!”
這段時間,他食髓知味,所有的淡定都拋之九霄雲外,只想日日纏着她,和她一起攀上巔峰,可這隻老虎不扛折騰,沒等他盡興,她就已經暈了,爲此,他鬱悶了好久。
“你…你…你有病!”
氣得語無倫次的某女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兇巴巴的說。
自從他開葷以後,她幾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每天折騰到後半夜,在她的再三求饒之後纔算完。
就這樣人家還不滿足,說她體力太差,要給她食補,現在還敢嫌棄她接吻不會換氣,有沒有天理?
若不是知道他不說謊,她真要以爲之前他說的守身如玉是騙她的了。
寧帝軒最愛她又羞又氣的俏麗模樣,扣住她的肩膀,又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說。
“我有沒有病你不是最知道?要不晚上一戰到天亮?”
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一時一刻都不想讓她脫離自己的視線,即便如此,也沒解相思之苦,他想更親密再親密些。
洛芷璃被他說得臉紅心跳,掙巴了幾次沒脫出他的懷抱,氣呼呼的說。
“誰和你戰?寧帝軒,你能要點臉嗎?現在是上班時間!”
她都快鬱悶死了,每天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無論她怎麼哭求都沒用,這也就罷了,他竟然還不知足,到底想怎樣?
寧帝軒把玩着她的小手兒邪氣一笑,惡狠狠的啃了她的脣瓣兩下,才說。
“夫人這是抱怨我只顧工作不‘疼愛’你嗎?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翹班回家相親相愛,如何?”
他巴不得她會不滿足,這樣他就有更多的理由欺負她了,可惜,這丫頭
基本沒什麼浪漫細胞,腦子裡面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洛芷璃一時竟感覺無言以對,她發現,他們兩個人鬥嘴,她就從來沒贏過。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高傲的說:“收起你那些齷齷齪齪的想法!我還一堆的報表沒看呢!要翹你一個人翹吧。”
她幾乎可以預見回家的未來,肯定被他壓在牀上下不來,然後她一睡一天,什麼工作都別想幹了。
這段時日,讓他纏的工作進度落下了一大截,雖說不會有人說她什麼,可她作爲總裁助理,正事不幹,閒事一堆,還是感覺很慚愧。
寧帝軒手頭上也不少的事兒,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晚上下班的時候,帝集團門口迎來了一堆的不速之客,首當其充的是安天佑,後面還跟着黃雁玲母女及周雅詩父女,最讓人意外的是洛芷璃竟然看到了許家夫妻和谷家三口。
小朱從暗處衝了出來,擋在兩人前面,戴着皮手套的大手捏了幾下骨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還沒等幾個人說話,小陳也從車上走下來,似笑非笑的與小朱站在一處,冷銳的眼死死的盯着對面的人。
安天佑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熱絡的說。
“伯霆,洛小姐,你們這兩個孩子太不像話,都談婚論嫁了,竟然把家裡人瞞的死死的!伯霆啊,不管怎麼說,你交了女朋友,都應該帶回來讓我們看看,現在社會上拜金的女孩太多,我們當父母的也好給你把把關。”
洛芷璃看到許家夫妻的時候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不安恐懼和厭惡同時佔據心頭。
敏感的覺出暗處有鎂光燈閃動的聲音,她拼命冷靜下來,眼珠子轉了轉,很自然的挽住男人的手臂,優雅一笑。
“安伯父說得在理,子女的婚姻大事怎麼也該知會父母一聲,我和軒正打算這一兩日回祖宅呢,沒想到您二位倒是先沉不住氣找上門來了。”
頓了一下,她精緻的眉眼掃向許家夫妻,似笑非笑的說。
“當然,更沉不住氣的是許家爸媽,怎麼,這麼多年搜刮了我百萬的財產還
不滿足,想趁此機會來賣女兒?上次軒給了你們三千萬,這次是不是又想要一個億啊?”
最後一句話,純屬是她藉着上次他們的獅子大開口杜撰的,深知他們的貪婪,她若一味退讓,只會讓他們捏圓搓扁。
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怎麼樣都行,可現在有寧帝軒在,如果由着他們顛倒黑白,拉下她之後,跟着倒黴的就是她身後的男人,所以她必須硬氣起來。
寧帝軒原本想無視的,可一見她炸起了全身的毛心念電轉,再加上她那聲稱呼,讓他決定留下來與他們鬥上一鬥,同時按動了手錶的邊緣處,通知DK的人過來盯死許家夫妻。
何豔剛要發怒,被許建業給攔了下來,男人虛僞的露出和善的笑,繼而一副慈父嘴臉的說。
“芷璃啊,你怎麼能騙婚呢?你明明都已經許給谷家了,彩禮錢被你揮霍一空,現在就想毀婚?還破壞安總和周小姐的婚約,你這不是做小三嗎?我許家怎麼會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呢?你太讓爸爸失望了。”
他根本不接洛芷璃的話茬,自顧自的編排着她的不是。
谷世榮不落人後的衝了出來,哭哭啼啼的說。
“芷璃,因爲我愛你,我們谷家供你讀書,供你吃穿用度,這些我都不計較,可你當時說過要愛我一輩子的,錢我不在乎,可我愛你啊!你怎麼能攀上高枝之後就要置我於死地呢?”
谷家夫妻更是誇張的鬼哭狼嚎,何豔一邊安撫着他們激動的情緒,一邊“苦口婆心”的勸導。
“芷璃,做人不能這麼忘恩負義,你不奉養父母我們都能原諒,誰讓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呢,就是再不對,做父母的也能包容,可世榮和你的公婆沒有錯啊,他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能恩將仇報?”
許建業更是誇張的跪在地上呼天搶地,大嘆自己教女無方,對不起天下。
周家父女一派大度的扶起他,安慰着說。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事兒不能怪你們,要怪也只能怪你們的女兒心太狠,做人太不地道,許老啊,快起來吧,地上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