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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樣倒也平安無事的到了七月,瓦剌突然意外大舉來犯,英宗一時亂了陣腳,忙召集文武百官商量對策。王振建議道:“臣認爲皇下當御駕親征以壯我國威,這些北方夷族必定聞風喪膽,不戰而逃!”
于謙和衆臣拼命反對:“皇上不可,瓦剌兵強馬壯,善騎射,每到之處攻無不克。臣認爲應當做完全的準備,切不可輕敵,更不可貿然親征啊皇上!”
“於大人的意思是我國士兵還敵不過區區瓦剌,就連皇上親征也只有慘敗的份?”王振譏諷道。
“卑職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行軍打仗非同兒戲,更不是兩嘴一張就可輕鬆取勝!”
“那於大人的意思是說皇上視國家安危如同兒戲,只會嘴上說說而已?”王振再次刺激道。
“我並未有任何針對皇上之意,王總管此番是何用意?”于謙惱怒的回道。
“你自己做的自己心裡明白!”
“王振,你、、、”于謙大怒。
“好了!!!大殿之上,喧譁吵鬧成何體統!!于謙,朕知道你看不起朕,卻相當敬佩祁鈺弟,朕就讓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朕是如何打破瓦剌的,讓你心服口服!”
“皇上!”
“好了,不必多說!朕心意已覺!你就留守京都,等朕凱旋,若有任何差池,定嚴懲不怠!”
“老臣遵旨!“見苦勸無用,于謙嘆息着答應了。
於是英宗率五十萬精兵和文武百官御駕親征,八月,駐紮在大同,這日,英宗帶着文武百官在營帳內商討國事,突然宦官郭敬稟報:“報~報報報告皇上前,前方戰敗,軍事緊急,請皇上定奪!”營帳內聞此消息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鎮靜!衆愛卿休要慌亂!一起商討對策便是!”經英宗一說衆官員頓時冷靜了下來。
“老奴認爲應當立馬撤出大同,出紫荊關到蔚州可避此險!”王振提議道。
英宗點了點頭,此地王振頗爲熟悉,聽他的總沒錯。可大同總兵郭登和大學士曹鼐極力反對匆忙改變行軍路線,苦苦相勸做好萬全準備再行軍,先死守大同等懷來城守將支援,卻終究沒能勸的住。大軍還是草草出發了,行四十里後,王振擔心損害莊稼又急令大軍轉道宣府。卻被瓦剌大軍追上,雙方展開一場廝殺,恭順伯吳克忠、都督吳克勤戰死沙場,大軍且戰且退,形勢頗爲險峻。
成國公朱勇進了大帳道:“皇上,臣願請命,率騎三萬前去阻擊瓦剌,爲大軍的撤退拖延時間!”
“成國公可知這是死路一條!”皇上深感朱勇衷心一片痛惜的說道。
“臣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若能保吾皇安全,臣賤命一條死有何足兮!”
“成國公。。。!”
“臣告退!”說罷,朱勇披風一甩,從容大氣的出了大帳。
然後扯住繮繩翻身上馬,臨行前對皇上身邊的護衛將軍樊忠說道:“樊將軍,我此去必定凶多吉少,以後皇上的安危就交予你一人之手。你責任重大!萬不可輕率馬虎!”
“下官必定拼死護主,只要下官還有一口氣在,絕不讓瓦剌軍靠近皇上半步!”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另外,要當心王振這廝,皇上不聽我們勸告,卻聽信這廝的讒言,今日的局面全是這廝一手照成的。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轉還的餘地!我要你盯着這廝,若他有任何不軌殺無赦!”朱勇說完,便策馬帶着軍隊浩浩蕩蕩的離去。
“下官明白!”樊忠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老淚縱橫。
幾日後傳來前線戰報,朱勇行軍至鷂兒嶺,被瓦剌軍圍困,拼死抵抗,寧死不投降最終寡不敵衆,全部覆沒。皇上痛心不已,率軍繼續撤退,八月十四日到達土木堡,離懷來城僅二十里,就在這關鍵時刻,王振卻以千餘輛輜重軍車沒能到達,下令就地宿營,兵部尚書鄺野一再要求馳入居庸關,以保證安全,但王振不準。
其理由確實土木堡地勢高,易守難攻,不懼怕瓦剌大軍,卻不知此地無泉缺水,而土木堡之南十五里處有河,已被瓦剌軍佔據,將士**難耐,挖井二丈仍無水。隔日瓦剌軍隊包圍土木堡,也先遣使詐和,並主動撤離,麻痹明軍。英宗不疑有他,遣曹鼐起草詔書,王振立馬下令移營就水,當明軍大軍移動時,**難忍的軍士一哄而起,奔向河邊,人馬失序,瓦剌軍趁機發動攻勢。明軍只得倉促應戰,明軍自相踐踏,結果一敗塗地,張輔、鄺野等百餘名文臣武將幾乎全部戰死,英宗見大勢已去盤地而坐,不久被俘,王振中途妄圖逃跑,被盯着的樊忠用大鐵錘所殺,樊忠不久亦戰死。此役明軍死亡過半,大量輜重盡爲瓦剌也先掠奪,只有大理寺右寺丞蕭維楨、禮部左侍郎楊善等數人僥倖逃出。
土木之變的消息傳回京城,舉朝震動,立馬有官員主張遷都南逃。兵部尚書于謙、吏部尚書王文等擁立朱祁鈺即位爲景帝,遙尊英宗爲太上皇,百官哭諫嚴懲王振,馬順爲王振遮護,喝逐羣臣,事中王竑怒不可遏,殺馬順、毛貴和王長隨等泄忿,籍沒王振家產,王振的侄子王山被凌遲死。
十月,瓦剌也先軍攻至北京城下,欲用明英宗爲人質,嚮明廷進行勒索;此時朝廷分爲兩派,一派主張議和,將首都南遷。另一派以于謙爲首,主張保衛京城。
景帝遵循了于謙的意見,京師保衛戰打響,戰事初期,明軍屢戰屢敗,眼看京都不保。這時京師民衆突然四起而支援明軍,高麗也派軍前來支援,于謙不明所以,隱隱覺得有一股力量在背後默默的幫助着自己。仔細一查,竟然是徐嘉諾集結了義軍,於是愈加奮勇抗戰,一起打擊也先的部隊。也先受到夾擊,勒索不成,挾英宗北還。不久也先與明廷講和,將英宗還給了朝廷,景帝卻不想歸還皇位,於是在短暫的冊封禮儀過後,便將英宗囚禁在南宮。
此次戰役總算塵埃落地,徐嘉諾的突然出現,挽回了戰局。令龍心大悅,被冊封爲太傅,並將抄家所得的原本屬於徐嘉諾的那三塊玉佩和另外兩塊賞賜給了他。只見五塊玉佩都被做上了記號,分別是徐、卓、林、董、李,他突然醒悟,甚至震驚,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個隱藏了很多年的陰謀!他急於尋求真相,可唯一能解釋這一切的恐怕只有董志銘了!那日董志銘將計就計,刺的那一刀偏離了他的要害,在王振離開後將他交予了一直留在京城並未離去的朱夢溦和劉楓,(朱夢溦劉楓並未離開京城,而是偶遇了董志銘一直躲藏在董府),在兩人的照顧下,慢慢恢復了身體。等完全康復的時候,朱夢溦和劉楓便真正離開了京城,從此音訊全無。而此時戰事已起,眼看英宗被俘,瓦剌軍直逼京都,徐嘉諾忙召集義軍支援,而恰巧高麗聞戰事而支援,這才擊退了瓦剌。而董志銘自李夢深死後就消失了,無從尋找。
然而張沫的死訊更讓徐嘉諾震驚,他滿腦子都是佑雯的處境,於是迫不及待的趕往張府,剛到張府大門,卻赫然見到董志銘站在門口。
“董志銘!你怎麼在這!”徐嘉諾頗爲驚訝又戒備的說道。
“我在等你!”見徐嘉諾一臉凝重和殺氣,接着道:“你不是想知道一切麼,我來就是爲了告訴你的!”
徐嘉諾點了點頭,兩人一齊進了張府,到了府內的後花園,“你對自己的身世瞭解多少?”
“一點點,怎麼?”
“你本是徐達將軍後裔,當年徐將軍蒙冤死於朱元璋之手,遺留下大批的寶藏,而藏寶圖就藏在五塊玉佩裡。這五塊除了徐將軍的後人手上一塊,其他四塊分別在四位家臣手上,輾轉到今天,也就到了卓不羣、林暮雪、我和李夢深手上。我和深深手上的早已被王振拿去,而我與你成爲生死相交的兄弟也是他一手安排,他不知從何處知曉了寶藏的秘密,一直覬覦着你手中的玉佩,所以一直派我秘密暗查,直到我幫他搶到了玉佩。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破解藏寶圖之謎尋找寶藏,瓦剌就開始了攻打邊界,所以這些玉佩就留在了他府上。起先我只知道我有任務在身,可從不知道這背後的主謀竟然就是這大名鼎鼎的閹狗,他一直以夢深和我父親的性命要挾我,逼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現在倒這般簡單的死了。”董志銘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個大概。
“那在震澤襲擊張沫的也是你?”
“不錯!一次是我,一次是李婉茹!張沫是皇上特意派至江南的眼線,是對付王振的得力助手,王振早就欲除之而後快。”
“那張沫是你殺的?”
“不錯!”
“你怎麼能這樣做,他可是一直把你當做最好的兄弟!”徐嘉諾一手扭住董志銘的衣領,緊握着拳頭就要砸下。
“打啊,打啊,哈哈哈哈,我現在跟死有什麼分別,不!死了倒一了百了,你打吧,只要能讓你舒服一點!”
“你!。。。。你怎麼變成今天這幅樣子!”徐嘉諾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殺我之事,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可你怎麼能對張沫下手,你讓佑雯怎麼辦!?”
“我身不由己,今天來,一來是告訴你實情,二來是有東西要交給你,與佑雯有關!”說罷,從懷裡拿出了張沫的那封休書,接着道:“張沫有句話讓我轉告,佑雯還是以前的佑雯,從未改變!”
徐嘉諾鬆開董志銘接過休書,一看到休書兩字,徐嘉諾一下就明白了張沫的用心,原來他從一開始就在保護着佑雯,可自己從前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中頓時覺得自己對佑雯的愛未必比張沫多,頓時覺得這張紙沉重不已,悲痛之餘見董志銘轉身準備離去忙問道:“你去哪?”
“這裡不再屬於我,也不再需要我,若不是答應了深深,我早已隨她而去,現在我沒臉去見她,不要再來找我,從今天起,我會消失的乾乾淨淨,這世上,再也沒有董志銘這個人!”說罷便苦笑着轉身離開。
看着董志銘離開,徐嘉諾沒有挽留,因爲他知道他不再是以前的董志銘,李夢深的死也算是對他犯下諸多罪孽的懲罰,現在的董志銘只不過是一副空殼,生不如死。不再想這些,徐嘉諾拿着休書慌忙去找佑雯,他放心不下,他只想馬上就看到她,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整個張府籠罩着蕭瑟暗淡的氣氛,全然沒了往日的生機和雅緻。路邊雜草叢生,有些石凳石椅傾倒在路邊的草地裡也未見人扶起。一路上沒有看到一個下人,到了佑雯的閨房,敲了半響的門也未見人迴應,輕輕推門而入,竟有些灰塵,徐嘉諾一看裡面早已空無一物。便焦急的四處尋找呼喊,突然見到一老婆子,忙問道:“你家少奶奶在哪?”
“少奶奶幾星期前便回孃家去了!”
徐嘉諾這才稍稍安心一點,一邊走在回府的路上一邊回顧走上仕途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他突然醒悟,所有的一切都只變的糟糕不已,這種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朝不保夕的日子,他覺得過夠了。在生死麪前,在離別面前,這些所謂的榮華富貴和功名利祿什麼都不是!而且他只想回去找佑雯,於是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小說《憶江南煙雨》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衆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