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不願意,姜尚也沒奈何,他又不能強迫許了!如今許了地位不同,修爲也非同凡俗,乃是仙人至尊,還是天妖,諸天六太能夠贏得了許了的人,都屈指可數。
姜尚如今修爲未有恢復,倒是真沒有辦法拿捏許了。
許了在桃花天坐了半日,就起身告辭,他和姜尚的師徒情分,倒也不會爲此單薄,只是許了說什麼也不想替翻天帝擦屁股。
他離開了桃花天,就想要離開,太皇天他熟悉的人不多,出了姜尚,就是曾冒充盤象的昊天帝,這位妖帝,他是絕逼不回去拜見。
故而許了稱作了車輦,帶足了儀仗,離開了太皇天,就去了玉鼎天拜望另外一位老師。
玉鼎老祖如今修爲恢復到了什麼境界,並無人知道,但玉鼎老祖作爲當年天庭的道尊之一,修爲渾厚,卻是毋庸置疑。
尤其是玉鼎老祖自開玉鼎天,雖然一直都沉默低調,但就憑了他門下出現了無數當年大能之輩,比如接引,比如玄都,比如楊書華……還比如許了,這種新生權貴,誰敢小覷玉鼎天?
更不消說,如今玉鼎天跟當年可不同了,作爲一個巨無霸型的門派,玉鼎門不但有三十六般變化,甚至還有妖神經傳授,許了正信修訂妖神經,又把創下了天帝仙訣,可以變化七十二件法寶,玉鼎老祖又怎會沒有進步?
如今玉鼎門弟子,不是修煉許了修訂過的妖神經,就是修煉玉鼎重新修訂的玉鼎七十二變,門人弟子成材率最高,遠遠勝過了同樣是門派爲主的太清天。
許了到了玉鼎天,不用通秉什麼,就有無數當年的師兄門迎接出來,至於晚輩更是無數,當年許了在玉鼎門,可是也有傳下一支門戶,雖然幾個弟子後來都回到了他身邊,但隨手修爲日益高深,這些門人弟子又復回去玉鼎天傳了道法。
故而現在玉鼎門的三十六座界天之一,還劃歸許了門下,其中有無數門人弟子,更因爲門派的緣故,跟東皇天特別親密,經常有許了門下弟子來玉鼎天玩耍,玉鼎這邊傳下的支脈,也有無數人去東皇天進修。
許了拜會了一堆師兄之後,他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跟這些師兄們交流了,畢竟稍加談論,就發現這些實師兄當年可都是厲害的狠角色。
許了跟這些師兄敘舊之後,就拜望了師尊玉鼎。
玉鼎老祖見到許了,也不問什麼,只是淡淡問他,可有再學玉鼎一脈,重新修訂法術?許了當然不需要再多學習道法,如今他已經自創了三門大法,只要慢慢修訂完善,就是天地間開派祖師的級數。
玉鼎老祖也不勸說,其實他也知道,許瞭如今已經不用學習道法了。
兩師徒默默無語,沉默了半日,許了才提起了今日來的目的,說起來翻天帝的打算。玉鼎老祖冷哼一聲,說道:“如果天地間一切事情,都能如了那兩個黃猴子的願,如何還有這許多事兒?這件事你不必管了,爲師自然有判斷,這一此劫數,也害你赤精子師兄成仙。”
許了默然不語,赤精子成仙,對他來說也沒什麼了不得,他跟玉鼎門下諸位師兄也算叫好。赤精子如何成仙,對許了來說,也非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反而因爲師兄弟的關係,對他更有好處。
當然就算英薔成仙,對他也是一般,畢竟英薔也是他師姐。
許了不好有所偏頗,也只能哼了幾聲,算是贊同了老師意見,在他玉鼎天更呆不下去,只是做了兩日,就自離開。
這邊戰鬥分身剛離開玉鼎天,許了就更空收了回去,讓這具戰鬥分身,重回新泯滅,收入本尊體內。
許了知道太皇天和玉鼎天肯定要再跟翻天帝爭鬥,其餘的基礎更是不必說了,出了大妖天是翻天帝的部下,其餘諸天肯定都不肯同意。
就算許了的手下,楊書華都未必肯,讓出這此機會。
許了知道,這件事無可調和,他也不焦慮,畢竟次非是他的事情,他已經突破了那一層境界,從此天高海闊,任意翱翔。
許了收了戰鬥分身,獨自一人在東皇宮中思忖,過不得多久,忽然眉頭微微一動,卻發現是曲蕾來了。
如今曲蕾多半在大妖天的妖槐街,反而在東皇天的時間少,自從許了追殺魔太虛,兩人數十萬年沒見,感情就蛻變成了新一種形態。
許了忍不住笑道:“你來拜訪,又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件事兒,也涉及到了你頭上?”
曲蕾如今也是真人級數,數十萬年並未有白白度過,她柔聲說道:“是英薔師姐說,某位師兄好像要求你一件大事兒,但是她總覺得這件事有些怪異,讓我說一聲,若是太難辦,就不用理會他了。”
許了微微一笑,知道翻天帝並沒有把這件事兒跟英薔說起,所以曲蕾過來,也不是因爲這件事兒,而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一件小事兒。
畢竟一個當年的師兄,求到如今的東皇天之主頭上,誰都會覺得,是一件比較麻煩許了的事兒,但誰也不會想到,這件事要涉及到諸天六太,所有的最高層次。英薔和曲蕾,都以爲,是一件不大不小的私事兒。
哪裡想到,這件事兒,絕非是私事兒。
許了微微一笑,說道:“我已經答應了,這件事也不需要我出力,只要我不作梗就成,我又哪裡回作梗?”
曲蕾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還有一件事兒,你第三個孩兒就要出事兒,你怎麼都要上心一些。”
許了微微一笑,同時也有些煩惱,其實他當年追殺魔太虛的時候,就覺察到了,自己第三個孩兒要出世,爲了保證下一代的教育,不至於讓這位仙二代自幼欠缺,所以他用法術封禁了曲蕾的肚腹。
這一胎就這麼度過了數十萬年時光,直至現在纔會出世。
曲蕾當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身懷六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