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捂着肚子,我在男婆的牀上笑的直打滾。
男婆坐在電腦前,一直撓着他的耳朵,每次只要不好意思、不知所措或是很無奈的時候,男婆都會撓耳朵。
“哎喲,肚子笑的好疼,我說,男婆你真的是童子雞嗎?你確定?”我捂着肚子跑到男婆的面前。
男婆低着頭,眼睛盯着鍵盤,我就一直盯着他,一點一點的,我發現他的耳根紅了起來,我伸手,捧着他的臉,發現他的臉真的是紅的發黑了,雖然他本來就很黑!
“哇,哇,你真的是國寶耶,叱,叱,男婆,你說,要不要我幫你開苞?”我笑慘了的看着男婆。
男婆將臉轉開,淡淡的說:“不需要。”
“哎喲,不要不好意思嘛,咱們誰跟誰啊,要吧,要吧。”我從背後擁住男婆,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輕輕對着他的耳朵吹氣,感受着他微微顫抖的身體,我肚子裡那是笑得腸子都打結了。“反正咱們從小到大,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也都做了。”話說的曖昧,不過這話也的確是實話,至少我的初次牽手,初次擁抱,初次接吻,所有的初次都跟男婆分不開。
“還是說,你想把你的純潔之身留給你家可愛的媚兒?”伸出舌頭舔舔男婆的耳垂,這是誘惑啊,這也是我的初次啊。心裡不禁開始打鼓,這玩笑是不是開過頭了?
“哎喲,不玩了,不玩了,一點反應都沒,不好玩。”鬱悶的放開木頭般男婆,我還是去抱我的薯片好了,至少薯片能吃。
“哇,你做什麼?”一陣暈頭轉向的,等自己的眼睛不在冒星星的時候,發現已經坐在男婆的大腿上了。
“你玩過火了。”男婆低啞的聲音傳來,手捏着我的下巴,他的脣緩緩的向我靠近。
整個人被男婆那低啞的聲音狐惑了,當明白髮生什麼事了的時候,心裡真的鬱悶到不行。
“還疼嗎?”耳邊傳來男婆難得一見的溫吞中帶着溫柔的聲音,換做平時,我肯定會大驚小怪一番,在狠狠的開他個大玩笑,可是此刻,卻讓我有種恨不得馬上去撞牆的衝動。
我轉身,面對着男婆,狠狠的瞪着他,話也沒說,將頭底下的枕頭拿起,直接捂上他的臉。
“好了,好了,我不說話不就是了,你也說了,我們是誰跟誰,雖然24歲了還是處女很稀奇,但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男婆不說還好,一說我更氣,本來我是打算將我美好的初體驗留在我可愛的新婚之夜的,可是,嗚嗚嗚嗚,我心裡在哭泣,我可愛的初yè,媽媽的,雖然說所有的初次都是和男婆一起完成的,但,我可沒說這初次裡包括着我的初yè啊!!
“唔,唔,唔,快住手,要沒氣了。”男婆伸手握住我的腰,只覺得腰一涼,我發現,自己此刻是光溜溜的。
“啊……”我驚叫一聲,趕緊躲進被窩裡。“不準看。”將手上的枕頭,朝瞪大了眼睛的男婆扔去,臉上一陣陣的發熱。媽媽的,該看的都看過了啊,我在不好意思什麼?
在被窩裡,聽到頭頂上傳來低低的笑聲,我真是窘到了極點,笑我,居然敢笑我!
“我說,男婆,你的那個地方好像跟小時候不太一樣耶。”我將兩眼睛露在被窩外,賊溜溜的說。
男婆的表情一窘,隨後,意識到什麼,眼睛很隨意的在我胸前一飄,說:“你的那裡也跟小時候不太一樣。”
“你個色狼。”本來想仍枕頭的,可是伸手,發現枕頭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只能很用力的將男婆一腳踹下牀去。
當看到光溜溜的男婆在地上打滾的時候,我開始尖叫,很不幸的,叫的太激動了,我也從牀上滾到了牀底,自然也是光溜溜的。男婆看着我,眼睛都瞪直了,我一拳過去,讓男婆瞬間有了顆熊貓眼,“把頭轉過去。”
男婆捂住眼睛,“你怎麼這麼粗魯,又不是沒看過。”
“還說,你是不是還想在來一下?”我握着拳頭,在男婆眼前晃來晃去的,可是,卻發現,男婆的注意力並不在我的拳頭上,而是在脖子以下的地方。我趕緊跳到牀上,將自己用被子包起來,滾到牀的另一邊,像只兔子一樣一蹦一跳的跳進了浴室,關門之前,我朝還在發呆中的男婆喊:“把我的衣服給我拿過來,啊,等等,你先把褲子給我穿上。”
男婆將地板上屬於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撿起來,拿到浴室門前,“開門,我給你穿褲子。”
“我是讓你自己把褲子穿上,我自己的我會穿。”我衝他嚷,不曉得平時反應挺靈敏的人,怎麼變得這麼遲鈍了。
“哦。”男婆特機械將褲子穿上,眼睛還有點傻呆呆的。
當我把衣服穿好,走出浴室的,看到男婆站在牀前,就那麼呆呆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喂,你該不會發燒了吧?”我伸手捂住男婆的額頭,不會熱啊,奇怪!
男婆看了我一眼,“我很好。”
我低聲道:“還好,終於恢復正常了,在不正常點,我就該把你送精神病院了。”
“你到底在看什麼啊?”當站在牀頭5分鐘之後,我不耐煩了,直接問。
男婆靜靜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指了指牀中間的那一點紅,“那個。”
我一看,臉跟發燒似的,火辣辣的,用力一蹦,跳到牀上,用手捂住那一點紅,“不準看,不準看。”
男婆撓撓耳朵,“我沒想看,只是在想,如果那兩個老媽子看到這個的話,他們會怎麼想?”
“啊,對哦,怎麼辦,怎麼辦?”我嚇得在原地直打轉,“對了。”
我向外衝去,男婆在身後喊:“喂,你去哪兒啊?”
不到2分鐘,我又衝回男婆的房間,只是手裡多了把剪刀,當我手裡的剪刀快要與牀單親密接觸之時,男婆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你把牀單剪了一窟窿,不是更讓那兩個老媽子想入非非了嗎?”
“那你說怎麼辦?”我哭喪着臉。
“小姐,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種叫‘洗’的東西嗎?”男婆無奈。
“可是,這怎麼說都是我初yè的證明啊,我想留着做紀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