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是這兩個人?”漆警官拿出管志傑和蔣銘心的照片放在了老闆的面前。
老闆一看照片,“化成灰我都認識,這女的砸了不少的東西,兩個人還跑了,那天的生意算是白做了!”
見老闆這樣確定,蔣銘心的不在場證人算是找到了,可如果這般,那麼真正殺死孟子赫的人又會是誰?!
與漆警官回去的路上,我滿腦子漿糊,這樣下去,我便是深陷泥淖了!
“你仔細想想,你老公還可能跟誰結怨?”漆警官問道。
我是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孟子赫的爲人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和誰結怨的!想了百八十遍,根本就想不出什麼人來!我無奈地搖頭。
“那個律師?你父親?”漆警官試探性地問道,他不止一次地懷疑他們兩個人。
我盯着漆警官 ,“不可能,如果是他們,大可不必等到現在,何況案子的最大嫌疑人會是我,他們不可能這樣來對我!”
漆警官焦頭爛額之際,已經是點燃了一支菸。
“開車去監獄吧,我想再見一次蔣銘心!”
到了監獄,憑着漆警官的關係,我很快見到了蔣銘心,蔣銘心愈漸消瘦,顴骨都快凸出來了,原本的美人卻變成了現在的階下囚。
“我找到了你不在場的證據!”我開門見山。
“孟子赫是我殺的!”出乎意料,蔣銘心再次承認自己是兇手。
我錯愕,分明不是她殺的,爲何要承認,就爲了讓我一輩子都不好受?!
“蔣銘心,你要清楚,我們是來幫你的!”漆警官正眼盯着蔣銘心,“是不是在外面誰要殺你?所以這裡更加安全?!”
蔣銘心拼命搖頭,豆大的淚珠往下掉,“人真的是我殺的!我恨你們,我恨他,他說過這一生一世都只愛我一個人,爲什麼!爲什麼他要娶你?!”
我盯着蔣銘心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確實被冤枉,卻說得這麼真實,到底是什麼能讓她當庭翻供,徹底承認自己有殺人!?
“如果你再這樣,就沒有人能幫到你!殺人不是死罪,可你所有的青春都將賠在監獄裡,值得嗎!?”漆警官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蔣銘心是絲毫不管我和漆警官的用心,只一心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
我站了起來,冷眼盯着蔣銘心,“是不是管志傑?!”
蔣銘心所有的情緒收住,掛着眼淚盯着我,半晌纔是擺手,“我是殺人兇手!我是殺人兇手!”
她的反應讓我更加確定了管志傑的嫌疑,雖然管志傑並沒有殺人在場時間,可管志傑似乎對蔣銘心構成了一種威脅!
從監獄裡出來,我與漆警官異口同聲,“管志傑!”
“管志傑這條線索最多能證明蔣銘心是冤枉的,可真正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我臉色陰沉了下來,事情過去這麼久了,我居然毫無頭緒,孟子赫,你到底得罪了誰?!
“那你覺得我是調查還是不調查?”漆警官挑釁地看着我。
我是白了他一眼,“是我害了她,你是警務人員,你覺得呢?!”
漆警官對着我打了一個憋戳的響指,“您是大小姐,您說了就是!”
“合着我這還有一個警官做跑腿的,我面子還是大!”我開了玩笑,緩解一下心裡的不痛快。
“誰讓你欠了我錢呢!”
車很快就行駛了起來,我並沒有跟着漆警官回他家,也沒有去孟子赫的家裡,反而是再一次爬上了蔣銘心的家裡,不同於以往,像是被翻過一般,誰來了?再找什麼東西?!我立馬給漆警官打了電話,他雖然不耐煩,還是過來了,站在客廳的陽臺上往下望,“蔣銘心真的是得罪了誰!先假設是管志傑,因愛生恨,找人嫁禍,冤枉蔣銘心,這也不是不可能!”
推理原本就是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漆警官和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看來事情不能推了,我得找人去查查這個管志傑!”
我點了點頭,看着一屋子的凌亂,作爲非法進入,我和漆警官又是不能報警的。
漆警官送我回家,原本只想拉着他上去喝茶,卻沒有想到孟子赫家和蔣銘心一樣,被翻得凌亂不堪!
殺人之人和冤枉蔣銘心的人大概是一個了,他在找東西,這個東西大概只有蔣銘心和孟子赫知道,東西如此重要,一個人付出了生命,一個人寧可在監獄裡呆着,也不出去冒險!
“如果殺孟子赫的人和讓蔣銘心入獄的人是一個的話,管志傑就沒有作案時間了!”我頭都大了,一切回到原點不說,更是一點頭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