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連牧也氣匆匆的坐在那。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的耐心正被一點點消磨殆盡!他等人從來沒有等過這麼長的時間,更別提還是個女人!
門,‘嘩啦’一聲被人從外推開。
見到門口的身影,他明眸一亮,剛剛的氣焰頓時消失,臉上只剩下那天真可愛的笑。
“小姐姐!”他走上去,彎身就要抓蕭蕭的手,似乎生怕她又走開。
蕭蕭警覺的彈跳開,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她嘴角抽搐了下,氣呼呼的指着他,“連牧也,你當這裡是你家了,什麼東西都敢摔!”
連牧也卻是連看都沒看地上那些狼藉一眼,更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你再不出現,我會把這屋子直接拆掉!”
“你怎麼能這麼任性?”蕭蕭板着臉孔‘教育’他,“到底是誰把你性子養成了這樣?你和你姐姐簡直是天壤之別!”
“你認識我姐姐?”
“這不是重點!”蕭蕭叉着腰,瞪着眼警告他,“連牧也,以後不准你再亂砸東西,不準亂髮脾氣,還有,小粒粒的頭都被你砸開了,對女孩子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沒見過像你這麼野蠻的!”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誰像蕭蕭這樣指着他鼻子,這樣教育過他。
母親和姐姐總是柔聲細語。
而父親……
想到連清北,他眸子黯下去,但很快的又恢復那份清明。
他懶懶的躺到*上,手臂枕在腦後,天真的眸子輕輕眯着,帶着一抹魅惑,凝着蕭蕭,“小姐姐,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是不是該給我跳舞了?咦?你做什麼要換一套這麼醜的衣服?”
“醜?”蕭蕭由上而下掃視自己。
這小瘋子,到底有沒有眼光!
連牧也俊逸的眉頭已經死死攏住,坐起身,很不悅的問:“剛剛那條裙子呢?”
“給舞蹈演員在穿。”蕭蕭隨口敷衍他。
“哼!看我不去撕了她!”連牧也‘騰’的一下子就從*上起來了,氣匆匆的往外走。
天啦!
蕭蕭只覺得頭疼。
這小魔王的脾氣真是像個怪物,比費御南更陰晴不定。
她頭皮發麻的扯住他,“你站住!那衣服本來就不是我的,人家愛怎麼穿就怎麼穿,你至於要發火嗎?”
她覺得她是腦子有毛病,纔來和這傢伙講道理!
“我不喜歡你這身衣服!”連牧也很不開心瞪着她。
“那好,那我不跳了,你自己玩去!那20w當做你賠我們的!”這些被他砸碎的東西,遠遠不值20w,其中還有個時維耗了好多精力弄回來的古董。
蕭蕭說着,攤攤手,就要離開。
“你耍我!”連牧也氣焰又‘騰’的竄了上來,從後一把鉗住蕭蕭,將她甩*。
蕭蕭利落的從*上起來,又被他用力壓制下去。
她惱火,咬牙推他。
他修長的兩腿張開,分別跪在她兩側,壓着她纖細的身子。兩手奮力的要鉗住她,嘴裡還在負氣的嚷着:“就是不准你走!”
那模樣兒,就像個因爲得不到糖而任性得發瘋的孩子。
不知道爲什麼,被他這樣壓制着,蕭蕭就是一點也不怕他,反而覺得有點好笑。
她總算沒再繼續掙扎,連牧也也停下動作,跪在她身上,‘吭哧吭哧’的喘氣,一番折騰下來,那雙眼盯着她,黑亮黑亮,就像兩顆熠熠生輝的寶石。
“連牧也,你重得像頭豬!”蕭蕭緩了一會氣,纔開口:“走開啦,你這樣子我怎麼跳舞?”
“那就不跳舞,我們玩點別的!”連牧也那清脆的嗓音透着幾分危險的暗啞,那神色更是一改以往的孩子氣,而變得性感無比。
蕭蕭有種不好的預感,警覺的瞪大眼。
果不其然……
他上身驀地俯下來,下身隔着衣料貼着蕭蕭的小腹。那裡,已經有了最原始的反應,蕭蕭全部都感受到了。
她團起眉,對上連牧也的雙眼,冷靜的提醒他,“連牧也,你敢亂來我這輩子都不要理你!”
這句話似乎很有效,連牧也真的怔了一下。
“可你是我女朋友!”所以,做這種事都是應該的!
“這種事也要兩廂情願!”
他眸子裡有幾分陰沉,“你不喜歡我!”
那神情,彷彿只要蕭蕭敢說個‘是’字,他就要把她整個人都拆了。
“我沒有不喜歡你。”蕭蕭說的是實話。原本第一次見面,對連牧也真是恨得咬牙,可是這一次,又覺得他其實還蠻可愛。
所謂的又愛又恨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蕭蕭這話一出,那份陰沉頓時消散,他又咧嘴笑起來,笑得天真無暇,“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那就沒問題了!”
蕭蕭嘴角抽搐,和他簡直是無法溝通。
他則已經自顧自的動手開始拉扯蕭蕭身上的上衣,嘴裡還在恨恨的嘟囔着:“誰讓你穿這麼醜的衣服?那種裙子能在其他男人面前穿,卻不肯在我面前穿!看我撕了這身醜衣服!”
“連牧也,你住手!”
“不要!”不但不停,他更用力起來,蕭蕭上衣的扣子被他三兩下就給繃開了。
白希瑩潤的胸部和嬌媚潔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在房間的燈光下,閃着潤澤的光彩,完整無遺的映入了連牧也眼裡。
像着了魔似地,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視線緊緊凝聚在女孩稚嫩卻誘人的前胸上,怎麼也挪不開視線。
下身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他噎了口口水,喘息一聲,眸子亮如星辰,閃爍着一種如野獸般的佔-有欲。
蕭蕭想都沒多想,舉手一耳光就朝他扇了過去。力氣並不大,蕭蕭只是想打醒他,哪知道這一耳光下去,他竟仍舊一動不動,整個人被定格了一樣。
蕭蕭覺得有些詫異,一手將自己牢牢裹住,一手正要去推他。
哪知道他鼻孔突然流出血來。
蕭蕭被驚得睜大眼,緊接着,連牧也的臉上,浮出一抹極致的痛苦,讓那俊朗的容顏變得有些猙獰。
他身子一歪,倒在一旁,不斷的抽搐。
只覺得渾身像千萬只螞蟻一樣被啃噬着,他痛苦的緊緊閉着眼,死咬着牙關。
鼻孔裡,血卻越流越多,緊接着,連耳朵裡都涌出淡淡的血跡出來,一下子將白希的*單映的通紅。
蕭蕭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情況,懵了兩秒,才猛然意識到事情顯然不簡單。
顧不得整理好衣服,爬起來,順手從地上撈起先前被他砸在地上的紙巾盒,抽了好幾張出來,邊急急的替他擦鼻血,邊問:“連牧也,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啊?身上有帶藥嗎?!”
她動手急急的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卻什麼也沒尋到。
反而被他用力扣住了手。
他纖長的睫毛,不斷的顫抖着,身子蜷縮着,就像個虛弱保護的脆弱孩子。
“小姐姐……痛……”蒼白的脣,幾番顫抖,才落出這幾個虛弱的音節。
他再任性也到底還只是個孩子。
蕭蕭只覺得心裡一緊。
他扣着自己的手,涼得不可思議。
“我去打電話給你叫醫生,你再忍忍!”蕭蕭要走出去,卻掙不開他的手,“牧也,你先放手……”
“不要……”連牧也執意抓着她,微微睜開眼來,蕭蕭驚恐的發現,那雙眼也變得赤紅,就像電視裡映的嗜血魔王一般。
但此刻在那裡只看得到漫天的痛苦和脆弱,“我……不要看醫生……”
“不看醫生怎麼辦?”蕭蕭不懂醫,也從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病。
“姐……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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