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北夜晚有應酬,到家的時候已將近凌晨,進了門在玄關處換了鞋之後,他就直接上了二樓。
在經過兒童房時,他腳步一頓,伸手輕輕擰開房門。
不大的兒童牀上,小寶睡得正香,甚至還輕輕地打着小呼嚕,莫向北收回視線,關了房門,轉而走向對面的臥室襤。
房門沒鎖,他推門而入,藉着一旁淡黃的落地燈光,他一眼就看到牀上已經睡着的小女人。
呼吸不自覺地禁了幾分鱟。
淺淺淡淡,帶着幾分朦朧的燈下,她就這樣靜靜地側躺在牀上,玲瓏的身子上穿了一條黑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半遮半露,一片片白皙在朦朧的光暈下,散發着讓人心動的色澤。
她的腿纖細而筆直,此刻是完全裸露在他的眼前,以一種蠱惑人心的姿勢交疊着,讓人恨不能掰開它們,想要迫不及待地做點什麼。
今晚陪一個重要客戶,莫向北多喝了幾杯,本身就有些生理上的衝動,此刻,眼前又出現這樣一副美人圖,只覺得渾身都變得燥熱起來。
沒再浪費時間,他一邊脫去身上的襯衣,一邊大步進了浴室。
當浴室裡傳來水流的聲音,牀上原本熟睡的安夕顏立馬睜開了眼。
她先扭頭看了眼浴室方向,然後又看了眼自己維持不變的撩人姿勢,秀眉不自覺地蹙了蹙……
此刻的她,不夠性感麼?
不夠妖嬈麼?
還不足以讓男人熱血沸騰麼?
懊惱地嘟了嘟嘴兒,她想了想,又將睡裙的裙襬往上拎了拎,堪堪只包住了她挺翹的俏臀。
若隱若現,都能讓人看見她性感的小褲。
浴室的水聲很快就停了,安夕顏趕緊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洗完澡的莫向北,只用一條浴巾圍着下半身,他一邊擦着未乾的頭髮一邊朝大牀走去。
待頭髮半乾時,他便甩了毛巾,直接上了牀。
安夕顏感覺身邊位置微微下陷,她知道他上了牀,剋制着往一旁挪開的衝動,緊緊閉着眼,儘量保持均勻呼吸。
但很快,她的呼吸就均勻不了,因爲,莫向北的那隻大手已經從她的裙襬處探了進去……
她原本還想繼續裝,但男人撩人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響了起來,“還裝,嗯?”
安夕顏繃不住了,一把抓住他作亂的大手,睜開了眼睛,“我哪裡裝了?明明就是你動靜太大,把我弄醒了。”
低低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就像是帶着電流般,惹得安夕顏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動了動身子,想要離他遠一點。
她明明是想勾他的,怎麼到了最後,她卻有些心癢難耐。
只是,她剛動了動身子,莫向北就一個翻身而上,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她佯裝依舊在惱他,伸手使勁推他,“你下去。”
莫向北像是沒聽見她的話般,將臉整個埋在她的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你真香,噴香水了?”
沒想到被他一下子就聞出來了,安夕顏有些臉紅,“要你管。”
莫向北一邊用脣啄着她白嫩的脖子,一邊低低開口,“睡覺還噴香水,我能不能理解爲,你一直在等我回來。”
安夕顏哭笑不得,爲什麼她覺得自己挖了個坑,然後把自己給埋了進去。
但她依舊嘴硬,“莫向北,你不要太自戀,我纔沒有。”
他停止親吻她鎖骨的動作,微微擡頭,深邃的眸子已然有些火熱,“我現在就想要你!”
說着,不等安夕顏反應,他一個低頭,含住了她微張的小嘴。
安夕顏一邊享受他的親吻,一邊抽空含糊不清地說,“你……不是唔唔……不理我……”
莫向北狠狠吻了一陣之後,微微地鬆開了她一些,氣息有些不穩,“你信不信我明天讓你下不來牀?”
安夕顏氣得用手掐他的胳膊,“你就知道欺負我。”
莫向北再一次低頭,這一次,不再是‘欺負’她的小嘴,而是改爲‘欺負’她白嫩嫩的酥X。
安夕顏被他親得渾身
輕顫,“莫向北,你是個壞男人。”
“哪裡壞?”
“都壞。”她用手戳着他渾身各處,“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壞透了。”
他在她耳邊蠱惑出聲,“想不想要我更壞?”
“能不要麼?”
“不能!”
“……那你還廢話。”
“小東西,你不懂,”他在她耳邊低啞出聲,“在牀上,男人最喜歡廢話。”
“那女人喜歡什麼?”
“唱歌。”
……
沒找到媽媽之前,安夕顏一直沒過生日。
她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是一月份,和安丁香一樣的出聲日期,只不過年份不同罷了。
以前在安家,小的時候,安丁香過生日,她就跟着吃塊蛋糕,算是過生日。
母女相聚之後,安夕顏這才知道,原來她的生日是六月二十八。
小時候,她還盼着過生日,自被安大慶趕去後院之後,她就沒再過過生日,也漸漸對‘生日’這個日子失去了興趣。
因此,雖然知道自己真正生日,但也沒告訴別人,就連莫向北,她都沒告訴。
她的生日恰好是週六,週五的上午,安夕顏正在樓上熨燙衣服,突然聽到樓下傳來汽車駛進來的動靜,她開始以爲是莫向北,但又覺得聲音不太像,就立馬走到落地窗前,朝樓下看了一眼。
當看到並排停在院子裡的三輛車,並還掛着A城的車牌,她立馬反應過來,扔了衣服就朝樓下跑去。
剛到一樓,別墅大門就被推開,孟文朗率先走了進來。
安夕顏驚喜又意外,立馬迎了上去,“外公,外婆,你們怎麼來了?”
孟文朗佯裝生氣,“怎麼?不歡迎我們來?”
安夕顏立馬笑嘻嘻地挽着他的胳膊,“外公,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哈哈。”
“顏顏,過來,讓外婆看看。”
安夕顏立馬鬆開孟文朗,抱住了一旁的外婆,“外婆,我好想你。”
“乖,我也想你呢。”
這時,門外又走進一羣人來,安夕顏擡頭一看,更是開心得不得了,“啊,大舅,你們都來了。”
孟恬挽着自己老公的胳膊,先擡頭環顧四周一圈,點了點頭,“嗯,夠大,我們一大家子應該住得下。”
“哎喲喂,”孟恬的女兒林半夏一把勾住安夕顏的脖子,“姐,我原以爲我家別墅夠華麗的了,今天一見,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低調奢華。”
“能不能先給我一個房間,開了一路車,我都快累死了。”一進門就倒在沙發上的是二舅家的公子孟田野,今年二十四歲,跟安夕顏一樣大的年齡,但每次見了,他都強迫她叫哥。
當然,這也是在莫向北不在身邊的時候,遇上莫向北在,孟田野就老老實實地叫一聲‘姐夫’。
用孟昊的一句話形容,那就是‘除了吃喝玩樂之外,樣樣不通’,一典型紈絝子弟。
這時,一旁站着的李嬸走過來,先對衆人恭敬問好之後,對安夕顏說道,“夫人,按照先生的意思,一樓的另外一個房間,是給外公外婆住;二樓和三樓,大家可以隨意住,都已經收拾好了。”
都收拾好了?
什麼時候收拾的?
她怎麼不知道。
但現在不是弄清這些的時候,她立馬吩咐傭人將所有人都帶去了各自房間,隨即又匆忙去了廚房,剛想動手泡茶,卻聽見院子裡再次傳來汽車駛進來的聲音。
熟悉的動靜,她知道,是莫向北回來了。
於是,心底的疑惑越來越甚,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合了。
好像,莫向北什麼都知道,提前準備好了房間,又在外公他們前腳進屋,他後面就趕了回來。
她很想迎上去問個明白,但想到一會兒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一時,先招待好外公他們纔是正
事。
---題外話---還有一更,夜晚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