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辦公室套間裡的旖旎風情在差不多一個小時後終於結束了。
花蕾蕾也終於明白了自己上了何俊的當。
什麼“一起睡好嗎,我保證不亂來”?他確實沒有“亂來”,但他的行爲完全稱得上是“狂來”;
什麼“我就摟着你,就放進去一點點,一點點”?那是一點點嘛?好吧,只能說,不論多麼長的長度,還不都是由一點點一點點組成的?
“哼,何俊,你,你太卑鄙了,你欺負我!”
花蕾蕾一臉事後特有的緋紅,嬌嗔着一邊穿衣服,一邊用腳去踹一旁還在躺着的何俊。
當然不是那種滿懷階級恨意的狠踹,而是輕柔的,帶着女人溫婉的那種用腳表示的親暱。
何俊有些事後的疲憊感,吃飽了的豬一般哼了哼。
“別鬧了,嘿嘿,還有事兒跟你說呢,你剛纔不是還說怕有人到我辦公室找我,見到了你……你快別鬧了,咱說正事兒,這差不多也快到下午上班時間了,說完了正事兒你趕緊離開!”
何俊翻了個身,頭枕在胳膊上,眼光裝B出一片深情,柔柔的看着已經跳下了牀,從衛生間裡洗了一番出來後的花蕾蕾。
他的聲音很輕,讓花蕾蕾感到一陣柔情蜜意。
女人喜歡並且需要這個,這一點何俊懂,尤其是在事後,她們似乎更需要。
花蕾蕾穿好了黑色的內衣,這會兒正在穿那件雪紡無袖連衣裙,她一邊往頭上套一邊嗔嬌道:“哼,現在你知道說正事兒了,剛纔幹嘛去了?”
“嘿嘿,剛纔幹嘛去了,你還能不知道嘛?那不是幹……”
何俊接着她的話就順嘴噯昧了這麼一句。
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有兩個瞬間,一個是她剛剛出浴,甩起還帶着水氣的頭髮的瞬間,另一個就是她在事後穿衣服的瞬間。
何俊現在眼前看着的就是花蕾蕾這個大美女最美的瞬間之一,他有一種被她穿衣服時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特有的嫵媚所迷醉了的感覺。
如果不是在新奧華公司的辦公室,如果在時間上還有可能,他很想讓她穿着衣服,和她來一次梅開二度。
“你還說,你還說!我讓你沒臉沒皮!咯咯咯,讓你還說!”
花蕾蕾穿好了衣服,何俊那句噯昧的話讓她臉紅心跳,看着眼前大牀上凌亂的牀單,想着剛剛發生在上面的那些激請,她不由嗔嬌起來,一下子躥了兩步到牀邊,坐在牀幫上就用小粉拳朝着何俊雨點一般的落下。
兩人嬉鬧了一會兒,眼看着中午午休的那短暫時間差不多就要過完了,何俊於是便也從牀上跳下,心滿意足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午間大福利,這在十幾天前,還是何俊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蕾蕾,我找你來,主要就是想要和你說,明天,明天上午你就找丁薔,把之前咱們準備好的那一套說辭和證據都彙報給她。對了,那些‘證據’你都整理好了嗎?”
何俊此時已經坐在了外間辦公室的沙發上,衝着和他之間隔着一張茶几的對面沙發上坐着的花蕾蕾道。
他的面前,茶几上放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花蕾蕾畢竟是做過丁薔的貼身生活秘書,心思細膩而且頗爲善解人意。
那杯
咖啡就是她剛剛爲何俊沖泡的。她看的出來,也能體味的到何俊事後的疲憊。
她說,衝一杯咖啡喝可以讓何俊提神。
新奧華公司裡中午休息的時間其實並不長,也就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這一個小時被何俊和她“瘋”過去了,缺少了休息,有做了那種事情,如果沒有一杯咖啡提神,何俊下午一定會乏困的。
兩人現在面對面的坐在何俊的辦公室裡,辦公室的門雖然還是虛掩着,但卻開了一條不小的縫隙,特意的表白着兩人的“清白”。
敞亮光明的辦公室裡正襟危坐着兩個人,隔着一張茶几,一臉正經的談着事情,誰能想得到,他和她在十幾分鍾之前還在一張大牀上翻雲覆雨?
何俊的話對於花蕾蕾來說有些突然。她知道何俊說的找丁薔彙報的事情是什麼事,那不是一件小事兒,在丁薔那裡的彙報,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否則不但會整件事情前功盡棄,而且還將事與願違,讓丁薔對何俊的懷疑的到證實,連她花蕾蕾自己也會捲進去!
“這麼快?合適嗎?我感覺好像有點兒快了,我都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
花蕾蕾看着何俊,神色有些緊張,輕聲說道。
“噓……”何俊嘆了一口氣,繼而猶豫了一下,才又堅定道:“就明天吧,我現在告訴你,還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讓你好好的做做心理準備!其實,也沒什麼,一切不都是我給你計劃好了的嗎?那次在步行街上演的戲,我相信丁薇已經告訴了丁薔,還有那些水淼璇在裕昌的照片……”
“哦,那些倒都準備好了,只是,只是我感覺讓我在丁總面前說謊,還是這麼大一個謊話,我有些慌張!畢竟,以前我待在她身邊,從來沒有說過謊話。”
她的聲音很低,花蕾蕾突然有一種背叛了丁薔的感覺。
其實,這種感覺早就有了,自從她將丁薔吩咐她讓她暗地裡調查何俊的事情偷偷的告訴給了何俊的那一天開始,她就覺得她背叛了丁薔。
但是在愛何俊以及跟隨何俊一起創業和跟在丁薔身邊,和新奧華一起垮掉,這兩者之間,她只有選擇前者。
而且,跟了何俊以後她才知道,裕昌也早就對新奧華狗視眈眈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何俊設局收購新奧華,是在解救新奧華,幫助丁薔。
她跟着何俊幹,從幫助丁薔這個角度上來看,並不算背叛了她。
反正,新奧華現在已經是到了破產的邊緣了……
“呃……”何俊的喉嚨裡擠出一個聲音。
他放心了。剛剛花蕾蕾說她“還沒有準備好”,他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這麼大的事情,她沒有準備好就去找丁薔彙報,那怎麼可以?
現在他聽明白了,原來是心理上沒有準備好,而那些“確鑿”的證據都應該是已經梳理好了。
和花蕾蕾共事了這麼長時間,何俊瞭解她,她並不是個膽小怕事的女生,她有一定的心計,隨機應變的能力也很強,應該能勝任明天的這個任務。
“怎麼會這麼快就找丁總去說那件事?以前咱們不是計劃差不多十天半個月以後,讓事情充分的醞釀了才找她彙報的嗎?”
花蕾蕾追問了何俊一句。
“事情有變。你沒有聽說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這句話嗎?
今天上午我收到消息,丁薔已經派人要到鯤鵬浩淼公司按照業務合同上的條款收應收款項,而這件事情很重要,它是我整個大連環局中重要的一環,原本我想等到最後催化新奧華集團破產的時候再實施,沒想到被丁薔自己觸動了這個機關……”
何俊端起面前那飄香的咖啡輕啜一口,眼睛盯着花蕾蕾那好看的緋紅臉蛋兒輕聲道。
“派人到鯤鵬浩淼公司按照業務合同上的條款收應收款項?這件事情是你什麼什麼大連環局中的重要一環?催化新奧華公司破產?何俊,這些,我,我怎麼聽的不太明白?”
花蕾蕾一臉迷雲,情不自禁的將上半身向着何俊的方向前傾了一些,似乎靠何俊近一點就能聽得懂他說的話了。
她剛剛跟隨何俊,只是知道何俊要收購新奧華,但具體怎麼收購,怎麼樣新奧華破產,何俊並沒有告訴過她,她也就不知道何俊的大連環局。
所以,剛剛何俊說的那些,對於她來說,不亞於是天方夜譚或者說是根本就摸不着頭緒。
何俊衝着有意靠近過來的花蕾蕾擺了擺手:“聽不明白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這些東西要是讓你全部明白,估計我得從頭跟你講一遍,那差不多需要一整天的時間,而且最好是你陪着我睡在牀上,那樣說不定我纔有興致!嘿嘿!”
何俊又喝下一口咖啡,一邊說一邊用色兮兮的眼光看着眼前花蕾蕾那白皙的匈前,噯昧的說道。
她剛剛前傾了上半身的時候沒有留意到連衣裙的領口部位開的更大了,原本若隱若現的兩處圓潤曲線,現在因爲低匈的關係,被何俊正好攝在了眼睛裡。
那兒,是一處風景勝地,何俊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剛他的雙手在那上面暢遊的情景,於是便又激起了他些許的噯昧心思。
“死何俊,你就不能有些正經?哼,誰稀罕你說!愛說不說!”一邊嗔怒的輕淬何俊,她一邊收回了自己前傾的上半身,隨即站起身來,還輕輕的跺了一下小蠻腳,那樣子嫵媚極了。
他不是說了嘛,讓她別問那麼多,按照他說的做就是了。那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吧,反正,自從跟了他,就一直是不需要問什麼,都是按照他說的在做事。
花蕾蕾相信她的眼光,也相信何俊的做事能力。她瞭解他是一個極有心計的男人。
跺了一下小蠻腳的花蕾蕾又拉了拉身上微微有些皺摺的裙子,整理了一下自己之後,輕盈的在何俊面前一個轉身:“走了!”
她撂下一句話的同時又很風情的飛了一個媚眼給何俊,然後踏着那特有韻味的“篤篤篤”的腳步聲,向着何俊辦公室外走去。
看着她迷人的背影,何俊突然想起了一個詞兒:天賜猶物。他有時候甚至都不敢相信,他的豔運會這麼好這麼多,從非洲回來的時候,他只是知道對手丁家姐妹是一對兒姐妹花,但沒有想到打進了新奧華之後,伴隨他的卻是掉進了花叢中的愜意。
當初,他在醞釀整個收購新奧華的計劃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計劃實施起來幾乎類似於一次香妍之旅。
當然,豔運也不一定就全部是好的,比如說曲比玉丹。
想起曲比玉丹,何俊突然想到車雲山去找天機子,徹底弄清楚心中的若干謎團——那些關於天機子和曲比玉丹的謎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