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薔讓花蕾蕾速去她的辦公室,但花蕾蕾腿上卻是奇癢難忍,她總不能一邊和丁薔說話,一邊不停的撓腿吧?
丁薔的嚴厲在新奧華公司裡那是出了名的,她最討厭的就是下屬沒有禮貌,缺少對上司的尊重。她要是在丁薔面前不停的撓腿,那還不氣的丁薔大發雷霆?
“真煩人,這死蚊子早不咬晚不咬,偏偏趕在這時候咬,丁總那裡還等着我去呢!”
花蕾蕾一臉淡淡的悲催,嘴裡嘟囔着。
反正和何俊也很熟了,她此時完全不顧淑女形象,彎下腰在何俊面前撓着。
只是,她沒有防備,她的蘋果綠襯衣上面兩個鈕釦原本很風燒的敞開着,這般一彎下腰來,那兒的開口就更大,一片白皙的酥匈暴露在了何俊的眼裡。
何俊這廝居高臨下,眼珠子下瞅,將那一片美景盡收眼底,而那連個若隱若現的半圓體更是讓他想入非非。
“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請我給你幫忙止癢!”何俊適時開口。
原本他只是想略施小計,摸一摸她那青春活力十足。白皙滑嫩如奶油的小腿,這會兒聽說丁薔剛纔來電話是急着要找她,倒也不敢多耽誤了她的時間。
“你?幫我止癢?去去去,別搗亂……”
花蕾蕾一邊說話一邊擡頭,正遇上何俊那饕餮的目光直愣愣的瞅着她的上衣胸口敞開處。
她微微一楞,心中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順着他的眼光去看,一下子明白了,何俊難得那麼關注精力集中的瞅在一個地方,原來是在看她那秘不示人之處!
“你!何俊你看哪兒呢?哼,小心眼睛看進去拔不出來!”
雖然有些羞澀,但花蕾蕾卻覺得心裡涌上一絲微微的甜意。
辦公室小噯昧,或者說辦公室小情調之所以現在會在白領階層裡氾濫成災,就是因爲它有一種魔力,一種魅力。
就像現在花蕾蕾和何俊這樣的噯昧,要的是其中的味道。
花蕾蕾說完話一下子直起來腰身,嗔嬌的飛了何俊一眼,隨後趁他有些尷尬,揚起小粉拳,對着他的匈就是一下!
“哎喲!嘿嘿嘿,拔不出來好呀!我正巴不得能將眼睛放在你那裡邊呢!”
何俊吃了她一記粉拳,軟綿綿的觸在胸前,又被她的飛眼所撩拔,心中頓時心猿意馬,不由接着她的話就更加噯昧起來。
“去去去,不和你瞎扯了!丁總的口氣很急,還不知道找我是什麼事兒呢!”
花蕾蕾被這一小段噯昧的插曲弄得粉面桃腮煞是好看,說着話,也不顧腿上的奇癢,邁步就要走出!
“等等!”何俊斷喝一聲,趁着花蕾蕾一愣神的工夫,口中道:“我說幫你止癢可不是和你鬧!嘿嘿,你知道的,我從非洲回來,非洲那熱帶叢林裡的蚊子毒着呢,這不,我帶回來的有藥膏,止癢很靈!”
一面煞有介事的說着,一面變戲法一樣將手裡早就準備好了的藥膏呈現出來。
“哦?……”花蕾蕾略略遲疑,大概是覺得何俊說的很是那麼回事,所以緊接着隨口就道:“那你還愣怔着幹什麼,趕緊替我抹上呀,我還等着見丁總呢!”
“好嘞!”何俊等的就是這句話。立馬打開藥膏
盒子,用右手食指颳了一些藥膏,一彎腰,塗抹在了剛剛芽斑虎甲叮咬的地方。
隨後,他藉機用手掌在她光滑水嫩的小腿上撫摸起來!
終於摸到了!
那種水滑的感覺就像是在摸一塊兒羊脂,很嫩很潤。
這藥膏是何俊自己配製的,芽斑虎甲原本就是他豢養的“寵物”,他了解它的毒性,自然能輕易解了它的毒。
“何俊!你有完沒完?有你這樣抹藥膏的嗎?我又不是整條腿都被蚊子咬了!哼!你存心就是佔便宜!”
縱使是花蕾蕾心中喜歡何俊,但這般明目張膽的在她腿上撫摸,再怎麼着她也是要做些矜持的姿態出來的,故而,一邊說,她一邊將小蠻腳一跺,假裝生氣,邁步而去!
剛剛走到門邊,就覺得小腿上剛纔還在的奇癢難忍這會兒竟然神奇的消失殆盡,花蕾蕾急忙下意識的低頭去查看,這一看之下才發覺,那個蠶豆一般大小的扁平包也不見了!
她回頭,衝着何俊莞爾一笑:“咯咯,你的藥膏還真管用!得,就赦免你剛纔的唐突無罪吧!”
眼波顧盼流轉間充滿了風情,惹得原本心境已經平靜了下來的何俊不由的又是一陣熱血賁張!
何俊正想借機再用言語和花蕾蕾噯昧一番,不料她一個輕盈的轉身,楊柳小細腰輕輕一擺,人已經邁出步子,留下一個背影在何俊的視線裡……
丁薔一雙玉臂交叉着端在傲人的匈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被連衣短裙包裹的豐朔翹挺的屯部,像是一個大號的足球,緊靠在辦公桌上。
一雙曲線優美的大長腿上包裹着極薄的淡紫色的絲襪,交錯着支撐着身體。
“丁總,有什麼吩咐?”花蕾蕾站在她面前兩米的地方,臉上掛着微笑。
丁薔交叉在匈前的雙臂分開,右手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信封。
這正是何俊匿名塞在丁薔辦公室門下縫隙裡的那份舉報龐鵬飛的材料。她從信封裡將那張轉款憑條取了出來。
“我記得有一次你在我辦公桌上看見這張轉款憑條的時候一個勁兒的發愣,而且臉色也是很吃驚,似乎和它似曾相識的樣子,你告訴我怎麼回事?你,之前見過它?”
丁薔臉色冷豔,纖細的手指夾着那張轉賬憑條,在空氣中搖了搖。
那天,花蕾蕾到丁薔辦公室送次月的開支預算,材料放在丁薔的辦公桌上之後,花蕾蕾人卻定定的站在了辦公桌前未走。
好一會兒了丁薔才發現有異常,擡頭問她的時候,她一臉倉皇,推說是等丁薔還有沒有什麼吩咐。
當時丁薔正在處理其它文件,也就沒當回事兒,說了一句“其它沒什麼事了”之後就讓她走了。
但是今天重新回過頭來看龐鵬飛事件的時候,丁薔又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疑,於是便喊來花蕾蕾相問。
丁薔的眼光咄咄逼人,雖然花蕾蕾是她的生活秘書,經常和她有各種接觸,但她一旦“冷”起來,從來不講人情,故而花蕾蕾此刻聽她無端端又問起那張轉賬憑條的事情,不由的一顆小心肝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我,我也不確定之前是不是見過它,丁總你知道的,這種憑條,銀行的自動取款機裡出來的都差不
多是一個樣子,所以……”
她略略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在丁薔身邊幹了這麼長時間,花蕾蕾深深的瞭解她,她最嫉恨的就是別人對她說假話。
“哦?那你說說,你在哪兒見到過這麼一張憑條?”丁薔纖長的手指捏着那張薄薄的憑條,又顫動了兩下。
“在,在,在何俊手上……”
於是,花蕾蕾一五一十的便把那日何俊收了一份神秘的快遞之後,一個人偷偷的看時她見他鬼鬼祟祟的,於是順手將快遞袋子搶了,正欲掏出裡面的東西看時,恰好丁薔來電找她,她只是隱約看見了袋子裡有一張類似這般銀行轉賬或者取款憑條的事情說給了丁薔聽。
花蕾蕾的話說完,屋子裡一下安靜下來,安靜的花蕾蕾幾乎可以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這件事情她現在是如實說了,只是,憑着她的聰慧和對丁薔的瞭解,她硬是猜測不出來,現在等待她的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
讓她至今覺得迷茫的是自從何俊進入新奧華公司,她就覺得何俊和丁薔之間有着某種微妙的關係,但是幾個月過去了,直到現在,她依舊沒有摸清楚何俊和丁薔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但這種關係沒有摸清,花蕾蕾還覺得,在不斷的主動“勾引”何俊的過程中,她現在幾乎差不多要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她朦朧的認識到,她的心裡已經烙上了何俊的影子,是不是傳說中的愛情,這個她自己都不敢細想下去……
“哦?何俊?”
在聽完了花蕾蕾的話之後,丁薔幾乎是脫口而出一句話。
她又想起了她斥責何俊的那句話:“怎麼你來了之後,就給公司帶來了那麼多的厄運?”
就在之前,她曾經懷疑過,何俊和最近公司裡發生的諸多事情有關,但那只是一個空想的念頭,在她的心頭稍縱即逝。畢竟,何俊在她面前表現的還是對公司忠心耿耿,而且還多次奮不顧身的爲她和丁薇都解過爲難,他怎麼可能害她呢?
但是現在,令丁薔沒有想到的是,她欲重查龐鵬飛的事情,卻從花蕾蕾的話中,牽扯到了何俊!
“這個奇葩,難道真是在玩什麼幺蛾子?”丁薔在心中嘀咕了一聲,先前對何俊的種種疑點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心中。
略略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維,丁薔將那張夾在指間的轉賬憑條又裝進了信封裡,隨即將信封憑空遞向花蕾蕾:“拿着,現在我委託你秘密調查這件事情,你可以去CBD公司找一下當事人或者她們的財務部門,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花蕾蕾茫然的看着丁薔,伸手接過了那個信封,花瓣一般紅豔的嘴脣翕動了幾下,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緘口不言。
“記住,是秘密調查!這件事情,你只對我負責,不管調查出來是什麼樣的結果,你只能告訴我一個人!”
丁薔再次強調“秘密”性,她的面色和緩了許多,令花蕾蕾感到一絲溫暖。
“嗯……”花蕾蕾點了點頭。
隨即丁薔對着她揮了揮手,那意思是你可以走了。花蕾蕾轉身,剛剛邁出兩步,身後丁薔的聲音再度響起。
“等等,我還有個事問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