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起來,咬死它,快起來咬死它,聽到沒有!”
在鐵籠外面,江寒着急的喊道,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慌亂至極。
這改造過的座山雕果然不凡,實力恐怖,而且非常頑強。
在受到這麼兇猛的攻擊後,座山雕還在掙扎着,想要飛起來,繼續撕碎任何對人。
如果小金只是一隻普通的飛禽,此時早就被狂暴的座山雕撕成幾塊了,根本就不可能戰鬥到現在。
不過,座山雕被實驗室改造過,還服用了特殊藥水,但小金也不弱,每天都會吸收原靈液,讓其實力快速提升,而且沒有一點副作用。
這麼長時間的吸收原靈液,如今的小金,已經不是普通的飛禽,實力是非常強大的。
在實力方面,比起眼前的座山雕,小金強得不是一點半點,只要它認真起來,座山雕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就如現在一般,被打到毫無還手之力。
最重要的是,座山雕被實驗室改造後,擁有了實力,但也變得非常狂暴,沒有一點理想,無時無刻都處於痛苦和折磨中,而注射了特殊藥水之後,實力在提升的同時,也變得更加狂暴,而副作用就是藥水過後,就會死,生存下來的機率,無限小。
而小金就不一樣了,每天吸收原靈液的它,成長空間已經變得極大,可以說是潛力無限。
同時,在實力迅速提升的情況下,小金是越來越通人性,越來越聰明,不會像座山雕這麼狂暴,更不會有半點副作用,這就是原靈液的神奇之處。
正因如此,在小金開始認真起來後,座山雕就沒有還擊的機會了,只能被動挨打。
當小金看到座山雕還想着飛起來的時候,就飛了下去,把座山雕抓住了,然後往鐵籠上撞。
一次,兩次,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只看到鐵籠到處飄飛着羽毛,這都是從座山雕身上掉下來的,受到猛烈的撞擊後而掉下來的。
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後,小金才把座山雕掉在地上。
此時的座山雕,已經是奄奄一息,哪怕狂暴如它,也沒有辦法再飛起來了。
最後,小金抓住座山雕的脖子,徹底瞭解它的生命。
這是蘇逸吩咐小金做的,他認爲被改造過的座山雕活得太過痛苦了,而且注射了特殊藥水後,更是失去了生存的可能性。
所以,對於眼前的座山雕來說,死亡是最好的歸屬,活着也是繼續忍受無比的痛苦和折磨罷了。
正因如此,蘇逸才會讓小金結束座山雕的生命,好讓它少受點痛苦。
“敗了!”江寒看到座山雕死了之後,失魂落魄的說道。
這樣的結果,讓江寒受到極大的打擊。
在江寒的眼裡,席軻這個表哥是戰無不勝,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的,但沒有想到的,連席軻這個天之驕子,都會屢次輸給蘇逸。
之前,江寒多次輸給蘇逸,就已經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而現在,強大如席軻,也是如此,這讓他大受打擊,心理陰影也更大了,現在的他已經認爲不可能贏得了蘇逸,無論是誰,結果都是一樣,只會輸,不可能會贏。
至於席軻,倒是沒有江寒這般誇張,但心裡也很難接受這個結果。
在比賽之前,席軻信心滿滿,以爲可以憑着改造過的座山雕,打敗蘇逸的鬥禽,爲了確保萬一,他還不惜給座山雕注射了一種藥水,就是爲了保證勝算更大一些。
這種由實驗室改造出來的座山雕,其實力已經可以媲美異化獸,注射了特殊藥水後,其實力就更加恐怖了。
儘管,席軻知道座山雕在注射了藥水後,藥力耗盡後,座山雕就會死了,但爲了贏,他還是選擇了爲座山雕注射,但沒有想到的是,注射了特殊藥水的座山雕,依舊輸給了蘇逸的小金,這種結果讓他很難接受。
一直以來,席軻都非常自負,也認爲自己永遠不會輸,至少在遇到蘇逸之前,他就從來都沒有輸過。
但在遇到蘇逸以後,這一切都改變了,他已經不止一次輸給蘇逸了,之前的賭石是如此,而現在的鬥禽又是如此。
三番兩次的輸給蘇逸,這對極爲自負的席軻,是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但事實如此,哪怕他無法接受,也不可能改變。
對於江寒和席軻的心裡想法,蘇逸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點,但他一點都不在乎。
在座山雕死了之後,比賽也就結束了,蘇逸就過去把鐵籠打開,讓小金可以從籠子裡飛了出來。
小金一飛出來,周圍的人不禁都連連後退了,在它的一聲嘯聲之下,這些人又是再次被嚇到後退了很多,根本就不敢靠近過來。
沒有辦法,剛纔小金可謂是大發神威,把座山雕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麼恐怖的實力,想要輕易殺死一個普通人,簡直是輕而易舉,對小金不熟悉的人,自然是不敢靠近了。
至於陳宇倒是不害怕,他對小金也很熟悉了,知道沒有蘇逸的命令,小金是不會傷人的。
所以,在小金出來後,陳宇就迫不及待的走過來,並且說道:“小金,好樣的。”
“席先生,比賽結束了。”蘇逸則是轉頭對席軻說道。
要知道,這次的鬥禽,可不單單是鬥禽,還有他和席軻的賭局在裡面,這賭注可一點不小。
聽言,席軻二話不說,直接把一隻盒子丟了過來。
蘇逸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果然是百達翡麗super-coplication懷錶,誰贏了,就把這兩樣東西帶走。
席軻很想得到200年的紫玉參,纔會用百達翡麗super-coplication懷錶拿出來,這讓他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這樣做。
這百達翡麗super-complication懷錶,可是席軻的心頭好,是他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纔得到手的,如今,卻是要輸給蘇逸,心裡當然會很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