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狂沙軍區的士兵,便是生死相依的戰友,剛纔,你動了殺心,當罰!”
陳風沒有理會衆人的目光,在把莫辰踹飛之後,就冷冷地說着一句,然後化爲一道閃電,再次衝到了莫辰的面前,一腳將莫辰踢飛了。
重重地落在地上,莫辰的目光,充滿了狠毒之意,冷冷地盯上了陳風。
“你想殺我?”陳風像是看出了什麼,露出了一抹譏諷,“你想殺我,那就站起來向我進攻!”
面對陳風的刺激,莫辰當然受不了,二話不說,從地上爬起,對着陳風衝了過去。
陳風站在原地不動,等到莫辰的一拳頭來臨,陳風才輕輕一閃,同時對着莫辰又是一腳踹了出去。
這一腳,莫辰及時擋住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吐了一口血,重重落在了地上。
“就你現在的實力,你還想殺我,我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你!”陳風一身狂氣席捲,霸氣絕頂,“來,站起來,想殺我,就站起來!”
陳風再次刺激着莫辰,使得莫辰又一次怒火大漲,對着陳風撲了過去。
可是,他的命運像是早就註定了一樣,只能任由陳風蹂躪而已。
連續幾次之後,莫辰顫顫巍巍再次站了起來。
“莫辰是我們的同伴,你想欺負他,有沒有通過我們的同意?”一旁的單飛揚終於忍不住了,振臂一呼,立馬有數道身影一同站了出來。
看着非常齊心的幾個刺頭,陳風依舊是那副冰冷的瘟神模樣,冷酷地說道:“今天,我要教他什麼叫做軍規,什麼叫做部隊的紀律,你們幾個要是想來,我可以連你們一塊教了,來吧?”
陳風筆直地站在原地,好似一座巨山一樣巍峨,但他招手的動作,卻是那樣的隨意,給人一種君臨天下之感!
“你囂張個屁啊,老子們今天要對付的就是你!”單飛揚大吼一聲,率先衝向了陳風。
“狗屁的黃金一屆,狗屁的神級兵王,今天俺們就要打爆你!”
“去屎吧你!”
“……”
一羣人衝了上來,個個氣勢如虹,自信滿滿。
陳風面無表情,拳腳施展,如同奔雷突襲,像是大人蹂躪小孩一樣,眨眼間將單飛揚等人全部放倒了。
“狂沙軍區,要的不只是狂氣,更是鐵的紀律!”幹倒幾個新一屆的刺頭,陳風就開始說教起來,“你們幾個,今天尋釁滋事,都該受罰!而你,妄圖殺人,對自己的戰友下死手,更是罪不可恕!”
常人不喜歡說教,刺頭更是如此。
聽到陳風的話,他們更加憤怒起來,再次聯合起來衝向了陳風。
可陳風不是丁愛國,他一旦爆發起來,兩三波刺頭來臨都搞不定!
拳頭兇猛,速度如電,幾輪之後,陳風完全虐菜一樣,將單飛揚等人全部幹趴下了。
倒在地上,單飛揚等人盡是憤怒和憋屈的表情。
今晚,他們來這裡,完全是想給陳風一個教訓。這不僅是因爲,陳風是狂沙軍區最厲害的兵王傳奇,他們想要挑戰,更是因爲陳風一來到這裡,就將他們無視,甚至,連看他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這是對他們的一種蔑視,這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他們不爽,他們不服!
只是,在和陳風交鋒之後,他們才發現,陳風真的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他們此時竟然連反抗的勇氣和力氣都沒有了。
看着陳風一步步走來,單飛揚等人的胸口,有種被人猛踩的悶痛之感。
可當他們看到陳風直奔莫辰而去,他們的臉色又同時一變。
“該懲罰的都懲罰了,現在該你了!”陳風帶着恐怖的壓迫氣勢,使得躺地的莫辰面露驚懼,卻又奮力地想要抵抗,“對戰友下死手,這在狂沙軍區是死罪,你可知道?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今天饒你一命,讓你長個記性!”
說着,陳風一手將莫辰拎了起來,像是拎着小雞一樣,莫辰竟一點也反抗不了。
然後,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陳風將莫辰重重摔在了地上,就像摔打一張椅子,給人一種殘暴之感。
“噗~!”
莫辰滿嘴鮮血,臉色更是一陣蒼白,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內傷。
可是,陳風的動作沒有完,他再一次將莫辰拎了起來,使得周圍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充滿了驚恐之色。
莫辰已經重傷了,陳風要是再來這麼幾下,莫辰不得喪命啊?
“陳風,算了,這一切都不怪他,是我的錯!”
就在陳風即將動手的時候,丁愛國的聲音徒然響起,使得陳風眉頭一皺,閃爍出冰冷殺機,完全和平時的陳風判若兩人。
丁愛國的臉色一變,繼續說道:“幾個月前,我的小隊負責給他們新一屆製造麻煩,但是,因爲我的失誤,他們新一屆在沙漠裡死了一個。這個死去的戰士,就是莫辰在部隊裡最好的兄弟!”
說話的時候,丁愛國像是想起了什麼,微微有些傷感。
“你也知道,在部隊裡,眼睜睜地看着身邊的兄弟喪生,那是最痛苦的事情,那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丁愛國的話,像是一把利刃插進了陳風的胸口。
“是啊,這小子平時很不錯的,誰知道今天抽什麼風。再者,他們遇到的大事確實太少了,衝一點也是難免的,你就饒他這一次吧?”黃金一屆的另一個隊長,也幫着莫辰說起話來。
陳風見此,目光卻更加冰冷起來。
“不行,人情可以講,軍規不能亂!”帶着無情的表情,陳風像是冷血的狼王,容不得半點瑕疵。
陳風的手掌一動,莫辰再次被摔在了地上,所有人都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緊接着,陳風再次出手,連續幾下之後,莫辰已然奄奄一息,像是隨時都會掛掉一樣。
還好,陳風出手有度,並沒有真的要了莫辰的命。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聽着,狂沙軍區要的不只是狂氣,更重要的是鐵一樣的紀律,這是給你們的記性!”陳風冷冷地開口,更是指了指地上的莫辰,立威之意,不言而喻。
這一刻,所有人看向陳風,都像是看到了魔王一樣,內心深處更充滿了恐懼。
但是,也有人依舊充滿了不服,比如單飛揚,比如奄奄一息的莫辰!
“我知道你們不服,尤其是你們兩個!”陳風指了指單飛揚和莫辰,威然說道:“我給你們挑戰的機會,只要你們有實力,你們隨時可以來找我。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作戰的時候,你們要是故意懈怠,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更不要怪我比你們狂,讓你們丟盡顏面地滾出狂沙部隊!”
陳風的話,像是一記警鐘,卻更像一種刺激,使得單飛揚和莫辰生出了逆反心理。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來挑戰你的,至於作戰的事情,我們新一屆還沒有那麼不知輕重,更沒有那麼小心眼!”單飛揚冷冷地說着,架着莫辰的肩膀,帶着一羣人離開了。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莫辰轉頭看了陳風一眼,陰冷無比。
“陳風,這下你可把新一屆的小弟弟們都得罪了!”一個黃金一屆的小隊長髮出了怪異的笑聲。
“得罪就得罪吧,反正我已經離開狂沙軍區,也無所謂了。”陳風說着,毫不在意,“這些小子,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雖然是璞玉,卻還需要打磨,與其讓你們當惡人,不如讓我來!”
“你說得對,他們的路還長着呢!”又一個小隊長說着,透着一抹精光,“不過,這些新一屆的小子,確實夠狠的,居然真的打算要了老丁的命。希望你的一番震懾,能夠讓他們知道什麼可爲,什麼不可爲!”
就在幾個人聊天之際,卓青青作爲大軍醫,已經到了新一屆的帳篷裡面。
平時的時候,卓青青一來,這些小子都會熱烈歡迎,各種調戲,但此時的他們卻個個沉默,面色冰冷。
對於他們的這些狀況,卓青青沒有太過理會,而是重點幫助莫辰治療傷勢。
“青青姐,你說那個陳風怎麼這麼狠,差點就要了莫辰的命!”單飛揚一臉不爽地開口,似乎和卓青青非常熟絡。
“你們就知足吧,莫辰雖然受了傷,卻沒有一處是真正的重傷,修養一個月就能夠痊癒了。咱們部隊裡有個叫劉富貴的,因爲招惹了陳風,直接被廢了,你們知不知道?”卓青青說着,白了單飛揚幾人一眼。
“劉富貴?就是那個在咱們軍區騙復員的廢物?”單飛揚幾個人瞪了瞪亞珠子,有種怪異之色。
就在幾個月前,狂沙軍區一個看管倉庫的士兵,突然成爲了整個狂沙軍區的焦點。
這個士兵,原本非常地囂張跋扈,許多人對他是有怒不敢言。可突然有一天他不僅違反了軍紀,還變成了一個廢物。部隊按照規章要求他離開,他仍然賴着不走,說要等到正常復員才離開,這引起了好多人的鄙夷。
單飛揚等人也聽說過這個人,但沒想到竟然是陳風將他給廢了。
“你們啊,就是不知道別人的好。”卓青青嘆了口氣,拿着一瓶跌打藥酒,一邊塗抹在莫辰身上的淤青處,一邊說道:“實話告訴你們,這瓶藥酒是陳風給的。他說了,這瓶藥酒早晚各擦一次,一個星期後,莫辰就能夠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