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繼承了蛇爺的位子,我現在是老大,你敢打我?”瘋狗心知自己打不過大唐,只得把自己的身份搬了出來。
可是,此時的大唐,儼然如同被激怒的兔子,早就恨不得咬上瘋狗兩口了。
“你特麼是老大?*姥姥的,你說話不算話,不僅沒有放過我,還想要殺我,我先打死你再說!”
大唐一臉瘋狂,對着瘋狗攻擊而去。
瘋狗剛要解釋什麼,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哪裡知道,大唐是真的動了殺心,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蛇爺。
他更不會知道,蒙面人就是陳風,而陳風之所以讓他和大唐爭鬥,只不過是爲了給大唐一種掩飾,給大唐一個表面合情合理的動手理由!
“你特麼想殺我,我先殺了你這個畜生!”
大唐怒吼着,心裡的臺詞卻是:你殺了蛇爺,我今天就要替蛇爺滅了你這個畜生!
苦逼的瘋狗,即便被打了,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悲哀。
“這一幕,真是太血腥了,你不會想要的吧?”陳風看不下去了一下,突然對着金滿堂開口了。
金滿堂還沒搞懂陳風是啥意思,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竟然不斷向着外面而去。
等到走了好遠的距離,金滿堂才明白過來,對着後方叫喊道:“救我,救我……”
可是,他纔剛叫了兩聲,就被陳風一掌打暈。
緊接着,陳風拎着金滿堂的身體,再也不作停留,風馳電掣一樣,眨眼間就逃離衆多人的追擊。
陳風的蹤跡徹底消失,瘋狗等人這才明白,陳風的目標根本就是金滿堂。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救下金少爺了!”瘋狗鼻青臉腫的,怨恨地注視向大唐。
大唐一臉陰沉,冷冷地說道:“你特麼少把責任推在我的頭上,我早就提醒過你,是你自己沒有把握機會。你不說你現在是老大的嗎,金少爺被綁了,我看你這個老大怎麼向金家解釋!”
“你……”
瘋狗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這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
很快,金家來人了。
瘋狗作爲蛇爺的繼承人,第一個被叫過去審問,緊接着便是大唐和其他人。
這次,被襲擊的是金滿堂,非同小可,大部分人都不敢有所隱瞞,把一切經過說的清清楚楚。
本來,瘋狗還想把責任推到大唐的身上,卻被金家的高層怒斥了一頓。
就在這邊審問的時候,另一邊,整個北城都進入了戒備狀態,全力追查綁架金滿堂的兇手。
這是金家和南宮家從未有過的一次聯合,幾乎每個地點都佈置了他們的眼線。
只是,金家和南宮家永遠也想不到,作案兇手就是這些眼線中的一個,而被綁架的金滿堂,就在這個兇手的轎車後面。
“今天又是好險的一幕,你特麼再晚來一步,二少爺就發現了。”坐在馬濤開的轎車裡,朱油對着陳風抱怨起來。
“可到最後,還不是有驚無險?”陳風咧嘴笑着,絲毫不在意。
“尼瑪,你還要不要臉,敢情被嚇的不是你,我特麼屎尿都快出來了!”朱油翻着白眼,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又道:“我問你,那貨放在車後面沒事吧,別回頭他突然發出動靜,那可就操蛋了!”
“放心吧,三年五年他是醒不來了!”陳風笑道。
“三年五年?”朱油呆了一呆。
金家和南宮家連續有人被暗殺,現在又是金家的少爺被劫走,這已經不只是恥辱的問題了。若是兇手再次出擊,金家和南宮家在北城的統治地位都會被撼動,這使得金家和南宮家愈加緊張起來。
很快,金家和南宮家又進行了一番討論,他們一致否定復仇的說法,把目標對準了想要金家和南宮家毀滅的敵人身上。
也是在這個時候,石破天被監視了起來,而最近出入北城的人員,也被一一調查。
陳風和馬濤來到北城也有半個多月了,他們也屬於被調查的對象。
夜幕降臨,整個北城的混亂,愈加強烈起來。
出乎意料,南宮池不僅沒有留下他們,反而讓他們先回出租房。
就在陳風二人剛剛離去,南宮池把朱油叫到身邊,說道:“今天,你和封塵在一起,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沒有啊,怎麼了?”朱油條件反射地回道,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二少爺,你懷疑封塵有問題?”
“不是我懷疑,而是上面要求追查所有新到北城的人物。”
“不可能的,如果是封塵的話,我早就發現了。他今天還在跟我說,十分擔心大唐的處境,他本來想去看看,被我給攔住了。”朱油和南宮池解釋着。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南宮池非常信任朱油,嘆了口氣,便不再多問。
不過,在過了好半天之後,南宮池再次說道:“最近,你幫我好好盯着封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好的,二少爺!”
認真回答完南宮池的要求,朱油的目光,微不可查地閃爍些許冷意。
終究,金家和南宮家開始徹查了。
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陳風就有可能會暴露,他也得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了。
就在南宮池和朱油對話的時候,陳風和馬濤正駕着車,趕往和大唐早就約定好的一個地點。
汽車行到半路,坐在副駕駛上的陳風,眸子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後面有人跟蹤,先回出租房,看看對方是誰!”
陳風發話,馬濤自然照做,直奔出租房而去。
就在這個過程中,陳風發現,這輛轎車好像在哪裡見過。
前天,他和南宮靜香從柳依依那裡回去的時候,就是這輛車在跟蹤。
當時,陳風沒有在意,等他想要追查的時候,對方已經消失不見,想不到,今天居然又碰到了。
“師傅,我們不會暴露了吧?”馬濤皺着眉頭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陳風白了馬濤一眼,目光也變得更加銳利起來,“我們應該還沒有暴露,不然,他也不會再來跟蹤了。”
嘴裡唸叨着,陳風腦子飛轉,似乎在思索怎麼將身後的尾巴搞掉。
終於,陳風和馬濤到了出租房,然後,他們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出租房裡面。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直跟蹤陳風的楊浩下了車。
楊浩慢慢地向着出租房靠近,他卻不知道,陳風和馬濤已經將他看得清清楚楚。
“師傅,是這個狗日的,怎麼辦,將他幹掉?”馬濤對着陳風說道。
“你別這麼暴力好不好?幹掉他太費事了,把他打成豬頭就好了。”陳風咧嘴笑着,直接從出租房一個窗口繞了出來。
楊浩依舊小心翼翼地接近出租房,想要看看裡面有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怒喝,當時將他嚇了一大跳。
等他轉頭看到陳風,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陳風一拳頭封住了眼睛。再然後,陳風和馬濤一起動作,眨眼間便把楊浩打成豬頭,然後將楊浩了車裡。
“師傅,這樣是不是不保險,要不給他上點‘睡到死’吧?”馬濤奸笑着,看向了一臉驚恐的楊浩。
“你說得對,這樣不保險,給他上點藥吧?”陳風再次開口,楊浩差點沒趴在地上。
剛纔,他已經嘗過陳風的厲害,現在陳風又一次這樣怪異地開口,他真的怕自己小命會玩完了。
不過,他暫時不會玩完,最多睡上幾天而已。
等到楊浩沉睡之後,陳風和馬濤纔再次開着轎車,向着約定的地點而去。
到了約定的地點,陳風和馬濤將後車廂裡的金滿堂拖了出來,等到金滿堂被轉移到一個密室裡,陳風才把金滿堂從“睡到死”中叫醒。
睜開眼睛,看到昏暗的密室,在看到陳風和馬濤兩個人,金滿堂當時怒火熊熊。
只是,當他回憶起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時,他的臉色又唰地一下白了。
“是你們,原來,一切都是你們的搞的鬼!”金滿堂像是明白了什麼,對着陳風和馬濤怒吼而起,“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可是金家的少爺,你們要是敢對我動手,我保證你們會死無全屍!”
“恩,你們金家是牛逼,不過,你在說大話之前,還真該聽聽我跟你說的話!”陳風露出一抹不屑,伸手給了金滿堂一巴掌。
“你特麼敢打我?”金滿堂更加惱怒起來。
“我爲什麼不敢打你?我抓你的時候都能夠玩死你,更何況是現在!”陳風的聲音一變,一下子變成了蒙面時的聲音。
金滿堂兩眼一瞪,整個人的身體都亂顫了起來。
剛纔他還只是猜測,此時,他真的確認陳風就是那個神秘兇手,就是那個攪亂了整個北城的神秘人。
“你別緊張,這纔剛剛開始,你就嚇成這樣,下面可就真的沒法玩了!”陳風無奈地說着,把目光轉向了馬濤,“你把我的事情告訴他,我去看看大唐怎麼還沒來。他要是再不來,我可就忍不住動手了。”
陳風說着,想着密室外面走去。
而馬濤聞言之後,帶着一抹賤笑,拿出一把小刀對着金滿堂比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