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不要扯開話題!”
蘇穎一眼識破了陳風的計謀。
“你的胸肯定是假的,這麼大,不可能是正常發育出來的。我猜你裡面墊了硅膠,沒錯,你裡面一定墊了硅膠。”陳風無比肯定地說着。
“你放屁,我這是真的,我這就是正常發育出來的!”蘇穎氣憤地反駁着,胸前的鈕釦都要撞開了一樣。
陳風看到了這一幕,立馬乘勝追擊道:“我不相信你那是真的,除非你讓我摸摸看!”
“你說什麼?你這個流氓,你敢調戲我,我……我打死你!”
蘇穎說着,胸前的動盪更加劇烈起來,就在她彎腰拎起椅子的時候,一幕讓陳風終身難忘的景象發生了。
只見,蘇穎胸前的制服鈕釦被彈開了一個,緊接着,第二個也被彈開了,然後陳風就看到了一片雪白的風光。
“美女警官,你的制服,被你的大胸給撐破了!”陳風好心提醒着,卻目不轉睛地盯在着蘇穎的胸前。
蘇穎一個激靈,瞬間用手擋住了胸前。
可是,陳風卻哈哈大笑着:“果真是絕世胸器,絕世胸器啊!”
“你……你全看到了?你簡直就是一個王八蛋!”蘇穎突來一陣委屈,捂着胸前的風光,帶着哭腔,直奔審問室外面而去。
就在蘇穎慌張跑出去的時候,她正好撞到了一個英俊的男警察,那個男警察喊了甦醒一聲,見蘇穎沒有理會,就走進了陳風所在的審問室。
“是你把蘇穎氣哭的?”長相英俊的男警察,一進來就冷冷地盯在了陳風的身上。
“你是誰,蘇穎是不是被我氣哭的,關你什麼事?”陳風露出一抹不屑,那那冰冷地目光比對方的冷多了。
“你很有種,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誰,這件事又跟我有什麼關係!”英俊的男警察伸手掏出了配槍,將之放在了審問桌上,“我叫石破天,是蘇穎的隊長,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叫石破天?”
陳風的目光微微有些怪異,像是看到什麼搞笑的事情一樣。
“沒錯,我就是石破天,不僅是讓金家和南宮家都頭疼的正義化身,更是你們這些地下勢力的剋星!”石破天氣勢如虹,看向陳風的目光更加兇惡,似乎隨時都會對陳風用刑一樣。
然而,陳風對此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笑得更濃了一些。
“你特麼還笑,我現在就讓你哭出來!”石破天說着,撩起一把椅子對着陳風扔去,那凌厲的動作,絕對是蘇穎沒法比的。
看到石破天動手,陳風驚了一跳。
他現在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背在身後,同時,他的手臂和椅子被手銬連在了一起,根本不好動彈。他想要躲避石破天的攻擊,必須得使出九牛二虎的力氣。
不過,爲了不挨石破天的一擊,這九牛二虎之力,陳風還真使出來了。
可是,當石破天再次憤怒地攻來,陳風的瞳孔一縮,徒然厲喝了一聲:“等一等,我口袋裡有東西!”
石破天的動作一滯,露出了一抹不爽,再次撩起一把椅子砸向了陳風。
“臥槽,我口袋裡真的有東西,是你想要的東西!”陳風大吼了一句,身子一動,再次躲過了一擊。
這次,石破天停下手裡的動作,伸出手掌,向着陳風的衣服靠近。
陳風沒有閃躲,也沒有害怕,只是帶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沒錯,就在內口袋裡,那裡有一個小本本,那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陳風開口,石破天的表情卻愈加難看。
他雖然不知道陳風說的是什麼東西,但看到陳風那麼肯定,還是不自主地有些緊張。
終於,他從陳風的沒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證件,在看到這個證件的剎那,他的眼睛就瞪了起來,充滿了震驚。
迅速打開證件,石破天清晰地看到,上面寫着“炎龍”的字樣,同時,有一個極爲醒目的名字映入他的眼前,赫然是“陳風”二字。
“你是炎龍組織派來的指揮官?”石破天突然開口,有種莫名的興奮之意。
“沒錯,我就是被派來的指揮官。現在,你沒理由要針對我了吧?”陳風嘿嘿笑着,看向石破天的目光更加揶揄。
然而,石破天像是沒有看到這些一樣,突然站直身子,神情肅然,恭敬地給陳風敬了一個軍禮。
“國安部,北城計劃成員石破天,現在向首長報告!”
聲音洪亮,石破天完全像下屬面對上司一樣認真,恭敬!
“報告?報告什麼?我來北城也是秘密地行動,咱們能夠會面,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不要讓規矩成爲了這次任務阻礙!”陳風本想再次戲耍一下石破天,可石破天那凜然的氣勢,認真的態度,讓他不自主地也鄭重了起來。
“報告首長,我有話要說!”
石破天沒有理會陳風的話,反而帶着哭腔開口了,這把陳風搞得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剛剛,蘇穎哭着跑開了,這還可以理解,畢竟她是一個女人。可石破天一個大男人也被陳風弄哭了,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爲陳風對石破天做了什麼一樣。
“當初,我們國安部一共派來了十八個臥底和調查員,如今這十八個人中,已經確認有十五個人死亡。至於剩下的三個,除了我之外,其他兩個人是生是死都不確定,這讓我很惶恐!”
石破天哭着,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當初,一起執行任務的十八個人,雖然互不相識,卻也充滿了親近之感。可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他作爲其中一員,內心對北城的恐懼已經無以復加,甚至,他早就後悔來執行這次任務了。
這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是一項與死神打交道的任務,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殺害,與世長辭!
“還有,當年,上面派給我們的聯絡人,是金家和南宮家蟄伏在國安局的奸細,上面有沒有查清楚?就是因爲這個奸細,我們纔會損失慘重,現在上面又派你來,你不會是奸細吧?”
看到石破天疑心的模樣,陳風不禁嘆了口氣。
國家的蛀蟲,居然連國安局都腐蝕了,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啊!
“你放心,我是炎龍組織的成員,絕對不是國安局內的奸細。”陳風似乎非常理解石破天的心情,目光一凜,十分鄭重地又道:“我知道,你們非常的辛苦,也非常地難熬,但是,我要確切地告訴你們,你們的每一份犧牲都不會白費,它們終將在某一天用敵人的鮮血來償還!”
等到陳風把話說完,他竟然脫離了身下的椅子,而他身後的手銬,竟然不知何時也被打開了。
石破天震驚地看着陳風,還沒明白陳風是怎麼做到的,陳風又開口了。
“這一次,我來到北城,就是爲了剷除金家和南宮家的黑惡勢力。你可以放心,我代表的就是炎龍組織,就是國家的決心!”
陳風的話充滿了氣勢,而這些內容都是凌老爺子告訴他的,也是他必須要轉達給石破天等人的。
“你既然代表着國家,那上層有沒有讓你傳達什麼指示?”
石破天有些焦急地問道。
“上層的指示?上層的指示就是我哪怕死在這裡,也要維護國家的利益,讓北城恢復光明!”
說着,陳風把自己在北城的計劃說了一下,也就是炎龍組織的以惡制惡計劃。
聽完陳風的話,石破天已然震驚到了極點。
“這樣真的可以嗎?”
石破天有些懷疑地開口,顯然不敢相信,國家竟然要扶持一個惡勢力,來對付另一個惡勢力。
“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信不信那是你的事。”陳風卻滿不在乎,又道:“現在,你可以照章辦事,將我暫時關押起來了。”
石破天再次一愣,看向陳風的目光愈發詭異起來。
陳風不讓自己放了他,還讓自己把他關起來,他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確定要讓我把你關起來?”
“廢話,你不關我,萬一有人來保我怎麼辦?”
陳風的話,使得石破天醍醐灌頂一樣,瞬間明白了一切。
然後,石破天真的帶着陳風走進了一個臨時的監牢,將陳風關了進去。
就在陳風被關進去之後,石破天再次注視向了淡定無比的陳風,有些遲疑地道:“剛纔,你到底對蘇穎做了什麼,她爲什麼哭着跑出了審問室?”
“我什麼也沒做啊!”陳風一臉無辜,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哦,是這樣的,她的兩個胸太大了,一不小心,將上衣的扣子彈開。然後,我提醒了她一句,她就有些受不住,跑開了!”
聽到此話,石破天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呆”來形容。
“把……把上衣的鈕釦給彈開了?”
嘴裡喃喃自語着,石破天默默地轉身離開,似乎在想象着一幕兇悍的場面。
兩個巨大的氣球,在蘇穎的胸前蕩啊蕩,然後“噗”的一聲,一顆鈕釦被彈開了,那裡的風光……
“嘭!”
想象的過程中,石破天一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監牢欄杆上,當時痛叫了一聲。
然後,他尷尬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陳風,快速向着牢房外面走去。
陳風看到石破天的傻愣模樣,不自主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