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似乎亮的特別早,雲生和藍兒來到了儀式廣場,已經有許多人在這裡雲集。思竹,克爾,還有好久沒見到的秋迪三大族長都坐在上面的評委席。
克爾說道“久違已久的成人儀式,需要三大族長統一評選,今天終於又迎來了這個日子,新人們,現在我宣佈,成人儀式典禮現在開始。”
臺下一片歡呼聲,許多新人們整裝待發時刻準備衝上去。
克爾說道“大家靜一靜,成人儀式的制度大家應該很清楚,淘汰制度。今年推選出來的新人也很多,也有很多不是我們天賜族本族人,以及後來遷徙到這座城市來的各位,成人儀式只給前十名,希望大家權利應付。”
思竹說道“第一場,比武!請各位新人上前來。”
雲生向前臺走去,臉上並沒有其他人那麼興奮的表情。
藍兒反而很興奮,因爲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多人,好熱鬧。
思竹看着上前的一百個人,說道“大家請看,我們周圍紅色的大圈,出線者即被淘汰,直到圈內只有四十個人進入下一場。”
鼓手用力擊了三下鼓,發出雄渾的鼓聲,這表示比賽開始了。
雲生背上揹着刀劍,做出了進攻的姿勢。
這個圈裡的人都很排外,尤其是知道雲生生事的本族人,有幾個自不量力的傢伙相向雲生攻擊了過來。雲生連擊幾下,他們紛紛出圈。那些武藝不太行的新人感到有點棘手了。
新人甲“大家別怕,先把這個外來人踢出局。”
新人乙“對,大家一起上,就算他再厲害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一羣人受到他們的煽動向雲生過來,雲生再次擊倒了幾個,那些人看不對勁,想逃。卻沒有想到被剛纔煽風點火的二人一一用腳踢出圈。
踢出場的那些人大罵特罵那二人不是人,根據比賽的規矩出圈者禁止繼續比武,讓克爾一聲令下他們去了觀衆席。不時,還傳來罵人的嘮叨聲。
雲生想: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許多比自己厲害的人還沒有出手,不應該成爲大家攻擊的對象,也想不到所謂的族人原來也有那種人,真是大開眼界。
雲生對於一些及小的攻擊儘量躲避,不要太顯眼。都說樹大招風,雲生自身也並非一棵大樹那麼強。
慢慢的進入了混戰,學藝不精的人一個一個被踢了出去。
雲生漸漸退出了戰爭的中心地帶,一個看上去很小的新人走到他面前說道“哥哥,我沒什麼本事,請你別把我踢出去好嗎?我只是想成人學更多的東西。”並且用那天真無邪的眼睛盯着雲生。
雲生看他年紀小,也沒有想過要攻擊他,正準備離開。
突然那個新人向雲生刺來,原來他長袖裡藏着一把短劍,雲生猛一閃,還是因爲沒有防備手臂被劃出一道口子,血開始從口子裡浸出,飄落了幾根長髮。
雲生想着:卑鄙,差點沒有避開。手握刀劍迅速轉身向那個個子不高陰險的傢伙刺去。
他及其敏捷,連續幾下都避開了,然後一個後空翻落地,說道“我是壁虎,以後在玩吧。”就向很遠的地方閃去。
雲生想着:壁虎,我記住了,想不到外面來的人也不是什麼善類。壁虎這個名字和他的行爲真的不太怎麼適合,怪異的傢伙。
一會兒過去後鼓手擊鼓,克爾說“第一次場結束,下一場是四十進二十的一對一的比賽,給大家一柱香時間,準備下一場。”
勝利了第一場的新人們散開來了。
在旁邊看着雲生受傷的藍兒跑了過來,擔心地說道“雲生哥哥你沒有事吧!”
雲生用右手捂住左手的傷口說道“沒有什麼大礙。”
藍兒給雲生上了點金創藥,因爲比賽規定選手只能用會場提供的金創藥,其他藥物禁用,否則當違反條列出局處理。
藍兒包紮着傷口,雲生卻在專心的看着剩下的參賽者想着:那個壁虎引人關注,他可以在剛纔那麼多人中間自由來去不受阻礙;除了他,那兩個陷害自己人的兩兄弟,配合很默契;還有角落裡那個不怎麼動的人,他穿着白色的衣服將自己包裹着沒有帶任何的武器,一點傷也沒有受;那邊站着的五個人,他們應該是團隊,施展的是陣法吧,一下子擊倒了七、八個人,之後沒有人去惹他們;而最奇怪的是那個揹着一把長劍的傢伙,劍用黑色的布包裹着,根本沒人去惹他。想不到有那麼多高手。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思竹說道“第二關 一對一比賽現在開始!,首先大家抽籤決定對手。”
當雲聲上前抽,木排上面寫着“三”,看來是第三場,雲生一邊聽着宣佈的結果一邊想着:壁虎是第二場;那兩兄弟第七場,那兩兄弟是叫楊德楊義,他們的行爲真是和他們的名字不太般配;白衣人第十一場,好象叫什麼白君,很怪的名字,和人一樣怪,不過比那兩兄弟叫人接受吧;那個團體五個人分別抽中了第四、八、九、十二、十九,叫賽金,賽木,賽水,賽火,賽土,五個人放在一起,很畸形的名字,可能他們的老爹太愛陣法了吧,雲生笑了一下。那個背劍的傢伙第二十場,並沒有叫他的名字,有點奇怪,也沒有想那麼多!我注意的幾個人都沒有碰見,有點少性,不過這樣給了我的時間看看他們有多厲害。
思竹說道“由於賽場只有五個比賽池,本關分四組比賽,一至五場首比,接着是六至十,十一至十五,十六至二十場最後開比。首先請抽中一至五的開始!”
雲生走進了三號場。
跟雲生較量的是個很強壯的傢伙,身上的骨骼顯得很粗大,肌肉看的出結實有力,強有力的大手裡握着一把銀光閃爍的斧頭,發出寒色的光芒。看來是個近戰的傢伙,雲生默想到。
伴隨着鼓的聲音,大家都吸了一口氣,比武開始了。
那個人一隻手舉着斧頭,一隻手用藐視的姿勢叫雲生攻擊,想激怒雲生吧。雲生連用劍攻擊了幾下,都被他用斧頭擋了回來,好強大的蠻力,砍在斧頭上的刀劍都在顫動。
雲生後退幾米思考起來:如果直接攻擊對手對自己絕對沒有利,他身體那麼重,動作一定不是很快,我比他敏捷,應該很好在他周圍自由進退,讓他迷亂的時候進攻擊他。也消耗他的力氣。那把斧頭少說也有兩百多斤。
提斧的傢伙微笑着說“手麻了吧,勸你還是放棄吧。”
雲生用劍連刺都被擋下,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頓,反而很靈敏。
他用手撫摩着斧頭繼續說道“它很久沒有喝血了,看來今天有的嚐嚐了。”
斧手跑了過來用大斧攻擊,沒幾下,雲生被擊退了好遠。
思竹皺了皺眉頭,規則裡並沒有規定不能使交戰的一方受重傷就結束比賽或者什麼招數不該用,但也有殺了人的,思竹盯了盯秋迪,那年秋迪的成人時,就斬殺了對手。秋迪沒有注意思竹,他正在專心的想着事情。
雲生感到有點吃力了,在斧手周圍攻擊,這個有點超常的斧手速度也不差,雲生的攻擊沒什麼作用。
雲聲有點泄氣灰心了,難道在這就會被擊敗,這裡是我的墓場嗎?
藍兒看着泄氣的雲生,似乎明白了什麼,喊着“雲生哥哥是最棒的,加油!加油!不一定表面上的厲害就是厲害,相信自己纔是最重要的。”手裡還揮舞着不知從哪兒拿來的小旗。
雲生看着藍兒勉強的做了個微笑,想着:不,如果我死了,藍兒怎麼辦?我怎麼能輸在這裡,這裡不是我的墓地,我要在這裡讓那些歧視我們的人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雲生的鬥志開始燃燒。發了瘋似的攻擊着斧手。作爲肉戰型的斧手怎麼能和雲生用刀劍的比速度呢,速度本來就是這個職業的弱點。不一會兒,斧手有些頂不住了。
秋迪注視到了藍兒,想着:那個孩子把雲生的鬥志提高了,而且陷入了興奮,本來在他人斧下的雲生又像活了過來。在說秋迪從來沒有想過雲生這個小羅羅有什麼作爲,更不用說把他放在眼裡了。
秋迪問道“那個孩子是誰?”
思竹說道“藍兒,就是十年前雲生撿回的那個孩子。”思竹也想不到藍兒居然把整個比武場的局勢鼓舞了。對着藍兒笑了笑,藍兒看見了思竹,也回敬着笑笑。
作爲武戰系的克爾想着:這次參加成人儀式,都不弱,大家都知道,所以很多人都不太缺乏自信,無法冷靜的思考。被他這麼一叫,讓這些新人們都陷入了思考,想不到一個孩子擊起了這麼多顆戰鬥的心。這纔是這次大會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