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長情。”
“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盛情這孩子養了一條狗,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死了。”
“你看他好像沒什麼事,其實,他很傷心的,從此以後,再也沒養過任何狗,更沒養過任何動物。”
“我怕,盛情他還是出不來。”
“我真的怕。這孩子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感情失敗。”
“你說我這兒子什麼都好,怎麼就愛上這麼一個折磨人的女人。”
盛母哭得不行一句一句喃喃的說。
謝承晴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盛情的母親。
這樣的盛情,這樣死心眼的盛情,她怎麼會不知道。
只是,誰拿他也沒辦法,就連他自己也拿自己沒辦法。
誰又能怎麼辦?
我們生下來,都有一根軟肋,而盛情這一輩子的軟肋就是顧傾城。
謝承晴抱着盛情的母親。
“盛姨,不會有事的,盛情沒事的。”
只是,小聲的跟她說,拍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說着。
盛情的小姑,也跟着在一旁嘆氣,在一旁跟盛情他二姑感嘆的說:“也不知道盛情這是上輩子到底作了多少孽,今生纔要愛上這個顧傾城,遭這麼多的苦。”
盛情他二姑在一旁也恨鐵不成鋼的說:“舒服日子過多了,估計沒事要找點虐,才愛上這麼個女人。”
“二姐,你嘴真毒。”
“毒,還有更毒的。”
“我是鐵定不同意,盛情還和那什麼城在一起了,”
“就這樣吧,各自安好,再也別見了最好。”
“省得難過傷心的又尷尬。”
盛情的二姑和小姑兩人這邊正說着。
急診室那面的門就開了,醫生帶着口罩就走了出來。
然後,呼啦的一下,盛家的一堆人都圍了過去。
然後,醫生就被盛情的三大姑八大姨給團團圍住了。
然後,七嘴八舌的就問開了。
“盛情,他怎麼樣?”
“他怎麼突然吐血了?”
“他腿上的傷口怎麼樣?”
“傷口深嗎?”
“還有舊傷有沒有復發?”
“他身體狀況到底好不好?”
“你們給做全身檢查了嗎?”
“醫生,他到底怎麼樣?”
“有沒有性命之憂?”
“要療養多長時間身體才能恢復?”
“他健康程度到底好不好?”
“身體有沒有什麼潛在的隱患?”
“醫生,你快說啊?”
“快回答問題?”
盛情的三姑恨不得抓住醫生的脖子問。
只是,醫生這一出來,就被他們狂哄亂炸的問題給問懵了。
根本不知道到底應該先回哪個問題。
他那樣猶豫着到底回答那個問題的空蕩,盛情的三姑早就沒有耐心的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醫生的脖頸作勢的好像就要把醫生給拎起來的模樣。她這火爆的氣勢,
把那個醫生嚇得啊,差點尿褲子。
然後,哆哆嗦嗦的看着盛情的三姑,嘴一哆嗦的回答道:“那那那…”
“那什麼?”
盛情的三姑上去給了醫生腦袋一爆慄,那個醫生被打得眼睛一花,嘴一瓢,“那個盛先生……盛先生已經沒有大礙了。”
“沒有大礙,怎麼能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