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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有那麼老嗎?嚴重的打擊我的自信心。
我挑了一套休閒裝,刻意得整理一下頭型,讓我本來帥氣的臉顯得更加的俊朗,在確定在大街上可以達到90以上的回頭率以後,走出了房間。
“這套裝扮還不錯,顯得年輕多了。”張巖滿意的點了點頭。
暈死,雖然她比我小6歲,但叫我大叔好象有些過頭了,讓我實在的不喜歡,便跟她探討,道:“能不能不叫我大叔,難道我很老嗎?”
“對於我,你就很老了。不過看在你精心裝扮的樣子上就勉強叫你一聲大哥好了。”張巖笑道。
差了6歲,就等於有了代溝,知道說不過她,也懶得說了。
這個小妮子不光穿得另類,開的車也很特別,樓下停着一輛天藍色的悍馬跑車。
小小的年紀,開車卻是老手,在車輛繁多的大道上,居然飆到了100邁。
車子在“東城酒吧”的門口停了下來。
張巖熄火停車,說道:“下車,一會做什麼都要聽我的,知道嗎?”
“OK。”我無奈的說道,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會帶我來這裡。
我們兩人一走進正廳,立刻有服務員走了過來,笑道:“七哥,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由於經常和鄭萬龍兩人來鬼混,服務員大多都已經認識我了。只不過我們都是晚上來,因爲那個時候有表演,而且還能滿足那兩個淫蟲的慾望。白天這裡只不過是個正常的酒吧,從外表看,你根本就想不到晚上這裡是男人釋放激情的地方。
“呵呵,是陪我這個小朋友來的。”我笑道。
服務員看了下我身邊張巖,先是一愣,接着淫笑着說道:“七哥,怎麼你的愛好怎麼改變了?”
看他那淫蕩的表情,就知道想到一邊去了。
“喂,巖姐,我們在這裡。”角落裡坐着一羣人,樣貌打扮都是張巖差不多,其中一個女生在向着門口大叫。
“我的朋友在那邊,我們過去吧!”張巖帶頭走了過去。
張巖的這些朋友看起來歲數都不大,應該是她的同學。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十幾個男男女女,看起來不是太妹,就是小太保。
我的到來立刻成爲了他們關注的重點。
“巖姐,他是你男朋友嗎?”其中一個紅頭髮的小太妹問道。
張巖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先猛灌了幾口,然後又點燃了一枝香菸,老神在在的抽了起來,很得意的說道:“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保鏢。”
汗~~我這麼一會又變成保鏢了。
“長得很帥哦,能不能讓他做我男朋友?”另一個藍頭髮的太妹流着口水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當然不行了,等我玩夠了再說吧!你們還要跟我比,看看你們的貨色哪個能比上我這個。”張巖更加得意的說道。
原來這幾個小妮子是來比凱子的,怪不得進到龍勁就要找健壯的。
他們幾個唧唧喳喳在一起討論着,竟是一些不着邊際的話,讓我更加感覺自己老了,連想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這時,旁邊的吵鬧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離我們不遠的一桌,坐着五個中年人,從裝扮上就可以看出不是善類。此時一人正在調戲着一名女服務員,其他人陪笑着起鬨。
女服務員被對着我,看不到她的樣子,估計長得應該很漂亮,不然那幾人也不會起了色心。
女服務員使勁的掙扎,促使喝得迷糊的幾人色心大起,更加放肆起來。女服務員見反抗不了,大叫了起來。
叫聲讓酒吧裡的人把目光全部集中到幾人那裡。
在酒吧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太正常了,也沒有太多人在意,並沒有人去制止。
“一羣敗類。”張巖冷冷的說了一句,眼睛一直盯着那桌的方向。
“呵呵,這小妮子還有點正義感。”我心中暗想要不要來次英雄救美的時候,從內堂了走出一個歲數不大男人,穿着正規的西裝,扎着領帶,應該是經理級別的人物。
男人走到幾人的面前,笑道:“幾位,是不是哪有服務不周到的地方啊!如果有的話就別爲難這位小姑娘了,我是這的經理,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就好了。”
正在調戲女服務員的醉漢沒有停手,依然死死的拉住女服務員,腦袋直晃的說道:“沒有……就是想……和這個妹妹玩玩。”
“這樣啊,幾位如果想玩的話,可以去後庭,我給幾位安排一下好嗎?”經理說得依然不溫不火,相當的有涵養性。
“靠,老子就喜歡……這個……不要別的,識趣的趕緊走開……別打擾我開心。”那醉漢很吊的說道。
經理的臉瞬間變得冰冷,說道:“幾位,這位是服務員,沒有其他服務,請別爲難他了。”
“我要是……就爲難……她能怎麼樣?”醉漢顯然沒有把經理放在眼中,發怒道。
經理冷笑道:“也不問問這是什麼地方?幾位看來不是來捧場的,而是來鬧場子的。識相的趕緊放開這個小姑娘,否則……”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放肯定要以武力來解決了。試想一下,開這麼大個酒吧,而且其中有那種服務,沒有點後臺怎麼能行。
“***,想跟老子耍狠?你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是吃閒飯的嗎?”那醉漢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把服務員推給旁邊一人,一把拽住經理的衣領。
靠,原來是她,女服務員被推到另一人身邊的同時,也把身子轉了過來,也讓我看到了她的樣子。
怎麼每次看到她,她都那麼不幸運呢?這個美女說什麼也得救了,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諸葛豔。
正當我想站起身來時,別人卻早我一步,只見張巖從桌子上拎着一個啤酒瓶子就衝着那男子走了過去。
汗~~~她不會是想打那個醉漢吧?我趕緊快步跟了過去,想制止她。這種危險的事情還是我來做比較好。
其他人也看出了苗頭,也都在我之後跟了過來。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醉漢此說正對峙着經理,哪會注意到旁邊。張巖走了過來,二話沒說就把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在醉漢的頭上,瓶子應聲而碎。
夠狠啊!
醉汗大叫了一聲“啊”就捂着腦袋蹲了下來,血液順着他的手指縫滲了出來。
張巖並沒有因此而停手,拿着破碎的瓶子猛的往醉漢身上插,一點都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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