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那邊最少有幾百個兄弟,烏鴉等人又是在水下,肯措手不及,應該會被逼回來的。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雪兒這個時候應該在哪,我把她算丟了,如果她在外面接應的話,事情可就沒有那麼好辦了。“兄弟們,隨我來。”我跳進了寒水潭,快速朝前面遊動,希望沒有出什麼意外。在溫泉中,就感覺到外面強烈的能量撞擊,露出水面一看,烏鴉抗着張巖靠在一棵櫻花樹前被我們的人困住。在外圍雪兒帶着大約向烏鴉方向猛攻。還真被我猜對了,雪兒果然來了。我們的人與烏鴉的人比例懸殊太大,經過一段時間以後,他們開始漸漸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不到20人圍在烏鴉周圍苦撐着。見形勢不妙,烏鴉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突然大聲衝着我喊道:“吳能,立刻住手,否則張巖馬上就會死掉!”從張巖的手中硬扣出那把血紅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這把匕首很邪門,張巖拿着它之後,我廢了很大勁也沒有拿下來,擔心張巖受到傷害,所以張巖的手中一直拿着那把匕首。到了這個時候,根本不用我喊住手,大家自然而然的都停了下來,用眼神詢問我的意見。我朝着烏鴉走了過去,就快要接近他的時候,後者喊道:“你站住,不准你靠近我。”“用不着這麼害怕,人在你手中。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到底想怎麼樣?一個大男人總是用女人來做擋箭牌。烏鴉我很瞧不起你。”烏鴉冷聲道:“我用不着你管。”看了一下週圍的殘兵敗將,心灰意冷道:“沒有想到我們敗得這麼慘,真是對不起血魔大人。只差了兩天啊!”越說越傷心,烏鴉自言自語地說着,聲音有些哽咽。“吳能,你是不是真想找到血魔?”烏鴉突然問我。我點了點頭,道:“必須地。他活着只會害人。”“哈哈……只怕你看到她的時候會嚇得尿褲子。”烏鴉好像突然想開了,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很帥氣地臉孔,如果不是他的眉頭有一團黑色的印記,絕對是一個超級的美男子。“我已經決定以死報效血魔大人了,現在請你和你的人後退百米,我死後自然會放了他。”“這麼說,我沒得選擇了。”“當然,速度些,我沒有多少耐性。只希望我死後。你不要再爲難我這些兄弟們了。”烏鴉在跟我講最後的條件。“我可不是像你們那樣濫殺無辜地,只要他們以後做好人,我會放他們一馬的。不過,你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我願意爲血魔大人犧牲。這就是我的使命。”我偷偷的對媚兒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偷偷的從衆人的身後繞向烏鴉的身後方。我帶着衆人往後退,同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烏鴉地行動。烏鴉一死,其他人做出什麼決定真的不好說,想知道血魔的下落,顯然從烏鴉口中得出的消息是最準確地,所以我不能讓他死掉。看到我真的退出很遠,烏鴉很滿意地笑了笑,對着身邊的雪兒道:“看好周圍了,我要請血魔大人出來了。”“恩,放心!”雪兒集中精神,全力戒備着。烏鴉一手託着張巖,一手從腰間掏出一顆閃閃發光的丹藥,用手輕輕一捏,丹藥立刻化爲兩半。在丹藥的中間出現一個黃色的小珠子。他將小珠子捏在手中,緩緩將自己的能量輸入到小珠子當中,隨着能量的輸入,小珠子由顏色越來越深,最後變爲土黃色。耗費了大量的能量後,烏鴉臉色有些發白,但臉上掛着很滿足的笑容,撬開張巖的嘴,將黃色小珠子放了進去,輕輕擡了一下張巖的下巴,小珠子被張巖嚥了下去。時間不大,張巖的臉色發生了變化,有正常的微紅變成純紅,再然後越來越紅,好像要滴出血一樣。“哈哈……”烏鴉大笑了起來,同時將匕首放回到張巖手中。這個傢伙到底在搞些什麼東西?我現在都有些懷疑烏鴉是不是心理變態。此時媚兒已經到了烏鴉等人的身後,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突然解除了隱身術衝過去,一把搶過張巖,朝我方跑了過來。見媚兒已經得手,我們的人立刻上前接應,將烏鴉僅存的幾名手下攔在後面。我接過張巖,她的臉色還在劇烈變化,讓人看起來很揪心,她這個年紀本應該在快快樂樂的生活,偏偏被捲入到這些是非中來。“烏鴉,我奉勸你還是不好玩什麼花樣了。聰明的最好把你對張巖動了什麼手腳告訴我,否則……”我握緊了拳頭,我是很想從烏鴉的嘴中得到消息,但他逼我逼得過份的話,我是不會計較什麼後果的。烏鴉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對着手下說道:“把武器都丟掉。我們投降了!”雪兒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真的要投降,我們不管血魔大人了?”血魔的秘密只有四個人知道,山本父子,河童和烏鴉,雪兒是不知道的,烏鴉衝着雪兒笑了笑,道:“血魔大人知道你這麼忠心一定很高興的。你安心坐下來就好了,我告訴你一切。雪兒坐到了烏鴉的身邊,烏鴉對雪兒小聲的說了幾句話,雪兒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了,“你,你,你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