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冠禽獸·女人,放鬆點! 四年後——浴室裡的旖旎 不可錯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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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不麻煩!在我看來,她很可愛,一舉一動,都可愛!!”
景孟弦望着向南那緋紅的臉蛋兒,目光下意識的柔了許多。
而後,不等路易斯說話,他兀自掛了電/話,就將向南的手機甩到了後駕駛座上。
景孟弦抱着向南回家的時候,陳媽有些詫異攴。
“陳媽,熬一碗醒酒湯到我臥室裡來!”
景孟弦抱着向南就往樓上走。
陳媽以爲自己聽錯了,忙追了幾步上去,“先生,是您的臥室嗎?妁”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聲,腳下的步子走得有些急。
陳媽有些怔鄂。
第一次見先生如此待一個女孩,而且,居然抱着她回自己的臥室?
要知道,他可從來沒有如此溫柔的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有女人過來,也不過只是讓她們去偏房裡等着,哪能像現在還這麼柔情的抱回來的?
陳媽有些開心。
雖然知道先生是有婦之夫了,但她知道,景先生是對曲家大小姐沒有感情的,沒有感情的婚姻於他們而言不就只是個痛苦的牢籠嗎?
現在終於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裡頭了,她能不開心嗎?
景孟弦一進自己房間就將向南桎梏在沙發裡坐好。
向南醉得迷迷糊糊的,“熱……”
她用手不停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襯衫,小嘴兒嘟起來,特別的不愉快,“熱死了!!”
薄汗不斷的從向南的額間滲出來,將她那頭亂蓬蓬的金色長髮都浸溼了不少。
眼見着向南的襯衫領口就要被她抓開了,景孟弦連忙止住了她的動作,“我抱你去洗澡!”
他抱起向南就往浴室裡走。
浴室裡有個大浴缸,只是這浴缸其實就是個室內的泳池,大到足以將向南淹溺。
讓醉意熏天的她泡澡,顯然他不放心。
她將向南從自己懷裡放下來。
“向南——”
他輕輕拍了拍她紅撲撲的臉蛋,“能不能站穩?”
“你又打我臉!!”
向南徹底的怒了。
抓着他的大手,就開始發火,“景孟弦,你有完沒完,老欺負我!!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景大總裁有些委屈了。
“我不是打你。”
難得的,他沒發火,而是耐着性子同酒醉的向南解釋。
向南卻死死認定是他打了自己,“我討厭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討厭,看見你這張冷冰冰的臉我就來氣!”
向南指着他的鼻頭,眼眶泛着酸意,“四年不見,你爲什麼故意裝不認識我?你真不認識我了嗎?還是你故意的?!故意激起我的好奇心,是不是?你就是吃準了我這種性子,對吧?呵呵,你以爲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你嗎?見鬼去吧!我早就不喜歡你了,我不喜歡你了!景孟弦!!”
景孟弦魅眸緊眯,覷着借酒耍橫的向南,一雙黑眸閃爍着變幻莫測的光芒,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你看唐,對我多好!!你以爲我沒人愛嗎?我一樣有人愛的!!對,你能逍遙快活,花天酒地,我爲什麼不能呢?我也該找個人好好愛的,是不是?唐就是我最好的良人,我應該要好好接納他的……”
向南自言自語的說着,像是說給他聽的,卻又像是訴說給自己聽的。
“至少他不會像你一樣,抽我屁股,還打我的臉!!”
向南突然衝他一聲吼,吼完居然還真委屈的掉了幾滴眼淚。
景孟弦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一雙魅眼危險的眯起來,銳利的眸光似兩把利刃,直戳向南的心臟。
“尹向南!!”
他咬牙喊她,聲音沉得如低谷中發出來一般,有明顯的怒意掩在眉心骨裡,顫抖着。
伸手,冰冷的捏住向南的下巴,擡起來,冷凝的視線撅住她,“你以爲我會動不動就抽別的女人的屁股?”不識擡舉!!
“呵!花名在外的景大總裁當然不是動不動就抽人家屁股,我看是動不動就插人家屁/眼吧?!”
原諒向南,喝醉了就容易範二,說起話來也更是不着邊。
誰讓她今兒受了大刺激,大大的刺激!!
“插人屁/眼?”
景孟弦眸光一騭,“那尹小姐是不是也要讓我插插纔好?”
“呸!!”
向南唾棄他,“我嫌你髒!!”
向南這帶刺兒的四個字,無疑狠狠地戳痛了景孟弦的心口!!
他手捏着她的下巴,越發用力,眸色愈發陰騭。
“尹向南,誰都可以嫌我髒!!就你,不可以!!!”
他的眸光裡,泛起層層猩紅。
而後,一低頭,張口,就帶着極強的侵略性,狠狠地朝向南的脖子咬了下去。
“唔唔————”
向南吃痛的哼吟出聲,“疼!!”
疼嗎?
他景孟弦的心,被她刺得更疼!!
“景孟弦,你這混蛋,你還敢咬我!!”
向南使力的去掰他擱在自己脖子上的腦袋,疼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景孟弦感覺到脣間傳來一抹血腥的味道,這才鬆開了口來。
白皙的脖子上,咬痕有些明顯,淡淡的血絲滲了出來,染紅了他的眼。
他急喘了口氣,猩紅的眸底掠起一抹心疼……
向南算是徹底急紅了眼,狗急跳牆的勾住他的脖子,“你敢咬我!我也要咬回來!!咬回來——”
於是,向南當真沒吃一點虧,一張牙,就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性感的喉頭處。
她的力道,一點也不淺。
景孟弦吃疼的悶哼了一聲,卻也沒動,任由着她一口一口在自己的脖子上肆虐着。
細細軟軟的脣瓣在他的肌膚之上流連而過,景孟弦的喘息越來越重,他忍不住偏頭,再次用嘴含住了向南的勃項,肆意的在她柔軟的肌膚之上,捻轉,纏綿。
她嘶咬,他綿吻。
她的動作很粗魯,他的動作卻很輕緩,彷彿是生怕自己會弄疼了她。
到最後許是向南被他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她一把推開身前的男人,臉頰緋紅,“滾開!!”
景孟弦卻伸手扣住了她的臂彎,再次霸道的將她攬入自己懷裡來,眸仁深邃,猩紅,情/欲的因子在眼潭裡升溫發酵,“自己能不能洗澡?”“能。”
向南沒看他,點頭。
緋紅的臉頰有些發燙,連帶着脖子也燙得厲害。
景孟弦眸光掃過她白皙的勃項,那裡明顯泛着被他含過的吻痕,讓他頓時有些口乾舌燥,某一處敏感的地方,已經一柱擎天。
該死!!
“好,右邊是熱水,左邊是涼水!毛巾是灰色的那條,浴袍在那,我的!不許泡澡!知道嗎?”
他細心的一點點教與她。
“知道了。”
囉嗦!!
向南的髮絲已經被汗水淋了個透溼,景孟弦擔心她會感冒,也不再同她耗着,見她似乎酒也醒了不少,便轉身出了浴室去。
景孟弦坐在沙發上翻報紙,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竟讓他莫名心微亂。
脖子上,彷彿還殘留着她的觸感,溫溫軟軟的,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四年,她的味道他從未忘過,更是沒有停止過想念,再一觸上,自己的身體就像那繃緊的弦絲一般,只差最後一發……
他真恨不能就把裡面那囂張的女人壓在這張大牀上,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但他,到底沒有!
“砰——”
忽而,浴室裡傳來一道悶疼的碰撞聲。
景孟弦心一緊,扔了手裡的報紙就往浴室裡衝……
隨着他推開浴室門的動作,“哇——”一道哭聲順時傳了出來。
景孟弦心一跳,就見向南光着小身板兒,狼狽的跌坐在地上,頂上的花灑裡還在‘嘩嘩’泄着水兒,水簾將她從頭到腳淋了個透溼,金色的捲髮黏在她的肩頭上,好不落魄。
向南像個孩子一般,‘哇哇’大哭着,景孟弦根本無心去欣賞眼前這副性/感的出浴圖,連忙衝進了水裡,蹲下身來將跌坐在地上的向南心疼的抱了起來。
向南一見他就迫不及待的往他懷裡鑽,兩條腿兒盤在他的腰身上,坐在他的腿上,腦袋瓜子擱在他的肩頭,不停地哭着。
那委屈的哭聲就像一把鋸子般,拉鋸着景孟弦的心絃。
他心疼的將浸溼的向南抱了個滿懷,“有沒有受傷?”
他低眉,細緻的將向南全身上下都檢查了個遍,眸色漸漸泛起殷紅之色。
原諒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一絲不掛的時候,還當真難以把持,更何況現在,她還就這麼窩在他的懷裡……
髮絲性/感的披散在白嫩的肩頭,水珠順着她誘/人的鎖骨一點點滑下來,沿着她高聳的乳/峰,繞過那一點禁/忌的粉紅漫下去……
景孟弦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瘋狂的沸騰,身下滾燙得幾欲把自己燒灼。
他……想要她!!
喉頭性/感的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啞迷,“別哭了……”
溫厚的手掌輕拍她的後背,安撫着情緒有些激動的她。
“疼……”
向南哭得像泄閘的洪水,怎麼止都止不住。
抱住他脖子的手臂,越發收緊了些。
景孟弦單手托住她纏着自己的雙腿,心疼的問她,“哪兒疼?告訴我,我幫你看看。”
向南終於肯擡起頭來,含淚眨巴着眼看着他,小手兒在自己柔軟的翹臀上摸了摸,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屁股疼……”
“……”
景孟弦目光一緊,沉默了好幾秒。
“摔疼的?”
他貼在她的耳際邊,沉啞着聲線,溫柔的問懷裡的向南。
語氣纏綿得像磁磁的糯米,粘着向南的心,軟得教她癡醉。
他溫實的大手,撫上向南的翹臀,輕輕替她揉捏着,每一個耐心的動作都像對待一個孩子。
“被打疼的……”
向南委屈的嘴巴撅得更高。
“亂講。”
景孟弦嗤她,託着她小翹臀的手,發燙得厲害,喉頭也越發深刻了線條,聲音更是啞了些分,“打你,我哪捨得用力。”
他沒有隱瞞內心最真實的情緒,因爲他知道,她醉了。
單手替她擼了擼額前落下來擋着她臉蛋的髮絲,凝着她紅撲撲的面龐,視線變得越發深重。
“就是很疼……”
向南的眼眶裡泛着委屈的淚光。
那模樣讓景孟弦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心慌。
“摔疼了,給你揉揉。”
景孟弦有些後悔剛剛讓她一個人站着洗澡了。
從地上摔下來,屁股能不疼嗎?
向南趴在他的肩頭上,坐在他的懷裡,雙腿依舊毫無意識的盤旋在他精壯的腰身之上,任由着水簾灑下來,輕柔的落在她光滑的後背上,好舒服……
好想睡覺……
“我想睡了……”
向南趴在他的肩頭上,奴着小嘴兒呢喃着。
“南南,你得先洗澡。”
聞着從她所散發出來的清新體香,景孟弦下身繃緊得極爲厲害。
向南沒理會他,依舊不動。
景孟弦也沒再去打擾她,不知道她到底是睡着了還是怎樣,總之就是趴在他身上不肯動了。
他也只好讓水隨便將她的身體沖洗了一遍,沒再繼續在她身上逗留,因爲久了,到時候受罪的確實還是他自己。
裹着浴巾,抱着向南從浴室裡出來,將她放置在牀上,坐好。
向南沒睡着,是醒着的,一雙媚眼兒直溜溜的瞪着他。
長長的髮絲被浴巾裹着,還在往下‘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當然,景孟弦更是好不到哪裡去。
身上的襯衫早也溼了個透,貼在他精壯的身軀之上,健碩的肌理線條隱隱的流瀉而出,那模樣,性/感得讓人看着就想犯罪。
而他的下身……
本就撐起了一座駭人的帳篷,加上沾了水一貼合,就更加明顯了數分。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精緻,而瞪着圓溜溜大眼兒的向南,更是將他一覽無餘。
漆黑的水眸裡,染上些許緋色的情/欲因子,眸光閃爍了幾下,有些邪惑。
景孟弦自然將她那點小心思捕捉了個透,喉頭發乾,面色微微泛紅,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嗤笑她,“意/淫我!”
向南臉頰薄紅,去拂開他捏自己的大手,眼底掠起幾絲羞澀來。景孟弦彆扭的乾咳了一聲,“先把頭髮吹乾。”
他說着又轉而去了浴室,拿了吹風機過來,插上插頭,遞給向南,“自己把頭髮先吹乾,我去換套衣服就過來了。”
向南接過他手裡的吹風機,打開,衝着自己的臉蛋兒就胡亂的吹了起來。
吹得她溼答答的長髮不停地往後飄,那模樣兒看着傻呆呆的,卻特別萌。
景孟弦失笑,“是吹頭髮,不是吹臉。”
抓着她的小手兒幫她移到自己的頭頂處,見她終於對了姿勢,這才放開了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轉身進了更衣室裡去。
他在裡面換衣服,外面吹風機的聲音還在轟拉拉的響着。
不知爲什麼,他竟覺得這聲音是那麼的動聽,就像一種戀愛的感覺。
他在裡面做着其他事兒,外面屬於他的戀人卻在做着別樣的事,即使不在一個空間,即使做的不是同樣的事情,心卻能被填的滿滿的,滿滿的都是溫暖!!
景孟弦不明白自己今晚爲什麼就失了控把她給帶回來了,他以爲自己的制止力足夠了,可是,他才發現,面對她的事兒,自己再強的制止力,真的都永遠不夠!!
他會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自我!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全身鏡中,冷峻的面龐,沉下了幾分,柔情蜜意的黑眸瞬間被冷涼所取代。
他這孤冷的世界,如何能把她再帶進來?
景孟弦換了睡袍從更衣室裡走出來,吹風機的聲音還在‘呼呼’響着,然而,牀上的女人居然……
倒頭睡了!
頭髮還溼黏黏的搭在她光/裸的嬌身上,水珠在一點點的浸溼着她的肌膚。
景孟弦蹙緊了眉頭。
坐上牀去,連忙將昏睡中的向南抱起來,“南南,先把頭髮吹乾。”
這麼睡着,明天早上起來,頭鐵定得疼死。
向南昏昏沉沉的被他抱了起來,一顆腦袋重得要命,小身子一晃,腦袋就栽進了他的懷裡,抵着他結實的胸膛,不肯起來了。
“先把頭髮吹乾再睡,好不好?”
景孟弦哄着她,極其有耐性。
剛剛更衣室裡心裡的那些所想,又再次被他統統拋到了腦後。
註定,遇見她,理智只會勢如破竹般的瓦解掉。
“不好……”
向南歪在他的懷裡搖腦袋,溼答答的水珠晃得四處都是,“我困死了,你別鬧我,好不好?”
向南趴在他的懷裡,聞着他身上那屬於的香草味,睏意襲來,讓她更加混沌起來。
小手兒圈着他精壯的腰肢,不捨得撒手了。
景孟弦被她這麼靠着,心臟突突突的跳動,到最後,他終將敗下了陣來。
“撒嬌就屬你最在行!”
景孟弦失笑,點了點她的小腦袋,拿起身邊的電吹風開始輕柔的替她吹起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