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後,葉天雄才算是悄悄的離開這裡。 回到軍分區之後,葉天雄便把今天所看到的的事情給衆人說了一邊,這讓薛廣仁跟張靜宇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那麼的猖獗,連一個正廳級幹部說啥就殺的,這簡直是一點王法都沒有了。
“薛記,這次的事情極有可能是一個大漩渦的。若是要查到底的話,恐怕會牽扯出來不少人呢?就是到時候不知道上面的意思了?”葉天雄慎重的說道。
在回來的路上,他仔細回憶一下那個文少的長相,發現他跟一個人很像,若是對方真的是那個人的後人的話,這件事情就非常有意思了。那個家族雖然在燕京並不是很強勢的,但是他們在地方上卻是很有勢力的。
薛廣仁跟張靜宇一愣,他們想要問什麼?葉天雄卻是不願意說出來,而是讓兩個人暫時試探一下上面的意思。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葉天雄迅速的把今天的情況仔細想了一遍,隨後直接撥通了大伯肖克軍的電話,把今天所遇到的事情講述一遍。
“天雄,這件事情無論涉及到誰,都要一律查到底的。一號、二號,還有許多人都支持查到底的,就算是有人想要出來阻止也是無濟於事的。總之,一句話無論是誰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的。”肖克軍聽完葉天雄的擔憂之後,當下鄭重的說道。
國家想要發展必須要大刀闊斧的改革,然而在改革的過程中總是遇到這樣那樣的阻力,以至於現在不少改革派的中堅人非常憤恨那些出來阻止的人。若是這次能夠搬到保守派的一位大將的話,改革派自然是樂意出手相助的。
有了肖克軍這番話語,葉天雄決定繼續查下去了。他手上的那支特殊力量正好用來做這樣的事情,有他們在,葉天雄相信很快這件事情就會水落石出的。
廣桂省省委副書記文靜安的辦公室裡面,一名年輕男子正在盤着腿跟文靜安聊天呢?若是葉天雄在這裡的話,肯定會認出來這個年輕人就是他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名心狠手辣的年輕人。
“三叔,這次你們廣桂省的省長因公犧牲,你是不是可以遞補爲省長啊?”文安笑着說道。
文靜安並沒有說話,對於這個省長的位置,他可是覬覦好久了。上次若不是爲了換取老大擔任副總理的話,恐怕他早就當上廣桂省的省長了。不過,有些事情總是那麼不確定性,他也不敢能夠保證自己能夠毫無意外的擔任代省長、副書記的。
“這些都是上頭的事情,小安,你這次來廣桂省有沒有跟你父親說啊?”文靜安看着文安,慈祥的詢問道。
文家第三代基本上都是結婚生子了,甚至有的孩子都快要結婚了。唯獨這個文安,今年不過二十出頭,他是文家老大跟續絃所生的。中年得子,自然是很受文家老大歡迎了。再加上文安這小子非常懂規矩、懂禮貌,還有這些年來爲家族帶來不少利益,自然是深受文家衆人喜愛了。
“三叔,人家都是大人了,自然是不需要向上頭請示了。再說了我這次來看您跟三嬸,上頭肯定放心的。”文安撒嬌道。
若是張虎等人在這裡的話,他們的嘴巴也會張得很大的,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很冷血的文少竟然還有這如此天真的一面。
“你呀,三叔我拿你真是沒有辦法。小安,你對着政治有着天生的嗅覺,三叔就是不明白你爲何不想要去從政呢?依着你的本事若是去從政的話,絕對是能夠超過肖家的那個葉天雄,成爲華夏政壇的一個神話的。”文靜安笑着說道。
文家從文老爺子開始便是從的政治路線,就算是現在他們家裡面也沒有一個人從軍的。文家第二代都是位居高位的,文家老大是副國級別的領導、文家老二是正部級幹部、文家老三也是即將成爲正部級別的幹部。反觀文家第三代卻是有點弱了,如今也不過是有兩個副廳級幹部而已,而且這兩個文家子弟能力也不是怎麼強。
文家的第三代裡面文安算是有着天生政治嗅覺的人,奈何,這小子一心從商卻是不願意從政,這讓文家不少人頭疼。
文安聽到三叔再次詢問這個問題,當下趕緊把話題給岔開了。他這種人雖然天生有着政治嗅覺,但是想要讓他在體制裡面一步一步一個腳印向上面發展的話,是非常困難的。
見到文安不想提這件事情,文靜安自然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而是跟文安聊聊家常,隨後因爲有事情不得不安排文安先回家等着他一起吃飯。
葉天雄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讓他在省委大院裡面遇到了那個文少,而且還是有文靜安的秘書陪同的,這下子更加的坐實了他之前的想法了。只不過眼下沒有十足的證據,他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文安倒是不知道他那天所做的事情已經被人家給盯上了,而且對方還派出了一系列的高手來關注他的一舉一動。以至於他接下來的活動,都是被其他人給牢牢的記住了。
也不知道文安是有所防備還是有意的,這些天來他一直在廣桂省瞎晃悠,根本沒有去辦什麼大事情。殊不知,文安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爲了散心。之前他文安也親手殺死過一些人,但是沒有一個有李廣敏死的那麼決絕的。一想到那個場面,他的胃裡面猶如翻江倒胃一般似得。
“小文,那件事情你辦的不錯,等你回來的話,想要什麼爸都給你。”文靜坤在電話裡面朝着兒子讚道。
對於兒子,文靜坤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看好的,否則家族裡面的一些事情自然是不可能讓兒子文安知道的。有了文安的幫助,這些年來他倒是輕鬆不少。當然也有着一些至關緊要的機密,他卻是沒有考慮文安的。必定那些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對人越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文安自然是提出來一些條件,當然這些條件對於文靜坤來說都是小意思的。得到父親的答覆之後,文安便繼續在廣桂省瞎逛下去了。他來廣桂省的目的就是爲了阻止調查組調查出來什麼消息的,如今也算是完成了一些,接下來自然是可以輕鬆一些了。
張龍那日撞死楊貴東之後,本來打算回去直接回覆命令的。隨即想到了之前瞭解到的一些事情,他心裡明白的很一旦自己要是回去的話,對方肯定會趁機把自己殺死在那邊的。
一想到死,張龍決定逃走了。反正他也完成了組織上交代的事情,臨時逃走的話,未必會有人去追查他的下落的。可惜的是,他卻是沒有想到的是上面竟然把文安給派下來了。
文安向來做事都是心狠手辣的、斬草除根的,對於他這麼一個威脅,對方自然是不可能錯過了。更讓張龍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爲了取他性命竟然動用了那麼高手來圍剿他。
幸好,他早就有所準備了,否則他還真的有可能死在那個小樹林裡面呢?逃出了昇天的張龍,想了很久才決定去向調查組反應情況。目前也只有調查組的人,能夠救他一命了。
張龍的運氣不錯,若是他早來幾天的話,有可能會被殺死的。主要是這幾天,葉天雄對着調查組成員進行了清洗,一些對方在這邊的暗探都讓薛廣仁跟張靜宇給打發到其他地級市去獲取消息去了。現在的調查組可謂是滴水不進的,當得知張龍知道一些情況之後,薛廣仁等人便立即把張龍送到軍分區給保護起來了。
從張龍的口裡面,薛廣仁他們得到一些他們之前不知道的東西。當得知他們的總部竟然在海潮俱樂部之後,便有人建議去查封改俱樂部。
薛廣仁跟張靜宇二人商議一番,並沒有贊同這個計劃。現在他們既然得知對方藏在那個俱樂部裡面,自然是可以放長線釣大魚了,並不着急關停那傢俱樂部。說不定,他們還會因此逮到不少大魚呢?
爲了確保證人張龍的安全,葉天雄特意的爲對方化妝,讓對方暫時窩在軍隊裡面當雜役。文安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張龍竟然會逃到軍隊裡面去了,他們的人還在市裡面胡天胡地的找人呢?
“小蚊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文安接到了一個來自燕京的電話,對方上來直接詢問道。
文安恭敬的對着電話回答道:“已經快要收尾了,對方完全是按照我們的計劃走的。只是讓那個張龍溜走了,不過此人已經中毒,若是沒有解藥的話,相信也活不了多久,說不定此時已經死在某個地方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的事情若是被抖摟出去的話,大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記住,這次的事情辦完之後,你就帶着他們出去一趟吧。“電話裡面的人囑咐道。
“好的。”文安回答道。
電話裡面讓他們出去旅遊一番,主要是爲了轉移其他人的視線,讓衆人不再懷疑他們。試想他們這些人都不在這邊,自然是不可能參與其中的事情了。
“尋找到沒有啊?”
“沒有,對方所用電話都是加密電話,而且防僞°很高,依着我們這套儀器跟蹤不到的。”
省軍分區的多媒辦公室裡面,葉天雄等人正在等待着結果呢?哪曉得,對方的警惕竟然是那麼高,以至於他們根本沒有查到什麼?
別人猜測對方的警惕很高,葉天雄卻是想到了另外一個方面,既然那個文安參與了,那麼跟他通話的會不會是燕京的文靜坤呢?文靜坤可是副國級別的領導,通話採用加密的方式是很正常的。而且爲了保證機密不丟失,國家那邊採用的都是迅速換密碼的形式來阻止外國間諜侵入的。
不過,這種事情他只是放在心底在,暫時還無法說出來的。凡是要講究一個證據,對方還是副國級別的領導,想要告人家必須要拿出來重要的證據才行的。
“你們想要幹什麼?”文安看到面前的幾名壯漢,大聲喊道。
幾人自然是懶得理他,準備動手擒住他。誰知道,他們太大意了,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的功夫竟然是那麼好,以至於還沒有開始呢?他們這邊就被收拾掉兩個了。剩下的幾名漢子見到這種情況的,當下迅速的撲向文安,準備把對方給摁住呢?
擺平這幾個人之後,文安便打算離開了。突然,一股危險的氣息傳來,讓他不得不借助鐵板橋躲過去。可惜的是,葉天雄怎麼可能給他這麼一個機會呢?
本來他以爲這幾名便衣就可以拿下文安的,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文安的身手那麼好,以至於這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眼看着文安就要離開了,葉天雄迅速的出現了。
文安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他想要脫身的話,就必須要糊住眼前的這個人。可惜的是,對方根本不理睬他,只是一味的下重手,直到昏死之前,他還在憤恨的罵着葉天雄無恥下流呢?
見到文安被打昏之後,那些之前被文安打倒在地的便衣迅速的拿出來他們之前所攜帶的工具把文安縛住,之後衆人把他弄到車子裡面直奔調查組的辦公地點去了。
等到文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銬在板凳上,想要移動還是非常困難的,下面的板凳跟桌子鎖在一起的。簡單的看了一下四周之後,發現自己竟然逃不出去,文安心裡面那個鬱悶,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敢有人敲悶棍。要知道以前都是他敲打別人的,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幹那樣對待他。
房間倒是不小,可惜的是裡面只有他一個人,這讓文安非常的鬱悶。當下便開始大喊大叫起來了,外面的人根本不理睬他,他喊了幾嗓子之後便不再叫喚了,而是乖乖的等待着那個縛住他的人怎麼處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