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顧大良,還不趕緊住手。 ”
亮出身份,被放進來的楊鐵良,看到這麼一幕,趕緊邁着步子上前,大聲呵斥道。不管怎麼說,柯世亮都是地方上的大領導,要真是讓顧大良給弄死了,到時候收到牽連的人可是不少的。
顧大良瞥了一眼楊鐵良,笑了,還是笑的如此詭異,直接往外面一甩,那身材略微顯胖的柯世亮,便被摔得頭昏腦漲,掙扎一番,才勉強的做起來。
“楊鐵良同志,這就是你手底下的丘八嗎?”掙扎一番,坐在地上的柯世亮,看了一眼楊鐵良,用手指着對方,憤怒的罵道。
一想到剛纔那屈辱的一幕,柯世亮的神色非常難堪。作爲政法委書記、排名靠前的常委,他柯世亮何嘗受過這樣的待遇。在他表明了身份,對方還依然不理不睬,甚至還差點掐斷了他的脖子。
楊鐵良呢?先前還是有點同情心的,哪曉得是,柯世亮用這樣的語氣,給他說話,當下冷冷的回敬道:“奶奶的,我來的還是有點早了,應該晚一會回來,正好替你收屍。柯世亮,嘴巴給我放乾淨一些。什麼丘八,他們可是正正當當的國防戰士,一個個身上都是帶着傷的,是守衛邊疆的邊防戰士··趕緊向他們道歉,否則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丘八?楊鐵良最恨別人稱呼他們爲丘八了,試想沒有他們沒日沒夜的守衛者邊疆,哪有柯世亮等人穩妥妥的的生活。沒有他們先輩革命戰士拋頭顱灑熱血,怎麼會有今天幸福美滿的生活呢?
每當有人稱呼他們軍人爲丘八的時候,楊鐵良都會惡狠狠的教訓對方一番,還會跟對方上一堂意義深遠的教育課。
柯世亮一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一句話竟然讓楊鐵良如此生氣,看楊鐵良那架勢,自己今天若是不道歉、不改口的話,沒準,肯定會親自上來收拾自己一番的。
經過一番掙扎之後,柯世亮還是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來了。等到柯世亮道歉之後,顧大良拍着楊鐵良的,肩膀,道:“你楊鐵良這個人,我不太感冒,但就衝着今天這事情,覺得你還是可以深交的。”
“滾犢子,瘋虎,今天的事情適可而止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的。放人的事情,我會跟地方上溝通的,讓你的人先撤走吧。”楊鐵良聽到瘋虎的言語,笑罵道,與此同時,提出來自己的要求來了。
上面的意思雖說讓自己協助瘋虎,但等到楊鐵良瞭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還是決定阻止一下瘋虎他們。承若地方上不放人的話,瘋虎他們真的有可能把公安廳給拆除的。據他所知,這個傢伙以前所在的這支隊伍,可就沒少幹過這樣的事情。據說帶着他們幹這件事情的那人,如今已經調入總參工作去了。
“楊鐵良,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他們今天要真是不放人的話,我的手下就會把這裡給拆除了。還有,我們是奉命來的,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希望你不要摻和進來。奶奶的,有權了不起,有權就可以隨便栽贓他人了。
不說其他的,就說我們駐軍在此地,老滿超市每月都是會給我們送上補給,試想這麼團結友善、愛國擁軍的企業家,怎麼可能會鋌而走險呢?明明就是下面有人想要佔有老滿超市的便宜,這才··“
顧大良這個人雖然混蛋一些,但關鍵時刻,還是不混蛋的。這不一番言語下來,倒是讓人找不到什麼毛病來的。
“這事情,我知道,地方上會給老滿超市的謝老滿夫婦一個交代的。承若交代不滿意的話,你們帶人再來就是了。今天的演習,就到這裡吧,公安廳方面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答覆的。”楊鐵良小聲,說道。
演習?顧大良努努嘴,今天可不是什麼演習的,他們連帶着挖掘機都準備好了。倘若公安廳方面不放人的話,他們真的會直接讓挖機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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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良早早的鐵下心來了,無論楊鐵良怎麼勸說,對方就是不願意配合的,這讓楊鐵良不得不去坐坐柯世亮的工作。
“柯書記,也不是讓你們放人,就是暫時給他們來一個保外就醫,但還會在你們的監視範圍之內。倘若需要配合調查的話,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趕去的····當然,柯書記,您若是堅持不放人的話,我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任由他們胡來了。另外不妨給你透漏一下,東南軍區下達了命令,讓我們皖南軍分區協助他們所在的團工作。一旦··”說到這裡,楊鐵良不再言語下去了,而是留給柯世亮一個思考的空間。
此時此刻的柯世亮早早的被鎮住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一次小小的事件,竟然會引起東南軍區大領導的注意。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只是爲了成功的入股老滿超市。從中分一杯羹,結果還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竟然會鬧這麼大。
也就在這個時候,省長王景春跟副書記張聞天一起趕來了。外面的那些軍人可不管什麼省長不省長的,他們只服從上級領導的命令。倘若沒有楊鐵良出面的話,顧大良的那些屬下,還真的未必會讓王景春等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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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春都來了,這下子讓柯世亮心裡面暗暗的叫慘,他心裡面非常後悔,後悔不該聽從那人建議的。如今這叫什麼,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沒準,真的追究起來,他這個政法委書記也是做到頭了。
“柯世亮同志,楊司令擔保不成,我王景春也來擔保,這下子夠分量了吧。”
“還有我張聞天。”
···
面對這樣的情況,柯世亮不得不答應放人。若是繼續僵持下去的話,最終吃虧的還是他們公安廳放面。公安廳裡面的榮進發得到柯世亮的授權之後,趕緊讓人去吧收押在公安廳內部的謝老滿夫婦帶出來了。
三天來,公安廳方面沒少折磨這兩人,從其兩人臉色來看,明顯的能夠看出來不少東西來的、一見到這種情況,顧大良惡狠狠的,罵道:“一二三,都有了,給我打。奶奶的,這還叫做沒用刑。”
聽到顧大良的吩咐,他身後的那些士卒紛紛退掉子彈,持着槍械朝着那些警察以及榮進發等人走了過去。
“住手。”王景春大聲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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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鐵良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忍住了,任由那些軍人朝着榮進發毆打。不僅如此,他還小聲勸着王景春。
“王省長,讓他們發泄一下也好。阻止的話,基本上是阻止不了,要不然,待會情況更加嚴重。”
“這··”
楊鐵良擺擺手,示意對方不要說話了,聽其喊道:“瘋虎,差不多就行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把謝總他們送入醫院檢查一下,別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一聽到楊鐵良這麼說,瘋虎示意自己的手下停下來,隨後找來擔架擡着謝老滿夫婦,直奔軍區醫院去了。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敢去地方醫院,還是去軍區醫院穩妥一些。
軍人的辦事速度很快的,剛纔還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這會卻是消失的一乾二淨了。就在這時候,柯世亮走上前來,憤怒的說道:“我要告他們,兼職是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哼,柯書記,注意你的用詞,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可告訴你,倘若謝老滿夫婦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就等着肖家的報復吧。”楊鐵良擺擺手,示意隊伍可以解散了,而後朝着柯世亮,冷冷的警告道。
肖家的報復?肖家?王景春跟張聞天很可憐的看了一眼柯世亮,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柯世亮膽子如此之大,竟然去招惹肖家,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哼,報復,我站得直、走得正,我害怕個球,他們若是沒有販毒,下面人也不敢亂來的。不過,今天的事情,楊司令,你放心,我一定會如實的向上面反映的。”柯世亮可不理財楊鐵良的威脅,冷冷的迴應道。
“隨你的便,正常的演習罷了。”楊鐵良一邊往外面走去,一邊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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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演習罷了?聽到這個,柯世亮差點憋出內傷來了,感情搞了這麼大一錘子,他們竟然說什麼正常演習,簡直是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面啊。
敵不地仇方孫恨所冷術技察“靠譜,絕對的靠譜,他們不可能改變自己口供的。”
“猖狂,太猖狂了,王省長,你看看他們這些丘八,多麼的猖狂。今天這事情,你可要替我們政法委做主··”目視着楊鐵良大搖大擺的離開,柯世亮朝着省長王景春告狀道。
王景春搖搖頭,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是知道一些,謝老滿夫婦到底有沒有涉嫌販賣毒品,從剛纔他們喊冤枉的情況來看,多半是被冤枉了。被冤枉了,還被用刑了,一想到這裡,他看柯世亮,就像是看死人查不到了。
謝老滿夫婦是誰?是葉天雄的姐姐姐夫、是肖家的乾親,還是國內排行前五十大名營企業家,這件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結束的。承若張聞天所說的一樣,沒準他們皖南也會來一場官場大地震的。
想到這裡,他腦海裡面想到了鐵進的言語來,讓他全權負責這件事情,務必要調查清楚,堅決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來。
“柯書記、榮廳長,我希望你們能夠公平公正的調查清楚···”王景春卻是懶得理睬柯世亮的哭訴,而是板着臉,冷冷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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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清楚?怎麼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們二人可是非常清楚的,是有人覬覦老滿超市那個龐大的營業額,再加上那家超市的幕後之人,在上面有着龐大的關係,他們二人才願意鋌而走險。再說了,只要這件事情坐實了,他們後面還能得到其他不少好處呢?
“這點,請領導放心,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今天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如實的向上級領導彙報,讓他們來替我們討回公道來的。”榮進發緊跟着表態道。
榮進發的表態,讓王景春皺皺眉頭。先前他們大部分人都認爲這個榮進發跟柯世亮不對付,但經歷過這次的事情,他們明顯的感覺出來,這個榮進發跟着柯世亮的步子走的。
“隨便你們吧。”
王景春懶得理睬他們,丟下這麼一句話,便從這裡離開了。
省長都走了,張聞天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臨走的時候,他還是朝着二人提醒一聲。
“柯書記、榮廳長,沒準這會中央的聯合調查組都會下來了,你們可要做好迎接的準備。”
中央聯合調查組,二人相視一眼,臉色有點慘白了。說實在的,先前那人告訴他們,上面不可能過分關注這件事情的。只要他們把事情坐實之後,上面就有人會聯繫他們的,沒準,到時候他們還會再進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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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上面有可能派出來一個聯合調查組,可謂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的。試想那件事情並不是隱秘的事情,有心人調查的話,肯定會能夠牽扯不少東西出來的。
“老榮,給吳少他們去一個電話,就說事態嚴重了,讓他們晚上一起聚聚,商議一下如何度過眼前的難關。記住,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柯世亮思考一番之後,朝着榮進發小聲,囑咐道。
榮進發點點頭,就算是對方不這麼囑咐,他也不能傻乎乎的都告訴那些人的。尤其是吳少那人,明顯的利用他們。但誰讓富貴險中求呢,他們輕而易舉的上了對方的賊船,如今想要下來,卻是找不到出口了。或者說船已經開到河中央了,下來就是死路一條。不下來的話,跟着對方一起,還是有着活路的。
“對了,那些人靠譜嗎?“
“靠譜,絕對的靠譜,他們不可能改變自己口供的。”
“那就好,只要他們不該口供,就沒啥大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