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世友已經在山頂看了一圈,望着我說道:“這裡…”
我搖搖頭道:“回去說!”
果然,很快巴圖就上來了,看我掛了電話,有些遺憾地說道:“我還打算和亞瑟先生說幾句呢!”
我哦了一聲道:“有的是機會,我們可以下去了!”
巴圖卻不緊不慢地說道:“急啥呢?你回去也沒事做,陪我走走吧?”
我疑惑地看着他問道:“這裡?怎麼走啊?飛檐走壁啊?”
巴圖神秘地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巴圖走在前面,腳下就是懸崖,只有一個人寬的土路,有那麼一刻,我真想直接把他推下去。
巴圖似乎已經習慣了走這樣的路,走起來很輕鬆,很快通過這段懸崖峭壁後,看到了一條公路,公路上一輛加長悍馬車正在等着我們。
車門打開,我鑽了進去,裡面震天的音樂聲,耀眼的燈光,和無數穿着清涼的美女。美女們一擁而上,把我包在了其中。
巴圖打開了一瓶香檳,肆意地把香檳噴向我們。
車裡啓動,我們在車裡歡快的舞動,盡情地享受着。
一夜瘋狂,酒醒的時候,我躺在一張寬敞的大牀上,昨晚的美女都不見了,洗手間裡有人在洗澡,我有些頭疼,想起牀喝點水,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找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的衣服。
洗手間的門開了,羅莎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身穿浴袍,看見我赤裸地站在牀邊找衣服,噗嗤笑了出來。
我不解地看着她,警惕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她們人呢?”
羅莎笑着說道:“十萬個爲什麼啊?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你啊!”
我板起臉說道:“長話短說!”
羅莎還是笑着說道:“你很怕我嗎?”
我不屑地說道:“怕你?你想多了吧?我只是不喜歡勉強!”
羅莎撇撇嘴道:“你喜歡虐待是吧?我今天就是來滿足你的!”說完,脫了浴袍,露出傲人的身體,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了皮鞭遞給我。
我搖着頭道:“我已經沒興趣了!我的衣服呢?”
羅莎扔掉了皮鞭,突然說道:“這裡很安全,我知道你是裝的!”
我心裡有些慌,不知道她這話的意思,打着哈欠,掩蓋自己的慌張道:“我裝什麼了?你把話說清楚!”
羅莎向我走了過來,靠得很近,我下意識的拉過牀單,裹在身上。
羅莎得意地哈哈大笑道:“你幹嘛這麼緊張?”
我切了一聲道:“你都要殺死我了,我能不緊張嗎?一個赤身裸體的人,是沒有安全感的!”
羅莎收起了笑臉,指着我的臉說道:“你最好去照照鏡子!”
我猛然發現自己的臉好像鬆弛了很多,我意識到了自己臉上的針,可能是出了問題,急忙也顧不上身上的牀單,跑進了洗手間。
鏡子裡的我,已經回覆了自己原來的容貌,我知道自己暴露了,有些驚慌失措地走了出來,盯着羅莎,已經動了殺心。
羅莎急忙說道:“你別緊張,我沒想害你,不然你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裡,早就被巴圖槍斃了!”
我定了定心神,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幫我?”
羅莎指了指我,我才意識到自己還光着呢,但這一刻羞恥心和命起來,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羅莎又露出了笑容道:“你本錢還不錯啊!就是身上太多疤痕了!你不是有錢人嗎?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啊?你身邊不是一直都有高手在嗎?”
我哦了一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羅莎點點頭道:“昨天才知道的!我可是我們檔案裡的名人啊!陳飛先生!”
我冷哼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怎麼不把我賣了?那樣你可能得到很多錢!”
羅莎搖頭道:“與虎謀皮?我可沒那麼傻!再說了,得罪你,通常都沒什麼好結果,我可是知道你的手段的!”
我有些不耐煩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
羅莎剛想開口,突然聽到了外面有響聲,急忙啊了一聲,然後把皮鞭扔給我,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心領神會,直接向沙發上,抽了一鞭子,羅莎的叫聲更大了,連着叫了幾聲後,開始了大喘氣,喘息聲,聽得人心癢癢!
好一會兒,羅莎才停下來,應該是外面沒人了,我看她似乎對我沒有惡意,才譏笑道:“演戲也挺累的!”
羅莎點點頭道:“比真做都累!你別擔心,我是來幫你的,我和你都是一個目的!”
我不接地看着她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目的?”
羅莎很坦誠地說道:“你肯定不是來販毒的,我知道你很會賺錢,但這些錢你肯定不會賺的!”
我呵呵笑道:“你好像還挺了解我的?”
羅莎再次色咪咪地盯着我說道:“現在是徹底瞭解了!”
我撇嘴道:“你要是想和我調情,咱們有的是機會,現在最好說出你的目的?”
羅莎嗯了一聲道:“巴圖昨天用酒迷暈你,還是對你不放心,雖然挑不出你什麼毛病來,但總覺得你那裡不對勁兒!那些女人,巴圖同樣不放心,所以叫我過來再測試你一下,脫光你衣服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的胎記,你們什麼都做的不錯,就是忘了胎記了,對於研究過你的人,一眼就看出問題來了!我只是沒說而已!”
我指着自己的臉說道:“這也是你的傑作?”
羅莎嗯了一聲道:“你睡死過去了,我閒着也沒事,就給你恢復了一下,看看你真人到底長得怎麼樣?還不錯,真人比照片好看!”
羅莎看我有些不耐煩了,急忙說道:“我是國際反毒品的一傢俬人機構,我們所做的一切,就一個目的,摧毀所有毒品,和打擊一切販毒的罪犯!這次我們目標是巴圖,和你一樣!”
我知道她還是不知道我的真正目的是老杜,但我沒說出來,而是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潛伏在巴圖身邊的臥底了!他怎麼可能會信任你的?”
羅莎搖頭道:“他不信任任何人!只是,他對自己太自信了,自信就會盲目的自大!他以爲所有人都會在他控制下屈服。因爲他殺人不眨眼,所以就以爲所有人都會怕他!”
我哦了一聲道:“那你不怕他?你不怕死?你昨天差點就死了!”
羅莎堅定地看着我說道:“我不怕,我都死過幾次的人了,爲了接近他,我出賣了自己,出賣了朋友,出賣了親人,我還有什麼可怕的,你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們有些自己的信念,爲了這個信念可以犧牲一切嗎?”
我點點頭道:“我知道,我身邊也有這樣的人!”
羅莎有些激動道:“久而久之,你也會成爲這樣的人的,那樣,你就會無所畏懼了!”
我撇撇嘴道:“你參加的是什麼邪教組織吧?”
羅莎搖頭道:“真搞不懂你爲什麼要一直否定自己呢?其實,你早就那樣的人了!”
我不想和她廢話,直接問道:“說吧,咱們要怎麼聯手?”
羅莎笑了笑道:“很好!我需要你外面的力量,我們在裡面策應你,裡應外合,這次咱們勢在必得,這個機會我已經等了三年了!”
我有些猶豫道:“你怎麼裡應外合啊?你們有多少人這裡面啊?斯托德怎麼對付?我們在外面怎麼進來?還有,你怎麼能讓我信任你呢?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出了這個門就出賣我啊?”
羅莎很自信地說道:“我要出賣你,只要現在一喊,外面的人進來,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你馬上就暴露了!”
我切了一聲道:“即使他們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也可以解釋說,我就是要僞裝自己,畢竟我是真金白銀拿錢出來,給他們交易的,再說了,他們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又不是警察,我只是個有錢就賺的生意人,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我根本不怕你說!”
羅莎一時無語,我再次說道:“到是你問題就大了,你剛剛說了那麼多,我怕你解釋不清啊!”
羅莎並不緊張,反到是淡定地說道:“可以啊,咱們試試就知道了!”說完,馬上大聲叫了起來!
這一叫嚇了我一跳,我急忙過去捂住她的嘴,誰知道,她直接摟住我道:“我知道你不會的,從昨天看你不捨得殺那兩個士兵,我就知道,我要找的人,他來了!咱們合作吧!”
我再次問道:“沒人搞得定斯托德,有他在,咱們什麼都辦不成!我的人也不行!”
羅莎有些犯難道:“你的人不是認識他嗎?好像還很熟的樣子啊!”
我搖頭道:“也沒熟到可以幫咱們!”
羅莎建議道:“只要他不參與就行了,他和巴圖的關係也不是很牢不可分的!我看巴圖對他的士兵的態度,已經引起了斯托德的不滿,是不是能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呢?”
我搖頭道:“這個我也分析過,他們之間是僱傭關係,別看都是看錢辦事,但這個關係是最牢靠的,僱傭兵是最注重信譽的,一旦沒了信譽,他們就等於自毀前程,砸了自己的飯碗,這也就是爲什麼,巴圖都這樣對他的士兵了,斯托德都不敢反抗的原因了!”
羅莎皺眉道:“就沒一點關係了嗎?”
我撇撇嘴道:“除非,直接殺了他!我反正是沒法做到!”
羅莎馬上想到了世友:“你身邊的那個高手都不行嗎?我可是聽說了,他可是百步殺一人啊!”
我笑了笑道:“他想殺誰,倒是能殺,可殺了之後呢?讓他等死啊?那和自殺也沒啥區別了!”
羅莎哦了一聲道:“那倒也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我有些好奇弟問道:“你們組織到底有多大啊?隸屬於哪個國家,什麼性質的組織啊?合法嗎?”
羅莎微笑着回答道:“無可奉告!你只要知道,我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
我點點頭道:“這點我到是相信,只是在沒有任何利益的衝突下才是沒惡意的!那後續你有什麼計劃?要我做什麼?”
羅莎果斷地說道:“很簡單,我們要敢在交易日前,摧毀他所有的設備和梯田!銷燬他做出來的所有毒品!這件事,光靠咱們幾個裡面的人可不行,還需要你的人在外界配合我們!”
我疑問道:“你打算讓我的人怎麼配合?”
羅莎想了想說道:“我們發信號出去,他們在外面佯攻,吸引他們的兵力,咱們用自製炸彈,炸了加工廠,灑農藥在梯田裡,殺死那些害人的植物!”
我搖頭道:“佯裝攻擊沒問題,可加工廠裡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和婦女,梯田裡也都是農民,這會害死他們的!他們是無辜的!你這和屠殺有什麼區別?”
羅莎急忙解釋道:“他們爲了讓工人可以持續爲他們工作,他們每4個小時,就會輪換一批人,大概有15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在這個時間段動手!梯田那邊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人的,這就需要你外面的人,直接空投了,提供給他們空投的座標,發射信號,讓他們在空中直接灑下農藥!”
我思考了一下道:“這到是個辦法,可稍微一不小心,就會傷及無辜啊!”
羅莎很自信地說道:“這計劃我們都籌劃了三年了,就是沒人能配合我們,現在你來了,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點了點頭道:“我想辦法和外面聯繫一下,和他們說一下計劃,行不行就不一定了!”
羅薩很確定地說道:“一定行的,你要相信我!”
這時,外面敲了敲門,羅莎知道時間差不多了,向我走了過來,盯着我的臉,然後親密地捧起我的臉。
我有些害羞,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畢竟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站的這麼近。
羅莎卻開始在我臉上做手腳,並溫柔地說道:“你忍住啊,可能有點疼!”說完,拿出化妝盒,就開始在我臉上比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