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文傑回到杭州後一直就在家裡大睡,每天吃飯都得要朱司其給他帶回去,過了兩天後才恢復過來,在臺灣的這段經歷可能會使他終生難忘,雖然並沒有跟竹聯幫大打出手,但是身心卻很疲憊,比跟別人大戰五千回合還要累。
“我說你也休息了兩天,明天該去上班了吧,要知道現在事情可有一大堆,上半年新建的一百所希望小學都已經正式啓動,每多學校都要求我們派人去視察,這可是歸你負責的。”朱司其提着給他帶回來的飯盒道。
“好的,明天我就去上班行了吧,你這個吸血鬼!”宇智波文傑掃了朱司其一眼道。
“你有沒有搞錯,我回來後可是一天都沒有休息,再說去臺灣我那是幫你吧,你不感謝我倒也罷了,還消極怠工!”朱司其道。
“好啦,明天我去不就行了,對了,我說你跟我也是一路從那邊回來的,怎麼你一點事都沒有,每天還神采奕奕,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宇智波文傑笑道。
“你啊,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早點去,現在你的兩個部門基本上是吳天給你在管着,你再不出現,大家都快把你遺忘了。”朱司其道。
他回到書房後想看看這段時間的經濟動態,他跟宇智波文傑去了臺灣後就一直跟這些方面失去了聯繫,回來後也一直忙着基金會的事,他們兩個一出去,壓在蔣玲身上的擔子就越發重了,雖然現在吳天可以撐起一塊天,但在朱司其內心,對他還是沒有完全釋疑,只是吳天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用好,那對龍興基金會的發展將會很有利。所以朱司其一直在給着吳天機會,讓他可以更大的發揮着自己的才能。
這書房他也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在這臺機子他也沒放什麼重要的資料,所以只要是住在這裡地人都有可以用這臺電腦,但優先權還是在朱司其手裡。他一登入網絡找開網頁,關於香港的最新狀況就撲面而來,什麼股市大跌,達到歷史最低點,什麼炒家開始進入香港。香港成了某些人的“自動提款機”。
朱司其看了之後馬上打電話給唐夢美,雖然現在是下班時間,但朱司其實在不想把這件事拖到明天,否則他今天晚上沒法入眠。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接通唐夢美就問道。
“怎麼,你找過我?”朱司其道。
“是的,打你電話關機!”唐夢美道。
“有事?”朱司其沒想到唐夢美竟然會給自己來電話。
“香港這邊最近有點不對,在外匯市場有人在惡意大量拋售港元以套取美元。”唐夢美道。
“我今天晚上打電話給你也正是因爲這件事,你們是怎麼應對的。”朱司其道。
“我們只有幾億美元的資金。哪有什麼應對啊,只能跟風,但這件事對於香港來說是場災難,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動,而且如果我們去接盤的話,資金也不夠,而且最後會虧損。”唐夢美道。
“香港不是有個金融管理局嗎?他們是如何面對的。”朱司其道。
“還能有什麼辦法,這樣的事他們只有一招,提高利率,使交易成本增加。”唐夢美曬道。
“這件事是哪些炒家在操作。能查得到嗎?”朱司其想了想後問道。
“還能有誰,世界上最大地對衝基金——量子基金!”唐夢美馬上道。
“索羅斯!”朱司其馬上想到這個人,在曼谷的時候自己就是因爲“聽”到他的情報而讓龍興公司大賺了一筆。
“沒錯,現在只要是量子基金想要炒作哪裡,馬上就會有天量的資金來跟風。所有的人都是以他馬首是瞻,而且從來都還沒有虧過。”唐夢美道。
“如果我們去接盤,你說會不會讓香港減少損失?”朱司其很小心的問道,在他內心他還是不希望香港的經濟受到損害。
“杯水車薪!我們只有幾億美元的資金,而他們至少有上百億地資金,就算全部投進去也無關大局。如果政府不出面很難有效的制止這種惡意的炒作。但是……”唐夢美道。
“但是什麼?”朱司其本來把她這句話一說,若於一瓢冷水從頭淋下,突然聽到還有轉機,馬上問道。
“但是假若我們能夠掌握他們的詳細情報,可能有一線希望。但現在的情況每天都瞬息萬變,只怕這是不可能的。”唐夢美道。
“你能確定索羅斯現在在哪裡嗎?
朱司其問道。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於朱司其來說,只要找到他的大概方位,瞭解他的情況易如反掌。
“這個不太清楚,但應該在東南亞,很可能就在香港!”唐夢美道。
“對了,除了外匯市場之外,股票市場正常嗎?”朱司其又問道。
“現在公司的資金都撤了回來,對於股市可能就沒有那麼敏感了,但肯定還是在跌,上次臺灣把新臺幣主動貶值就讓香港地股市受創不少。”唐夢美道。
“那好吧,我明天就來香港,這次公司的資金都得投出來,我就不信能讓外國人在香港胡作非爲而沒有人來管。”朱司其道。
第二天朱司其在跟家裡的龍興基金會“三大巨頭”蔣玲、宇智波文傑、吳天碰面時就跟他們交待自己得去香港,吳天是巴不得朱司其不會杭州,他可能慢慢掌控基金會,而宇智波文傑因爲剛剛朱司其在臺灣幫了自己,而且自己也纔剛剛休息了兩天也不好反對,蔣玲雖然對於朱司其剛回來就要去香港頗有微詞,但也不好干涉,所以朱司其在上午的時候就去了機場,下午就趕到了中銀大廈的龍興香港總部。
“今天地股市很不正常。”一進唐夢美的辦公室,就聽她說道。
“哦。”朱司其連不及跟她寒暄,馬上湊到了電腦前。
“股市在漲啊,這有什麼不正常,應該是好事吧。”朱司其看了一眼道。
“你沒有考慮到現在的經濟環境,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所有的人都希望股市上漲,但你看,現在是不是漲得也太快了,就我們分析而已這應該有人在操縱,有人在大量買進指數股。”唐夢美道。
“難道又是量子基金?”朱司其問道。
“很有可能,他們在匯市打壓港元,又在股市擡高股指,最後在期貨上賺的錢將是個天文數字。”唐夢美道。
朱司其現在地經濟理論還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但經唐夢美一說他一想也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香港是全球有名的規範化交易市場,只要有足夠的資金就很容易操縱市場。
“現在在新聞報道中有沒有人說到量子基金的事,甚至於索羅斯來了香港的事?”朱司其道。
“暫時還沒有,你想,香港地記者可是無孔不入,現在香港的經濟是相當敏感,你想,如果他們都不知道索羅斯來了香港,那我們去查也是白忙活。”唐夢美道。
“那好吧,我地車子還是別墅吧,我去把車取出來到外面轉轉。”朱司其道。
離開中銀大廈,朱司其直奔唐夢美的別墅,到了別墅後,朱司其並沒有馬上直接開車出去,他打開電話查找機場的資料。
入侵香港機場的網絡比要想像中的容易一些,雖然也有運氣成份在裡面,但是朱司其還是在一個小時以後就成功侵入了香港國際機場的營運網絡。
把自己的搜索引擎調出來,輸入索羅斯的名字,很快就有了結果,索羅斯在半年前曾經到過香港,但在一個星期以後就馬上離開了。
朱司其想着那時候索羅斯來的時候正好是自己在曼谷回來後的那段時間,可能索羅斯在曼谷操作了泰國的外匯市場後,就把香港當作他的亞洲大本營了。
“只是他爲什麼在一個星期以後就走了呢。”朱司其坐在電腦前喃喃自語道。
他再次仔細研究機票的記錄,發現從那以後索羅斯就再也沒有來過香港,而當時他買的機票是直飛紐約的機票。
“不知道紐約機票有沒有他的記錄?”
朱司其想到這裡馬上開始侵入紐約機場,進入美國的航空部網絡朱司其花的時間更少,因爲在幾年以前他就曾經“光顧”過美國航空部的網絡,當時只是在裡面留了個後門然後就一直沒有再去做任何事,當時朱司其只是爲了鍛鍊自己的黑客技術,沒想到現在正好用到了。
但在仔細看過資料後,朱司其有點不好思議,因爲在半年前紐約機場並沒有索羅斯的登入記錄!
朱司其再次看着香港機場方面的資料,在仔細看着機場的資料後,朱司其終於發現了疑點,原來索羅斯當時雖然買了離開香港的機票,但卻沒有登機,那張機票最後作廢了,但在查找資料時卻沒有顯示出來。
“原來如此!”朱司其心想,看來索羅斯玩了一個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