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女子緩緩的將手中的尖細長劍舉起,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一個柔柔的美妙女聲在外面響了起來,道:“不知道小翠醒了沒有?那滋味可是非常的難受!”
悄無聲息,沒有一絲的腳步聲音,但是卻有一個粗獷的聲音回答那女聲,道:“醒了最好,沒醒的話,也該將其喚醒了!要不然……咿……這守門的護衛怎麼躺在了地上!”門口響起了一腳踹在人的**身上的聲音,一聲悶哼,一個人在地上滾動起來,出一聲輕微的慘叫。
“張大哥……”女聲微微的一驚。
地上的護衛卻爬了起來,大叫道:“大人,有不明高手闖了進去!”
“不明高手?”男聲哼了一聲,道:“有多高,難道比這房子還高嗎?”說着身形出現在了庭院的外面,身旁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腰間佩戴着一把鑲嵌有無數金玉寶石的名劍,來人正是張黑牛與白金月。
神秘女人將頭一回,注意力集中在了身後的兩人身上,庭院之中其他的衆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而周不同更是全身虛脫的向着地上一跪,汗水將整個身體浸透,那神秘女子對其產生的威懾力令現在的他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彷彿自己的生命都被瞬間的削去幾年。
“這……”白金月微移蓮步,正與回頭的神秘女人一對眼,白金月的渾身猛地一震,眼前的女子有一種驚人的美麗,宛如不是應該存在於世間的精靈,而且身處於百花之中。得天地靈氣於一身地花中仙子,靜靜的站立在庭院之中,卻彷彿是悠閒的站立於佈滿了各種奇花異草的花海之中,身邊還漂浮着無數淡淡的花朵,彷彿是百花的靈魂與意念正在護持她的身體,令看見其的人都不免爲其驚人的美麗而折服。
等一等!白金月用力的揉了揉自己地眼睛,那漂浮在那美麗女子身邊的花朵不是彷彿,而是實實在在的,而且其手中的那細長宛如繡花針一般的長劍正在散出驚人的劍芒,這是一位武道強的絕世劍手。身邊漂浮地哪裡是什麼花朵,而是由其本身強烈無比的劍氣凝練而成的劍花,白金月的身體下意識的一退。
神秘女人看到白金月也是似乎有些奇怪,但是轉瞬間將自己的眼睛向着其腰間的名劍金玉凋零望去,眼中泛現一抹奇怪的光芒,張黑牛與此同時也走了過來,奇怪的望着如花仙般站立庭院之中。美麗猶在白金月之上,武力還雲觀月數籌地神秘女人,不知道這位是何方神聖,問向一旁的護衛,道:“她就是那個不明的高手?”
護衛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就是她,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刺了屬下一下!就渾身乏力躺在了地上起不來了!”
看起來十分地不錯哦!張黑牛上下的打量着這位美麗的神秘女人,眼睛在其手中的長劍之上微微一定,又是一把賣相不錯的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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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也來了!”神秘女人突然間道出奇怪的話語,說話的對象卻是面前的白金月,白金月微微的一驚,那神秘女人的目光卻是直直地看住了自己。白金月心中一陣緊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啊……”白金月輕輕的應了一聲。
“這一位……”神秘女子指了指身旁張黑牛,道:“不知道是哪一派的名家高手,說來奇怪,能夠與師妹一同而來地必然是江湖之中的有數高手,爲何師姐我卻是從未見過!”神秘女人微微的一皺眉頭,樣子竟然是異常的好看,在她那宛如少女的面孔之中,所流露出的那成熟女子的風情,不經意間的散出來。要不是在場的衆人都爲其的威勢所攝,恐怕都要沉迷其中了。
“這個……”白金月有點清楚了,這個女子似乎是將自己視爲了她的師妹。腦中一轉,似乎是可以利用一下。
這個女人似乎見過,張黑牛的腦中浮現出一個女劍客的身影,不是身體的記憶,而是自身身爲小桌子的記憶,張黑牛開始思考起來。
“師妹你怎麼了?不是來幫助我剿滅這些在場的閹黨的嗎?”對於白金月那奇怪的神情,神秘女人起了疑心,向白金月起了質問,然後指了指在場的除了白金月與張黑牛兩人以外所有的人,最後卻又停在了原本躺在門口的那個護衛,道:“那個閹人,是師妹解開的禁制,用來領路的嗎?師妹果然聰明,師姐我正愁找不到閹黨領所藏的地方呢!”
那個護衛的臉色一變,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閹人了,不過心中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這位是萬萬不能得罪的,自己這點本事可能
上其的小拇指,不要爲了口舌之爭,喪失了自己的小張黑牛,這位大人也絲毫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只是不斷的觀望着神秘女人的面容樣貌,不知道在想什麼?
“啊!自然是的!”白金月反應過來,用力的點了點頭,卻望着躺在地上的三劍手等人,知道這神秘女人的武功強悍,不是自己能夠想象,道:“不過師姐似乎是誤會了,這裡的人並不是閹黨呀!”
“不是!”神秘女人大大的奇怪,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麼會呢?明明是的!”
“這看……這個人的臉上還有鬍子呢!”白金月指了指地上的一個護衛說道。
“鬍子?”神秘女人的表情極爲的奇怪,道:“那是什麼東西!”
白金月爲之一暈,難道這位的精神有點問題?
張黑牛卻突然間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位女劍客了,那是當日的皇宮一戰,自己斬殺高手無數,可是卻偏偏的放過了一個女劍客,雖然自己的印象不深,但是現在細細的看來,可不正就是眼前的這位,怎麼這位現在還在追殺閹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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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幾人有些奇怪,原本要離開的雲觀月等人又停下了腳步,有一個護衛奇怪的問道:“這個女人這是怎麼回事,似乎是將夫人認錯了人?”
王道統卻是輕輕地一拍手,道:“這位出身奼紫嫣紅門,雖然一向沒有什麼朋友,但是門中卻有一位交好的師妹,可是她又爲什麼會認錯呢?”
雲觀月也是奇怪,道:“是呀……那師妹與白夫人的樣貌年齡都相差不少,沒有道理的?”
鬼劍卻有些明白道:“那是那個女人腰間的名劍金玉凋零,這把名劍是神兵門仿製的一把,原型正是其師妹的佩劍——珠光寶氣!”
“原來如此!雖然是忘了人,但是卻沒有忘記劍!果然是不愧是江湖上罕有的女用劍名家!”雲觀月讚歎道。
神秘女人似乎是有些怒了,道:“師妹,你到底在想什麼呢!這些人全部都是閹黨,全部都要殺的一乾二淨!這裡所有的人都不能活着離開這個地方!”身上的氣勁一波一波的以其的身體爲中心,隨着其的情緒的變化,生着激烈的變化,白金月的臉色微微的一白,承受不住這強烈無比的壓力,向着後方退去,張黑牛在其的身前微微的一站,將其的氣勁完全的遮擋而住,皺了皺眉頭,道:“你也玩夠了吧!”
“你是誰!”神秘女子橫眉立目憤怒的望着張黑牛,然後又跨越張黑牛的身體望向白金月奇怪道:“師妹,你的功力怎麼下降了,難道是破身了,難道你忘了師父對你的囑咐,功力不到是絕對不可以跟男人相好的嗎?咿……這個人就是你的相好嗎?”白金月睜大了眼睛,這女人說出的話令其匪夷所思,不過從話語之中的關心,還是可以聽出來她是真的將自己視作了她的師妹。
房中的人也是大大的奇怪,王道統問道:“奼紫嫣紅門有這一說嗎?”他是個慣偷,對於寶物的熟悉過對武功的熟悉,而且奼紫嫣紅門是江湖中的有數大派,門中武學繁多,王道統也是不太清楚。
不過同樣是屬於用劍大派出身的雲觀月卻是點了點頭,道:“她們師姐妹兩人所修煉的是奼紫嫣紅門之中的一種神秘學武學,卻是有此一說,所以這位雖然早就已經成親,但是卻始終沒有破身,就是爲了神功大成的一天!”
“該死的!既然喜歡師妹就應該爲師妹着想,怎麼忍心令其辛辛苦苦修行而成的功力就爲了一夕之歡毀於一旦!”神秘女人突然間無比的憤怒,手中的長劍微微的顫抖,原本有些黯然的劍芒一下子變得清晰無比,神秘女人的眼中燃起了無窮的戰意,道:“象你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師妹的相好,我也要爲了師妹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神秘女人的蓮足輕輕的向前一踏,在腳掌的中央盛開起一團美麗的由氣勁組成的蓮花,若隱若現,輕輕的託動着其的身體,彷彿在花間漫步,美麗異常。
白金月大叫一聲,道:“不要!”
但是房中的人則是一下子都跑到臨近庭院的窗戶的旁邊,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注意着這即將開始的龍爭虎鬥,幾個人都是異常的興奮,一方原本是江湖上有數的劍道大師,一方是神秘莫測,武力世上無雙的級猛漢,兩者碰撞必然可以迸出絢麗的火花。張黑牛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