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臉上現出驚色,後退了幾步,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屑,再擡頭看看李小民,終於知道,這個厚臉皮的中書令原來一直都是在讓着自己。驚悚之下,身後藏的剪刀,也沒有敢拿出來。
若是她經常出門,便不會出這樣的問題了。可惜她整天呆在家裡哭靈,向外人表示自己是貞節烈婦,一向不與外面人往來,也自然不知道前日裡李小民大展神威,擊殺猛虎之事。而從前李小民叱吒戰陣之事,她卻也不大相信,只道是這瘦弱少年自己編出來往臉上貼金的,哪裡知道他原來是真的身懷絕技?
李小民拍拍身上的木屑,瀟灑自若地走進許仙家門,拱手道:“娘子可曾想好了麼,是不是願與下官一同雙宿雙飛,共度餘生?”
白素貞清麗俏臉上,再度現出怒容,咬牙道:“烈女不事二夫,妳最好死了這份心!”
李小民隨意地坐在堂中椅上,嘆息道:“大姐,妳不會這麼相信這些話吧?所有的道德,都是統治階級編出來騙人的啊!不過妳們這個時代的道德編得還能自圓其說,算得上道德體系中的上品,比我們那個道德秩序混亂的時代要強得多了,我都懷疑編道德書的人是根本沒用心在編,怎麼連騙人都會騙得漏洞百出?”
後面幾句話,他是偷偷嘀咕的,白素貞並未聽清楚,只管咬緊銀牙,指着他痛斥道:“聖人之書,安能有違!妳本是朝廷重臣,如何能不敬聖人!”
李小民嘀咕道:“聖人可沒說過不準改嫁,是妳老爹編出來晃點妳的吧?”
他擡起頭,看着這位清麗脫俗的白衣美女,心裡嘆息道:“可惜,又一位蘭心慧質的美女,要被封建社會的封建道德毀掉了!我身爲新社會的青年,理所應當要扛起反封建的大旗,拯救天下的美女們,而今天,我就從這位深受封建禮教毒害的美女開始吧!”
白素貞清麗的面容,如籠冰霜,一心要將他趕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這位反封建的鬥士,懷揣着讓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偉大理想,和她展開了激烈的辯論,結果自然是雞同鴨講,誰也說服不了誰。直辯論到天色黑暗,弄得兩人都辯論得累了,口乾舌燥地趴在桌案上,呼哧呼哧地直喘氣。
李小民喘息了一陣,擡起頭看着白素貞堅定的面容,不由有些沮喪,嘆息道:“也罷!妳要是真的不同意我說的,可得答應我一件事!妳若是答應了,我以後就再也不來纏着妳了!”
白素貞實在是被他纏得有些發怵,想不通世界上還有這麼賴皮的朝中大臣。因此表面上冷若冰霜,芳心中卻着實有些害怕,生怕被他賴上不放。現在聽有機會可以擺脫他,不由精神一振,卻仍冷冰冰地道:“妳要我做什麼?失節之事,妾身可是絕不會做的!”
李小民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想讓妳陪我走上一趟,去看一位老朋友!”
他不由分說,一把抱住白素貞的纖細腰肢,便躍出了窗子。
白素貞大驚,想要掙扎尖叫,卻被李小民一低頭,用嘴脣堵住了她的櫻脣,將她的尖叫聲,牢牢地封在了口中;而她的掙扎扭動,在中書令大人的巨力之前,又如何能夠派得上用場?
天色已黑,李小民穿房越脊,飛檐走壁,迅速向皇宮方向行去。
在皇宮外面,他也命鬼衛挖了一條地道,免得每天都要走大門怪麻煩的。而那處地道的出口在另一處私宅之中,李小民抱着白素貞,一直跳到自己那處私宅裡,便去尋找地道的入口。
迎面碰上幾個婢女,見主人抱着一名美女走來,雖然奇怪他是從哪裡來的,可是也早就習慣了主人神出鬼沒的本領,便跪在地上,伏拜行禮。
李小民抱着掙扎扭動的白素貞,從她們身邊走過,忽然看到宋惜惜迎面走來,滿臉笑嘻嘻的,手裡拿着一個漂亮的風車,旁邊還有一個小婢女,替她拿着剛買來的胭脂水粉,忽然看到他,便站住腳步,奇道:“咦,妳怎麼來了?還有妳懷裡抱着的女子,好象很不情願的樣子,是妳從外面搶來的嗎?”
李小民乾笑道:“這是什麼話,哥哥會做這種事嗎?”
宋惜惜噘起了小嘴,埋怨道:“怎麼不會,我不就是被妳搶來的嗎?”
李小民大感臉上無光,自己在白素貞的心目中本來就不高的地位,顯然便要一落千丈,沉到地底下去了。也不再多說,抱着怒目瞪着自己的白素貞便走。
宋惜惜卻從後面追上來,躍躍欲試地道:“要不要我幫忙?我幫妳按住她的手腳,讓妳來欺負她,好不好?”
李小民心裡嘀咕:“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不見妳學這麼快!”抱着白素貞,越走越快。
白素貞聽到那女孩竟然要助紂爲虐,幫助這搶男霸女的中書令大人姦淫自己,不由大驚,拼命地掙扎,被李小民用力一掌,打在香臀之上,順手摸了兩把,喝道:“再亂動,我就扒光了妳的衣服,掛到樹上去!”
白素貞一聽,果然不敢亂動,只是用美目恨恨地瞪着李小民。
李小民不管她怎麼看自己,心中得意:“果然用那些武俠裡面的方法來嚇唬女人真的挺頂用,看來還是讀書多點好,怪不得人說‘唯有讀書高’!”
他一手摟着纖腰,一手抱着柔軟香臀,橫抱着這身材比自己還高些的窈窕美女,走進了一間屋子,摟着白素貞便躺到牀上去。
白素貞一看,只道他起了歹意,拼命掙扎。卻被李小民摟着她鑽進錦被,用力一拉機關,牀板整個翻了過來,把兩人陷到牀下的暗道之中。
這個暗道機關,也是李小民按照武俠裡面的描述設計製造的,果然十分實用,宋惜惜從後面追上來,卻見屋中一片寂靜,什麼都沒有,剛纔進來的兩人,便似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由站在屋中,呆呆地發怔。
李小民用一牀錦被裹住白素貞,順着地道走下去。他的眼睛已經用不着火把便可以看清道路,而白素貞感覺一片黑漆漆的,不由害怕,嬌軀縮成一團,躲在他的懷中,瑟瑟發抖,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
李小民一邊走,一邊閒着沒事在白素貞身上解悶,手一直伸進錦被,再伸入素衣之內,摸着帶孝女子的赤裸肌膚,心中大快,索性向上伸去,一把握住了柔滑堅挺的玉峰。
白素貞驚叫一聲,感覺自己的胸部被他抓住,羞憤欲死,擡腿使勁踢他,粉拳也舉起來亂打。雖然是黑暗看不清楚,李小民也吃了不少粉拳,和他在白素貞身上吃的豆腐一起,組成了一道風味獨特的大餐。
走了許久,終於走到那一片巨大洞窟之中。李小民看看時間,還沒有到子夜,便將白素貞放在一處岩石之上,笑道:“娘子不必驚慌,我們就在這裡,等着我那位朋友吧!”
白素貞抱緊被子,在黑暗中縮成一團,咬牙問:“這是哪裡?”
李小民無所謂地說:“皇宮!”
白素貞一驚,急道:“妳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
李小民笑道:“娘子不要着急,等一會,我那位朋友來了,妳就明白了。”
他看白素貞冷得渾身發抖,好心地過去抱住她,卻捱了她幾記粉拳,也還是任打任怨,只是在她臉上親了幾口當作還擊,將這比自己還高些卻纖細非常的美女,抱在懷中,二人擠在錦被裡面,一起取暖。
白素貞掙扎不得,而且兩人擠在一起是暖和了些,也就任由他抱了。只是不時在李小民身上掐上幾把,作爲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報酬。
李小民抱着白素貞,一邊小心地伸手到她衣服裡面摸着她的腰肢香臀,一邊哼着歌,哄她睡覺。
白素貞自然不敢睡,咬牙問道:“妳到底爲什麼,一定要我見那個人?”
李小民也不隱瞞,笑道:“其實那個人是最能激發人原始慾望的,妳一旦見了她,一定就保持不住這般堅定的心志,會按自己的心意來,而不是隻顧死抱着禮教不放了!”
白素貞一怔,想不通還有這樣的人,卻被李小民細細解釋,道是那個人也會仙術,所使的仙術不是迷惑人心志的,而是讓人原始的本能激發出來,讓人能夠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白素貞漸漸明白,搖頭恨道:“不管妳用什麼詭計,我生爲許氏人,死爲許氏鬼,絕不會自行壞了貞潔!”
李小民心裡嘀咕:“妳這話跟別人說還行,可我是誰?妳要是死了,去投胎轉世,說不定轉到哪一家,怎麼還會是許氏鬼?若是不去轉世,生活在金陵的鬼都歸我管,我要妳是李家鬼,妳就是李家的鬼!要是不聽話,看我手下的鬼魂們怎麼收拾妳!”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閃閃發光,看着這位一身素白的帶孝美女縮在自己懷中,雙目閃爍着堅定的光芒,清麗脫俗的面龐上,滿是堅定不屈的表情,讓李小民不由又愛又敬,可是手指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放鬆,伸在她衣中,緊緊握住玉乳不放,哪怕她再怎麼狠掐自己的肌肉,也只使出一個石身咒來抵擋,把那一塊肌肉暫時石化,倒也覺不得疼痛了。
白素貞心裡忐忑,不知道他叫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會些什麼仙法,是否真象他說的那樣。可是她卻又努力給自己壯膽:“怕什麼,只要持心正,便是邪魔外道,亦不能侵入我心!我心堅硬似鐵,還怕他什麼激發原始本能之說!不論如何,一定要做一個貞潔烈女,不可貽羞家門!”
這位貞潔烈女在比自己小上幾歲的俊俏少年的懷抱之中,靜默不語,寶相莊嚴,如同白衣觀音一般。李小民看她如此貞烈,倒也不敢十分逼迫用強,也只是伸進衣中,輕輕揉捏她的玉峰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洞中忽然現出一個美女的形象,身形十分高大,便似廟宇中的神像一般。身上閃閃發光,更恍似神靈降世,讓人望而心生敬畏之意。
這絕色美女低下頭,蹲下高挑的身子,看着在岩石上裹着錦被而坐的二人,輕啓朱脣,微笑道:“好兄弟,妳深夜在這裡做什麼?”
李小民這時剛好被凍得打了個噴嚏,叫道:“啊啾!愛慾姐姐,我記得妳說過,戌時妳也會出來兩個時辰,所以在這裡等妳,請妳開導開導我這位朋友。”
白素貞因爲李小民剛纔對她談起過這位朋友的形貌,因此雖是心驚,卻也不甘露出害怕的模樣,只是皺眉道:“誰是妳的朋友!”
李小民笑道:“妳瞧,她就是這個樣子!我跟她說,人天生的慾望是不可以消除的,不管持心多正都沒有用。她就是不相信,愛慾姐姐,妳幫她明白這個道理吧!”
愛慾天女點頭微笑,輕聲道:“好弟弟沒有說錯,男女愛慾,天地生成,不可消除。不然的話,人類早就不存在了!”
白素貞卻是不服,跳起來叫道:“這是什麼歪理!父親從來都只教我‘存天理,滅人慾’,只有滅了人慾,方是正理,可讓天理長存世間!妳卻道人慾不可滅,這可不是胡說麼?”
愛慾天女搖頭嘆息,溫聲道:“既然妳不信,那麼妳可敢與我賭賽,看妳的慾望可能消除麼?”
李小民在一旁笑道:“妳既然是貞潔烈女,那麼持心必正,些許測試,妳一定能夠過得去,是吧?”
白素貞被他一激,昂首道:“那是自然!若要成爲貞潔之女,這點考驗都過不去,又如何度過以後的幾十年!妳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
李小民站起來,向愛慾天女嘆息道:“好姐姐,妳看吧,這就是一個被封建禮教毒害的青年女子!我們一定不能讓她毀掉自己,是不是?沒辦法,我就犧牲一回,妳向我們吹一口氣吧!”
愛慾天女含笑不語,伸手握住李小民,用兩根白玉般的手指將他拈了起來,低下頭,對岩石上站立的白素貞吹了一口氣。
香風襲來,中人慾醉。白素貞立即便似喝醉了酒一般,站在岩石上,再也邁不動步子,嬌軀只是微微搖晃,望向空中李小民的眼睛,也變得有些水汪汪的,裡面充滿了柔媚之意。
李小民心中讚歎愛慾天女的本領之強,比之月娘還要厲害得多。臉上卻是一片關切之色,望着下面的白素貞,關心地道:“娘子,妳沒有事吧?”
白素貞的玉頸似是僵硬了一般,用力地搖了搖頭,咬緊貝齒,顫聲道:“沒事!這點小小的引誘,我還禁得住!”
她敢於答應賭賽,卻也是有一定把握。當年她父親曾經親授盤坐清心之法,對於清心明志,很有作用;當下盤膝坐在岩石上面那牀錦被之上,默唸清靜咒,果然心中慾火,平靜了許多。
李小民被愛慾天女兩支玉指捏着,懸在空中,看到白素貞竟然能抵禦如此強烈的慾火,也不由敬佩,雖然想要下去摸她兩把,那時她便萬萬抵受不住,必然會倒在自己懷中,任由自己所爲;不過本着公平競爭的原則,李小民還是決定靜觀其變,看她到底能撐多久。
懸在空中實在無聊,李小民便將目標先轉向了愛慾天女,擡頭看着她那動人嬌靨,笑道:“好姐姐,閒呆着沒意思,妳拉我上去,我們說些悄悄話!”
愛慾天女嬌軀採取蹲勢,捏着他的身子,提到面前,伸出玉掌,將他放在掌心,微笑道:“妳又想說什麼了?”
李小民想了想,問道:“好姐姐,妳是不是女神?”
愛慾天女微笑道:“也可以說是吧。上古之時,我與神魔是並列的,稱我爲女神也沒什麼錯。”
李小民吸了一口涼氣,讚歎一聲:“好厲害!可是妳是怎麼被關在這裡的呢?”
愛慾天女猶豫了一下,搖頭道:“對不起,我還是以後再告訴妳吧。我怕妳知道了,就不肯救我出來了。”
李小民心裡嘀咕道:“什麼嘛,讓我知道有什麼了不起,難道我還會真的不救妳不成?虧妳還是女神,吃過我的東西呢!”
想起女神曾經跟自己有過這樣的親密關係,李小民不由慾火狂升,看着她柔嫩紅脣就在眼前,吐氣如蘭,哪裡還支持得住,先大步在玉掌上走過去,抱住紅脣,大口地親吻輕咬,與她進行親密的脣吻。
愛慾天女微笑着,丁香微吐,伸到他的面前。
李小民也不客氣,抓住丁香軟舌,大口大口地親咂舔咬,舌頭伸出去,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進行熱烈的舌吻。
身材高大的女神,與自己掌上相對來說極爲微小的凡人少年長吻了一陣,李小民退後兩步,看着愛慾天女絕色美豔的容顏,心中暗自讚歎:“果然跟女神親吻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舒服得不得了!”
他看着愛慾天女的嫣紅雙脣,色心又起,笑道:“愛慾姐姐,我們做個遊戲好了:妳把嘴脣閉緊!”
愛慾天女微微驚異,含笑閉上雙脣,卻不知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李小民微笑着,指揮着愛慾天女將玉掌擡高到合適的位置,隨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走上前去,用最緊密的姿勢,緊緊貼在愛慾天女的香脣之上。
愛慾天女的美目,陡然瞪大了,驚訝地看着李小民,又有幾分好笑。
他擡起頭,看着愛慾天女的明媚美眸,滿懷真摯地道:“好姐姐,我知道妳在下面,一定很苦。爲了妳,我寧可多受些苦累,也要把我的真陽獻給妳,早日救妳出來!”
愛慾天女微笑着,眼中閃爍着感動的光芒,輕啓朱脣,柔聲道:“好弟弟,妳對姐姐的好,姐姐一定會記得!”
不遠處,傳來了輕微的痛苦呻吟之聲,李小民微微一驚,在玉掌上翻了個身,趴在掌緣向下面看去。
在岩石之上,那名身穿素衣的帶孝美女,不知何時,已經緩緩站了起來,滿臉緋紅,靜靜地看着不遠處的前方,女神與少年的嬉戲,明亮的美目之中,已經籠罩上一層桃紅之色,滿眼都是渴求的目光。
李小民從玉掌上站起來,大聲喊道:“怎麼樣,妳沒有事吧?”
陡然看到他健美的身材和高昂的下體,白素貞的目光更是熾熱,用力嚥下一口香唾,溼潤乾澀的咽喉,澀聲道:“妳……”
只說了一個字,卻再也說不出口,只是渴望地看着李小民,酥胸劇烈地起伏,更顯得她胸前雙峰高聳,誘人深思。
李小民搔搔頭,恍然大悟,卻故意裝糊塗,大聲道:“我怎麼樣?妳要我幹什麼?”
白素貞費力地搖着頭,顫聲道:“妳,下來,好不好?”
李小民搖頭道:“不好!妳得說,要我下去做什麼?”
白素貞的臉色更形羞紅,緊咬貝齒,卻不肯說,可是身上的燥熱讓她無法抵擋,急得淚水都快流了出來。
李小民到底是憐香惜玉,見狀不忍讓她爲難,便長嘆道:“唉,妳不說也沒關係,只要跪下來求我,我就下去!”
白素貞聞聲大驚,舉目看着李小民,眼中滿是驚訝不信之色。
由於素來習練清靜咒,因此雖然是被愛慾天女挑動了她原始的慾望,又看到她與李小民奇特的交歡,實在無法壓制住內心的渴求,可是心底終究還有一絲清明,剛纔那幾句話,已經是她內心掙扎矛盾之下,費盡力氣才說出來的,現在李小民居然讓她跪下來求歡,這讓她如何能夠甘願!
李小民赤身裸體地高高站在玉掌上,低頭看着下面苦苦掙扎在慾望之中的帶孝美女,心中暗自解恨:“哼,妳也不想想妳打了我多少棒了,跟妳好好說妳不願意,現在又自顧自地叫大爺下去陪妳,妳當大爺是當鴨的嗎?”
愛慾天女伸着玉掌,看着掌上的少年和下面的女子,脣邊露出一絲瞭解的微笑,靜靜地看着這一男一女的交鋒。
黑漆漆的巨大洞窟底部,白素貞孤孤單單地站在岩石上,滿臉都是痛苦無助之色,玉容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雖然寧死也不願做這等向男人求歡的下賤事,甚至想到要獨自出洞去找個男人來解決,可是心底的慾望卻讓她無法走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玉掌上的男子,滿心的渴求,即使這少年比她小上好多歲,那般強烈的吸引力,仍是讓她心力交瘁,不能自拔。
她一身素白的嬌軀,劇烈地顫抖着,終於,再也忍耐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岩石上面,嘶聲大叫道:“求求妳,快下來,幫幫我吧!”
極度的羞恥與痛苦,讓白素貞再也無法抑止心中的悲痛,撲倒在錦被上,放聲大哭起來。
哭泣之聲,哀痛至極,卻又清脆悅耳,如黃鶯哀啼一般。李小民看得心酸,便示意愛慾天女將玉掌放下,自己緩步走到白素貞面前,滿懷同情地伸手將她扶了起來,嘆息道:“唉,何必如此?來,給妳吃!”
痛哭一陣,白素貞的痛苦發泄出去了許多,神志微微清醒了一些,擡起頭來,看到憐憫地扶住自己的少年,正挺起腰部,將下體湊到自己面前,不由大驚大怒,狠狠伸出右手,化爲爪形,便要用自己從前學過的一點功夫,用力捏碎這惡人作惡的器具!
利爪如風,飛速襲向罪惡的工具。李小民卻是不躲不閃,同情地看着這悲憤的美女,彷彿沒有看到那一擊,能讓他成爲一個真正的太監一樣。
一股奇特的味道從面前惡物上飄來,迅速進入了白素貞的瓊鼻之中。白素貞的利爪陡然停住了,就在距離李小民下體幾分處,凝固在空中,一動不動。
白素貞清麗的臉上,已經微微扭曲,滿是痛苦驚訝之色,死死地盯着自己正要捏碎的東西,嬌軀劇烈地顫抖着。
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正是少年男子獨有的味道,雖然不太好聞,可是對原始慾望被催起的白素貞來說,卻有着致命的誘惑!
她的玉顏,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張開嬌嫩紅脣,緩緩地向李小民胯下接近!
而與此同時,她的右手,卻也痛苦地保持着利爪之形,緩緩接近那一處,內心激烈鬥爭,總想要狠狠一抓,擊碎罪惡的工具,讓自己從失節的深淵旁邊得以脫身回來!
李小民的手,輕輕扶在她的肩上,卻不用力,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她自己做出選擇。
終於,白素貞發出一聲尖叫,不顧一聲地撲向李小民,狠狠一口咬下去,似乎要用貝齒代替玉手,來替他淨身一般!
李小民大叫一聲,卻不痛苦,而是巨爽至極,低頭看着這位帶孝佳人,暗自感嘆,人生來慾望的力量實在是大得可怕,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若是今後幾十年的慾望一齊來襲,必然也都經受不住。
嬌軀上的渴望已經蓋過了一切,白素貞痛苦地吸吮着,痛苦地撫摸套弄着,痛苦地撕開了自己的衣衫,痛苦地撲到了李小民的身上,痛苦地和他合爲一體,顫聲嘶叫着對他大肆蹂躪,最後,快樂得直哭了出來。
漆黑洞窟中,岩石上面,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錦被上面,在他身上,一個身材極好的纖腰美女裸身撲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部上方,嬌軀用力聳動,俊美的臉上流着淚水,一邊哭一邊瘋狂地在李小民身上肆虐。而她赤裸的肌膚,在旁邊女神發出的淡淡光芒映照下,也在微微地反射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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