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李小民沐浴更衣之後,先去秦貴妃帳中,替她治病。
在去之前,他已經把洪三娘母女藏在自己帳中,由鬼衛看守,不讓她們尋死。而那些普通的士兵,根本不知道將軍金帳藏嬌,竟將敵方的首領藏在了自己帳裡,肆意玩弄。
在秦貴妃帳中,秦貴妃端坐榻上,玉容一片肅然。而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後,伸手撫住她的香肩,面色凝重,小心地將仙力度過去,替她治療風寒。
仙力在她體內流轉,一個周天之後,秦貴妃漸覺病勢已去,睜開眼來,微笑道:“小民子,真是辛苦你了。”
李小民慌忙道:“娘娘待小人有天高地厚之恩,小人這麼做,都是應該的!”
秦貴妃抿嘴微笑,將他拉在身邊,抱在懷裡輕輕撫摸他的頭髮,感動地想道:“多孝順的好孩子啊!在他在身邊,就算是出門在外,心裡也覺溫暖了不少!”
她的動作忽然牽到了胸前的傷口,不由花容微微失色,蹙眉忍耐。
李小民依偎在她溫暖的懷抱裡,感覺着玉峰在自己身上擦來擦去,正在心猿意馬之際,忽然覺得她玉體微顫,擡起頭來,看到她的表情,不由驚道:“娘娘,是不是你的傷……”
秦貴妃點頭嘆道:“不錯,這傷雖不重,卻很是煩人。”
李小民靈機一動,笑道:“娘娘,小人其實也能治傷,只是須得看到傷處,這個……”
秦貴妃一怔,接着想到要脫下衣服,露出酥胸玉體讓他看,不由一陣嬌羞,扭頭避開他的視線,淡淡地道:“以後再說吧。”
李小民也覺無趣,乾笑兩聲,便不再提這件事了。
看看天色已晚,晚飯時間已經到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參加慶功大宴。
二人先後進入大帳中,但見滿堂將領,都跪拜在地,恭聲道:“恭迎元帥!”
秦貴妃聽他們語出至誠,知道自己這幾場大捷,已經讓這些將官誠心敬服,心中歡喜,喚他們起來,自己帶着李小民,走上正座,與衆將領一同飲酒歡笑。
在外面,士兵們也都在開懷飲酒吃肉,大快朵頤,歡笑之聲,傳遍整個軍營。
李小民放開酒量,與衆將豪飲,一直到深夜,衆將都大醉而倒,只剩下幾個人,還在強撐。
李小民也喝得眼前模糊,回頭看秦貴妃也喝了幾杯,面頰泛紅,站在席間搖搖晃晃,一副貴妃醉酒的嬌俏模樣,不由心中大動,走過去握住她的柔荑,嬉笑道:“娘娘醉了,小人這就送娘娘回去。”
秦貴妃醉中聽聞,也信步隨着他走去。帳中帳外軍士,人人醉倒,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親密動作。
天色黑暗,李小民走在軍營中,攙着秦貴妃的玉臂,順便拉着她溫暖的玉掌,輕輕撫摸,伸手到她衣袖內,輕撫玉臂,只覺觸手光滑細膩,雪肌之滑膩,甚爲誘人。
秦貴妃多喝了幾杯,也不以爲忤,嘻嘻笑着,將玉體靠在這比自己矮小許多的少年身上,一同走向自己的營帳。
女兵們倒沒有喝酒,看到他們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了,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服侍。卻被秦貴妃叱退,叫她們只管守在帳外,不許進來。
衆女兵本不敢從,可是看到秦貴妃醉中斜睨衆人,眼中似有殺氣,都膽寒不已,躲了出去。反正李副帥雖是將領,卻是太監之身,讓他們在一起,也不會出什麼事,衆女兵只要在帳外仔細聽着,提防出事就好了。
她們一出帳,李小民便在心中命月娘立下禁制,隔絕聲音,並防止有人闖進帳中。
回過頭,卻見秦貴妃坐在帳中的矮椅上面,斜倚几案,鳳眼微眯,似已醉意朦朧。李小民心中大動,笑嘻嘻地從後面走過去,伸手抱住她的嬌軀,一雙賊手,握住她的玉峰,輕輕揉捏起來。
清晨,鳥兒的鳴叫聲打破了沉寂,將寢帳中熟睡的美女,緩緩驚醒。
她茫然地睜開眼睛,感覺到懷中似有什麼溫暖的物體,低下頭,卻看到一個裸身少年,在她懷裡沉沉地睡着。
女子美豔的面龐上,現出了震驚的表情,香軟嬌軀亦爲之變得僵硬。
她呆呆地看着少年俊秀的面龐,拼命地回憶着,昨夜瘋狂時刻的點點滴滴,漸漸回到了腦海之中。
她的臉色,忽然變得驚慌起來,掙扎着爬起身子,趴到少年胯下,查看着少年的下體,臉上的震驚表情,更是強烈至極。
驚訝得張口結舌的美人,爬到少年身上,揪住他的耳朵,輕聲喝道:“小民子,不許裝睡,快起來!”
李小民睜開眼睛,嘻嘻一笑,突然伸臂抱住她一絲不掛的性感胴體,不顧她無力的反抗,將她按倒在牀上,再度侵入了她的玉體之中。
劇烈的快感再度將秦貴妃整個吞沒,她失神地呻吟着,心裡逐漸明白,自己的身體已經告訴了自己正確的選擇,無論是爲了家族的利益,還是自己本身的需要,今後,她都無法再離開小民子了。
帥帳中,大軍統帥秦貴妃正襟危坐,玉容肅然,不怒而威。
下面的將官,都敬畏地低下了頭,不敢正視她的尊顏。
李小民站在下方,臉上一片冷靜恭謹之色,低頭恭聲道:“回元帥,前方探子來報,賊軍內部,已經發生火併,現在已將大部分軍隊退回巨山,準備抵禦我軍的進攻。”
秦貴妃冷漠地看着他俊美容顏,眼中卻有一絲情愫暗暗升起,努力用冷酷的聲音道:“哦?火併的詳情,究竟如何?”
李小民恭敬地將文書上的報告重新講了一遍:“據報,巨山軍師智猩猩尤涌和拖地天王蓋超在與出雲龍公孫不敗的交鋒中,被會妖術的公孫不敗暗算殺害,原來坐第四把金交椅的出雲龍公孫不敗成功地成爲了巨山之主,坐第一把金交椅,和他的親信掌控住了山寨大權。”
秦貴妃奇道:“他們火併,洪三娘又去哪裡了,爲什麼不回巨山處理此事?”
李小民一窒,低頭答道:“洪三娘在兵敗逃亡之後,就此失蹤,一直未曾露面。據屬下看,大概是畏懼我大唐國法和元帥的軍威,躲起來不敢露面了。”
秦貴妃還是有些驚訝,想想洪三娘說不定已經死在亂軍中了,便也不再多想,揚首向下面衆將喝道:“衆將聽令!”
李小民與秦宜福率領部下衆將,一齊向上拱手躬身,肅容齊聲道:“請元帥發令!”
秦貴妃撐着桌面站起來,朗聲道:“大軍即日起程,向巨山進軍,定要將巨山草寇一網打盡,絕不留下一絲隱患!”
衆將在李小民的率領下,躬身施禮,恭敬地應道:“是,謹遵元帥軍令!”
李小民一邊向秦貴妃施禮,一邊偷眼看着這位剛和自己雲雨了整夜的美女,見她昂然站在帥帳當中,強忍着一夜風流後的嬌軀無力感,仍能筆直地站着,身上還有強大的威嚴氣勢發出,不由爲之心折。一想到自己更厲害,能大展雄威,將這位女中豪傑放倒在牀上,弄得失神至呻吟哭泣,不由有一股強烈的自豪感覺,暗暗地在心底升起。
大軍起程,緩緩南行,到黃昏時分,在野地中紮營。
深夜,副帥李小民的營帳中,濃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嬌喘啜泣,充滿在營帳裡面。
李小民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的大牀上,低聲喘息,只覺渾身暢快。出征這麼多天,只有這幾天,才能幹得這麼爽快。
在旁邊,一對美人抱在一起,相擁而泣。她們的相貌,極爲相似,年紀卻似差了十餘歲,正是一對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們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縷,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還着隱隱的抓痕齒痕,膚色微紅,卻是激烈的歡好後留下的痕跡。
今天夜裡,李小民還想宿在秦貴妃帳中,卻被她軟語相求,道是昨夜弄得太累,今天須得好好休息才行。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這位一直關心愛護自己的貴妃娘娘與自己交歡,只好回到帳中,寵幸這一對被自己俘虜的美女花。
按照戰時規則,這一對母女既被自己俘虜,那麼做自己的奴隸也是應當的。不過她們來頭太大,自己不報告上級,就藏起來自己享用,實是大罪。因此李小民還得瞞着別人,每天把她們藏在車上或是帳中,不讓別人看見,對洪三娘卻說是爲了保全她們母女性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當然知道他的詭計,可是爲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聽他安排,藏起來不敢見人,到了夜間,含羞忍辱,與女兒一同服侍李小民。她和女兒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無法運用自如,何況她便是反抗,也沒有什麼用處,只能讓自己和女兒受到的凌虐更殘酷幾倍而已。
可是這並不能說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躪。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確實很瘋狂激烈,興奮的快感足以將她淹沒,可是她卻不願女兒和自己分享雨露,擡起頭來,一邊擁抱撫慰着女兒的身子,一邊痛斥道:“你這狗太監,傷風敗德,如何敢逼奸我們母女兩個!”
李小民躺在她們身邊,一邊伸手摸着她們的酥胸玉肌,一邊懶洋洋地道:“這是什麼話,你們大順軍,路過一地,奸掠一地,這種事,做得只會比我過份吧?”
洪三娘怒道:“縱然真是如此,你同時霸佔我們母女二人,人倫何在?”
聽着她義正辭言的痛斥,李小民也開始正經起來,盤腿坐在牀上,伸手從她懷中抱過宋惜惜,摟在自己懷裡,在少女柔滑苗條的嬌軀上撫摸着,一邊正色道:“你們這個時代……地方的倫理,和我來的地方不一樣,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說!人倫道德,天下皆然,難道你是從什麼蠻荒之地來的麼?”
李小民搖頭道:“纔不是!我來的地方,比這裡文明多了,一切都按法律辦事——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說的,雖然沒人相信這種話。”
他喘了口氣,手指輕拈垂首低泣的宋惜惜的香乳,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記得多年之前,我曾經看到報紙上有一個案例:一個老頭,年輕時娶了個寡婦,多年後和她離了婚,卻和她離散多年的女兒兩情相悅,辦了結婚證,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雖然聽不懂他說的一些專業術語,卻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這是什麼人,竟敢做此禽獸之行!難道旁人就任由他這般胡爲麼?”
李小民搖頭道:“當然不是!這事傳出去以後,羣衆意見很大,說這是『佔了娘又佔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說他們這樣做不對。”
他嘆了口氣,手指緩緩進入少女狹窄溼潤的禁地,繼續和她美豔的母親討論道:“可是法院說,男方和新婚妻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且那女孩也不是他的養女,這麼做,並不違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報紙上面的評論,也對此表示贊成,也就是說,佔了娘又佔女,在我們那個地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廣!”
他這話雖然誇張了一點點,卻大都是事實。洪三娘略過他話中所說方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蠻荒之地,禽獸之邦!竟將亂倫之事,當作正理推行,此等淫邦,安得不亡!”
這樣荒謬的言論,自然讓愛國青年李小民聽得義憤滿腔,一把把她按在牀上,騎上她的玉體,怒道:“敢這麼侮辱我光榮偉大的祖國,看我怎麼收拾你!實話跟你說吧,你和你女兒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她也不是我的養女,你也不是我養母,現在的社會是一夫多妻制的社會,你們都是我抓來的奴隸,於理於法,我都應該將你們兼收幷蓄,這纔是合法行爲!今天,我就要行使我作爲主人的合法權利了!”
豔陽當空之下,大軍緩緩前行。
在軍隊裡面,李小民頂盔貫甲,披掛整齊,騎着戰馬走在軍中,偷偷地打着哈欠,忽然聽到前面遠遠傳來喧譁喊殺之聲,不由微微一怔。
前方,傳令兵飛跑過來,來到他馬前,跪下稟道:“稟副帥,前面元帥正在與敵軍交戰,請副帥前去壓陣。”
李小民忙對身邊的副將交待一聲,要他代自己帶好軍隊,自己拍馬向前衝去,要去看個究竟。
馳到軍前,舉目觀看,但見高山巍峨,巍然聳立,直入雲端。兩山之間,卻是一個關口,看上去十分險峻。
這處關口,卻是南唐有名的雄關嘉陵關,官軍要前往巨山剿滅草寇,定然要通過這處必經之地。
嘉陵關當初是小國越國爲抵擋南唐大軍時所建。後來守將投降,越國被滅,此關就失去了效用,只是有一支軍隊駐紮在此,留待後用。
大順軍舉兵造反之時,用偷襲之法,自南方嘉陵關背後發起突襲,一舉攻克嘉陵關,並進行了加固,以防護巨山山寨。
朝廷大軍立於嘉陵關下,立下營寨,準備攻打。
在軍隊的最前方,卻有一員黑大漢率領一支賊軍立於嘉陵關前,手持兩柄板斧,放聲大喝道:“前面來的官軍,有沒有膽量,讓你們的元帥出來和俺一戰?”
秦貴妃正率軍在嘉陵關前,面沉似水,舉頭打量着這座易守難攻的雄關,聽得那黑大漢之言,心頭微怒,拍馬揮刀,自軍中馳出,指着黑漢怒喝道:“賊將何人,通名受死!”
黑大漢擡頭看去,見迎面馳來一名女將,頂盔貫甲,周身披掛整齊,胯下戰馬雄駿,手中大刀鋒利沉重,兼且生得齒白脣紅,美貌至極,周身散發出一股狂烈的猛將氣勢,配着她的花容月貌,以及戰甲遮不住的美妙身材,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奇異美感。
黑漢卻是粗鄙之人,哪懂得欣賞這般絕頂美人,舉斧大笑道:“前面來的娘兒們,給爺滾回去,叫你們元帥親自來會會俺!告訴他聽了,爺爺本名李鬼,江湖人稱黑麻風的便是!”
秦貴妃聽他出言無狀,不由大怒,也不多說,拍馬揮刀,駿馬在戰場上馳過,直取李鬼。
李鬼見馬勢甚急,鋒利的大刀寒光閃閃,以迅猛無倫的氣勢向自己猛劈下來,卻也不敢怠慢,舉斧向上硬擋,雙膀用力,大喝一聲:“開!”
他是步戰之將,兩腿牢牢站穩地面,刀斧相交,兩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轟然巨響升起,震得兩邊軍士,盡皆失色。
駿馬狂奔,自李鬼身邊馳過。李鬼舉起板斧,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看,忽然叫道:“厲害!想不到天底下,還有這麼厲害的娘兒們,我看比洪三娘也不差!”
他也不管這樣叫會亂了軍心,只是大聲地叫出來。在他的腳下,雙腳已微微陷入地面,卻是秦貴妃當頭一擊的巨力所致。
秦貴妃撥馬而回,再度揮刀,狠狠劈向李鬼。氣勢沉猛,令人觀而失色。衆軍但見她柳眉倒豎,手執沉重鋒利的大刀猛劈敵將,那股巾幗雄風,遠勝鬚眉,果然是英勇猛烈的當朝第一女將,不由盡皆望而心折。
李鬼力大,哪肯輸與女子,當下輪開板斧,大聲嘶吼,與秦貴妃猛烈拼殺在一起。
二人都是一代猛將,互相奮力攻擊,兵刃相交的轟響聲連續響起,戰場上,塵土飛揚,兩員猛將凜然神威,互相攻殺的激烈情景,讓衆軍看得目眩神搖,驚歎不已。
若在從前,秦貴妃只怕會因體力不支而敗下陣來。可是最近因整夜與李小民陰陽雙修,在多次修煉之後,體質也得到極大改善,在與李鬼的猛烈拼殺中,只覺力量源源不絕地自體內生出,丹田處,似有一個強大的力場,能生出氣力,不由心頭暗喜,精神大振下,招數也越來越是猛烈,沉重鋒利的大刀漫天狂揮,將李鬼籠罩在中間。
李鬼越戰越是吃力,心驚下,大呼道:“你這娘兒們是哪裡來的,就算洪三娘也贏不了我,你怎麼比她還厲害!”
秦貴妃聞言大喜,知道小民子對自己的幫助太大,現在自己的武力已經遠勝於那個兵敗逃走的洪三娘,芳心不由對他充滿感激,手中大刀招式更猛,震得李鬼雙臂發麻,漸生怯意。
他大吼一聲,板斧連揮,硬生生將秦貴妃逼退,大叫道:“臭女人厲害,爺爺不和你打了!”
說着話,回頭便走,向關上逃去。
秦貴妃哪肯放他離開,見這黑漢乃是魯莽之徒,只怕未曾打過敗仗,因此連馬比人快都不曉得,立即拍馬追上去,揮刀便斬。
李鬼卻一直在注意着她的動作,耳邊聽得風聲響起,猛然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頭上砍來的大刀,粗重的身子在地上連滾,使出地趟斧法,滾近馬前,揮動板斧,向馬腿砍去。
秦貴妃自受洪三娘偷襲之後,上陣交戰,便多了一個心眼,早在防着他詐敗使計,當即揮刀下斬,噹的一聲,將他板斧擋開,戰馬順勢馳開。
秦貴妃勒動繮繩,戰馬轉個方向,再次向李鬼馳來。李鬼剛從地上爬起,陡然見一柄大刀,帶着斬天裂地的威勢,自空狂劈而來,慌忙舉斧抵擋,卻已因戰得手軟,哪裡擋得住秦貴妃經過雙修之後的巨力,轟然巨響聲中,板斧與一顆斗大的黑頭,一同向空飛起,黑漢脖腔中的鮮血,如噴泉般,向空飛射,高達尺餘,看上去甚是駭人。
戰馬馳過黑漢的屍首,鋼刀上鮮血淋漓,那美貌英武的女將身上卻不帶絲毫血跡,催馬馳過關前,美目炯炯,冷然凝視着關上守軍,直看得人人膽寒心裂,低下頭,不敢與這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對視。
李鬼所帶之兵,見主將已死,都嚇得發抖。見秦貴妃還在挺刀在戰場上奔馳,連屍首也不敢搶回,爭先恐後地向嘉陵關中逃去,將大門一關,死也不肯出來了。
後面的官軍,見元帥大展神威,一刀斬了敵將,轟然歡呼,在秦宜福的率領下,一鼓作氣,衝向嘉陵關,猛烈攻打。卻被關上敵軍,一片亂箭,滾木擂石齊下,給打了回來。
秦貴妃斬了李鬼,卻不覺疲憊,指揮着官軍前往進攻,見關上抵抗甚是猛烈,一時片刻,顯然是攻之不下,便舉手下令,讓衆軍暫且回營歇息,日後再戰。
坐在中軍帳中,衆將都來賀喜,道是元帥出馬,力斬敵將,賊兵必然恐懼,失了銳氣,日後便好攻擊了。
秦宜福卻微皺眉頭,拱手道:“元帥,嘉陵關易守難攻,我軍強行攻打,只怕很難攻下。久耗於此,又怕會貽誤戰機,該當如何是好?”
秦貴妃微蹙娥眉,將目光掃向衆將,卻見衆將也都面有難色,知道他們沒有妙計,只得轉頭看向李小民,想看看這個詭計多端的少年是否能有什麼好辦法。
美目掃視之下,卻見李小民恭謹貌下,卻正在詭異奸笑,雙目賊賊地打量着自己的玉體,似是不懷好意。
秦貴妃面上一紅,知道他必然有了辦法,卻不肯說,以此來要求和自己交換一些什麼東西。
她輕咳一聲,強忍羞澀,努力保持着玉容平靜,沉聲道:“衆將暫且下去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談。”
衆將見元帥也沒有什麼攻關的好辦法,只得躬身退下,心中微微發愁。
帳中,只剩下二位元帥,默默對視。秦貴妃見李小民臉上笑意越來越濃,忍不住嬌羞,拂袖而去,自帳後離開,不與小民子照面。
李小民暗自偷笑,在後面跟了上去,見那身披戰甲的佳人倩影走進了她自己的軍帳,便也邁開四方步,擺出副帥的威嚴,目不斜視地從守帳兵士身邊走過,隨手佈下禁制,隔住了帳內的聲音傳出。
在大帳裡,秦貴妃正站在方桌之前,雙手按桌,凝目掃視着桌上放置的行軍地圖,聽得後面有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卻不回頭,低頭看着地圖裝作聽不見,只是玉頰已然飛紅,暗地裡嬌羞無限。
李小民走進帳中,看到那勾人魂魄的美貌佳人背對自己站在桌前,正在低頭看地圖,雖然身穿金色盔甲,亦遮不住那窈窕性感的美妙身材,不由嘻嘻一笑,邁步走過去。
大帳裡,朝廷大軍的女元帥和少年副帥披盔貫甲,一同參詳着桌上的行軍地圖。在陽光的映照下,金銀盔甲,相映生輝,令人不由得油然而生出一股敬意。
秦貴妃低聲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攻下嘉陵關?”
“我聽說嘉陵關旁邊的山上,有一條小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貴妃精神一振,低頭看着地圖,興奮地道:“若果真如此,我們只須派一支奇兵,自山上越過嘉陵關,繞到嘉陵關後方,發起突襲,便可奏奇功!”
接着,她又蹙眉道:“只是這條道路在何處,尚未可知,亦不能把希望盡都寄託在上面。”
“放心,這麼大的山,怎麼會連條小路都沒有,不過就是隱秘一點,讓人難以找到罷了。你不用擔心,這事交給我,我一定去把那條小路給你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