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看看四周,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安妃的宮殿之前。再看看她的宮殿,好象頗爲破舊,不由暗歎佳人命薄,要住在這麼破舊的地方。
安妃站在自己宮門前,看到李小民帶着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走來,不由心頭劇震,只怕自己的女兒也遭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下場。
她凝目向前看去,只見李小民身後的西平公主,玉容如霜,冷冷地看着李小民,走起路來一切如常,甚至還要更快一些,根本不象自己承歡後腰膝痠軟的模樣,心中大定,知道這太監還沒有來得及對自己剛從外藩回來的女兒下毒手。
這性子剛烈的美女,冷冷地看着李小民,心中憤怒感慨,百般滋味,一齊涌上心頭。
想當年,她年方十歲的時候,便是一個象他這麼大的少年,強行將她按在花園裡,奪去了她的貞操;現在,自己已經這麼大了,還是被一個這麼小的少年按在花園裡,再次毀掉了她的貞潔,這讓她如何不怒不恨?
尤其是,這少年的歲數要比她足足小上二十多歲,簡直就和她的外孫女相差不多,現在居然也能和她和合體之緣,弄得她涕淚交流,浪叫不絕,當時的情景,現在想起來,安妃還是一陣臉上發燒,夾緊修長玉腿,似乎在身體深處還殘留着這少年留下的髒東西,讓她芳心更是羞慚不已。
西平公主遠遠看到母親,心中歡喜,伸出玉手,一把將李小民推到一邊,忙走上前去盈盈拜倒,嬌聲道:“母親在上,受女兒一拜!”
旁邊的小女孩也盈盈拜了下去,嬌聲道:“外婆,恩兒給妳磕頭了!”
安妃趕忙上前,一把拉起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勉強笑道:“快起來,到屋裡去坐吧!”
她把兩個大小美人讓進了屋裡,李小民站在屋外,與她單獨面對,看着這位被自己按在花園裡,玩過強暴戲的美女,不由微感尷尬,拱手笑道:“娘娘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安妃閃到一邊,冷冷地道:“不敢,中書令大人的禮,恕本宮不敢當!”
西平公主在她身後,聽到這一句,不由吃了一驚,驚問道:“母親,妳說他是誰?”
安妃看了她一眼,上下仔細打量,好象真的沒有受人糟蹋過的痕跡,不由鬆了一口氣,嘆道:“當朝赫赫有名的少年才俊,權傾天下的中書令大人,妳沒有聽說過嗎?”
看着那位高傲的公主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李小民微微一笑,躬身拱手,笑道:“下官參見西平公主,還請恕下官未曾將身份告知之罪!”
西平公主回過神來,慌忙笑道:“不敢!倒是本公主剛纔多有得罪,還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既然來了,就請到裡面一坐,飲一杯茶吧。”
李小民打蛇隨棍上,立即笑道:“多謝了!”邁步從安妃身邊走過去,在她微微發怔,未及攔阻之時,便已走進了門裡。
安妃見他已經進了門,也無可奈何,只能跟着進去,心裡想着,只要哄他走就好了,千萬不要在女兒面前露出破綻,讓她知道自己被這小太監強行淫辱,對她不但沒有半點好處,而且李漁也不會管這事,說不定還會給她帶來災禍。
西平公主卻是又驚又喜,李小民的名聲,早就傳揚在外,道是他有通天徹地之能,所以才能在多次的危險之中,救了金陵滿城上下人等。西平公主雖然身在外藩,也早聞此事,對李小民好奇不已。
這次回京,她也想看看李小民的模樣,回去好向親戚女眷們描述一下。誰知在宮中遇到,卻不相識,竟然還在他頭上打了幾拳幾掌,想起來真是羞慚無地。
幸好,中書令大人有大量,絲毫不計較她的無禮,反而送她回來,這讓西平公主心中不由泛起漣漪,想想剛纔李小民在她身上亂摸的情景,難道說,這位傳奇中的人物,真的對她有什麼意思了麼?
可是——西平公主忽然想起,這位中書令大人,雖然是少年才俊,卻少了一樣東西,讓他不能象正常的男人一樣,擁有讓女人快樂的能力,而且也讓他的身份變得低人一等,這讓西平公主惋惜之餘,纖腰立即又挺直了,想想自己終究是公主的身份,在一個宮奴出身的宦官面前,不必那麼多禮。
李小民正在欣賞西平公主臉上羞喜的表情,心中大感自豪,忽然看到她的臉又籠上了一層冰霜,高傲地微笑着,以皇家公主的禮節,淡然道:“大人請坐。”
她回過頭,喚一個小宮女來敬茶,自己先坐了下來,拉着承恩郡主坐在自己身邊。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覺有趣。自從自己當上中書令以來,還沒有見過如此傲慢的公主,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恐怕比那些待自己誠惶誠恐的皇妃,更加有味道一點吧?
想到這裡,他也不客氣,找個座位坐了下來,接過宮女敬的茶水,低頭慢慢地品了起來。
安妃也走進屋子,坐在西平公主身邊,淡然微笑着,卻是滿懷戒備,生怕李小民對自己或是自己女兒做出什麼事來。
李小民坐在下首,卻是規規矩矩,保持着做太監的本份,微笑道:“娘娘在上,小人斗膽問一句,這裡的宮室甚是粗陋,怎麼娘娘倒搬到這裡來了?”
他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倒引起了安妃的怒火,冷哼一聲,道:“承中書令大人下問,自從大人當上內宮總管以來,便對宮中妃嬪的住處,重新編了一遍。辰妃娘娘與中書令大人一向交好,便住到了我原來的宮室之中,而本宮沒有住處,便住到這處許久空閒的宮室中,也算能過得去了。”
李小民一怔,這纔想起,自己爲了照顧和自己一向有良好關係的辰妃,在一次酣暢淋漓的雲雨過後,答應了曲意承歡的辰妃的請求,給她安排了一所華麗的宮殿。現在想起來,多半是自己派去辦這事的大太監把安妃的寢宮給了辰妃,倒另外塞了一個過世的嬪妃的寢宮,給這位已經沒有老總管照顧的失勢皇妃。
李小民心念一轉,隨即笑道:“這倒是小人失察了!說起來那一處宮室,小人也是看過地氣的,本是一片地相屬火的危險之地,須得有一位命中屬水的娘娘鎮在那裡,纔不會有事。而娘娘命中屬木,居於火地,只怕不利,所以才叫下面的太監給娘娘另換住處。想必是下面辦事的太監不懂事,竟然敢讓安妃娘娘住在這樣破舊的宮室之中,真是豈有此理!回頭我就去狠狠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貴賤尊卑!娘娘放心,宮中還有幾處宮殿閒着,娘娘喜歡哪一處,就搬過去,我一定讓人提前修繕一新,絕不會讓娘娘不滿意!”
安妃一怔,想不到他這麼好說話,還把幾處空閒的宮室都給自己挑,心中怒火立即平息下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火地、木命是真是假,可是能有新的宮室可以住,到底也沒有什麼可埋怨的了。
唯一讓她不滿的,就是李小民曾經在皇宮花園裡對她做的那件事,安妃的目光落到李小民微微隆起的褲子上面,玉面微現羞怒之色,冷冷地哼了一聲。
看着這位絕色美豔的皇妃娘娘輕嗔薄怒的美態,李小民心中一熱,心中暗歎:“哇,都這麼大了,還這麼誘人,簡直比好萊塢那些年過四旬的美女明星還逗人噴血!看起來,南唐秘製的那些化妝品還真頂用,回頭要是造個宮廷化妝品作坊向外出售產品,一定能大賺特賺!”
不過想一想,也說不定是南唐的地氣如此,才使得此地美女不見衰老,個個都能保持着青春美態,讓李小民大呼幸運,自己沒有被迫幹到一個老掉了牙的皇后,實是自己的福氣啊!
西平公主坐在一旁,看着李小民對自己母親如此厚愛,不由歡喜,想着:“這位中書令倒還有心,不忘自己出身根本,對母親也還恭敬,算得上一個好奴才!”
李小民的目光,又落到了西平公主身上,看着她性感惹火的嬌軀,微笑道:“公主離開皇宮這麼久,想必對宮中一切,都有些不大熟悉。雖然祖制可以讓公主母女暫居於宮中,但有些地方,因地氣關係,是不可去的,免遭危險。小人願帶公主和郡主在花園中走上一走,讓那幾處地方指給公主看,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西平公主喜道:“好啊!既如此,便有勞中書令大人了!”
她雖然高傲,卻也有心拉近與這位中書令兼內宮總管的關係,好讓自己母親在宮裡能住得舒服一點,便站起身來,領着承恩郡主向外走去。
安妃剛剛有些疏神,想到自己與那小太監翻雲覆雨時嬌聲呻吟的醜態,羞得玉面通紅,忽然看到李小民已經帶着西平公主走了出去,心中一驚,站起來正要阻止,忽然腳下一滑,幾乎跌倒在地。
這一下,卻是月娘在一旁悄悄下了個絆子,然後躲到一邊偷笑,待得安妃站起來,再看李小民和自己的女兒外孫女,已經走得遠了,轉過幾個假山,已經看不到了影蹤。
李小民腳下奇快,伸手拉住西平公主,沒走多久,便來到皇宮花園之中,回頭看看,安妃已經追不上來了,心中大定,嘻嘻笑着,摩挲起手中柔滑的玉腕來。
西平公主被他拉住玉腕,滿面嬌羞,雖然想要斥責他的不敬之罪,可是一看到他清俊面龐上的含笑雙眸,便覺心中一蕩,再說不出話來。
她輕咳一聲,努力表現出身爲公主的高傲,淡淡地道:“請問總管,這裡便是不可輕易來的地方了嗎?”
李小民一怔,回頭看看這一處地方,竟然是上次自己變聾的花園,不由失笑道:“不是!不小心走到了妳母親被我……”
他慌忙住口,乾笑道:“是安妃娘娘比較喜歡來的地方,以後公主請多陪娘娘在這裡走一走,這裡風景很好的!”
西平公主心中一喜,面色稍緩,微笑道:“這裡風景確實不錯。咦,妳拉我做什麼?”
李小民拉着她的手腕,一邊輕輕撫摸玉手,一邊微笑着拉到她走到一塊假山石旁,笑道:“這塊假山石,安妃娘娘曾坐在上面歇息過,坐起來很舒服的!”
其實真實情況是,安妃曾被他按在假山石上,痛苦又興奮地承受着他從後面來的攻擊,被他幹得浪叫不絕,可是這些浪叫呻吟,他都沒有聽到,只能看到安妃滿臉幸福的眼淚,流淌在她充滿慾望的美麗容顏之上。
承恩郡主已經歡笑着在花園裡去追逐蝴蝶去了,陪着她的,卻是月娘悄悄喚來的一個小宮女。那個小宮女甚爲聰慧美貌,也曾陪李小民睡過的,耳邊聽得聲音,知道是總管大人又在用仙術喚自己去做一些機密之事,看到承恩郡主和西平公主,心裡明白,慌忙帶着承恩郡主離去,以給總管大人創造機會。
李小民心中暗贊那女孩聰慧,已經在心裡許下了給她多發一年工資的報酬,再看西平公主已經倚到了那塊假山石旁,心中大快,湊過去擠在西平公主身邊,微笑道:“公主殿下,這裡的風景,殿下覺得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子從後面貼上了西平公主的嬌軀,他的手,已經悄悄地伸到了西平公主的身上,攬住她的纖腰,抱住她的嬌軀,手伸向高聳玉峰,胯部在她豐滿香臀上磨擦着,心中大爽。
西平公主眼中露出驚色,想不到這小太監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對自己這位尊貴的公主上下其手,而且,這小太監比自己還要小上十幾歲!
她雖然想要斥責李小民的不良行徑,可是手上傳來的熱力,讓她嬌軀火熱,心中一片迷茫,甚至連臀後傳來的堅硬觸感,也沒有注意到。
她身材修長高挑,性感惹火處,就如名模般標準,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後,比她還要低好些,卻是毫不在意,抱緊這位成熟美豔的年輕女子,手就要伸進她的華麗宮裝之內,撫摸她火熱的性感嬌軀。
正當他的手摸到柔嫩滾燙的肌膚之時,突然聽到後面有嬌聲響起:“小民子,西平,妳們在做什麼?”
李小民回頭看去,卻見一個同樣成熟性感的美豔女子快步走來,已經是累得嬌喘吁吁,美麗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驚疑與惶恐。玉顏已經因快步行走而變得微紅,看上去就象自己抱着的羞紅着臉的美女公主一般,相同的相貌和高傲的氣質,若說她們是同胞姊妹,只怕沒有人會不信。
聽到那嬌聲呼喚,處於迷離之中的西平公主大驚回頭,看到自己的母親正驚疑不信地看着自己,不由大羞,慌忙掙脫李小民懷抱,不敢看自己的母親,慌張地道:“母親,我去找承恩,妳在這裡走一走吧!”
她慌慌張張地跑開,心裡羞慚至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被這個小太監抱住時,還能感覺到異樣的興奮,難道這些年來自己心如止水,說的是假的嗎?
更何況,這少年雖然身居高位,仍然是下賤宮奴出身,自己一位高貴公主,竟然被他抱住,這般羞恥之事,又怎麼向母親解釋?
她羞得幾乎流淚,雖然心中遷怒於李小民,對李小民充滿了憤恨之情,也只能藉着尋找承恩郡主的由頭,趕快跑開,免得面對母親的嚴責和怒罵。
安妃這時卻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罵她,只是嬌喘着站在李小民面前,顫聲道:“妳……妳沒有對她做什麼吧?”
李小民臉上露出迷惑不解之色,天真地道:“娘娘在說什麼,我會對公主殿下做什麼呢?”
他緩步走到安妃身邊,看着這高傲的美人露出戒備之色,卻因跑得乏力而無法躲開,猛地伸出雙臂,抱緊安妃,微笑道:“娘娘說的,該不會是擔心我對西平公主做這樣的事吧?”
接着,他又不顧安妃掙扎,強行將她四肢着地按在如茵的碧綠草地上,一擡腿騎在她纖腰之上,微笑道:“娘娘該不會以爲我會這樣騎着西平公主吧?”
安妃奮力掙扎,怒得玉頰通紅,顫聲道:“妳這小奴才,如此大膽,怎麼敢騎在我的身上?”
李小民的身體並不重,而安妃身材修長,力氣也比那些嬌弱的宮妃們大些,用力撐起身子,竟能在草地上爬行,用力晃動,想把騎在上面的少年甩下來。
李小民卻是抱緊嬌軀,雙手扣在高聳的玉峰之上,興奮地微笑道:“娘娘難道還會以爲我會這樣摸着西平公主的咪咪嗎?”
感覺着他的魔手已經伸進衣襟,捏住了酥胸尖端的嬌嫩葡萄,安妃羞得滿臉嬌紅,看着甩他不下,只得倒在地上,顫聲叫着,要他快些下來。
李小民雙腿緊緊夾住她的纖腰,只覺一陣巨爽,索性撕開她的衣衫,撫摸着她的光滑玉背以及柔嫩豐臀,再用力一下,嘶地一聲,將她的衣服,整個撕成了兩半。
他大笑着,抱起安妃的嬌軀,按在剛纔那塊假山石上,伸手摸着她光溜溜的雪臀,隨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便將胯部湊了上去。
感覺着雪臀後面的堅硬觸感,安妃羞得淚水都快流了下來,顫聲道:“不要在這裡!要是被人看見……”
李小民抱緊她豐滿修長的嬌軀,嘿嘿地笑道:“那不更好嗎?要是西平公主看到,或是承恩郡主看到娘娘這副模樣,以後更得對妳尊敬孝順了!”
李小民把安妃娘娘的嬌軀按在假山石上,大幹猛幹,口中大笑道:“娘娘感覺如何?象不象當年在南昌安氏的花園裡面,第一次做的情形?”
陣陣快感襲來,安妃不由呻吟出聲,驚慌地看着四周,生怕西平公主回來,顫聲道:“我們回去吧,不要在這裡!”
李小民面現難色,囁嚅道:“可是娘娘,小人實在是停不下來啊!何況回到宮中,娘娘自然就會不肯再做了,這樣小人會忍得很難受啊!”
安妃驚慌地叫道:“好了,我答應妳,只要回我宮裡去,怎麼做都由妳!”
得到了美人的如此承諾,李小民也就沒什麼所求,高興地抱起她,快步向宮室走去。
這樣艱難痛苦而又快樂的道路不知走了多久,李小民終於抱着她走進了她居住的宮室,笑道:“這裡怎麼也沒有幾個小宮女服侍,回頭我一定要多派幾個宮女來,服侍娘娘!”
安妃已經顧不得感激,慌忙嬌聲呻吟道:“快點進去吧,別真的碰到宮女,讓她們看到!”
李小民微笑着,抱着她走進她的臥室,將她放在平日裡睡覺用的香榻之上,架起她的修長玉腿放在肩上,自己站在牀邊,便對她的玉體展開了猛烈進攻。
這一次大戰,弄得安妃哭泣呻吟,魂靈飄蕩,幾乎被李小民弄死過去,直到李小民虎軀劇震地發泄到她玉體之內,她才嚶嚶哭泣着,抱緊李小民,貝齒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面。
李小民皺眉忍耐,輕聲道:“妳們是怎麼回事,都這麼愛咬人肩膀!幸好我是練過仙術的,不然的話,早讓妳們一人一口給吃掉了!”
安妃喘息半晌,看着面前俊秀少年,心中不由大羞,慌忙爬起來,推着他的身子,顫聲道:“我女兒快回來了,妳快些出去!”
李小民一怔,道:“娘娘,妳剛纔不是說可以讓我隨便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怎麼現在變卦了?西平公主回來,讓她在一邊看戲好了,又有什麼了不起?”
安妃羞得玉面通紅,想想自己竟然被這少年強行淫污,現在還要打自己女兒主意,不由大爲羞怒,咬牙道:“快走!不然,我就……”
她回手抄起一個枕頭,用力打在李小民頭上,顫聲道:“快出去,不要再來了!至於公主,那是金枝玉葉的身子,怎麼能讓妳這下賤宮奴碰到!”
李小民捱了一枕頭,雖然不痛,還是心中不快,大怒道:“呸!妳再要我來這裡,我也不來了!”
他怒衝衝地從安妃玉體內抽離,提起褲子,轉身便行,大步走出宮室,恨恨地長嘆了一聲:“說的話都不算,天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皇妃娘娘!”
當西平公主帶着承恩郡主,膽怯地回到宮中時,卻意外地發現,母妃已經被她剛纔的行爲氣得臥牀不起,蓋着錦被躺在牀上,看她回來,也沒有什麼力氣罵她敗壞門風,只是有氣無力地叫她以後不要再接近小民子,然後就因勞累過度而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