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不是GCD就好了。”司徒雷登騎着馬靠近了說道:“劉,你怎麼看待中國GCD?”
在歷史上,司徒雷登對中國GCD一直都是充滿了敵視和矛盾,甚至可以用“愛恨交加”來概括他對GCD的情感。一方面,他和其他自由世界的名流一樣,對共產主義持強烈的敵視態度,在早年的時候,他強調過國內的基督教與GCD難以共存的評論。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深惡痛絕國民黨的、腐朽!時常對中G發出許多讚美之詞,聲稱GCD有遠大的理想抱負,是中國最主要的進步力量!有嚴明的組織紀律、不謀私利、勤儉節約等。
而中國GCD在對待司徒雷登的反G言論上,因爲政治方面的原因,並沒有與之計較,反而還一直對他頻繁示好。
吳銘沉吟了一下,輕輕一笑,“我對他們沒什麼研究,也不好批評什麼,不過,我相信存在就有道理這句話,GCD能在中國生根,並且發展壯大,必定有他的可取之處,我還是多看少說爲好。”
“那你爲什麼對GCD沒有好感,我還以爲你很瞭解他們呢!”多蘿西說道。
“說了你也不懂。”吳銘有些無奈地說道:“司徒先生,您爲什麼不和他們搭話,他們能出手幫助,恐怕多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吧!”
“我在中國長大,一向把自己看成是半個中國人,所以對GCD信奉、效忠的對象是主義而不是國家和民族十分不滿。”司徒雷登解釋道:“如果不是……”
“對不起。是我們安排得不好。”吳銘真誠地說道。
“不。你們做得很好。”司徒雷登笑着擺了擺手,“如果不是我們這些老頭子固執,不肯提前分散撤離。哪裡又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冒着生命危險護送。”
“我在燕大讀過幾天書,也算是您的半個學生,您不必如此客氣。”吳銘謙遜道:“再說,我這麼做也是有我地私心。”
“坦誠相告。”司徒雷登讚賞地點了點頭,“比那些暗地裡算計地傢伙好很多,不過我做事是有原則的。”
“不會讓您違反原則的。”吳銘笑着讓司徒雷登放心。“中國話說得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怨家少賭牆,我只是想多個朋友幫我而已,想必各位學者都不會是那種忘恩負義地人吧!”
“哈哈哈哈。”司徒雷登開懷笑道:“你說得很對,我們都不介意多一個小朋友,而且還是個令人愉快的小朋友。”
“他可不小了,都有兩個老婆了。”多蘿西戲謔地說道:“說說。她們都很美麗,是怎麼看上你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的。”
“問你自己吧,別到時候哭着喊着要我娶你就好。”吳銘撇了撇嘴,怪笑着說道。
“想什麼呢?”多蘿西瞪大了眼睛。“甭想用這爛招脫身,你這個貼身保鏢我要定了。”
“司徒先生。您看到了。”吳銘無可奈何地說道:“是她在糾纏我,死抱着我不放,還要我當什麼貼身保鏢,剝奪我的自由。”
“哈哈,讓你知道我們美國姑娘的厲害。”司徒雷登看着小輩說笑,自己彷彿也年輕了許多。
“One=etsinyead:oid不過地。)”多籮西使勁抱住了吳銘,得意地笑着。
“Quitn’’todles。(做不做呢,要不要呢.
“Thereidents(世間無巧登眨了眨眼睛,很同情地對吳銘說道:“好自爲之吧,小夥子。”
天色將黑的時候,這支混合隊伍在八路軍接應部隊的掩護下,穿越了最後一道封鎖線,進入了根據地外圍村莊。
雖然有八路軍的幹部和戰士維持秩序,但隊伍中的洋人還是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差不多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圍過來看“妖怪”。
“瞧,他們很熱情啊!”多蘿西笑呵呵地衝着幾個小孩招手示意,“多可愛的孩子,眼睛瞪得那麼大。”
“是啊,看妖怪能不瞪大眼睛嗎?”吳銘撇了撇嘴,戲謔地笑道:“快拿頭巾把自己地臉擋住,長成這樣不是你的錯,天黑了還出來嚇人就不對了。”
“妖怪?你是說我嗎?”多蘿西疑惑地問道:“不是洋鬼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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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恭喜你了,你已經從鬼子晉級成妖怪了。”吳銘將大衣的領了一掀,“我不認識你,千萬別說認識我啊!”
……
平西根據地位於北平西面,平綏鐵路以南,平漢鐵路以西。包括宛平、房山、昌平、延慶、良鄉和沸水、鹿、縣、蔚縣、宣化等縣的一部分。七七事變後,中共北平地下組織建立平西抗日遊擊隊。春,鄧華支隊和宋時輪支隊先後挺進平西,組成第四縱隊,着手建立抗日民主政權,根據地初具規模。1939年2,以蕭克爲司令員地冀熱察挺進軍在三坡成立,先後建立平西地委、平西專員公署和6個聯合縣政府。
“司令員,接應部隊已經出發,估計最遲明天便能將這批人帶進根據地。”政委鄧華苦笑着說道:“如何接待這批人,真的是很頭痛啊”
“是啊!”蕭克也很煩惱,“這批人身分複雜,又很敏感,真地是很難處理,先把他們接進來,具體的只好等中央那邊的指示了。”
“那就先不要讓他們進入根據地的核心地區吧!”鄧華說道:“那些中、外學者還好辦,可是抗團的人,還帶着電臺,我們也不得不防。”
“就照你的意思辦吧!”蕭克輕輕嘆了口氣,“先派人搞好招待,咱倆先不要急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