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姐,你可讓我好找啊!啊!桂花姐你怎麼哭了?”此時墨靈的聲音一下子打破了我與妙芙的談話使我們齊刷刷的都把臉望向墨靈,此時墨靈的背後還站在白子宇,白子宇一臉的擔憂,臉上因剛纔我說的話而產生的戾氣早已經消失無蹤了。
我見他們這般,趕緊拿起帕子又擦了擦臉纔對他們說道:“便是剛纔花叢中飛着的小蟲子撞了眼,這不,眼睛酸得難受,便只好揉着眼睛,眼淚便流出來了。還好遇着友人妙芙,她拿着帕子幫我擦眼睛呢。”這個撞見王政還和他擦身而過,人家還直接無視的尷尬境遇能不暴露出來還是不要暴露出來,丟人啊!
妙芙見我介紹了她,便是對着白子宇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論地位,妙芙也就是商賈之女沒有白子宇那般的名氣(在夢國,雖然妙芙是官家夫人,但她夫君已亡她自己沒有誥命加封也只能受僕人跪拜之禮,其他的並沒有比商人優越多少),論年齡,三十三歲的妙芙還比三十四歲的白子宇還要小上一歲,這個點頭算是做得滴水不露,看來妙芙也是個有主意的人。又細看兩人容貌,一瞧妙芙便就是三十歲的少婦罷了,而白子宇倒是保養得太好了吧,瞧着他的樣貌最多不過二十八歲左右,怪不得今天出現的那麼多少女爲他癡狂,男人三十果然還是一朵花啊!
“在想什麼呢?總瞧着你發呆,剛纔亂跑到哪裡了?墨靈瞧着找不到你差點急哭了知道嗎?”白子宇見我還是喜歡發呆,便習慣的破壞我的清淨來。對於他這樣的行爲我一般就是裝可憐的笑臉直接混過去就成。
墨靈見白子宇這般說忙附和道:“是啊!桂花姐,剛纔你跑哪去了,我一端着茶到迴廊便找不到你的蹤影,又尋了一炷香的時間實在找不着才尋了公子。公子一聽您不見了,便趕緊停下手中的應酬和我一塊過來尋您。再找不到公子可是要派人一塊掘地三尺了。”好吧,墨靈見有機會幫白子宇說好話,哪裡還會放過。
我見墨靈這般的說,也只好淡淡的揚起嘴角對着白子宇點頭感謝道:“便又是煩你了。”
白子宇見我這般說也忘記之前生我的氣了,便是高興的說道:“好了,瞧你剛纔因蟲子把妝都給揉沒了,在這兒我便有一座閣樓作休息用,墨靈你便帶着桂花還有這位夫人過去休息,等會我便支人送些胭脂水粉過去好再上個妝,也不知在哪兒瞧過夫人。倒是眼熟得緊,今兒倒是煩了你幫桂花擦了眼,不然這個小迷糊還不知會成什麼樣兒。”
什麼小迷糊?白子宇你給說清楚啊!你別把我們關係搞得這麼曖昧好不好?我們就生意夥伴。自己便瞪着他說道:“不是小迷糊。”待我說完又覺得更加說不清了,怎麼有打情罵俏的味道,完了,姐的一世英明。
妙芙見我們這般,倒是笑着對白子宇說道:“這幾個月經常去桂花面店裡頭坐有瞧過一眼也是可能的。”
白子宇一聽妙芙的話後便笑了笑又說了幾句閒話就以還要應酬與我們告別離開了。而墨靈便帶着我們去了白子宇的專用閣樓(可能墨靈也沒來過,倒是帶着我們繞了好幾次路才尋到的),果然土豪就是土豪,居然在這園子裡還有自己的休息專區,看來白子宇口袋中的銀子不少啊!雖然閣樓不大,便只是兩層高。一層兩間屋子,每間屋子不過二十平米大小,在裡屋便擺了一張牀供人休息。外頭便是擺上桌椅、多寶閣之類的,而樓上便是四周做了木欄的賞景臺,天氣好的時候便是把竹簾子拉開居高賞園中菊花,不好便把簾子放下也可煮茶聊天甚是愜意,在靠近木欄處居然還做了兩張檀木雕菊羅漢牀。果然是會享受的主。
我和妙芙便在墨靈的伺候下重新淨了臉,又將頭髮和髮飾弄整齊些。一向效率高的白子宇便已經安排了人送來了一些胭脂水粉,看來他送的東西肯定不便宜,粉餅直接塗在臉上竟然不覺得幹,還是那淡淡的茉莉香,到後來才知道這麪餅居然是皇宮貢品,也就白子宇偶然得了兩盒,便讓人送來一盒,如果說那時候聽到這件事沒被感動肯定是假的,但是感動不代表愛情。
待妙芙準備幫我畫紅妝的時候問我道:“倒是要何顏色的菊花?”
“便是孔雀藍的,與我身上的這朵剛好相配。”我回應道。
“倒是沒瞧到你身上的菊花。”妙芙的眼睛在我頭上還有身上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妙芙是把菊花插於頭上)。
不是吧?可能剛纔拉着墨靈的手玩鬧或者失魂落魄的時候給丟了,自己只好回答道:“可能剛纔在哪兒給丟了,倒是不打緊的,丟了一朵便畫上一朵。”
妙芙見我這般說雖覺得我的想法大膽但還是順了我的意在我額頭上淺淺的畫上一朵孔雀藍菊花,待畫完後,便是對我一頓誇,這個紅妝竟與我這般的配,倒是爲我而生一般,如果換在別人的額頭上倒是顯得不倫不類的了,我便只好謙虛的把這個功勞歸爲服飾和髮飾罷了!(本來也是這個原因啦!)
都收拾好後又閒聊了半個時辰白子宇纔派了墨香過來讓我們去參加晚宴(其實也就下午五點就開場了)因我和妙芙上午廳堂沒碰到,下午就肯定在一個屋了,所以便一起過去,在去的路上我問她爲何在身邊沒帶着個丫鬟作陪還有在戲臺上怎麼沒碰到她,才知道,妙芙雖然跟我比起來是個大款一個,但跟這羣富得不僅流油都快把自己油炸的土豪比起來真算不了什麼,她也不過借了一個遠親的光過來瞧瞧這世面,坐也只能坐在一樓的戲臺哪裡能跟樓上相比較,因爲人數有限,她這種非五十名商人名單上的人是不能帶上丫鬟小廝的,而像我這種老闆一般情況下,根本不夠格參加這個活動,沒有三十家店面的根本就不用進來,怪不得整個會場上都沒人願意跟我搭訕,咱們資格不夠啊!此時,我只想說,我的乖乖。
待我們進了會場,便瞧到已經人聲鼎沸很是熱鬧,妙芙便是被安排第三排靠主位處而我還是被安排在第二排中間處(其實按照我的資格應該就是第三排靠門處的吧?看來姐走後面了!自己不禁YY道)。這間屋子與中午的比,倒是少了土豪金的奪目,多了白菊花顏色般的雅緻,處處透露着典雅與高貴,便給人有一種不敢褻玩焉的感覺。在地毯上跳舞的舞女的衣着也比中午清雅了不少,舞蹈中少了扭捏倒是多了幾分大氣在裡頭。
對於這般的情景,我便清楚自己晚上的事情除了吃便就是發呆,然後趕緊回家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