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這幫狼崽子們! 68相逢
夜,辭別了熱情的林蒼嵐,甩掉了粘人的閻夜,躲開了討人厭的玉無殤,在海狂儒似能洞穿人心的冷然眼神中,水月寒終於過五關斬六將的回到了別苑。
腳步才一踏進門口,水月寒就愣住了,“漓澈?你這是在……等我嗎?”牀鋪間只穿着裡衣裡褲的少年正悠然的捧着書冊看得入神,長長的發散在後身,如玉的臉龐在燭光的映襯下越發的俊美迷人。
“父皇?你回來了?”坐起身,隨手放下手中的書冊,莫漓澈微笑着走下牀,一把抱住了水月寒的腰。
“漓澈好熱情。”嘴上說着調侃的話,身體卻沒有躲開的意思,今兒被一連好幾個男人弄的身心皆疲,他也着實想找個人靠一靠了,於是放鬆身體倚進莫漓澈的懷裡,喟嘆着閉上了眼睛。
“父皇?”見心上人難得乖巧的窩在自己懷裡,莫漓澈先是高興,後又心疼起來,“父皇累了?兒臣給你按按頭好不好?”
“漓澈的孝心父皇當然不會反對,走,我們到牀上去。”笑着睜開眼睛,扯着莫漓澈的手走到牀邊,正想坐下來脫掉靴子,身體猛的往前栽倒,牢牢被人壓在了身下。
“漓澈?”歪着頭看向身後,‘唔~’嘴脣被堵住,莫漓澈的舌頭急不可耐的探了進來。
“父皇……”吸着水月寒柔軟的舌頭,好一會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兒臣不止會有孝心的給父皇按頭,連身體也能一起按,父皇要不要試試?”眷戀的舌尖在水月寒的耳朵上游走,手掌撫摸着男人結實修長的身體,激動讓莫漓澈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昨天晚上他和父皇才做了一半,剩下的父皇死活不讓他做了,明明父皇也很舒服的嘛,而且他發現,只要自己對父皇‘動手動腳’,父皇就會忍不住的神智迷漓,那種玉/體沉橫、緋染雙頰又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樣子,簡直太妖嬈太魅惑了,看一眼就能讓人上癮。
只是可惜的是,因爲經驗不足自己在緊要關頭很丟臉的‘吐’了,後又因爲想看父皇‘吐’的樣子,全心全意的服侍父皇,直到父皇清醒之後,自己就連摸都沒有機會下手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改正昨晚的錯誤,自己必須讓父皇從裡到外都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
“漓澈,明天父皇還要去神廟祈福,你嗯~”後面的話被莫漓澈的動作打斷,胸前一點上襲來了靈巧的手指,揉、搓、捏、扯,陣陣電流瞬間涌遍了全身。
“沒事,兒臣做事有分寸的。”邪笑着將兩隻手都伸進水月寒的衣襟裡,指尖一邊揪起一點突起惡意的玩弄,感覺指尖下的突起慢慢站立,邪笑加深,親吻開始由耳畔向下滑,在誘人的頸項間落下了一處處熾熱的痕跡。
被吻的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水月寒半眯着眼簾後仰起頭,絕美的臉龐染着享受般的迷漓色彩,淺淺的低吟聲由薄涼的脣畔間溢出。
‘啊~’揪扯在胸前突起的手指陡然加重了力度,刺痛感讓水月寒不滿的挑起了眼簾,流轉在眸中的薄怒因爲情動而多了幾分勾人的風情,引得本就邪火高漲的莫漓澈再也壓制不住腦海中的念頭,雙手分別抓住半開的衣襟,猛的用力,下一瞬,華貴的袍子卷着真絲的裡衣滑落到了水月寒的腰間,露出了男人瑩如白玉的肌膚和性感的肩背。
“父皇……”癡迷的看着墨發散落間晃得人心神盪漾的身體,手掌不受控制的粘上去,一點一點遊走,這肩,這背,這腰,每一處都完美的讓人讚歎,也,誘人發狂。
“漓澈。”急急抓住想解開自己腰帶的大手,水月寒哭笑不得的看着委委曲曲瞄着他的莫漓澈,拜託,明明是這小子想強行和他滾牀單,怎麼弄得好像自己在始亂終棄一樣?“你,去把門關上。”無力的開口,代表着水月寒再一次的妥協。
“父皇同意了?”眼睛唰的一下子亮起來,莫漓澈心中的小人樂滋滋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他就知道,父皇捨不得拒絕他,也抗拒不了他的勾引,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定力那麼強的父皇會在自己的面前一再敗北,實實在在的勝利果實卻着實讓人喜出望外。
“去關門。”動了動腰,示意莫漓澈快去把門關上,他和莫漓澈身邊的暗衛雖說早有吩咐在他們那啥時迴避,但辦事開着門……還是壓過了他道德的底線。
當然,如果被壓的那一個不是自己,他絕對不會這麼在意。
只是……
“莫漓澈?”突然摸進褲子裡的手不鬆不緊的握住了他的那裡,倒吸着涼氣回頭,他讓莫漓澈去關門可沒讓他亂摸。
“是你勾引我的。”指控,說着還用鼓起來的東東磨了磨水月寒的屁股,“父皇明知道兒臣已經欲/火焚身了,你還舀屁股頂我,我當然控制不住了。”
水月寒默然……這頭不講道理的狼!
“沒事的父皇,將牀幔放下來,不會有人看到的。”這麼晚了也不會有人來。
擁着水月寒一同滾進牀裡,莫漓澈擡手放下繡着飛龍圖案的幔簾,頃刻間,一方小小的天地裡就只剩下了兩個氣息不穩緊緊交纏在一起的男子。
“父皇,讓兒臣好好看看你。”燭光透過質地良好的幔簾映進來,於朦朧中勾勒出了優美的線條,解開腰帶,幾下子扒光了半趴在牀上的父皇大人,看着眼前的美景,莫漓澈覺得就算自己現在死了,也此生無憾了。
“好美……”虔誠的俯下頭,輕如羽毛的吻由脖頸到肩膀到腰再到彈性實足的屁股,直到鼻子深深埋入細小的縫隙,吻才由輕緩變成了狂野。
‘唔~’
“父皇很舒服?”喜歡聽父皇的低吟,雙手用力分開屁瓣,舌頭強勢的探了進去,‘啊~’又一聲吟鳴讓莫漓澈興奮的加大了力度,一進一出,快速的動作起來。
兩父子顛龍倒鳳玩的興致正濃,卻不知門外會在這個時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早上看着水月寒被玉無殤得意洋洋的拐走之後,莫漓軒就一直心情很不好,後來又被莫漓澈警告似的勸戒,更是讓本就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但莫漓軒從來不是個膽小退縮的人,回到屋子裡深思冥想了許久,最終決定今天晚上就和父皇攤牌。
他等不及更好的時機出現,事情也由不得他一拖再拖,父皇那麼耀眼,打父皇主意的狼一匹接着一匹,再等下去自己會連肉湯都喝不到的。
所以纔會趁着夜深人靜大家都睡下之後偷偷跑到父皇的院子裡來,想着憑藉父皇的在意賭上一把,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會碰到這麼讓人意外的一幕。
父皇的屋子裡還亮着燈,房門大開,低低的曖昧聲音由垂下的牀幔內響起,男人急喘的呼吸,惡意的調笑,每一樣都像只重錘,砸得莫漓軒臉色發白。
是自己……聽錯了吧?牀上翻滾的人影只是父皇和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是父皇和三哥對不對?如斯驕傲的父皇怎麼可能被三哥任意調笑?
“父皇,把腿再打開點好不好?兒臣要邊吻你的‘兄弟’邊探索你身上最神秘的地方。”低啞的聲音誘惑般央求着,緊接着,牀幔內的人影動了動,似乎當真乖巧的打開了雙腿。
‘咔嚓~’門上的橫條被硬生生掰了下來,輕脆的響聲驚得牀幔裡的人頓住動作,還沒等莫漓澈掀開牀幔看個究竟,莫漓軒已經搶先一步衝了進來。
“父皇……”沙啞的低喃,果然是這個……
僵直着身體看着雙腿分開身無寸縷的父皇,還有壓在父皇身上同樣身無一物,並且雙手一隻摸着自己一隻摸着父皇的莫漓澈,這一幕刺激得莫漓軒血液上涌,嗓子像是被誰掐住了,連呼吸都那麼困難。
“出去!”冷喝着坐起身,拉下牀幔之後水月寒看向莫漓澈的目光明明白白寫着四個大字‘面壁思過’。
“不要啊父皇。”哀嚎,不就是被莫漓軒看到了嗎?那小子壓根不是被不倫的一幕打擊過甚,而是妒火狂燒,丫吃醋憑什麼讓他跟着受苦?面壁思過不用多,只三天自己就會因‘飢餓’而死的父皇。
一腦門子黑線的看着緊緊擁着他假哭不已的兒子,莫漓澈還有臉哭?要不是他死纏着自己非要那啥,也不會被軒兒撞見。
外面的暗衛們也是,自己的確說過兒子們來見自己時什麼時間都可以放行,但他們有沒有腦子?這是‘什麼時間’之內的事情嗎?誰家老子在牀上和親親愛人那啥那啥的時候兒子也可以參觀了?還有林忠誠,該出現的時候他死哪兒去了?!
躺着也中槍的林忠誠表示,他去給主子們弄吃的去了,兩位主子運動完了都要吃些東西纔會睡下,他沒脫崗。
“父皇,我們談談行嗎?”愣愣發了好一會呆,莫漓軒看着牀幔裡的人影鄭重開口。
水月寒沒說話,倒不是不想理會莫漓軒,而是害羞了。
咳嗯,我們得承認,水月寒的臉皮還是很薄地~被親生兒子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被另一個親生兒子壓着那啥那啥,有點羞恥心的都會臉紅,多年的威嚴形象啊,就這麼沒了。
沒有等到水月寒的回答,莫漓軒臉上的神色更黯淡了,父皇可以任由三哥‘吃’他,卻不願意和自己談話,難道自己就這麼讓父皇討厭嗎?剛剛父皇還兇他,還趕他出去,大家都是兒子,憑什麼三哥不一樣?
正妒忌着,牀幔分開,莫漓澈坦坦然赤/條條的由牀上走了下來,一邊慢悠悠穿着扔在地上的衣袍一邊用‘我纔是父皇愛着的人’的眼神瞟着莫漓軒,那欠扁的表情,得瑟極了。
“軒兒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水月寒倒下來將臉埋在了被子裡,只是手掌卻放在小水月寒頭上緩慢的動着。
沒辦法,體內的妖丹因爲莫漓澈的挑逗而悸動着,不發泄出來他就別想睡覺了。
“父皇……”
“回去!”
“……兒臣,告退。”乾巴巴行了個禮,莫漓軒扯起莫漓澈的手大步向外走去,他們必須得好好談一談。
看着莫漓軒怒氣匆匆離開的背影,水月寒閉了閉眼睛,“所有暗衛,都去領三十板子。”
“是。”
混亂的一天總算結束了,早上起來的水月寒並沒有問莫漓軒和莫漓澈都談了什麼,今天是去神廟祈福的日子,他應該擔心的不是莫漓軒的質問,而是神廟裡的雲朵會不會舀自己當糧食吃了。
“父皇。”叫住正想坐進馬車裡的水月寒,莫漓軒張了張嘴最終只道了聲“兒臣等你回來。”
昨天任他怎麼問也沒在莫漓澈的嘴巴里問出什麼來,想到父皇也不知道被三哥吃過多少回了,心裡酸水一個勁兒的往上冒,淹得他整個人都失落落的。
“知道了。”拍了拍莫漓軒的肩膀,轉身坐進馬車裡,對於兒子的話水月寒理解爲‘等父皇回來再解釋爲什麼會和三哥發生不正當的關係’,頭痛,解釋這種東西,向來不是他的長項,算了,等回來再說吧。
午時?金耀國神廟腳下
與玉無殤、海狂儒、閻夜、林蒼嵐一同站在臺階邊,身着龍袍的五人神色肅穆,連喜好開玩笑的林蒼嵐也難得的正經了起來。
“願五國同修萬世善緣,起步~”
伴着吟唱,五人並肩拾階而上,萬衆注目之時,卻靜的落針可聞,三十年一遇的場景,人人都屏息着,生怕哪一點做錯了就會冒犯天威,或者破壞了五國的和平。
隨着臺階越走越高,神廟的大門漸漸映入了眼簾,水月寒輕抿着嘴脣,心跳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他已經運用靈力盡可能的壓制住了妖丹的氣息,怎麼說自己也有金龍護體,應該不會再出現被纏住手腳的情況吧?
該死的,要不是有五國皇帝共同祈福不可更改的祖訓在,他早就讓漓辰代蘀他來祈福了,如果實在不行……他也只能用準備好的後招了,雖說動靜會鬧的大一些,但從容而退卻不難。
想着,神廟的大門緩緩打開,收起紛飛的思緒,水月寒昂首闊步,邁進了神廟。
代表着金、木、水、火、土五種顏色的蒲團被靜靜擺放在離雲朵最近的地方,不用點香,五國皇帝只要走上玉階跪在蒲團上說一遍五國同好的誓言就可以了,而這,恰恰是考驗水月寒最艱難的一關。
邁步,一階,兩階,三階,當走到第三階的時候水月寒的額角溢出了薄薄的細汗,體內被深深壓制住的妖丹也隱隱有了暴動的跡角,不用懷疑,再往前一步,即使自己壓得住妖丹,也會被雲朵拉去當肥料。
“你怎麼了?”因爲站在水月寒身邊,林蒼嵐第一個發現了水月寒的異樣,見水月寒額間冷汗一層層,不由得擔心的扶住了水月寒的手臂。
“沒什麼。”就着林蒼嵐的攙扶半靠在他身上,濃濃的龍氣涌入鼻間,剛剛好緩解了體內妖丹的暴動。
“小寒怎麼了?”推開林蒼嵐,玉無殤皺着眉頭看着臉色蒼白的水月寒,印象裡水月寒很少生病,這麼脆弱的樣子更是少見。
“我沒事。”不太習慣玉無殤的關心,水月寒向旁邊挪了一步,沒想到玉無殤眉稍一挑,又跟進了一步,水月寒冷着臉再次後退三大步,金、木、水、火,排在第四位的閻夜因爲惱怒水月寒不幫他追回黎夕,見水月寒一再靠過來,眼看着就要踩到他的腳了,想也沒想直接讓到了一旁,然後站在閻夜後面的海狂儒就很意外的抱住了主動投進懷裡的美人。
海狂儒黑線……
水月寒也黑線……
玉無殤沉着臉,氣水月寒一再躲避自己。
閻夜摸鼻子,反正水月寒和海狂儒有一腿大家都知道,抱一抱也沒什麼關係吧?
只有林蒼嵐很正常,雙手抱胸眼神興奮的看着四個神色各異的男人,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水月國君可以起來了嗎?”下意識菊/花緊的動作讓海狂儒的臉色很不好看,哪怕手臂間男人的線條如何優美而充滿着誘惑他也留戀不起來,與美色相比,人身安全才最重要。
水月寒黑線的更厲害了,海狂儒什麼意思?他以爲自己願意被他抱着不成?
“小寒,過來。”扣住水月寒的手腕,扯着人往自己懷裡拉,什麼順序不順序的,他就是想和小寒站在一起了怎麼着吧。
“放開。”冷斥,玉無殤的節操果然早就沒有了,在神廟裡當着其他國君的面對他動手動腳,這人和海狂儒一樣不可理喻。
“怎麼?小寒還要把我扔到崖下去?這裡可沒有山崖讓你扔。”調侃着開口,像是情人間的調笑,話落拉着水月寒一起又跨上了一個玉階。
他不想惹怒水月寒,卻不等同於他會一直退讓,身旁這個與他糾纏不清的男人是他此生的執着,至死方休!
完了,水月寒幾乎想哀嘆了,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泛着瑩瑩之光的雲朵在他被玉無殤拉上又一個玉階之後,陡的震動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林蒼嵐吃驚的指向前方,只見五步之遙的雲朵不知爲何飄到了半空中,四條飄帶一樣的東西飛一般襲向了他們。
從沒見到過這樣的場景,一時之間不止是林蒼嵐,連海狂儒和玉無殤等人也愣住了。
沉眉甩開玉無殤的手,水月寒冷笑着直視越離越近的白雲飄帶,真想舀他當肥料?那也得看它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冷笑間白雲化成的飄帶眨眼飛到了面前,水月寒正想動手,突然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夾雜着凜凜威嚴在身後驟然炸響。
“滾!”
只不過一聲滾,張牙舞爪飛撲而下的飄帶就像是兔子見了鷹,閃電般縮了回去,呆呆看着蓮花座上翻騰不已卻硬是不敢再有所動作的雲朵,水月寒沉默了。
原來這東西也是吃軟怕硬的?
啼笑皆非的目光還沒等收回來,腰間纏上來一雙大手,灼熱的胸膛,深印在靈魂深處的氣息,每一樣都讓水月寒僵直了身體反應不能了。
“寒弟……”
明天喜子就要回老家過年了,初六回來還要走親戚訪友人,正月十五去哈爾濱過更加沒時間更文了,所以很抱歉,喜子大概要等到正月十七八才能恢復更新,呵呵,一年就過一個年,親們見諒,見諒。
最後,喜子祝衆親們,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蛇年發大財,美女美男滾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