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這幫狼崽子們!
深夜,星斗滿天,位於金耀國皇權中心的耀龍殿裡卻依然燈火通明。
負手立在窗邊,玉無殤眼神幽幽的看着窗外,皎皎月色下,似乎那一抹動人的身影正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如今天傍晚時的風采,傲視衆生,完美而耀目,想不讓人動心都難。
“水月寒……”喟然而嘆,說不出來心裡到底是種什麼滋味。
說實話,從他決定將水月寒當成對手的那天開始,他放在水月寒身上的注意就從未曾少過分毫,那是個值得他重視的男人,打倒水月寒也必然是個很好玩的遊戲。
可他從沒有想到過,自己玩着玩着,竟然失了心,還是在如此措手不及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
膽怯嗎?有那麼一點點,愛上強大如斯又厭惡他如斯的男人,只要神經正常就知道靠過去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可退縮?絕對不可能!
他玉無殤的人生裡沒有退縮,凡是被他看上的,得不到寧可毀掉也不會拱手於人,這世上誰配讓他退縮?連玉無瘍都沒有資格。
說起玉無瘍,皺眉,額角又開始一跳一跳的痛了。
幽冥山的崩塌對別人來說只是個意外,可對他來說卻是種震驚。
他不信無緣無故的幽冥山會突然間塌掉,還偏偏別的地方不塌就關着玉無瘍的地方出了問題,直覺告訴他,玉無瘍並沒有死,果然,後來的報告也給了他準確的答案,那山洞裡除了石頭什麼都沒有,玉無瘍果真逃出來了。
突然想起了古老的預言,那句‘生而金眸者天生爲皇’真是讓人聽到就很不高興呢。
就算他生而爲皇又如何?做穩金耀國江山的是玉無殤不是他玉無瘍。
而玉無瘍離開了幽冥山也不算什麼,自己囚得了他第一次,就囚得了他第二次,他早不是當年的太子了,連證明他天生爲皇的金眸都因爲長久鎖在寒洞裡而消失了,自己還怕他什麼?想奪回江山?呵~再等一百年都不可能!
不止江山,這一回他還要將玉無瘍放在心尖上的人也一併奪走,就是不知道當美人也落入他的懷抱之後,玉無瘍會變成什麼樣子?
想當年玉無瘍雖失了江山和自由,卻仍能夠挺直了背脊用高高在上的眼神冷然以對,那樣的男人,哪怕身爲階下囚也滿身的風華,讓人恨之卻也不由得敬之。
這纔是他一直沒有弄死玉無瘍的真正原因,自己拿得走玉無瘍的江山,拿得走玉無瘍的自由,卻拿不走玉無瘍的一身傲骨。
這該死的傲骨,他到底憑什麼那麼清高?就因爲他什麼都不在乎只要水月寒嗎?
“呵呵……”低低的笑,玉無瘍,且看看這一回我玉無殤會不會讓你哭!
倏爾,身後微風頓起,眨眼間,一個黑衣人跪倒在了玉無殤的身後。
沒有回頭,玉無殤只是揚了揚眉稍,手指在窗臺邊輕輕敲動,好一會才道:“說吧,結果如何。”
“回皇上,小的去查看了十二根廊柱,發現柱身的毀壞並非踹裂所爲,倒是那廊柱的頂端有震裂的斷口。”
“噢?”有點意思,回身,玉無殤給了黑衣人一個接着說下去的眼神。
“據小的所知,空閣的設計講究一個奇字,大廳裡精巧的裝飾都要由廊柱來支撐,而廊柱多了難免不好看,所以柱身才會雕滿了精美的花樣,皇上聽到的‘吱~’聲就是因爲柱身傾斜後擠壓到了花樣發出來的,而爲了穩固,設計者又在柱身的頂端和蓬壁之間摳出了一道淺淺的凹槽,平時倒也沒什麼,可若有人用力踹向凹槽,柱身必將傾倒無疑。”
“你的意思是說,今天不管是誰,只要踹了凹槽廊柱都會倒?”這麼說來,水月寒並不如自己認爲的那樣強大了?這也好,只要他是人,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是的,只是連着十二次踹向同一個地方,小的很難做到。”
“爲什麼?”不太高興的看着神情遲疑的黑衣人,他可是自己身邊能力最好的人,很難做到?他什麼意思?暗指水月寒就算不是非人類,也非自己可以妄想的嗎?
身上猛然泛起了透心的涼意,黑衣人趕忙將另一條半蹲着的腿也跪了下來,“皇上息怒,小的不敢欺瞞皇上,若單論輕功,小的也可以連續十幾次跳到柱頂,可不止跳到同樣的高度還要用力踢向同一個地方還要懷中抱着個成年男子,小的確實有心無力。”
其實這也怪不得黑衣人,誰讓水月寒有外掛護體,仗着體內妖丹輕巧的起起落落,簡直如同喝白開水一樣稀鬆平常,也就是踹柱子時累了點,但好歹也修行了幾年,靈力運到腳上踹啊踹的,幾下子就顛覆了人們的認知。
所以說大開金手指什麼的傷不起,氣到眼紅髮彪還不忘算計別人的男人更加讓人傷不起。
今晚水月寒利用了妖丹和靈力震懾了玉無殤,要的就是一石三鳥。
一,今天的事情不出幾個時辰五國之人就都會知道,從此也深刻明白了水月寒對自家兒子們的在意,若再想弄點啥子歪門邪道的心思,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沒辦法,身在異國它鄉,周圍又都是虎狼之輩,有三個兒子要保護的水月寒不得不這麼做。
二,莫漓轅還在玉情天的手裡,這一點玉無殤肯定知道,水月寒一直沒有向玉無殤要人是不想讓玉無殤趁機佔便宜,今晚時機剛剛好,水月寒臨走前的那句‘交待’指的就是莫漓轅,相信小六和他父子相聚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三,自然是爲了給莫漓澈出氣,很單純的出氣,空閣敢拿莫漓澈當孌童賣,他就敢活拆了整個空閣。
反正能在皇城根底下開辦如此奢華的場所,其背後的老闆就算不是玉無殤也和玉無殤關係非淺,而當着玉無殤的面拆掉空閣,可謂是結結實實打了玉無殤的臉面,兩個字,痛快。
“下去吧。”擺手,揮退了黑衣人的玉無殤緩緩坐進龍椅裡,半歪着身子望着別苑的方向,靜靜的像是睡着了一般。
當然,玉無殤不是張飛,沒有睜着眼睛睡覺的習慣,他正在想事情,想怎麼才能夠得到水月寒。
誠然,黑衣人的稟報讓他知道了水月寒是人非神,踹翻了柱子純屬取巧,但就算這樣,水月寒的實力也非平常人可以比擬,想動水月寒自己必須得謹慎再謹慎小心再小心。
目前爲止,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緩和兩人惡化的關係,今兒在空閣時他可是看到了,水月寒對他的感覺由淡淡的冷然變成了深深的憎恨。
吶,小寒好像很討厭他了,都討厭到不想掩飾的地步了,這怎麼行?好不容易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人,人家不喜歡也就罷了,憎恨……是不是太過於悲慘了些?
暗自苦笑着仰躺在龍椅裡,玉無殤很沒形象的將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搭在了扶手上,還好這耀龍殿裡就他一個人,不然,準得嚇壞一大堆奴才。
自己到底不是神呢,要是能早一些知道自己會愛上水月寒,打死也不會用這麼陰狠的法子算計他,一個莫漓澈而已,死了殘了都無所謂,可若因爲他而弄丟了心上人,未免太不值得。
左思右想,玉無殤一晚上也沒閤眼睛,他卻不知道,就在他想方設法討好水月寒的時候,人家水月寒卻正和小情人親親熱熱的睡在一起。
‘唔~’翻了個身,睡意正濃的莫漓澈在胳膊搭上水月寒腰間的時候陡然清醒,眼睛先是瞪大了直視着背對向自己的男人,好一會才緩了神色幸福的揚起了脣角。
是真的,自己這一回,沒有做夢。
這些年來一再的求而不得讓他每日每夜都在痛苦中掙扎,而當兩年前發現自己想要的不止是父皇的注目還有心時,幻想和真實就開始不停的交插着擾亂他的生活。
有時夢裡的他正與父皇相擁而笑,一個轉身,父皇就不見了,驚謊着醒來的他抱着被子大汗淋漓的看着空蕩蕩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屋子,那種淒涼和絕望,至今回想起來心還會一抽一抽的痛。
“父皇……”微不可聞的呢喃着,圈在對方腰間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緊,掌下溫熱而真實的觸感讓莫漓澈鼻子發酸,也讓莫漓澈的血液瞬間就沸騰到了頂點。
他想要父皇,想真真實實的擁有他,只有擁有了父皇自己纔不會感覺到冷。
想着,大掌來到腰間解開了水月寒裡衣邊的帶子,散落的衣襟將結實的肌膚坦露出來,腦子轟的一聲炸響,莫漓澈低下頭,用膜拜的姿態將吻一一印上了水月寒的身體。
“漓澈?”裡衣帶子被解開時水月寒就醒了,翻身平躺,看着順勢壓在他身上的少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怕了?”
晚上那會兒莫漓澈還嚇的差一點把林忠誠供起來討好,怎麼睡了一小覺之後又猴急起來了?
身形一頓,鬆開咬住小小突起的嘴巴,莫漓澈擡起頭很認真的看着水月寒的眼睛,“兒臣怕,怕父皇根本就沒接受我,怕眼前所見的一切都是夢,怕一覺醒來之後,又是我一個人對着滿室的冰涼,父皇……你能幫幫我嗎?”
細細麻麻的頓痛感再一次揪緊了水月寒的心,原來莫漓澈在不安,他原以爲經過睡前的親吻和安撫之後,兩人就算真正在一起了,什麼不安和彷徨都算過去了,可誰知道……
罷了,說來說去都是自己欠他的,既然情人在不安,那自己就努力讓他安心好了。
於是一個翻身,壓倒了莫漓澈狠狠吻上去,指尖挑開莫漓澈裡衣的帶子,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無間的貼在一起,“聽到了嗎?此時父皇的心,是爲你而狂跳的。”一吻過後,水月寒支撐起身體笑看着用狼一樣的目光回視着他的莫漓澈,青絲與青絲糾纏,一如兩人的感情,早已分不清彼此了。
“給我,父皇我想要。”想要壓倒父皇將自己深深的埋進他的身體裡。
“乖,你現在身子弱,不能做到最後的。”這當然只是個藉口,今兒換了任何一個兒子想要他,他都會笑着任由兒子予取予求絕不阻攔,唯獨莫漓澈不行。
以莫漓澈對他的吸引力來看,他沒有把握能在兩人真的做起來之後還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萬一一個收不住吸乾了莫漓澈……
咬牙,和尚,你害得朕連好好和情人痛快一場都不能,只是燉了你真是便宜你了,怎麼着也要先暴了你的菊/花,用燒火棍暴。
沉默……他怎麼忘了?自己是壓不倒父皇的,而且父皇那裡那麼大……
見不得莫漓澈黯然的樣子,水月寒低頭吻了下莫漓澈的嘴脣,“我們雖然不能做到最後,可父皇有另外的方法讓你快樂。”說着手掌探進了莫漓澈的裡褲,靈活的手指握住了粗長的東西細細把玩起來。
莫漓澈渾身一震,臉色瞬間緋紅起來,被心上人把玩那裡的感覺,爽極了。
“父皇,兒臣也讓你快樂吧。”仰起頭微笑,話落也不等水月寒回答,莫漓澈幾下子脫掉了水月寒的褲子,握着水月寒尺度驚人的東西和自己的磨擦、碰撞,喘息頃刻間變得粗重,還伴着長長的吸氣聲。
水月寒也好不了多少,本來他就有很長時間沒和兒子們那啥了,體內的妖丹前些日子又暴動過一次,正是急需要龍氣的時候,再加上莫漓澈於他的意義不一樣,吸引力尤其驚人,這一摸一磨的,馬上就沉淪在了快樂的海洋裡。
發現父皇眯起眼睛整個人軟在自己身上,莫漓澈興奮的再一次將水月寒壓在了身下,挺腰握起兩人的東西一起磨了好一會,又猛的分開了水月寒的雙腿,俯身親吻上了粉紅色的軟柔地帶。
他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可他知道哪裡纔是真正讓人快樂的地方,所以吻的特別起勁,只見他肩上掛着兩條比例完美的修長玉腿,左手在水月寒的‘兄弟’上移動,右手在自己的‘兄弟’上移動,舌頭探進又探出,忙得滿身是汗。
“漓澈……”手揪着牀單,情動的水月寒眼神迷漓的看着努力取悅自己的莫漓澈,他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可伸出去的手碰到莫漓澈的腦袋時,卻抓住了他的頭髮。
耳邊輕輕的一聲漓澈繃斷了莫漓澈最後的理智,鬆開移動在水月寒‘兄弟’上的手,一圈一壓,成功的讓柔軟的地方凸現在了眼前,急急握住自己的東西,莫漓澈猛的往前一送……
‘唔~’細滑溫熱的觸感劃過充血的頂部,白光陣陣閃過腦海,莫漓澈當場就‘吐’了。
閉着眼睛回味了好一會,睜開眼睛後莫漓澈突然臉色通紅,恨不能腦袋扎進地底再也不出來了。
原來,剛剛莫漓澈挺腰往裡一送的時候,小莫漓澈沒進入該進的地方,反倒滑進了水月寒的雙腿之間,這一滑一埋太刺激,弄得身爲童子之身的莫同鞋就這麼‘吐’出了男人的第一次。
簡直是太失敗了!不行,他要找回男人的面子。
氣憤的一把握住水月寒仍舊精神抖擻的‘小兄弟’,莫漓澈綻放了一抹邪魅指數相當高的笑容,“兒臣幫父皇弄出來好不好?”
“什麼?”情火燒的水月寒有點神智不清,溢着水光的鳳眸瞟向狼心不死的莫漓澈,只一下就勾去了少年的靈魂。
“父皇,兒臣要‘吃掉’你。”緩緩低下頭,一點點吞下粗長的東西,吃這種美味,他堅信自己一輩子也不會膩。
“啊~”雙手抓緊莫漓澈的頭髮,優美如天鵝的頸項彎成了誘人的弧度,腰身後拱,一波波電流擊打着水月寒的神經,不一會水月寒就泄在了莫漓澈的口中,實實在在享受了一把什麼叫全套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