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這幫狼崽子們!
“父皇……兒臣還想要。”
央求的呢喃聲由白霧繚繞間響起,透過嫋嫋薄煙看去,溫泉池邊的木榻中,一位光LL的英俊少年正賴在另一位同樣光LL的俊美男子身上,兩人修長的身體隨着少年刻意的磨擦泛起了淡淡紅潤的光澤,契合的如同一體。
半眯着眼簾,男子並不說話只是以手爲枕,邪邪挑了挑眉稍。
“父皇……”又是一聲呢喃,也不知是氣男子調侃的目光,還是怪男子又在有意無意勾引他,少年咬了咬牙,壞笑着俯下/身直接將男人的嘴脣含進雙脣裡,或拉或扯,玩的不易樂乎。
“漓辰,別再玩火,你受不了的。”許久,水月寒見莫漓辰越玩越過份,另一隻手竟握上了他的寶貝移動,心中好氣又好笑,手指點上莫漓辰的額頭,邊瞪了眼不肯適可而止的少年邊想翻身坐起,卻被身上的人搶先一步壓了回來。
“誰說我受不了的?我行!”是個男人都不能被人說不行,特別當那個說他不行的人還是自己的心上人時,更不可以承認,這是恥辱,紅果果的恥辱!
可是……
緊緊擁着讓自己心動的男人,莫漓辰默默將臉龐埋在了男人寬厚的肩膀裡,欲哭無淚。
爲什麼父皇和他做了好幾個時辰卻一次也沒發泄出來?爲什麼自己只是泄了兩回就再也動不了了?好不容易父皇肯乖乖躺下來任他啃,這個時候發現自己‘牙口’不好,比啃不到父皇還讓人吐血。
他不甘心,更被深深的打擊到了,難道自己真的不行?一次盡乎一個時辰還不行……那正常男人的那啥能力到底是多長時間?看來等出了神廟之後自己得找個時間好好研究研究了。
“是是是,我家漓辰行,很行,這回可以起來了吧?”悶笑着輕拍莫漓辰的背,剛剛纔因爲莫漓辰的磨擦和挑逗而升起的點點情/欲,頃刻間消失無蹤。
水月寒也知道,他家由兒子上升爲情人的漓辰少年,的的確確很行,第一次就能堅持差不多一個時辰,這能力,絕對會讓很多男人汗顏。
可自己的情況和別人不太一樣,根本不能以常理來推算,他體內的妖丹在做那啥事情時會本/能的控制住出口,以防泄漏陽氣,同時又會向輸送給他陽氣的另一方極度索求,而漓辰每泄一次陽氣都會相當於平常時候的兩倍,一天一夜間連泄了兩次才只是身體疲軟,確實表現良好了。
“不行,我要再來一次。”現在纔是第二天而已,若自己真累的狠了,不是還有第三天嗎?一整天夠自己休息了吧?
反正他不認輸,死不承認自己不行,他絕對要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也喂得飽自己的心上人。
“父皇,最後一次,兒臣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總之你讓兒臣再做一次成嗎?兒臣想讓你舒服,真正的舒服。”一邊說一邊握住水月寒的東西上下移動,整整一天一夜,他做了一次又一次卻一直沒有看到父皇se精的樣子,那畫面一定美極了吧?好想看。
“莫漓辰,你別忘了我們快兩天沒吃過東西了,你又連着做了好幾次,真不想要身體了是不是?”手掌扣住莫漓辰的手腕,水月寒推拒的力度並不重。
沒辦法,只是一個莫漓辰根本就吃不飽,勉勉強強吃上一口的結果是,身體一被莫漓辰碰觸即自動進入了情動狀態,所以簡簡單單一個吻過後,水月寒馬上呼吸急促起來。
“沒事,兒臣不累也不餓,父皇不知道嗎?在和父皇做的時候兒臣的胃永遠是飽的,想必這和父皇變身之後有關吧?”手指愛憐的撫摸着水月寒墨色的長髮,莫漓辰傾身送上一個淡淡的吻。
昨天,當他第二次泄/身之後,父皇的頭髮和瞳色就恢復了正常,天知道當看到恢復本來樣子的父皇時,自己有多激動,真的好想翻身而上再啃父皇一回,可奈何身體不聽使喚,硬是讓他乾巴巴渴望了好半天。
他固然爲妖化之後的父皇而傾倒,但真正讓他愛上並且迷戀到連自己都不知道到了何種地步的心情,恰恰來自於本來的父皇。
所以看到銀髮血眸的父皇,他雖興奮卻可以控制得住自己,而看到墨發俊顏的父皇,他連理智都快沒了還談什麼控制?
“父皇,我們這次由後面來好不好?”半是懇求半是誘哄的開口,昨天一連做了好長時間,他只顧着興奮去了也沒想過姿勢和體位的問題,如今知道是最後一次,心裡難免就動了點歪念頭。
笑,父皇后面的風景和前面一樣好看,想來滋味也一定絕美吧?
可若是由後面進入的話,父皇必須要跪在地上,他不知道父皇肯不肯,心中拿不定主意,於是擡起頭,可憐巴巴朝着父皇眨眼睛。
“後面?”歪了歪頭,想明白莫漓辰問話的含義之後,水月寒也沒矯情,直接站了起來,“跟我進池子裡去。”
“池子?”眼睛一亮,莫漓辰攬着水月寒的腰,樂顛顛奔進了池子裡,清澈的溫泉水剛剛好只到兩人的腰部,水月寒若隱若現的寶貝在水光下微微盪漾,勾得人口乾舌燥的黑森林讓莫漓辰瞬間熱血沸騰了好幾個百分點。
“父皇,我們在那裡做吧。”笑指着溫泉中間由一整塊石頭雕琢而成的荷花臺,寬大的荷葉或左或右的伸展着腰身,朵朵荷花綻放,每一支葉片與每一支花朵都大的出奇,坐下位成年人絕對不成問題。
那裡?看着荷花與葉子,水月寒略顯不自在的咳了聲,他再淡定也不代表沒有感覺,趴在荷花上和兒子做,想想就……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原來這荷花臺雕琢的真不錯,明明是石頭,卻讓那花那葉如玉般各有風采,粉紅與碧綠巧妙的結合,給人以美的享受。
“父皇也覺得那裡很美吧?兒臣認爲加上父皇才最美,不如我們先由正面來?”邪笑着,莫漓辰擁住水月寒的身體,兩人嘴脣相纏,一步步走向了荷花臺。
鬆開微微腫起的嘴脣,莫漓辰推着水月寒坐在了一片碧綠的荷葉上,舔了舔脣小心分開水月寒的雙腿,讓他一隻腳踩着半開的花朵,一隻腿勾掛在粉色的荷花旁,由下而上望去,恰如父皇躺在一片荷香葉鬱之中,衫得父皇本就絕美的容顏更是奪人心魂起來。
“父皇……”低下頭,脣舌急切的印上水月寒的胸膛,啃咬了一番小小的突起,又吻上緊實的小腹,最後含住水月寒的東西努力啄弄起來,手也沒閒着,就着暖暖的溫泉,熟門熟路的探進了溫暖的地方。
嘖嘖之聲連綿不斷,偶爾莫漓辰貪吃的嘴巴還會放開水月寒被吸的晶瑩的寶貝吻向粉紅的下方,舌頭和手指一起進入再出來,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扶着‘小漓辰’重重埋進水月寒的身體。
腰在動,水也在動,半躺在花葉之中的水月寒眯起眼睛後仰着頭,墨發傾泄着流光,霧氣環繞間,絕美而妖嬈。
整整幾刻鐘之後,莫漓辰才讓水月寒換了個姿勢,看着趴俯在碧綠葉片上的父皇,那彈性實足高高翹起的屁股讓他差一點丟臉的鼻血狂噴,果然,後面的風景不比前面差。
掰開縫隙對準入口,邊緩緩的進邊細細的吻,優美的頸頂、漂亮的蝴蝶骨、緊緻的腰,一處也不放過。
“父皇……寒……寒……父皇……”早已忘了今昔是何夕,莫漓辰一會呢喃着水月寒的名字,一會又情不自禁的叫着父皇,兩個在他生命中佔着同樣位置的稱呼,被他叫了幾十遍,直到,一陣白光閃過……
三天一閃而過。
神廟裡的三天是溫馨的曖昧的讓人血脈暴漲的,而神廟外面的三天卻是從沒有平靜過的。
從水月寒帶着莫漓辰進入神廟之後的第二天起,天降大雨,傾盆而下的雨水帶來了百姓的福音,水月國皇城在此一刻陷入了濤天的沸騰之中。
人們在歡呼也在驚歎,水月寒真的贏了,他再一次用事實證明,他就是神。
水月國也贏了,連年大旱並沒有讓水月國傷到根本,反倒把剛剛擡頭的禍亂硬生生掐死在了搖籃裡,順便還除去了幾大隱患。
這就是奇蹟吧?他水月寒,果然最擅長創造奇蹟,從今往後,誰敢說水月寒是人天下人都會跟他急。
是人能說十天之後有雨就必有雨嗎?是人能連老天都不敢不聽從嗎?是人……他有這麼十全十美的人嗎?
不得不說,人們最不缺少的就是想像,水月寒的確很傑出,可絕對傑出不到十全十美,只是人們在崇拜一個人到了膜拜的高度時,總喜歡將自己膜拜的對象美化到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這是通病,治不好的。
帶着百官重新站在神廟下的廣場上,仰看着靜靜矗立在上方的高大建築,莫漓淳又是期待又是糾結。
整整三天了,父皇和太子之間有沒有發生些什麼?若是發生了,他們又走到了哪一步?
以己推人,他自然料得到太子的心情,和心心念唸的心上人共同待在一個誰也不會打擾的地方好幾天,太子要是能忍住什麼也不做,他就絕不是男人。
“四哥,我們要不要上去扶一下父皇?三天沒吃東西,父皇的身體一定很虛弱。”站在莫漓淳身後的莫漓軒擔心的湊過來,一想到父皇三天不能吃東西,他連睡覺都睡不好。
不得不說,因爲父皇四年的寵溺,他和小六越發離不開父皇了,隱隱的,父皇的地位甚至超過了母妃,還不止超過一頭,完全將母妃壓在了腳底下。
望天,可不能讓母妃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不然母妃會暴走的,回想四年前自己和小六第一次與父皇共眠之後去見母妃的場景,狠狠抹一把辛酸淚,往事不堪回首。
“不行,由此而上的三百個臺階是隻屬於帝王的禁區,太子上去有神明允許,我們,不夠資格。”平和的解釋着,莫漓淳倒真沒有羨慕妒忌恨的情緒,帝王禁區了不起嗎?咱不稀罕當皇帝,咱稀罕的是父皇的歸屬權,最好太子一輩子都綁在皇位上下不來,那就沒人和自己搶父皇了。
“五哥就是笨,總想些沒用的,還是瞧瞧本皇子的高明之處吧。”笑眯眯的昂起下巴,莫漓轅得瑟的由懷中掏出了一個絲包,小心翼翼打開之後,幾塊糕點整整齊齊攤在了掌心裡。
莫漓淳默……扭頭,不忍看莫漓轅被打擊的臉,他相信,莫漓軒會讓莫漓轅再一次知道,挑釁哥哥是不對的。
果然,這邊莫漓淳才扭回頭,那邊的莫漓軒就開炮了。
“我說小六啊,說你傻你還不承認,你不會不知道父皇與太子哥哥不止三天不能吃東西,也三天不能喝水吧?你拿這些乾巴巴的東西給父皇吃也不怕噎到父皇?這可是連弱智都不會做出來的事情。”哼了聲,似乎嫌打擊的力度還不夠狠,莫漓軒又仰起頭做悲憤狀,“蒼天不公啊,想我莫漓軒何等人物,竟與這等低智能的人成爲了雙胞兄弟,豈不讓人悲嘆?”話落一陣捶胸頓足,表情那叫一個痛苦。
莫漓轅跳腳,剛要罵回來,神廟的門,開了。
再也顧不得和莫漓軒掐架,莫漓轅急急整理衣襟,恭敬的低下了頭。
場面寂靜,文武百官分兩旁站好,同時俯地而拜,“恭迎聖上,恭迎太子。”
響亮的聲音在廣場四周迴盪,站於文武百官身後還有側牆上的衆皇城百姓們也跟着拜倒,虔誠的迎接他們的帝王。
肅穆的空間裡只聞得厚重的木門響着吱呀的開合聲,不多時,神廟前的平臺上多出了兩抹身影。
仰望着的人們努力瞪大了眼睛,他們的帝王和太子仍舊如進去時一般,相攜着手、肩並着肩拾階而下。
等離得近一些了,人們發現,兩人的氣色都不太好,水月寒還強一些,好歹算步履平穩,可太子卻差了好多,那雙虛軟無力的腿和緊緊抿起的嘴脣與淺淺攏起的眉峰,都再再說明了太子的極度不舒服。
於是所有人都感動了。
看?太子爲了他們爲了水月,都餓成什麼樣子了?那可是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啊,哪個人能受得了?而尊貴的太子和皇上卻爲了水月的百姓們受下了,他們,心酸啊~
“平身。”淡淡擡了擡手,水月寒扭頭看着額上汗水一層層的莫漓辰,眼眸中閃過笑意,握在莫漓辰腕間的手指更是惡意的勾了勾。
莫漓辰怒,倒不是怒父皇的挑逗,他是在怒父皇挑逗之下的含義。
不就是做最後一次時自己暈過去了嗎?他纔不是不行裝行,不信你找個三天不吃不喝不睡覺的男人來連做三場試試?自己最後那一場堅持了一個多時辰,雖然……父皇還是沒有‘吐’,但那不是他的問題,不是!
“謝皇上。”
衆人平身,莫漓轅第一個跑到了水月寒身邊。
“父皇,兒臣好想您。”蹭蹭~早已習慣的動作透着股甜甜的親暱感,莫漓轅舒服的喟嘆,還是和父皇在一起時最快樂,誰也代替不了父皇。
“嗯,父皇知道。”拍了拍小兒子的頭,正想習慣性的揉一揉莫漓轅的發,卻手掌一緊,被莫漓辰扯了回來。
詫異的看向莫漓脣,挑眉,什麼意思?
回挑眉,父皇不會忘了兒臣是怎麼愛上你的吧?
水月寒默……鬆開莫漓辰的手再次湊回到莫漓轅跟前,大手用力揉了揉兒子的頭髮。
他又不是香餑餑,哪能所有的兒子都愛上?因噎廢食可不是水月寒會幹的蠢事,漓辰,你太大驚小怪了。
被鄙視的莫漓辰無語了,父皇啊父皇,可不是兒子沒提醒你,你自做孽就怨不得別人不給你活路了。
摸下巴,其實……多幾個弟弟綁住父皇也不錯,以父皇的身體條件,自己一個人還真應付不過來。
再說了,自己從愛上父皇的那天起就沒想過一個人霸佔父皇,畢竟父皇太強勢太耀眼了,並不是自己想霸佔就霸佔得了的。
而且,愛慕父皇的強敵那麼多,天知道父皇會不會被別國的狼叨走,正所謂上陣親兄弟,寧可便宜了弟弟們也不能便宜別人不是?
這麼想着,莫漓辰強壓下心頭濃濃的酸澀,眼睛開始意有所圖的瞄向了幾個弟弟。
莫漓淳,完全不用想,他是保證會賴上來的一個。
莫漓軒和莫漓轅嘛……
瞧他們和父皇的熱乎勁,大概此時還沒有別樣的心思,但以後難說。
去北地的莫漓楓有了點苗頭,可以考慮。
剩下的莫漓澈……
他和父皇的恩怨太複雜,得等他回來之後再看情況而定。
數來數去,好像自己家的情敵並不多,莫漓辰立刻危機感上升,自家小狼就兩三隻,可打得過外面的大灰狼?
那邊
莫漓淳從站起身之後腦子就蒙了,他發現父皇和太子之間的氣場變了,變的很曖昧,而這曖昧代表了什麼,他自然懂。
太子真的說了?不對,不止是說了,他們好像還做了。
等等,做了??
他們做了!
猛的擡頭,父皇他看不透,太子是不是處/男他總看得透的,那眉眼間的風采,少了青澀,多了幾分該死的讓人咬牙切齒的性感。
完了完了,父皇竟然真讓太子啃了,太讓人心痛了。
噯?再等等。
資料上不是說,被吃的和吃人的從走路上和氣色上就能看得出來嗎?父皇的氣色很好,步子也很穩當,反倒是太子莫漓辰,不止腳下虛軟,臉色更是蒼白的讓人浮想聯翩。
難道……
陡然間有所頓悟的莫漓淳呆住了。
自己怎麼這麼笨?只想着壓倒父皇吃掉父皇,也不想想父皇是自己可以壓倒能夠吃掉的嗎?
看看太子,他明顯是告白成功之後,被父皇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