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冰棺和本邪醫?就憑你們幾個?”一直沒有說話的月如霜突然開口,她冷冷地掃了一圈,隨後冷笑:“如果只是你們幾個的話,那麼,本邪醫也不客氣地留下了。”
話音落,她直接將彩雲給放了出來。
彩雲一出,對面的幾個黑衣人立刻愣住了,不過,很快,他們又振奮起來。
“大家上,如果將這條蟒蛇抓住,主子必定更有大賞。”
“既然你們如此迫不及待,那麼,本邪醫若是不成全你們的話,倒是本邪醫的不是了。”月如霜取出笛子吹起來。
伴隨着殺伐四起的笛聲響起,一直安靜的彩雲突然就變了,它一身殺氣,動作迅速地躥過去,張口咬向距它最近的人。
不過眨眼的功夫,對就損失了一個人。
對方也開始變得警惕,他們迅速擺出陣法,直撲向彩雲,試圖以最短的時間將彩雲拿下。
可是,想要真正拿下彩雲,又豈是易事?
月如霜眸光閃爍,出口的笛聲變了,她在驅動彩雲殺了對面之人的同時,又召來了不少毒物,爲的就是要將他們攔住。
“對本邪醫不敬,還有活着可能,你們最不該的就是打晚風的主意。”月如霜居高臨下地看着頃刻間死在毒物口下和彩雲口下的人,道。
這一刻,月如霜渾身殺氣,宛若煞神,方修等人都震驚不已。
當然,也不過短短片刻的功夫,他們就回過神來。
邪醫果然是厲害,他們想:這天下間,怕是沒有人能夠像她這樣將毒物運用得如此得心應手了吧?
“走吧。”等到彩雲將最後一個人吞入腹中,月如霜才道。
她率先駕馬離開,方修等人緊隨其後地跟上。
看着她的背影,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一行上十個殺手,他們一個人都沒有出手,就讓月如霜給滅了,着實是厲害。
“路上都注意着點吧,這是第一波人,後面應該還有人。”月如霜一邊趕路,一邊叮囑。
“是。”有了方纔發生的事情,誰又還敢懷疑月如霜的話呢?她的猜測,說不定就是真的。
如果每一次都要月如霜這個主子出手的話,那麼,他們這些人跟來做什麼呢?
一行人繼續往堯國方向趕,氣氛沉悶得令人心驚。
行了一段路,果然如月如霜所猜測的那般,又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月如霜冷笑:“你們又想要什麼呢?”
問過之後,也沒有等對方開口,她便又道:“不管你們要什麼,都絕沒有可能,我告訴你們,站在這裡,就註定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們的忌日。”
月如霜這話簡直是狂妄至極,偏偏,方修等人沒有任何人懷疑。
在他們看來,現在的月如霜就是一個瘋子,她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的,只要是攔路的,不管打的是什麼主意,她都會殺了。
現在攔在眼前的人,註定是活不長了。
月如霜以脣啓笛,彩雲立刻撲了上去。
這一次,沒有召喚其他的毒物過來,但是,彩雲已經足夠了。
不過短短片刻功夫,它便將那些人給吞了下去。
看過之前它的動作,這會兒,他們倒是不那麼驚訝了。
將攔路的人解決之後,月如霜等人又繼續往前走。
一直到堯國皇城,前前後後出現了不下於五次的殺手,他們說的目的並不相同,但是,應該都是差不多的了。
月如霜沒有讓方修他們出手,全部是她一個人解決的,所有的人,不是進了彩雲的肚子,就是被她給腐蝕了。
她的兇名,很快就傳揚開來,當消息傳到夜墨琛耳中的時候,他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他的如霜,本不該是如此的,會如此大開殺戒,必然是因爲心裡難受吧?
這樣也好,可以發泄一下,至於那些死在月如霜手上的人,只是葬身於彩雲的肚子裡,着實也是便宜他們了。
“皇上,已經查出來了,風親王在邯城最後接觸的人表面上是邯城的城守,但實際上是慎王爺。”沐生站在夜墨琛的對面,如實彙報自己所查到的消息。
夜墨琛蹙眉:“可以確定嗎?”
“回皇上,百分百可以確定。”沐生道:“此事,我是通過一種特殊的渠道查出來的,這個時候,那個渠道提供消息的人已經死了,顯然,是被人殺了滅口了。”
“僅僅是這麼一點消息,還是不好定罪的,你再去好好地查一查南慎,他若有異,必然會有跡可循,朕要查到他所有犯罪的證據,然後將其一舉除掉,絕對不能給他有半點喘息的機會。”夜墨琛冷冷地說:“不管是誰殺了晚風,朕都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是。”沐生應聲,隨後道:“皇上,微臣着實有些不明,以前,慎王爺不是很好的嗎?何以現在會變成這樣?到底是什麼原因致使慎王爺改變了?還是他根本就不是慎王爺了呢?”
“這兩種可能性,朕都想過,但是,無果,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去查個清楚,明白嗎?”夜墨琛道:“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
“微臣會一再小心的。”沐生應道。
“恩。”夜墨琛點頭,然後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沐生應聲離開。
等到沐生離開不久,紫桓又出現了:“皇上……”
“不必這麼客氣,可是有什麼發現了嗎?”夜墨琛看着紫桓,問。
之前,夜墨琛給訓練出來的人各自分了任務,紫桓不好出現在人前,他又正好要想知道吞天盅的消息,便令紫桓去查了。
現在,紫桓回來,想來也是有了消息了,至少,有一點消息了。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紫桓四下看了看,然後走近夜墨琛,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皇上,吞天盅這個東西,本身是由上古一種兇蟲變異來的,曾被西域那邊奉爲聖物,用以壓國。但是,後來有人叛變,將吞天盅給帶走了。這就使得西域的境況一下子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