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德惠太后氣的大怒,蕭墨直接道:“母后,您就不要爲難妍妍了,妍妍的巫舞是不能跳的。”
“爲什麼?”蘇祁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蕭墨。即便是蕭墨不是以前的蕭墨了,可是自己爲他付出了那麼多,爲什麼他連救救自己都不能呢?
蕭墨直接道:“妍妍懷着身孕,怎麼可以跳舞?華嬪的病只要好好養着,就不會有事的。以朕看,就是好好養着是了。”
蘇祁華的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放出一聲的巨響,蕭墨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蘇祁華。
蘇祁華再次擡起頭來,額頭上已經緩緩地留下了血來。血水混着蘇祁華的淚水,當真有說不出的悽慘。
蘇祁華咬着嘴脣道:“皇上,你就要這麼對我嗎?我爲你付出了那麼多,爲什麼你都不能爲我想一想?就連是一點點都不能嗎?只要蘇祁妍一支巫舞就能救我,你爲什麼就不讓她跳?”
蕭墨冷冷的看着蘇祁華道:“朕當然不能讓她跳了,妍妍肚子裡懷着朕的孩子,孩子若是有半點損傷,你承擔的起嗎?”
“可是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已經死了。”
“不是朕要你孩子死的,是你自己殺了你自己的孩子,你憑什麼來朕這裡討要東西?”蕭墨對着蘇祁華直接道。
這些話蕭墨本來不想說的,想着蘇祁華也是受了苦的,也給她留些臉面的。可是蘇祁華卻把殺死這個孩子的罪責全部說成對蕭墨的好,對蕭墨的付出,這讓蕭墨不能認同。
蕭墨對着蘇祁華道:“你的那個孩子,朕從來沒想過要去殺他的,他若是生下來,朕也會把他養大的。可是你自己殺了他,跟朕沒要半點關係。”
蕭墨說完轉頭對着德惠太后道:“母妃,咱們母子走到這一步,當真是不容易。現在後宮的事情,後宮的選妃,後宮的所有事物朕都是由母后做主的。”
“母后做什麼,朕都沒有半點怨言,朕只有一個請求,也是唯一的底線。朕要妍妍母子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在宮裡生活下去。母后,兒子只有這一個請求,希望母后能夠成全兒子。”
德惠太后氣道:“哀家也可以什麼都不管的,後宮的事情也完全可以插手不管的。但是蘇祁妍肚子裡的孩子,必須的除掉。那孩子來歷不明,不能成爲皇家的子嗣。”
“母后,這孩子就是朕的,絕對不會有半點錯的。”
“墨兒,都是被這個女人騙的,你就聽母后一次好不好?”德惠太后幾乎是祈求着道。
蕭墨搖了搖頭,“什麼都可以商量的,唯有這個不行的。”蕭墨也知道自己說不通德惠太后的,也不想再繼續浪費脣舌了。
蕭墨直接對着德惠太后行禮道:“朕還有些事物要忙,就不能繼續陪着太后了。妍妍身體不好,朕就帶着她先去休息了。”蕭墨說完,也不等德惠太后答應,直接拉着蘇祁妍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