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要!婉曦掙扎着,卻掙脫不開。
這位婆子手裡拿着的針卻又比別處不一樣,全因針身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倒勾刺。
只是想象,婉曦就已經覺得生不如死,若是這針真的插進去,拔出來,那些倒勾刺在內裡的傷口上,又重新制造傷口,再生生把你的肉撕扯下來,是怎樣的疼痛?
“不!我不要!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婉曦掙扎着。她的手糊亂地晃動着,一時讓那婆子沒法下手。
如媚正喝着茶,等着看好戲,婉曦掙扎,她也不理會,更不生氣。只慢悠悠地合上茶碗蓋子,又慢悠悠地說:“只管讓她掙扎,總有個累的時候。”
原本在後面觀戰的幾個女人,其中一個看得有些不忍,身子抖得跟篩糠一般:“如媚姐姐……我看還……還是算了吧!”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已經嚇得毫無血色
如媚放下茶杯,淡淡道:“你若是不願看,便出去。我的隊伍裡自是不需要你這樣膽小懦弱的人,你也別想再在這王府裡過下去!再多說一句,理與她一起受刑法!”
那女子被嚇得猛地一震,再不敢多言,站在如媚身後,身體抖得越發的厲害了。
那邊的婆子已經成功制服了婉曦,那位持針的婆子,一手抓住她的一根指頭,一邊還‘好心’的叮囑:“姑娘,你可千萬別動,否則這一針下去,要是扎歪了,刺穿了你的指
頭可就不好看了。”扎你妹呀扎,扎你老公的小JJ去吧!婉曦嚇傻了,冒着冷汗,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只無力地搖着頭拒絕。
那婆子一聲笑,手裡多出一把小尖刀,在婉曦的指甲縫裡陶出一道小口子。再拿了那帶倒刺的針。說是針,那針的頭根本不尖利,鈍得很。
將那尖尖的頭塞在那道小口子裡,一手扶住,一手用錘子慢慢地往裡面敲。力氣不大,好讓針一點一點地往裡挺進,進去一點,那婆子便會拿着針頭往外拔一拔,像是在試探是否有將繩子拴牢一般,如此炮製,直到鐵針完全貫穿指頭。
如果說昨天那一夜是歡愉的天堂,那麼現在所經歷便是十八層地獄。
婉曦慘叫得嗓子都啞掉了。
十根手指全被釘上了鐵針。
婉曦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臉色慘白,淌着冷汗,越發的楚楚可憐。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去死!
婆子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笑問:“姑娘,可還受得住?”
婉曦想啐她一口,只可惜沒有力氣,只在心裡罵:生兒子都沒這麼痛苦,要不您來試試!
“既然你不說話,我權當你是受得住了。那麼重頭戲就要開始了!”說罷將她的十根指頭上的針並在一起,相互的掃動或者敲打。
每一次碰到針,便會挑動她指頭上的肉。一針針,像是紮在心上一般
。
等婉曦暈過去,又用水將她潑醒。
直到如媚欣賞夠了,才吩咐婆子道:“別鬧了,快拔出來吧,看她好可憐。”
婉曦一聽要拔出來,身體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婆子拔針的手法相當的緩慢,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如果只看她的動作與神情,你便會覺得她是如此的溫柔慈愛。
十根針全部拔出,婉曦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被人用水波醒後再繼續。
折磨完了婉曦,如媚心裡的怨氣終於消了些,這才站起來,爽朗地道:“走吧!”說着率先走了出去。
原本幫婉曦說過話的女子,早嚇尿了,嘀嘀嗒嗒的地上溼了一片。另外兩人亦是嚇得有色慘白,但仍強自鎮定地走出去,末了還啐了那嚇尿的女子一句:“沒用的東西。”
待這些正主兒都走完了,她才禿然地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她好怕,怕終於有一天,這些也會落在自己身上!
不!不!如果受此折磨,她寧願去死!說罷猛然起身,朝牆壁飛去,一頭撞死在婉曦身邊的牆壁上。
原本已經神智不清的婉曦,聽到一聲悶響,神色恍惚地轉過腦袋看過去,一顆被血染紅的頭顱就在她旁邊,那雙眼睛瞪得圓圓的,死不瞑目!
恍惚間,婉曦想起了昨夜在銅盆裡看到的那一幕,楊婉曦撞死在桌角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