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得好聽。你就是愛你家小情人比我多。這還沒有出世呢,你和你家小情人就這麼的眉來眼去的。以後要是出生了,還有我的一席之地嗎?”凰四依舊傲嬌的噘起嘴。
“娘子,眉來眼去?我們頂多是手來手去吧!”殷弒性感的紅脣的笑意也更加的得瑟了。他很是喜歡自家女人對着自己傲嬌的撒嬌。吃味的感覺。她吃味這是說明,自家女人很在意自己。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滿足,而且自家女人方纔也是說了。宋玉是路人甲乙丙丁。這話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去了。因此,他可以大方的不介意宋玉抱自家女人這一事。
殷弒將凰四更是揉緊了幾分,聲音裡也帶着濃濃的幸福道:“世上最愛你一人,其餘所有的愛,都只因爲你,愛屋及烏。”
每一個字,都深情不渝。
凰四自然是感受到了殷弒濃得化不開的癡情。
“以後離宋玉遠一點。”殷弒當然明白,自家小女人露出這麼吃味的一面給自己看到,目的是什麼。
換做是以前,她吃味,或許,只會埋在心中,更不可能這麼的逗樂他的。
凰四對着殷弒重重的點頭。
“好,以後遠離他一些。”
不用殷弒說,自己也會遠離宋玉一些,畢竟自己一個嫁做人婦的人,和其餘男子還是保持距離的好,何況,宋玉對自己有心。她更不能夠和宋玉如此近距離的在一起了。
只是凰四答應又當如何,宋玉哪裡會遠離凰四,癡情總是如此,就算不能夠相愛相守,他也只希望就這樣爲自己所愛的呢,化儘自己畢生的愛。
縱然明知道愛凰四,他就是飛蛾撲火,可是他已經情難自禁,無法自拔了。今生,他的心中再也走不進任何一個女子。
這裡,夫妻兩人已經沒事人一樣的相擁而睡。
然而另一邊的宋玉則是無法入睡,想着看到殷弒怒氣衝衝的回到四王爺府。
整夜都是在想着,殷弒會如何找凰四的麻煩。心中有一股衝動,想要去四王爺府當一回樑上君子。
最終宋玉還是隱忍住了。強逼着自己不要衝動。殷弒那麼愛凰四,應不會衝動的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若是自己衝動只會適得其反。給凰四增添麻煩。那可不是自己得初衷。
儘管宋玉一遍遍得催眠自己,讓自己別擔心,可是自己還是一夜無眠。
這一夜,東起皇城外也發生了一件事情。
“轟轟轟……”響聲如雷。守城的乃是君太尉的嫡子君子辰。
城門被撞擊,嚇唬得城門士兵面色大白,驚叫着“敵軍來犯,快向上級報告。”
君太尉府突然接到緊急軍報。當下不要說是君子辰無法入睡,君太尉以及整個太尉府都人心惶惶。
要說君家唯一淡定的要數嫡次子君子樓了。他依舊好睡,反正天塌下有高個頂着。相信有自己兄長和父親捉急。自己應該可以好睡。
當君子辰半夜三更的被緊急軍情給挖起來,趕到城門口,就聽到城門外無數的腳步聲,塔塔塔的,以及轟隆聲。聲響之大,腳步聲之多,饒是他都信了是敵軍突然攻打東起國。
當君子辰走上城樓,看到城牆下成千上萬的羊羣在一隻領頭羊的帶領下齊心的撞擊城門,當下震驚的睜大眼睛。
眼中滿是驚愕。這就是敵軍攻擊城門?君子辰黑着臉,指着下面的羊羣道:“這就是你們說的大軍攻城?”
副將看着城下半夜三更白乎乎得一片,隱隱約約的粗略估計有成千上萬只羊。副將尷尬撫摸了下頭:“夜半三更的末將以爲是有千軍萬馬攻城。”
“轟轟轟……”羊羣不斷的撞擊着,好像在說着開門開門,不開門,我們就撞開城門。
“弓箭手…”人還拿畜生沒有辦法了。君子辰黑着臉道。
弓箭手在城牆上對準城牆下的羊羣箭如雨下。只是這些羊羣好像背上有眼睛一樣,在撞擊城門的時候居然能夠敏捷的躲避開如雨而下的箭。
而且羊羣似乎是發怒了,轟轟轟聲音響亮如驚雷。
眼看這樣的情況,君子辰當下蹙眉,面色如黑炭。要是再任由羊羣撞擊下去,城門還真的有可能被撞破,到時候會被皇上責難。
他們居然拿這羣畜生都不得。這他君子辰往後會被其他將士嘲笑,以後可如何再在軍中立足。只是,要怎麼樣才能夠讓羊羣散去,不要再攻擊城門了。
可是半夜三更的。想什麼法子讓羊羣不撞城門。是人還可以和人談判,打開城門殺出去嗎?但是這些畜生野性十足。打開城門只怕無法屠殺羊羣反倒是被羊羣攻擊。君子辰黑眸裡滿是疑惑,好好的羊羣怎麼會攻擊東起城門。
要說羊性子本是溫和的,可是這羊羣顯然不是這樣的感覺。這個時候君子辰還真希望懂獸語的人。來一次和動物的談判。
不過,君子辰心中還擔憂這羊羣是有人唆使的。
深思之後,君子辰還是覺得用箭是最好的。
“用火箭……”君子辰黑着臉下令道。很快火箭如雨而下。儘管這些羊羣訓練有素,但是畜生畢竟是畜生,還是有羊被火箭箭頭的火給燒着了羊毛。
“哧哧哧…”的響聲伴隨着一股焦味瀰漫在城門口。可氣着了爲首的一隻領頭羊。他怒了,怒吼着,繼續轟轟轟的撞擊。
這一聲怒吼聲幾乎是咆哮出來的,飄入城牆上所有將士們的耳中。一個個都見鬼的瞪大眼睛,老天他大爺的,怪事年年有,可是像今天這樣遇到的怪事,劈頭開地第一遭啊。這些羊羣好像在生氣,這年代畜生也是這麼的有靈性。
再這麼下去的話,只怕城門會受不住呀,樓上的將領們看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他們手上更加的厲害,可是這些人更加厲害,但是上面的人經常厲害,下面的更加撞擊的厲害。
這些羊羣究竟是誰在背後指使?這個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不過眼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是當下應該如何應對這些羊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