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泉這樣嬌嗔的聲音,惹得拓跋攬月心情更是大好,人麼學學雲烈,在石清泉羞紅着臉揮手一巴掌打過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躲避開,反倒是故意將一邊滿是恐怖傷痕的臉抽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的同時,拓跋攬月更加誇張的痛叫出聲,一雙深邃的黑眸蒙上一層水汽。
“啊……”誇張的一個勁的在一邊叫着。石清泉看着他痛苦的眼角的淚都氤氳出來了。心好似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握緊,疼……好像她感同身受一般。看着他這樣痛苦,自己的心居然比他還要疼痛。
“清兒……你還生氣嗎?生氣你再打,沒事,這點疼痛,我能夠忍住,只要你解氣就好了。”拓跋攬月裝似死死的咬着紅脣,忍着劇烈的疼痛一般,而那一雙氤氳着水汽的雙眸則是透過水汽依舊放肆的落在了石清泉美好的胸前風光上。
只是石清泉現在一顆心都牽掛在拓跋攬月疼痛的臉上,心疼着,根本就沒有發現罷了。尤其現在聽到拓跋攬月這樣說,她哪裡還捨得出手打這個男人。
現在居然雙手都在顫抖。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就是欠打的,是他輕薄自己,若不是自己及時阻止的話,這個男人就真的是要將自己輕薄的徹底了。
自己的丈夫就是拓跋烈,絕對是的。那麼愛自己的拓跋烈,不可能欺騙自己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是欺騙不了的。所以,石清泉又是在內心裡狠狠的告誡自己。
石清泉,你別再莫名其妙的去同情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就算是死,也不值得自己的同情。他現在這是在使用蠱惑的手段,想要讓自己相信他的話,然後去傷害拓跋烈。絕對不可以讓這個男人欺騙自己成功。
拓跋攬月看着一邊的石清泉也是同樣死死的咬着紅脣,不斷的做着深呼吸。拓跋攬月的心好似被刀子在割着。很疼,因爲他知道自家女人現在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話,有些舉動,情不自禁,那是因爲她的靈魂深處還是愛自己的。只是自己必須要去喚醒她對自己的愛,對自己的記憶。
“清兒。你方纔不是問我的臉是怎麼回事嗎?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但是時間會證明一切,你很愛很愛我,愛我愛到近乎很卑微。爲了我不惜犧牲你的性命。在樑靜怡傷害我的時候,你居然爲了救我,成全我,拿刀子威脅樑靜怡,只是那刀子上面被樑靜怡塗抹上了毒,只要碰觸,就會中毒,而且這毒無藥可解。不過有兩個法子可以解。”
“老太醫說,只要運功將毒素全都逼打你腹中孩子的身上,再藥引引產,你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那你的腹中的孩子,是我們的寶貝。本王怎麼可能同意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去傷害我們的孩子呢。我不許你有事,也不許你腹中的孩子有事。所以我選擇了另一個方式替你解毒。”拓跋攬月知道在自己選擇無法放手的時候,那麼也唯有全盤的說出,不管此刻的石清泉相不相信,他要的是,讓她逐漸的知道,拓跋烈母子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爲何會這樣。所有的來龍去脈,他得讓她知道。不然事情只會越來越糟糕,在之後,她有一天清醒過來,會更後悔,更痛苦。
石清泉用被子蓋在自己的胸口。一顆心緊緊的痛着。儘管理智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不要聽這個男人的詭辯。可是她卻無法開口叫他住口。
拓跋攬月知道石清泉在聽,繼續道:“本王在老太醫的口中知道還有另一種解毒的方式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決定了這一種方式替你解毒。就是和你在藥池裡雙修,男女雙修之後,就可以將你身體裡的毒轉移到我的身上。而我身上這些傷是毒發的時候,忍不住這一種劇痛,自殘的。”
當拓跋攬月說到這裡的時候,石清泉完全是震驚了。不可能?不可能?她叫自己不要相信這個男人這些話。
然後拓跋攬月的話還沒有完結。繼續道:“我選擇用這種方式替你解毒,你根本就不知情。你知道的話,怎麼可能允許我那麼做,你寧可你自己痛苦的死去,也不願意傷害我分毫。你是那麼的愛我,愛我勝過愛你自己。你寧願毀了自己也絕對不會允許我那麼做的。所以,是本王偷偷的,還告訴你,本王已經替你解毒了。你沒事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毒發作的是那麼的快,根本就不給我思考的時間和機會。我還來不及想要怎麼應對,一天晚上毒發了。我在書房裡,疼得幾乎隱忍不住,只能夠用頭撞擊牆壁。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腕,可是身上的傷痛還是不及毒發的時候的疼痛的萬分之一。儘管我毒發很痛苦,但是我不敢讓你知道分毫。你是那麼聰明,但看我臉上的傷勢,身上的傷。你肯定會敏感的發現什麼。所以,我一直就躲在書房裡。白天累得休息,晚上承受着毒發的痛苦。****夜夜如此。在王府裡唯一知道的只有老太醫。一開始連管家也不知情。”
“可是你以爲我不要你了。你居然滴水未進,茶飯不思。夜不就寢。看得管家對我都有誤會,爲了你來質問我。這才發現了我的異常。從而得知我中毒的事情。爲了不讓你胡思亂想。所以纔有之前本王給你看的信。”
“那木雕,本王花費了很多精力才能夠雕刻完成。”拓跋攬月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毒發,而且毒發之後會更加恐怖。現在之所以會有力氣,完全是靠藥力所爲,等失去藥效的時候,自己全身都是無力的。到時候真的就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清兒離開自己。
“樑靜怡和拓跋烈一直派暗衛暗中監視着月王府。他們給你下毒的目的就是想要將你的毒轉移到本王的身上。他們的目的是讓本王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和你夫妻雙修,唯有我死,纔不會威脅到他們母子的大業。所以,當發現我一直在書房閉門不出,和你只是書信往來,就敏銳的發現了其中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