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給你吃,給你喝,給你住,你竟然還幹這種偷雞狗的事,我這就去告訴爹爹,讓爹爹把你直接趕出去!”
“你確定嗎?顧春香。”顧苑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這會兒把我趕出去,那到時候被送出去和親的人可就是你了。”
聞言顧春香一時語塞,雙手緊握說不出話來。
“而且再說了,將軍府也是我的家,我吃點東西怎麼就變成偷了呢?”
“我呸!”顧春香一聽立即破口大罵:“顧苑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了,你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女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是你家?!”
“就算你再不想承認,就算我是私生女,可我身體裡流有一半跟你相同的血,這是你沒辦法否認的。”顧苑笑眯眯的看着她。
“顧苑你這個骯髒的下流種,你居然敢說你的身體裡跟我流着是同樣的血,像你這種骯髒不堪的東西,你居然敢這麼說!”
“行啊。”顧春香冷哼了一聲:“既然你這麼覺得,那我就好好的給你放放血,把你的血放幹了,我看你還會不會有這種異想天開的想法!”
“把她給我抓起來!”顧春香一吩咐,另外兩個家丁立刻就上前去抓顧苑。
見此顧苑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靈巧地躲過兩個家丁伸來的手。
“你不要過來。”顧春秀一瞧顧苑躲開家丁後經直接朝自己跑來心下一驚,下意識的轉身就跑,可最後還是被對方給捉住了。
顧苑揪着顧春香的衣領,用小刀抵在她的脖頸處。
“這裡。”顧苑將小刀抵在顧春香的頸動脈之上:“我一刀下去,你可以在1分30秒之內死亡。”
顧苑說着又將匕首往下移了些:“這裡,我一刀割下去,就僅需要六十個數,你要試試嗎?”
一聽顧苑這麼說,顧春香嚇的小臉慘白:“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你也說了,我賤人賤命,用我這條賤命換你一個顧家二小姐的命我感覺還挺值的,怎麼?要不跟我換一下?”
說着顧苑又把刀近了她脖子幾分,顧春香甚至都感覺到了疼。
“顧苑你冷靜一點,我以後不欺負你了,我以後不針對你了不行嗎?你放了我,我以後肯定跟你好好相處。”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顧苑冷笑了一聲。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顧春香急得快要哭了。
“我不想要怎麼樣,只是想要給你點記性,讓你以後不要再來招惹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顧苑了。”顧苑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以前的顧苑任你宰割欺辱,但現在的顧苑不會,你若是再敢來招惹我……”
說着顧苑就湊近顧春香,在她耳邊用極其溫柔的聲音道:“我就殺了你。”
“然後把你的肚子破開,將你的心肝脾胃肺,還有腸的全部都扯出來,再把你做成標本,也就是乾屍,不相信你就試試。”
“!!”顧春香哪裡被人這麼嚇過,她驚恐的瞪大眼睛,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一見她被自己嚇到了顧苑便冷笑了一聲,鬆開了她。
她人往後一退,顧春香的腿一軟就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小姐。”一旁的下人這纔敢上前,七手八腳的將她扶起來:“小姐,你沒事吧?”
“顧苑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傷害小姐,我這就去告訴老爺去。”
看着十分氣憤的小丫鬟,顧苑也只是歪了歪頭,對她做了個鬼臉。
那小丫鬟被她的態度氣得不輕,顧春香卻大喊:“我們走!”
“小姐。”小丫鬟一聽顧春香就想這麼算了,心裡還有些不甘:“我們就這麼便宜這個小賤人了嗎?”
說完她就見顧春香冷冷的看了過來,嚇得她一下就噤了聲音。
看着離去的衆人,顧苑不屑的一笑,這顧春香原來就這點能耐,自己還沒對她幹什麼呢就嚇得快要尿褲子了。
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被這樣的人給欺負成那樣的。
顧春香慌慌張張的離開顧苑的住所,迎面正好碰到了顧歡兒。
“大姐姐。”一看見她,顧春香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她喊了一聲後就跑過去:“大姐姐,不好了!”
“又怎麼不好了?”顧歡兒實在不喜歡顧春香這股子嘰嘰喳喳的勁兒。
“顧苑她好像變了一個人,她跟剛來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了。”
顧春香一想到顧苑跟自己說的那句話就覺得毛骨悚然,甚至想都不敢再想。
聞言顧歡兒笑了一聲:“正常的,她剛來時拘謹,現在熟悉些了以爲自己是將軍府的三小姐,那架子自然就出來,肯定跟剛來時不一樣。”
“不是的大姐姐,不是那種感覺。”顧春香連連搖頭一臉欲哭無淚:“我真的沒辦法形容那樣的感覺,總之她變的讓我很害怕。”
一看顧春香這樣不像是在說假話,顧歡兒的眉頭就微微的皺了起來。
讓人害怕的顧苑?那自己還真要好好的瞧瞧了。
與此同時,康安王府。
世子沈千厭正拿着銅鏡照着自己的頭頂,眼看着頭頂禿了一小塊,他氣得直接就將銅鏡摔到了桌子上,俊俏的臉龐染上一絲溫怒。
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自己怎麼從沒見過她,昨天晚上她好懸沒將自己吃了,幸好自己抵死不從跑得快,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主子。”昨天晚上可哪兒找兔子的黑衣男人這時走了進來。
“小一。”沈千厭一看到男人回來了立刻一喜:“怎麼樣?查到了嗎?可有查到昨天晚上我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查到了。”小一點了點頭:“她名叫顧苑,是顧峰將軍一直流放在外的私生女,近幾日纔剛剛被接回將軍府。”
“原來是私生女剛回來。”沈千厭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嘀咕着:“怪不得我瞅她眼生,怎麼也認不出來呢。”
“主子啊,依我看。”小一看着沈千厭試探的開口:“她也不知道那隻兔子是您,如果她知道那隻兔子是您變的,她不可能說出要烤了你的話。”
“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倒不如這次就這麼算了吧,她的身世也挺可憐的。”
“就這麼算了?”沈千厭一聽眼睛一瞪:“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