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你這是做何事。”只因爲這樣的動作,張樂兒便羞紅了一張臉,彎腰想要將褲子從諾貝貝的手中來。
而原本站在白意身側的諾克王,卻突然走到諾貝貝的身邊,將她一把拽起來,此時他身上的怒氣更重了,“諾貝貝,你好大膽,居然當衆人的面,將你孃親的腿暴露在外。”
諾克王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般生氣,他只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了腿,胸口劇烈起伏。
“爹爹,您這般是作何?反正您的老臉早就不要皮了。”諾貝貝使勁抽出被諾克王抓緊的手腕,眼底滿是對他的不屑。
“二姐,你這樣做,今後爹爹如何在朝爲官?”諾青青靠在諾貝貝的耳邊,小聲的說着。
只是,此時諾貝貝正在氣頭上,又豈會輕易退讓。她就是要讓諾克王丟臉,要讓白意低頭做小。
諾克王相信,在場的人肯定都會認爲他是爲了自己的臉面,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因爲在乎纔會阻止諾貝貝荒唐的行爲。
最終,在諾貝貝的強烈要求下,張樂兒坐上了主位,接受白意的跪拜奉茶。
新婚之夜,洞房花燭,人生一大快事卻因白日諾貝貝的鬧騰而變得有些沉悶。
諾克王見白意始終板着一張臉,無奈找藉口外出透氣。縱使你千嬌百媚,但若是一直沒個好臉色,再有耐心的人,也會選擇避讓開你。
待諾克王走出房間,裡面就傳來一陣物體掉地的聲音,諾克王微頓身形,隨後還是舉步離開。即便再喜歡,他也不會讓女人騎在自己頭上。方纔好言相勸許久,白意依舊板着一張臭臉,既然這是她選擇的,那麼他就讓她今夜好好想想。
“孃親,今夜有些悶熱,女兒特地爲您縫製了一襲極薄的裙衫,相信您一定喜歡。”諾貝貝知道今夜是諾克王的新婚之夜,張樂兒難免會胡思亂想,就帶着白白和綠綠來到生輝園。反正這幾日,秦非凡就像失蹤了一般,她纔不要做一個空等怨婦呢!
“貝兒,極薄的會不會太透了,這樣穿恐怕不好吧!”張樂兒因爲心中煩悶,遂坐在庭院中,希望可以些許煩悶。沒想到諾貝貝會在此時出現,她這個女兒,真是貼心的沒話說。
“孃親,女兒陪您進去換上。”諾貝貝絕對不會告訴張樂兒,這款衣服不僅透,而且還是非常的透。
被諾貝貝拖拽的沒辦法,張樂兒只要放下手中的銀流扇,“貝兒,你這丫頭,整日就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嘿嘿,那是!”諾貝貝毫不謙虛的接下張樂兒的誇獎,轉身之際,不忘讓白白和綠綠到門口守着,若是看見諾青青和諾傾城過來,讓她們速度去將諾克王引來。
今日她那般一鬧,相信白意晚上絕對會將諾克王當受氣包。古代的男人,幾乎全是大男人主義,即便再喜愛,也不會一直願意低頭,所以依她的猜測,諾克王今夜肯定不會與白意同睡。
當張樂兒穿上諾貝貝特地爲她製作的文胸還有丁字褲的時候,整個人就覺得不自在,再看向那僅有一層面紗般的薄裙,瞬間就打起退堂鼓,“貝兒,你這衣服,爲娘穿着着實難受。”
“孃親,這可是女兒花了幾夜的功夫才做出來的。”諾貝貝說的絕對是真話,這套,可是她花了一整晚的時間做的。而且,全都是爲了張樂兒和諾克王的。
當時在做這套衣服的時候,諾貝貝就萬分後悔,她都沒有替自己做過這樣的衣服,來讓秦非凡有另一種感覺。
“可,這也太暴露了,你讓爲娘如何穿着出去!”張樂兒作勢要身上的衣服,那名叫丁字褲的短褲,不僅布料少,而且太勒人。
“孃親,女兒做着衣服,是爲了讓您夜裡穿着乘涼之用,又不是讓您白日穿出去。”諾貝貝拽掉張樂兒想要作怪的手,硬將大紅色的衣套在她的身上。
折騰了好一會,張樂兒還是被逼着穿上了這款性感的。
“哇!孃親,您的身材可真是完美!”昏黃的燈光下,曼妙的身姿被一抹火紅籠罩着,若隱若現的高挺胸脯,還有那神秘的黑色地帶,如此穿着,任再冷情的男人,都會立刻化身成狼。
張樂兒感覺自己就像是沒有穿衣服一般的站在諾貝貝的面前,聽她這麼一誇,絕美的面容上瞬間就被紅暈吞沒。
門外傳來一聲鳥啼一般的叫聲,諾貝貝的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她牽起張樂兒的手,將她往門口帶,“孃親,這衣服穿着是否很涼快?”
張樂兒並不知道諾貝貝心底的打算,腳步僵硬的跟在她的身後,臉上的紅更甚了,“貝兒,爲娘穿着這一身,在房裡便感覺涼快許多。”其實,此時的她只覺得身體就要被火燒着了。這衣服上,似有淡淡的清香,甚是好聞。
庭院中,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張樂兒看到那抹身影,趕緊掙脫諾貝貝的手,“貝兒,你快放開我。”
“孃親,您怎麼了?”諾貝貝自然知道是因爲諾克王的存在,張樂兒纔會這般緊張。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諾克王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倏地轉身,迎着光看去,張樂兒身上的火紅將他吞噬。腦海中拂過張樂兒那玲瓏有致的好身材,在他是如何化成一汪的。
“原來是爹爹來了,那女兒就不打擾爹孃了。”話落,她便快速放開張樂兒的手,快速跑向門口,卻不料,地上有一處深坑,她一腳踩進去,“啊!”
“貝兒,你沒事吧?”身後傳來張樂兒的關心。
如此良辰美景,可不能因她而被破壞,諾貝貝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來繼續朝門口跑過去。
其實,她並沒有走開,而是帶着幾個小女子躲在院牆角落,偷看着裡面發生的一切。
只見二人起初距離很遠的站在那裡,氣憤稍顯尷尬。沒多久,諾克王便跨步走向張樂兒,沒有言語,直接走到張樂兒面前,眼底一片火紅。
這讓張樂兒不知所措,即便二人和好之後,同睡一張牀,諾克王也從未用這種的眼神看過自己。
火紅之中閃過一絲掙扎,只是最終諾克王還是將張樂兒攔腰抱起,緩步走向房門口,並低頭靠近張樂兒的耳邊,不知說些什麼,只是張樂兒的臉,愈加的紅的誘人。
不一會,房間裡面就傳來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二姐,爹孃在裡面做什麼?”諾傾城傻傻的問。
“等你長大就知道了。”諾貝貝斜靠在院牆邊上,雙手放在頭後面枕着。
“二姐,你就說嘛!”隔着院牆,她都能聽到爹孃享受的叫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諾傾城,你是傻子嗎?”諾青青沒好氣的推了諾傾城一把,眼底盡是嫌棄。這丫的,明明打過胎,還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實在令人覺得噁心。
“三姐,您爲何這麼兇。”知道三姐一直不喜歡自己,只是今日三個人聯手對付白意讓她感覺,她已經融入了二姐和三姐之間。現在看來,都是她想多了。
諾貝貝聽出了諾傾城話裡的委屈,無奈搖頭,“告訴你好了,爹孃這是在做肉搏!”
“噗!肉搏!這個詞語也太好吧,形容的很貼切。”諾青青差點就笑岔了氣,她二姐真是個天才,有事沒事就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