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本王的孩子,只有她譚微微自己清楚。”秦非文雙眸中閃過一抹犀利的殺意。
“微微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她性格要強剛烈,一旦認準一件事,便不會改變想法,更何況是她認準的人呢?”她不相信譚微微會是這種傷心過度就隨便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屬下也認爲微微絕對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她對王爺絕對是忠心不二!”譚偉單膝跪下。
忠心不二,譚微微又不是秦非文的屬下,怎麼能叫忠心呢?“不,你說錯了,微微對秦非文絕對是癡心不二!”
秦非凡好笑的看着身側的小女人,這種緊張的氣氛,也只有她會計較這些小細節。
“本王今日都看的真切,這個女人的身體已經不乾淨了。本王絕不要一個身子不乾淨的女人替本王生孩子。”秦非文的言下之意便是,即便那個孩子是他的,他也不會要。這樣絕情的話重重的砸在譚微微的心口上,完整的心瞬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
“你根本就是個睜眼瞎,既然你認定她不乾淨了,那麼今夜就讓我們帶走她。”感受到肩膀處傳來涼涼的溼意,諾貝貝真的好想痛揍秦非文一頓,杏眸中滿是對秦非文的不滿。
“呵呵,你想在本王這裡帶走人?”秦非文的話中帶着威脅的意思。
諾貝貝毫不畏懼,因爲她的身邊站着秦非凡,扶着譚微微,靠近秦非凡的身邊,仰頭對秦非文說“老孃還就要將微微帶走了,你能奈我何?”
秦非凡寵溺的看着炸毛中的諾貝貝,幽幽開口,“二王爺,此女於你而言,並無用處,何不放她自由,今後婚嫁各不相干?”
“呵呵,秦非凡,試問今日若是你,你會如何做?”秦非文嘲諷道。
“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貝兒有出事的機會,因爲此生此世,我只娶她一人。”秦非凡鳳眸中滿是對諾貝貝的愛意。
他的樣子,震驚住了秦非文,但很快,秦非文又反應過來了,“今夜若是你們硬要帶走她,就等着死吧。這個酒窖可不是一般都酒窖,這裡面的酒可是有毒的。剛纔有人打碎了一罈酒吧?你們聞聞,是不是暗香陣陣襲來。”
譚微微一聽他這麼說,顧不得流眼淚了,或許是因爲眼淚的緣故,她終於可以睜開一條縫,只是她的眼底沒有別人,只有秦非文,“貝兒,你們走吧,我沒事。”
“還說你沒事,你聽聽你自己的聲音,這到底是有多虛弱。”諾貝貝心疼的緊緊摟住譚微微。
“嗚嗚,貝兒,我好難受。”譚微微忍不住哭出聲來,她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和邢野做出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
“微微,你怎麼了?”譚偉心疼的看着這個世上,他唯一的親人。
“凡,給微微診個脈,我懷疑她是不是中毒了。”諾貝貝相信,正常情況下,被關在酒窖中一天,絕對不會變成這幅鬼樣子,更何況,譚微微才被關了半日。
秦非凡點點頭,附手在譚微微的手頸。手指僅僅微動幾下,他便診斷出譚微微的病情,“她中了媚香,這種媚香本可以令人保存意識。但是譚微微喝了酒,所以藥效會致幻。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是在沒有任何意識下與邢野發生了某種關係。”
“我當時真的一點意識也沒有,只感覺到有人在喊我,接着便聽到秦非文的聲音。後來他就開始脫我衣服,還問我願不願意……”譚微微滿臉痛苦的回憶着。
“夠了!”秦非文猛地打斷,譚微微所說的話,在無情的折磨着他那顆受傷的心。無論任何原因,他都無法忘記,邢野光着身子在她的身上劇烈起伏的畫面。
“文,難道發生這一切,你就沒有錯嗎?如果不是你要娶別的女人,邢野怎麼有機會來糾纏我。之前有個土匪女兒,現在來了個將軍女兒……”雖然她有錯,但是這一切到底是誰造成的?譚微微承認自己還愛着秦非文,但是她的愛絕對不會廉價到隨意讓人踐踏。
“這真是本王迄今爲止聽過的最搞笑的話,你犯錯,還要本王爲你擔責任?你會不會太高看你自己了?”秦非文冷笑的嘴角掛着一抹諷刺。
“秦非文,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明明滿滿的都是對微微的嫌棄,爲何不放她自由?”諾貝貝緊緊摟住隨時可能會暈過去的譚微微,語言犀利。只是,腳心出傳來的癢意讓她很是難受。
她的話落,整個酒窖陷入沉寂。
秦非文的視線灼灼的盯着譚微微,看見她這般,他的心何嘗好受。自諾貝貝來了開始,他便坐立難安,因爲害怕譚微微會選擇和諾貝貝走。
“你們可以走,但是她必須留下,否則你們全部都別想活着走出這裡,別以爲本王說的是玩笑話。此時,你們應該會感覺到身上奇癢難耐吧?”秦非文的話陰森恐怖,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再讓譚微微遠離自己的視線,哪怕是相互折磨也好,他死都要將譚微微捆在身邊。
諾貝貝早已覺得腳心奇癢,卻沒有想到這居然是中毒的跡象!
秦非凡漫不經心的說:“秦非文,本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卻沒想到,你和秦非天一般卑劣。愛而不得的時候,才知道珍惜,你是不是因爲害怕譚微微移情別戀,所以纔會故意將她困在這酒窖?”
“好,既然你們都不走,那就在這裡慢慢等死吧!”秦非文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慌亂的想要逃跑。他的心的確很亂,他不知道譚微微會不會因爲他的所作所爲而變心,他更不知譚微微現在的樣子,是演戲還是真做。
譚微微猛地推開諾貝貝,離開諾貝貝的支撐,她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來不及痛呼,她乞求着秦非文,“求求你,放過他們。”
“微微,你這是做什麼!”諾貝貝猛地被推,差點摔倒在地,幸虧站在她身側的秦非凡及時伸手將她拉入懷中。
譚偉快速起身,顧不得身上的奇癢,將譚微微打橫抱起來,“微微,你不要求二王爺了,今夜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哥哥都要將你帶離這裡。”
“哥,對不起,我早該聽你的勸說,不該對他動心思。”譚微微靠在譚偉的懷裡,哭訴着。
秦非文轉身,冷眼看着譚微微瑟縮在譚偉的懷中,心口微堵,“要本王放了他們,你就必須留下,自己走過到本王身邊。”
“好!”譚微微掙扎着想要從譚偉溫暖踏實的懷中落地,譚偉卻死死將她困在懷裡,不允許她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哥,你放開我,就算你不顧及你的生命,秦非凡和諾貝貝呢?他們是無辜的。”滿是哭腔的聲音,十分微弱,但是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到。
“微微,你放心,我們自有辦法可以出去,你讓那個王八蛋走!”諾貝貝牽着秦非凡的手,卻發現他的手心,似乎長了什麼東西,一看竟是透明的水皰。
譚微微固執的正在着,並威脅道:“哥,你若是這不放開我,我就咬舌自盡!”她的眼底盡是決絕。